摘要:2005年,还是谢春芳的云朵,带着她羌族姑娘特有的透亮嗓音,被刀郎一眼相中。他给她取名“云朵”,把她从大山里的唱歌爱好者,带成了能独当一面的歌手。
还记得第一次听到《我的楼兰》时,云朵那句“想问沙漠借那一根曲线” 起调时的清亮。
后来却因版权问题被下架,云朵也因此被贴上“忘恩负义”的标签。
直到作词人苏柳在公益讲堂上为云朵发声,这场闹了很久的师徒版权风波,终于有人说句公道话了!
2005年,还是谢春芳的云朵,带着她羌族姑娘特有的透亮嗓音,被刀郎一眼相中。他给她取名“云朵”,把她从大山里的唱歌爱好者,带成了能独当一面的歌手。
那些年,师徒同台演出时的默契,刀郎夸云朵嗓子是老天爷赏饭时的骄傲,云朵提起师父时眼里的光,都是娱乐圈少有的温情画面。
谁不羡慕这样的师徒情?一个慧眼识珠,一个知恩图报,仿佛注定要携手走很久。
是什么原因让两人从携手合作走到现在有版权纠纷的地步,又是什么原因让云朵被贴上“忘恩负义”“趁火打劫”的标签呢?
故事的转折发生在2014年。那年是刀郎的低谷期。刚结束了巡演,消失在公众视野。
七月,云朵突然与刀郎创办的公司解除合约。外界瞬间炸开了锅,骂声铺天盖地的砸向云朵。但是后来她解释完才知道,是刀郎主动让她解约单飞,想给她更独立的发展空间。
可舆论的种子一旦种下,再澄清也难挡猜忌。当时还有消息称,云朵加入的是那英姐姐的公司。当时那英和刀郎关系非常微妙,加入那英姐姐的公司,某种程度上算是“背叛”了刀郎。
但是后来媒体报道,所谓云朵签约那英姐姐公司,根本就是谣言,甚至人家当事人压根就互相不认识。
真正让矛盾激化的,是歌曲的版权问题和云朵对刀郎的态度。
解约后的云朵签了新公司, 还将刀郎授权的四首歌演唱权转给第三方,这被刀郎方认定为侵权,几次打官司却因早年法规不完善未果。
而后来刀郎强势复出时,作为最受器重的徒弟,云朵既没公开道贺,也没转发消息 。这样的做法不免让师父寒心。
更致命的事情是,在刀郎生日演唱会上,两名未成年粉丝唱歌,却被自称云朵粉丝团的网友网暴,甚至公开孩子隐私,可云朵始终没有出面制止或道歉。
这成了压垮师徒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刀郎团队加快了版权回收的脚步。2024年底,《我的楼兰》等四首代表作彻底从平台下架,连云朵原定的广州演唱会也因版权问题取消。
一时间,云朵成了众矢之的。“没有刀郎,谁认识你云朵?”“靠着师傅的歌走红,转头就背叛师门”的评论刷屏网络,仿佛她十年的演唱付出都成了“偷窃”。
可这些指责的人忘了,云朵为了唱好《我的楼兰》,曾专门去新疆沙漠住了半个月,白天看风沙掠过沙丘,夜晚看月光洒满戈壁,把自己活成了歌词里的一部分。
忘了她在零下十度的商演现场,冻得手发红仍把高音唱得字正腔圆;更忘了这首歌100亿的播放量、85亿的短视频话题热度里,藏着多少听众对她演唱的认可。
就在这场舆论风暴快要将云朵吞噬时,作词人苏柳站出来发声了。
2025年9月21日,苏柳在北大的公益讲堂上,讲到了《我的楼兰》背后的故事。她说:“《我的楼兰》是三个人的功劳,词、曲、唱缺一不可!”
她强调,从标题到标点符号,歌词版权全在自己手里,从未卖给任何人。
按照《著作权法》,这首歌版权归苏柳和刀郎共有,需双方协商行使权利,刀郎单方收回授权本就存在法律争议。
苏柳没指责谁,却用事实给了舆论一记响亮的耳光。她更直言“没有云朵唱十年,这歌写不出花”。也就意味着,这首歌的词曲再好,没有云朵的深情演绎,它也不会被大众所熟知。因此说云朵是这首歌的头功,一点不为过。
一首歌曲的成功离不开团队的努力,作曲者、作词者、演唱者缺一不可。
我想起多年前看民乐演出,琵琶手弹活了《十面埋伏》,谢幕时对着作曲家鞠躬,可作曲家却说:“是你让音符有了生命。”《我的楼兰》何尝不是如此?
苏柳的词是骨架,刀郎的曲是经脉,而云朵的演唱,是让这副骨架长出血肉、拥有心跳的魔法。
刀郎的提携之恩不可否认,可云朵十年的坚守与演绎,难道就该被抹杀吗?就像苏柳说的:“作词有作词的版权,作曲有作曲的版权,演唱有演唱的使用权,谁也抹不掉谁的功劳”!
现在再在音乐平台搜《我的楼兰》,只能看到标注“仅限个人试听”的条目。评论区里满是遗憾:“考研时靠这首歌提神”、“奶奶生前最爱听”、“新疆旅行时循环了一路”。
可是,大家怀念的哪里是版权归属?是那道能勾起回忆的嗓音,是歌声里藏着的自己的故事。
那些骂云朵“忘本”的人,或许没听过她在演唱会上哽咽说“刀郎永远是我的师傅”,没看到刀郎团队还留了《倔强》的演唱权给她直到2044年。
更没想过,如果不是云朵十年如一日地唱,这首歌或许早被埋在曲库深处,成不了一代人的记忆。
苏柳说好歌该有好归宿,或许这归宿从来不是某个人的专属,而是能穿越时间,让不同的人在旋律里找到感动的地方。
因为能真正留住人心的,从来不是版权合同上的签名,而是那些藏在旋律里的真诚与热爱啊
来源:万无医失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