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干曾力主开除毛泽东,1950年毛主席却给政府致信:给他供资养老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5 07:25 1

摘要:1963年初冬,北京天空阴沉,毛泽东在游泳池边踱步时忽然对身旁工作人员说:“湖南那位张校长身体还行吗?”一句轻描淡写的关切,让工作人员立即去查资料。十多年前的往事,再次抖落尘埃,这段复杂的师生关系,也由此呈现在众人面前。

1963年初冬,北京天空阴沉,毛泽东在游泳池边踱步时忽然对身旁工作人员说:“湖南那位张校长身体还行吗?”一句轻描淡写的关切,让工作人员立即去查资料。十多年前的往事,再次抖落尘埃,这段复杂的师生关系,也由此呈现在众人面前。

时间拨回1915年。湖南第一师范的校园被寒风吹得枝枝作响,新设的十元学杂费成为学生心头的大石。很多贫寒子弟连一元都难拿,更别说十元。议论声渐起,终于汇成“驱张”浪潮。张干年仅三十一岁,正坐在校长室里批改文件,他没想到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成百上千张传单上。毛泽东的《驱张宣言》语气凛然——“对上逢迎,对下专横”八个字,像一把尖刀挑开了师生之间的帷幕。张干脸红到了耳根,盛怒之下提笔:“予以开除。”三字落成,硝烟弥漫。

可开除令还没发出,教研室已乱成一锅粥。杨昌济拍案而起,“此决不可行!”教师们集体请愿,甚至扬言罢课。张干被逼得骑虎难下,开除令改成“记大过”,但形势已无法回头。学期结束,湖南省教育司干脆将他调离第一师范。张干收拾行李时,办公室桌面被擦得锃亮,仿佛要把所有争议也一并擦掉。

从此,他的人生轨迹一路往下,从省级名校校长跌落到普通中学数学老师。抗战胜利后,他又因年迈辞职,买田养老,却在1950年土改中被划为地主,日子一下子紧张到连米缸都见底。六口之家,靠几元薪水维生。“先生,今天还去上课吗?”邻居的话常带着怜悯。张干拎着破旧公文包,苦笑着点头。他并不知道,此时千里之外的北京,毛泽东已得知他的窘境。

1950年10月11日,中南海灯光未熄。毛泽东提笔给湖南省政府主席王首道写信:“张次仑、罗元鲲,两先生七十余,一生教书,未作坏事……拟请省政府每月酌给津贴米若干,借资养老。”短短数行,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王首道看完,脑子里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向来反对特殊化的毛主席,居然为一位曾想开除他的老校长亲自求援?

几天后,长沙的张干收到1200斤大米和50万旧币,连同毛泽东亲笔信的复印件。他握着信纸,指尖抖得厉害。“当年让你受惊了,对不起。”他似在自言自语。那夜,老校长彻夜未眠,一遍遍咀嚼“借资养老”四字,泪水打湿枕巾。

1951年秋,张干受邀进京。丰泽园里,毛泽东特意在门口迎接:“张校长,别来无恙。”两人握手的瞬间,时针仿佛停住。饭桌上,张干忍不住道歉:“昔日驱逐之事,愧疚至今。”毛泽东摆手:“往事如烟,老师教我冷水澡,倒是真正受用一生!”一句玩笑,化解尴尬。其间仅两句对话,却足见情分深厚。

有意思的是,毛泽东很清楚张干的严厉背后另有苦衷。早年袁世凯称帝,前任校长孔昭绶因发表反袁檄文被通缉,第一师范差点被封校。张干担心学生再受连累,才极力收紧校规。学生们只看到了外表的“守旧”,却不知道他四处奔走为学校筹措经费,还把自己的怀表押给当铺。十元学杂费并非出自他手,乃省议会强令,但浪潮袭来,解释已徒劳。

毛泽东后来对秘书说:“张干要是想往上爬,很容易,可他坚持教书,这难得。”短短一句评语,给了老校长最坚定的背书。1953年,湖南省政府聘请张干为参议,还留足薪水;60年代,又数次拨款解其燃眉之急,都是毛泽东亲自点头。“学生寸草心,难报三春晖”,当年宴席上那句话,张干一直挂在心头。尽管他已年过七旬,仍坚持做调研笔记,参与地方教育规划。送进医院时,他的枕边堆着手稿,字迹歪斜却清晰——“农村师资短缺,宜增师范招生名额”。

1967年仲夏,张干病逝。灵堂里没有铺张,但挽联上写着八个大字——“桃李盈门,师道永存”。周世钊代表湖南省送来毛泽东的唁电与花圈。对外简单一句“老校长,走好”,对内却是师生恩情的又一次回环。

试想一下,如果1915年的“驱张”风暴真把毛泽东开除,历史会否改写?没人能给准确答案。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段纠结的恩怨,让人见识到两个重要品质:张干的坚守与毛泽东的宽厚。前者宁可丢官,也不牺牲学生;后者身居高位,却仍念旧师。把二人放进时代洪流里,善意与担当交错映照,格外亮眼。

不得不说,教育这条线索,为浊浪翻滚的近现代史增添了稀缺的温度。张干未曾写回忆录,他的故事散落在旧校档案、师生口碑之间;毛泽东对师长的情义,也隐在简短信函与微小细节里。细究当年的一纸函电、几袋大米,或许远不及宏大战役来得轰轰烈烈,却让人明白:塑造时代的不止刀火硝烟,还有那份“念念不忘”的朴素情感。

张干走后,湖南第一师范旧址依旧书声琅琅。陈列柜里,《驱张宣言》的复印件与毛泽东致王首道的信被并排展示。两封文稿,一怒一暖,档案管理员常对参观者说:“看看,历史就这么巧妙地拧在一起。”参观者点头称是,却大多不知:当年那位手执油纸伞、略显木讷的年轻校长,其实在最黯淡的日子里,替学生挡过风雨;而那个写下万言檄文的青年,已把宽容和感恩融进治国理政的日常。

故事到这里并未真正结束。师生之情,不因一方离世而中断,它在后来者的口口传承中继续发酵:尊师、尚义、慎权、惜才。这些词汇,或许才是那封1950年求援信背后的最大价值。

来源:阿米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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