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年恐怖分子劫中国飞机,乘客高喊:是男人就上,当场打死两暴徒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4 22:26 1

摘要:六月的新疆和田,太阳像个挂在天上的烙铁,烤得机场跑道直冒白烟。候机大厅里冷气开得足,人声嗡嗡,像一大群被关在铁皮罐头里的苍蝇。

六月的新疆和田,太阳像个挂在天上的烙铁,烤得机场跑道直冒白烟。候机大厅里冷气开得足,人声嗡嗡,像一大群被关在铁皮罐头里的苍蝇。

就在这片嘈杂里,一个瘸子显得特别扎眼。

他看上去瘦得像根抽干了水分的柴火,脸色蜡黄,嘴唇干裂。一条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渗出点可疑的黄渍。他拄着一对金属拐,每挪一步,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一样,发出痛苦的呻吟。拐杖头戳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闷响,每一下都敲在人心上。

一个同伴架着他的胳膊,那是个面相敦实的男人,眼神像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他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安检口,一个刚参加工作没两年的年轻安检员看到了这一幕,恻隐之心让他快步迎了上去,想搭把手。“老师傅,来,我扶您。”

“不用,”架着瘸子的那个男人立刻伸手挡了一下,力道不大,但态度坚决得像堵墙,“我们自己,可以。”

年轻安检员愣了一下,也就不再坚持。人都有自尊心,他懂。

瘸子和同伴相互搀扶着,一步一挪,总算通过了安检门。那对金属拐被单独递进了X光机。传送带缓缓滚动,屏幕上,拐杖的影像清晰地呈现出来——几节普通的金属管件结构,没什么异常。

安检通道的另一头,负责看屏幕的是个叫小李的年轻小伙,眼神尖得像鹰。他盯着屏幕上的图像,眉头不自觉地拧了一下。当瘸子的同伴从传送带末端拿起那对拐杖时,小李的目光跟着扫了过去。他注意到,那男人拿起拐杖的动作,似乎有些过于轻松了,但拐杖本身落在他手里的感觉,又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死沉”。

一种职业性的警觉让小-李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了?”旁边坐着的是他的师傅,一个快退休的老安检员,姓张,眼皮耷拉着,一副见多识广的松弛感。

“师傅,那拐杖……”小李指了指,“感觉有点不对劲。”

老张顺着他指的方向瞥了一眼,那个瘸子已经被人扶着走远了。“嗨,能有啥不对劲的。现在高科技,都用什么新型合金材料,看着轻,其实密度大,结实。再说了,人家一个残疾人,你还想把他拦下来,把拐杖拆开看看?”老张说着,打了个哈欠,“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咱们的工作是查危险品,不是跟老百姓过不去。”

一句话,把小李的疑虑给堵了回去。是啊,总不能放条狗去追那个瘸子,看他到底能不能跑吧?这不合规定,更不合人情。小李摇了摇头,把那点一闪而过的怪异感觉甩出脑子,目光重新回到了屏幕上。

他没看到,就在瘸子组合消失在登机口人群中的那一刻,候机厅里四个不同位置的男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极其隐蔽地交换了一下眼神。那眼神冰冷、利落,像狼群在行动前确认彼此的位置。

随后,他们站起身,混在熙熙攘攘的队伍里,一个接一个地走向登机口。一个像是出差的小老板,夹着个皮包;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像个大学老师;另外两个则是普通的年轻人,脸上带着远行的疲惫。他们是蛰伏在羊群里的毒蛇,此刻,正滑向自己的猎场。

木沙·玉素甫是这六人中的头领,也是第一个通过安检的那个“瘸子”。

当他坐在GS7554航班靠窗的座位上时,腿上的绷带已经让他感到一阵阵的闷热和瘙痒。但他毫不在意,这点伪装的痛苦,跟即将在万米高空上演的“圣战”比起来,屁都不是。

他想起在境外营地里,那个独眼教官用鞭子指着地图上的中国,声音沙哑地嘶吼:“那里的人,被安逸的生活腐蚀了骨头!他们怕死,怕疼,更怕我们!你们要做的,就是用最直接的暴力,撕开他们虚伪的和平,让恐惧像瘟疫一样蔓延!一次‘9·11’,就能让一个超级大国颤抖二十年。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他们的国土上,复刻这场盛宴!”

复刻盛宴。木沙·玉素甫的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他看着窗外那些前来送行的、拖着行李的、脸上挂着笑容或惜别的人们,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一群待宰的羔羊,根本不知道,死神已经买好了跟他们同一班的机票。

他坚信教官的话。这些中国人,只要一看到血,一听到惨叫,就会吓得跪地求饶。他们只需要打倒几个敢出头的“鸟”,剩下的自然会乖乖听话。

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他们特意挑选了这趟由巴西航空工业EMB-190型客机执飞的航班。这种支线客机,他早就研究透了。

机舱空间狭窄得像个铁管子,左右各两排座位,中间只有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过道。这种地形,对他们来说是完美的战场。

只要派一两个人用他们手里的“家伙”堵住过道,就能把绝大多数乘客死死地压在后舱。人数优势在这种“一夫当关”的地形里,根本就是个笑话。剩下的四个人,可以从容地去处理最关键的目标——驾驶舱门。

一切都计算得精准无比。武器、人员、地形,甚至是安检员那套“扶弱”的人道主义思维,全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飞机开始滑行,引擎的轰鸣声逐渐增大。木沙·玉素甫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烈火、浓烟,以及地面上那些惊恐绝望的脸。

这趟通往天堂的航班,即将起飞。

2

飞机爬升到万米高空,机身猛地一抖,随即恢复了平稳。安全带指示灯“叮”的一声熄灭,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机舱里压抑的气氛瞬间松弛下来,人们开始低声交谈,调整坐姿。

乘务长郭佳和同事们推着沉重的餐车,从过道里缓缓走过,脸上挂着职业性的温和微笑。“先生,需要喝点什么?”

就在这时,郭佳的眼角余光瞥到了那个“瘸子”。她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那个登机时还需要人搀扶、走一步都像要散架的男人,此刻竟然像根钉子一样,直挺挺地站在经济舱的过道里。他的动作里没有半分迟缓,眼神锐利得像刀,哪还有半点病弱的样子。

他没理会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双手握住拐杖,只听“咔哒”几声脆响,那对金属拐杖在他手里被干净利落地拆成了几截。他身旁,又有五个人鬼魅般地聚了过来,依次从他手里接过一截闪着金属冷光的钢管。

“瘸子”不瘸了,还在聚众分发“武器”?

郭佳的脑子“嗡”的一声,多年的职业训练让她在一秒钟内就作出了判断。她没有尖叫,而是反手按下了餐车上一个隐蔽的紧急呼叫按钮,同时,她用尽全身力气,把笨重的餐车猛地往前一推,厉声喝道:“你们干什么!都给我坐下!”

离她最近的安全员杜岳峰,几乎是听到声音的瞬间就扑了过来。他当过兵,身体壮得像头牛,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那伙人的面前。

可他还是慢了一步。

没等他开口,一截钢管带着风声,照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下来。那玩意儿分量十足,又是卯足了劲儿抡的。

“砰!”

一声闷响,像是砸烂了一个熟透的西瓜。杜岳峰眼前一黑,金星乱冒,整个人像一截被砍倒的木桩,直挺挺地就栽了下去,额头上的血“哗”一下就涌了出来。

郭佳的心沉到了底。她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同事,看着那六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一个词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劫机!”

暴徒们像一群被放出笼的疯狗,挥舞着钢管就朝她冲了过来。为了制造最大的恐慌,他们一边冲,一边抡起钢管,对着过道两边乘客的脑袋,不分青红皂白地胡乱敲击。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很多乘客甚至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一记闷棍打得头破血流。整个机舱,瞬间从平静的人间变成了血腥的地狱。

面对气势汹汹的暴徒,郭佳没有后退。她死死地抵住餐车,将它横在过道中央,用自己单薄的身体和这台几百斤重的铁车,为后舱的乘客筑起了第一道壁垒。钢管雨点般地落在餐车上,发出“哐哐”的巨响,震得她手臂发麻。

这时,坐在机舱后部的另一名安全员徐洋前来增援。他想冲上来,但狭窄的过道被餐车和暴徒堵死,他和郭佳被死死压制在原地,迎接他们的,是暴风骤雨般的钢管。

乘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傻了。谁敢抬头看一眼,立刻就会领到一记闷棍。这他妈的根本不是劫机,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就像玩打地鼠游戏,谁冒头就砸谁。

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母亲被吓得失声痛哭,哭声尖利,刺破了机舱里的死寂。一个暴徒听得不耐烦,狞笑着走过去,把那根还沾着血的钢管,指向了孩子那张因为恐惧而煞白的脸。他嘴里发出一串听不懂的、野兽般的嘶吼,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再哭,就砸死他!

母亲瞬间失声,死死捂住孩子的嘴,全身抖得像筛糠。机舱里的恐惧,在这一刻被推到了顶点。

三名暴徒在前面开路,另外三人则绕过餐车的阻拦,直扑驾驶舱。他们用钢管一下下地猛砸着那扇紧闭的舱门,发出“咚!咚!咚!”的沉重撞击声,像是在敲响这架飞机和所有人的丧钟。

驾驶舱内,机长在听到第一声异响时就明白了。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挂上了代表劫机的7500代码,同时猛地推动操纵杆,飞机一个剧烈的倾斜,掉转机头,以最大速度朝着来时的和田机场飞去。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祈祷这扇门足够结实。

舱门是9·11之后换的特种门,坚固得像块铁板。暴徒们砸了半天,门上除了多了几个凹痕,连一丝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其中一个暴徒见状,脸上露出了疯狂而绝望的神色。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那玩意儿像一截粗大的雷管,后面还拖着一根引信。

他要炸开舱门!

这个疯子!他根本没想过要谈判,没想过要活路!他要拉着这飞机上的一百多号人,一起去死!

“刺啦”一声,他划着了打火机,凑近了引信。

一簇小小的、橘黄色的火苗,在昏暗的机舱里猛地亮起,瞬间点燃了引信。

火花“滋滋”作响,像一条毒蛇,飞快地朝着那截雷管噬咬而去。

3

那“滋滋”作响的引信,像一条烧红的铁丝,瞬间烙穿了机舱里所有人的耳膜和神经。时间仿佛被拉成了粘稠的糖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就在那火花即将舔到雷管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从商务舱唯一的座位上猛扑了出去!

是刘会军,新疆粮食局的副局长。这个平日里在文件和会议中打转的中年男人,此刻的动作却像头被逼到绝境的猎豹。他没想过后果,也没时间去想。他只看到那根该死的引信,和他身后那一百多条人命。

他伸出了一只手,不是去抢,也不是去夺,而是用手掌,狠狠地朝着那簇火苗拍了下去!

“噗”的一声闷响,伴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恶臭。

火灭了。

刘会軍的手掌心一片焦黑,剧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还没等他喊出声,那几个暴徒已经反应过来,脸上因计划被打断而浮现出狰狞的暴怒。三根钢管,带着要把人骨头砸碎的力道,劈头盖脸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乱棍如雨。刘会军强忍着剧痛,蜷缩着身体,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朝着机舱后方,嘶吼出三个字:

“劫——机——了!”

这声嘶吼,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所有乘客脑子里的混沌。

后勤民警陆茂鹏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本来只是去乌鲁木齐出个差,没想到会撞上这种只有在电影里才看得到的场面。刘会军那一声喊,让他瞬间明白了,这他妈的不是普通的斗殴,这是一群奔着机毁人亡来的亡命徒!

再没有半分犹豫。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从座位上一跃而起,用肩膀狠狠撞向身旁一个正在挥舞钢管的暴徒。那家伙没料到身后会有人扑来,一个踉跄,两人一起滚倒在狭窄的过道里。

陆茂鹏死死地压住身下的暴徒,任凭对方的同伙用钢管一下下地砸在他的背上、头上。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断了,但双手像铁钳一样,锁死身下那人的脖子。他一边顶着暴雨般的殴打,一边用尽肺活里的所有空气,冲着那些呆若木鸡的乘客们咆哮:

“别害怕!我们人多,他们人少!”

“大家一起上,不拼都得死!”

枪打出头鸟。作为第一个站出来反抗的乘客,陆茂鹏理所当然地挨了最毒的打。暴徒们的目的很明确,先用最残忍的手段打死这个带头的,杀一儆百。

陆茂пов的意识开始模糊,背上的痛楚渐渐麻木。他死咬着牙,就是不松手。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声炸雷般的怒吼,从人群中爆开,盖过了所有的惨叫和殴打声:

“你们是男人吗?都他妈上啊!”

这一嗓子,喊得山河变色,喊得鬼神皆惊!

喊话的,是一个坐在过道旁、看上去沉默寡言的魁梧大汉。从劫机开始,他一直低着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一刻,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烧着的是能焚尽一切的怒火。他吼出那句话的同时,人已经站了起来,抄起手边硬邦邦的公文包,抡圆了,照着一个正在殴打陆茂鹏的暴徒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拍了下去!

“砰!”

那暴徒哼都没哼一声,软绵绵地就倒了下去。

这一声怒吼,这一下猛击,像一颗扔进火药桶里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整个机舱。

一直压抑着的恐惧,在这一刻,全部转化成了滔天的愤怒!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机舱里四个不同位置,又有四条汉子猛地暴起!他们一个是刑警,一个是派出所所长,一个是缉毒警,还有一个是民警。他们互不相识,但此刻,他们身上的警魂,让他们做出了完全一致的动作!

一个刑警,动作干净利落,一个错身就闪过挥来的钢管,反手一记擒拿,直接卸了对方的胳膊,那暴徒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

那个派出所所长,经验老到,不跟对方硬拼,一个扫堂腿就绊倒一个,然后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人民警察的身手,瞬间扭转了战局!

洛浦县教育局副局长付华成,扯着嗓子,用维吾尔语大声高喊:“各民族的兄弟们,团结起来,跟他们斗!不然我们都活不了!”

“上啊!”

“干死这帮杂碎!”

群情激昂!乘客们,不分男女,不分老少,不分民族,疯了一样地扑了上去。那个之前被吓得失声痛哭的年轻母亲,此刻也红着眼,用自己的手提袋,拼命地砸向一个暴徒的脸。

有警察喊:“给我绳子,捆起来!”

话音未落,十几条皮带、背包带,甚至鞋带,从四面八方递了过来!

这是一场真正的人民战争!

恐怖分子精心选择的狭窄过道,此刻成了他们的囚笼和坟场。他们被淹没了,彻底淹没在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每一个倒下的暴徒,迎接他的都不是喘息的机会,而是无数只脚,无数只鞋底子,雨点般地踩在他的身上、脸上。

十几分钟,仅仅十几分钟,战局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逆转。

六名训练有素、手持利器的暴徒,四个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像死狗一样被乘客们用皮带、鞋带捆成了粽子。

最后剩下的两个,被这地狱般的景象吓破了胆。他们背靠着背,缩在过道尽头,看着眼前这群人人挂彩、却个个双眼通红的“暴民”,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眼看大势已去,其中一个暴徒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疯狂,他竟然举起手中的钢管,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他想自杀!

可他连死的权力都没有了。

“还想跑?”

几个壮汉怒吼着一拥而上,像饿虎扑羊一样,瞬间就把他们两人扑倒在地,死死地按住。那根差点敲碎自己脑袋的钢管,也被一只大手夺了过去。

4

GS7554航班像一头受伤的巨鸟,带着满身的创伤和呼啸的风声,重重地砸在了和田机场的跑道上。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尖叫,拉出两道长长的黑烟。

飞机刚一停稳,几十辆早已待命的武警特警防暴车,像狼群一样从四面八方合围过来。车门洞开,一个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特警队员,动作迅捷地组成了攻击队形,黑洞洞的枪口死死对准了舱门。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按照反劫机预案,接下来将是最血腥、最残酷的强攻。

舱门缓缓打开。

冲在最前面的特警队长,一只脚已经踏上了舷梯,做好了迎接枪林弹雨和人质惨叫的准备。可他看到的,却是永生难忘的一幕。

机舱里,没有哭喊,没有求饶,没有惊恐万状的人质。

这里是一片狼藉的战场。座椅东倒西歪,行李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汗臭味和一股焦糊味。地上,墙壁上,到处都是血迹。

而就在这片废墟之上,一群人,一群浑身挂彩、衣衫撕裂、脸上还带着血污的乘客和机组人员,正相互搀扶着站在一起。他们有的人额头在流血,有的人胳膊脱了臼,但没有一个人脸上带着恐惧。

他们昂着头,挺着胸,用嘶哑的、不成调的嗓子,放声高歌:

“团结就是力量!”

“团结就是力量!”

“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歌声穿透了引擎的余鸣,回荡在空旷的停机坪上。冲上来的特警队员们全都愣住了,他们端着枪,看着这群刚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英雄,一时间竟不知该执行哪个预案。

六名恐怖分子,是被“横着”抬下飞机的。

他们不再是登机时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一个个鼻青脸肿,手脚被皮带和鞋带捆得像粽子,瘫软在地上,像一滩烂泥。其中几个已经昏死过去,只有一个还睁着眼,眼神里是彻底的空洞和茫然。

一个小时前,他们是竖着上来的;一个小时后,他们像拖死狗一样被拖了下去。

救护车呼啸而至,把这六个“倒霉蛋”火速送往医院抢救。即便用上了最好的医疗资源,仍然有两个家伙因为伤势过重,在稍后宣告不治。他们的“天堂之路”,终点是和田市人民医院的停尸房。

在医院的隔离病房里,一名尚有意识的恐怖分子,在接受调查时,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他的眼神不再是狂热,而是被碾碎后的恐惧和无法理解的困惑。他看着天花板,嘴里反复喃喃自语: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不怕死……”

“他们……不是绵羊吗……”

这个问题,他的教官没有教过他,他也永远想不明白了。

GS7554航班乘客暴打劫机犯的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全世界。

然而,非常罕见地,那些平日里最喜欢跳出来蹭热点、宣布对各种袭击负责的恐怖组织,这次却集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没有一家,哪怕是最小的组织,敢站出来认领此事。

就连最喜欢玩劫机的基地组织,也第一时间通过秘密渠道撇清关系:这事儿,跟我们没半毛钱关系,别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是啊,这他妈的太丢人了!谁家的“圣战”勇士,被一群手无寸铁的中国老百姓给活活打残了?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脸还要不要了?

经过中国警方的缜密调查,所有证据都明确指向了某境外分裂恐怖组织。眼看事情败露,该组织竟还厚着脸皮狡辩,称这只是“普通的航班乘客间斗殴事件”,和他们没有关系。

这群自以为是的蠢货,筹备许久,有备而来,最后却落得个闹剧收场,沦为了全世界的笑柄和丧家之犬。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国对英雄们“超级加倍”的豪华奖赏。

财大气粗的海南航空,直接把奖励砸到了所有人的脸上:

安全员杜岳峰、徐洋,乘务长郭佳,每人奖励现金100万、价值300万的房产一套、奥迪轿车一辆!要知道,那可是2012年的房价!

其他机组成员,也各获得现金50万、价值200万的房产一套和奥迪轿车一辆!

22名见义勇为的乘客,被授予“荣誉旅客”称号,获得了终身免费乘坐海航集团所有航班的奖励!

国家层面的荣誉更是接踵而至。中国民航局授予杜岳峰、徐洋和郭佳“中国民航反劫机英雄”荣誉称号,这是全国仅有的三份,堪称中国最具含金量的荣誉证书之一。

那五名隐藏在人群中的公安干警,同样得到了至高的荣誉。公安部签署命令,授予陆茂鹏、图尔洪·如则尼亚孜“全国公安系统二级英雄模范”称号,其余三人也分别荣记个人一等功和二等功。

赏罚分明,功过昭彰。

至于那四个侥幸活下来的劫机犯,等待他们的,是法律冰冷而无情的制裁。新疆和田地区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公开宣判,以组织、领导、参加恐怖组织罪、劫持航空器罪、爆炸罪等数罪并罚,判处木沙·玉素甫等三名主犯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一声枪响,为他们罪恶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伟人曾说过,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经此一战,全世界的恐怖组织都清楚地意识到,中国人,绝不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想在中国的土地上搞事,想拿中国人的性命当筹码?你得先问问飞机上那一百多位普通的老百姓,答不答应。

还敢劫中国人的飞机?

根本不需要“虽远必诛”了,当场就给你“就地正法”!

GS7554航班事件,不仅是一次教科书式的反劫机案例,更是一座精神的丰碑。它向全世界宣告:任何试图用暴力和恐惧来挑战这个民族底线的邪恶势力,最终都将被中国人民团结与勇气的铁拳,彻底碾碎成渣!

来源:史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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