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远赴异国他乡包下200亩地,却被逼着强娶小他10岁的姑娘?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4 21:30 1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们这是要绑着我结婚?”李铁柱站在陌生的毡房中央,面对一屋子笑容满面的陌生人,感觉自己像只落入陷阱的困兽。

一年前,李铁柱还在安徽那片贫瘠的黄土地上挣扎求存,忍受着全村人的冷嘲热讽和父母日复一日的催婚唠叨。

那次集市上偶遇的老乡,用“吉尔吉斯斯坦包地”的致富传说,给了他改变命运的希望。

两百亩异国良田,从荒芜到丰收的艰辛跋涉,本该是他奋斗的辉煌篇章。

谁能想到,那些看似善意的帮助,那个年轻姑娘递来的每一杯茶水,竟是一张无形的婚约。

“在我们这里,你已经接受了婚约。”老妇人的翻译如同炸雷在耳边响起,“拒绝,就是侮辱整个家族的尊严。”铁柱绝望地望着窗外,远处雪山冰冷而沉默。

此刻,他的护照被扣,两百亩的心血在握,十万字的家书刚寄,而那位小他十岁的异国姑娘,正用复杂的目光等待着他做出最终的决定。

01

七月的安徽,骄阳似火。

李铁柱赤裸着上身,汗水顺着古铜色的肌肉往下滴落,浸湿了裤腰。眼前这片黄土地,龟裂的纹路像极了他爹脸上的皱纹,深深浅浅,道尽沧桑。

“铁柱,歇会儿吧,喝口水。”李母端着粗瓷碗,小心翼翼地走到田埂上。

铁柱接过水碗,一饮而尽。“娘,您回去歇着吧,这太阳毒着呢。”

“你爹又在村口和人说闲话呢,气死我了。”李母抹了抹额头的汗,“村里头杨家的闺女都嫁人了,比你小两岁呢。你爹整天被人问,啥时候见儿媳妇,就跟扎心似的。”

铁柱不语,只是低头继续挖着干硬的土地。他今年二十九了,在村里早就是大龄剩男。不是没人给他介绍过对象,可一听他家里情况,姑娘都跑得比兔子还快。

“别挖了,再挖也没用。”李父不知何时站在了田埂上,手里摇着蒲扇,脸色阴沉,“地都干成这样了,种啥啥不活。咱家欠着一屁股债,妹妹还等着上大学呢。”

“爹,我会想办法的。”铁柱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向父亲。

“想什么办法?你看看村里,谁家小子不是出去打工了?就你,死守着这几亩薄田,年年赔钱!”李父越说越气,“二狗子去年去广东厂里,今年都娶媳妇了,你呢?”

铁柱咬了咬牙,不想反驳。这话他听了无数遍,村里人背后的指指点点,他也知道。可家里老人多病,弟弟上学,妹妹刚考上大学,他能怎么办?

“铁柱啊,不是爹逼你,可你也该为自己想想了。”李父语气软了下来,“你王叔家建新房子了,听说就是他儿子在外头赚的钱。”

夕阳西下,铁柱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村口,几个老头坐在大槐树下乘凉。

“哟,铁柱回来了。”王大爷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今天收成如何啊?”

铁柱勉强笑了笑:“还行。”

“还行个屁!”张老头呸了一声,“你那块地,老天爷都不眼馋!我孙子上个月寄回来的钱,比你种一年的收成还多!”

几个老头哄堂大笑。铁柱强忍着怒气,加快了脚步。

家里,饭桌上只有几个简单的家常菜。李父喝了两口酒,话就多了起来。

“铁柱啊,你都快三十了,再不娶媳妇,村里头就没人愿意嫁给你了。”

“爹,我这不是没钱吗?娶媳妇要彩礼,要房子...”

“所以你得出去闯闯啊!”李父拍桌子,“你这样窝在村里,一辈子就这样了!”

李铁柱低头扒饭,不再说话。饭桌上,只有筷子碰撞的声音。

夜深了,躺在自家土坯房的床上,铁柱辗转难眠。窗外,蛐蛐的叫声此起彼伏。他起身,推开窗户,仰望星空。

“真的要出去闯吗?可是家里这些事,谁来管?”铁柱喃喃自语。

此时的他,不知道命运很快就会给他一个彻底改变人生的机会。

02

一大早,李铁柱就赶着去县城的集市。家里的老母鸡不下蛋了,得拿去卖了换点钱,好给妹妹寄学费。

县城的集市热闹非凡,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铁柱站在角落,举着那只瘦骨嶙峋的老母鸡,却无人问津。

“铁柱?真是你小子啊!”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铁柱转身,看到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壮实的中年男人。他愣了一下才认出来:“王大海叔?”

王大海是村里出了名的“海外大亨”,早些年去哈萨克斯坦做生意,每次回村都是腰缠万贯的样子,引得村里人羡慕不已。

“几年不见,你小子还守着那几亩薄田呢?”王大海笑着拍了拍铁柱的肩膀。

铁柱尴尬地笑了笑:“家里人多,走不开。”

“卖鸡呢?多少钱?”

“二十块。”

王大海掏出一百块递给铁柱:“拿去吧,鸡我不要了,算是给妹的学费。”

铁柱连忙推辞:“这使不得,大海叔。”

“拿着!”王大海硬塞给他,“走,喝两杯,叔请你!”

小酒馆里,王大海要了两瓶啤酒和几个小菜。铁柱不善饮酒,脸很快就红了。

“铁柱啊,你知道我这些年在哪发财吗?”王大海饮了一大口酒,咂咂嘴。

铁柱摇摇头:“听说您在哈萨克斯坦做生意,具体做什么不清楚。”

“包地!就是包地!”王大海兴奋地说,“那边地广人稀,土地肥沃,关键是便宜啊!我包了五百亩地,种小麦和玉米,去年净赚二十万!”

铁柱瞪大了眼睛:“这么多?”

“那是!”王大海得意地说,“咱中国农民有技术啊,那边人种地还很落后,产量低。我带了国内的种子和技术过去,产量翻了一番,当地人都服气了!”

“那边语言不通,怎么交流啊?”

“有翻译啊,再说做生意哪有不通的,你比划比划也明白。”王大海又灌了一口酒,“现在吉尔吉斯斯坦那边更好,政策宽松,包地便宜。我有个朋友在那边搞农业公司,专门帮中国农民去包地,有兴趣不?”

铁柱心动了,但还是有顾虑:“我没本钱啊,再说家里...”

“本钱好说,最初投资也就三万块,包两百亩地够了。回头我给你朋友电话,你考虑考虑。”

回家的路上,铁柱满脑子都是王大海的话。二十万啊,够还清家里的债务,够妹妹读完大学,够给爹妈看病,甚至够在县城买套小房子了。

可是,去一个陌生的国家,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真的能行吗?

家里,更坏的消息等着他。家里唯一的老牛病了,需要请兽医。这头老牛是全家的命根子,没了它,明年耕地就麻烦了。

“五百块。”兽医看完老牛,开出了药方和诊金。

“能不能便宜点?”铁柱为难地说。

兽医摇摇头:“药钱就这么多,我已经没收诊金了。”

当晚,老牛还是没熬过去,死了。铁柱坐在牛棚外,心如刀绞。这下好了,不仅损失了一头牛,连救牛的钱也白花了,明年的田怎么耕?

“铁柱,别难过了。”李母端来一碗面,“吃点东西吧。”

“娘,我想出去闯闯。”铁柱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李母愣住了:“去哪?”

“吉尔吉斯斯坦。”铁柱深吸一口气,“我今天遇到大海叔,他说那边包地能赚大钱。”

李母瞪大了眼睛:“那是哪里?好远的吧?”

“中亚,确实远,但是大海叔说那边机会好。”

“那得多少钱啊?”

“三万块起步。”

李母叹了口气:“家里哪来那么多钱?”

“我可以借啊,大不了打个欠条,等赚了钱就还。”当李父得知这个消息时,反应出乎铁柱意料。

“去!必须去!”李父拍桌子,“咱李家不能代代种地受穷!”

就这样,铁柱开始了筹备工作。他向亲戚借钱,凑了两万块。王大海又借给他一万,并帮他联系了吉尔吉斯斯坦的农业公司。

出发前一晚,家里办了个简单的饭局,几个亲近的亲友来送行。

“铁柱,到了那边好好干,别给咱村丢人。”村长拍着他的肩膀说。

“铁柱,赚了钱早点回来娶媳妇啊!”几个长辈打趣道。

李母偷偷塞给他一个布包:“里面是娘做的护身符,保佑你平安。”

深夜,铁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明天就要远赴异国他乡了,不知何时能回。他起身,看着窗外熟悉的村庄,月光下,每一户房子都是那么亲切。

“等着吧,我一定会衣锦还乡。”铁柱在心里默默发誓。

03

飞机缓缓降落在比什凯克玛纳斯国际机场,李铁柱紧张地抓着扶手。这是他第一次坐飞机,全程忐忑不安。

走出机场,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眼睛。比什凯克的夏天比安徽还要炎热,干燥的风吹得人脸上发痒。

“李先生?”一个操着生硬中文的年轻人举着写有“李铁柱”三个汉字的牌子。

“是我。”铁柱急忙走过去。

“您好,我是农业公司的翻译,叫我小马就行。”年轻人伸出手,“欢迎来到吉尔吉斯斯坦。”

小马把铁柱带到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上,车子在坑洼不平的道路上颠簸前行。

“这边治安怎么样?”铁柱紧张地问。

小马笑了:“挺好的,当地人很淳朴。就是别晚上一个人出门,有些地方不太安全。”

车窗外,比什凯克的景色与中国大相径庭。低矮的建筑,斑驳的墙面,街道上的人穿着各式各样的民族服装,女人们头上包着花头巾,男人们戴着圆顶帽。

“这边现在有多少中国人包地?”铁柱问。

“挺多的,大概有两三百人吧。主要在奥什和楚河谷地区,那边土地肥沃。”小马解释道,“您这次看好的地是在楚河谷地,离比什凯克四小时车程。”

车子驶出城市,进入广阔的草原。远处,天山山脉的雪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铁柱从未见过如此壮丽的景色,不禁看得入迷。

“漂亮吧?”小马笑道,“这边夏天短,但是风景好啊。”

到达目的地已经是傍晚。楚河谷地宛如一幅画卷,碧绿的草原上点缀着零星的村落,牛羊在草地上悠闲地吃草。

“明天我带您去看地,今晚先在镇上住一晚。”小马说,“这边有个华人旅馆,条件不太好,但干净。”

旅馆很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简易洗手间。铁柱洗了个冷水澡,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他掏出手机,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才发现这里没有信号。

“要不要放弃?”铁柱一瞬间有些动摇,“这地方这么偏僻,万一出事怎么办?”

但想到家里的期盼,他又咬了咬牙:“来都来了,总得试试。”

第二天,小马带铁柱去见地主阿斯兰。阿斯兰是当地的一个大地主,四十多岁,留着浓密的胡子,看起来威严十足。

“这位是李先生,从中国来的。”小马用当地语言介绍道。

阿斯兰上下打量着铁柱,随后露出笑容,伸出粗糙的大手:“欢迎,欢迎!”通过小马的翻译,铁柱了解到阿斯兰有大片闲置土地,愿意以低价租给他。

“两百亩,一年一万五人民币。”小马翻译道,“条件是必须自己建水渠,自己负责种子和肥料。”

铁柱心里盘算着:一万五租金,再加上种子肥料,农具,加起来估计要两万多,剩下的钱勉强够生活一段时间。

“成交。”铁柱点点头。

阿斯兰高兴地拍了拍铁柱的肩膀,说了一串他听不懂的话。

“他说你很爽快,他喜欢和你这样的人做生意。”小马翻译道,“他邀请你去他家吃饭。”

阿斯兰的家是当地少有的砖房,屋内装饰朴素但整洁。他的妻子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烤羊肉、米饭和各种他叫不出名字的食物。

席间,铁柱注意到一个年轻女孩不时地看他。女孩约莫十八九岁,有着当地人特有的深邃眼眸和高鼻梁,但肤色比一般当地人要白皙。

“那是阿斯兰的女儿,阿依莎。”小马小声解释,“别看了,当地人很保守,盯着人家闺女看不礼貌。”

铁柱连忙低下头,专心吃饭。

饭后,阿斯兰带铁柱参观了他的土地。两百亩地连在一起,土壤看起来肥沃,但缺水是个问题。

“要挖一条两公里长的水渠,从那边的河引水过来。”小马指着远处说,“这活不轻松啊。”

“我自己来。”铁柱说,“能请工人吗?”

“可以,但是很贵。还是找其他中国农民帮忙吧,互相帮衬。”

接下来的日子,铁柱开始了艰苦的垦荒生活。他住在阿斯兰提供的一间简陋的农舍里,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工作,直到太阳落山。

挖水渠是最艰苦的工作。铁柱和几个同样来包地的中国农民一起,用铁锹一点点地挖。烈日下,汗水浸透了衣衫,手上磨出了血泡,但没人叫苦。

“为了赚钱,再苦也值!”一个来自山东的农民笑着说。

水渠挖好后,铁柱又开始平整土地,准备播种。他买了抗旱的玉米和小麦种子,打算第一年先试试水。

正当一切准备就绪时,麻烦来了。一群当地牧民赶着羊群经过他的地,羊群踩坏了他刚刚平整好的土地和水渠。

“喂!别过来!”铁柱用蹩脚的几句当地话喊着,但牧民们充耳不闻。

一个牧民骑在马上,冷眼看着他,说了几句他听不懂的话,语气不善。

铁柱急了,拿起铁锹想挡住羊群,却被牧民一鞭子抽在了手上。铁锹掉在地上,手火辣辣地疼。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住手!”

铁柱转头,看到阿斯兰骑着马赶来,厉声呵斥那些牧民。牧民们见状,不情不愿地赶着羊群离开了。

“谢谢你,阿斯兰。”铁柱用简单的几句当地话说道。

阿斯兰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几句话。虽然铁柱听不懂,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是在安慰他。

“这是我女儿做的药膏,擦在伤口上。”阿斯兰递给他一个小瓶子,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铁柱惊讶地看着他:“你会说中文?”

“一点点,和中国人做生意,学一点。”阿斯兰笑着说,“你是好人,我帮你。”

从那天起,阿斯兰常来铁柱的农舍,带些食物或者必需品。有时候,阿依莎也会跟来,但总是站在远处,不肯靠近。

语言障碍让交流变得困难,但铁柱开始学习当地语言,而阿斯兰也在学中文。慢慢地,他们之间建立了一种奇怪的友谊,用半通不通的语言和肢体动作交流。

播种后的日子更加忙碌。铁柱每天要检查水渠,确保水流通畅;还要防虫害,施肥。遇到不懂的问题,就向其他中国农民请教。

一天夜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差点冲垮了水渠。铁柱在大雨中奋力抢修,浑身湿透,累得几乎站不起来。回到农舍,他发现阿斯兰一家正在那里等他。

“我们担心你。”阿斯兰说着,递给他一条干毛巾,“你病了,休息。”

阿依莎递给他一杯热汤,眼中满是担忧。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靠近铁柱。

“谢谢。”铁柱虚弱地笑了笑。

接下来几天,阿斯兰一家轮流来照顾生病的铁柱。阿依莎每天带来新鲜的食物和草药,虽然两人语言不通,但铁柱能感受到她的关心。

“谢谢你们的照顾,我好多了。”铁柱恢复健康后,真诚地感谢阿斯兰一家。

阿斯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是好人,我们是朋友。”铁柱心中暖流涌动,异国他乡的艰辛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熬了。

04

时光飞逝,转眼间,李铁柱来到吉尔吉斯斯坦已经快一年了。

初春,楚河谷地的土地开始解冻,万物复苏。铁柱的小麦和玉米长势喜人,嫩绿的幼苗在阳光下摇曳,生机勃勃。

这一年来,铁柱经历了无数艰辛:夏日的干旱,秋季的虫灾,冬日的严寒。但他凭着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勤劳的双手,一一克服了困难。他学会了当地的灌溉技巧,研究了适合当地气候的种植方法,甚至在当地农民的帮助下,改良了土壤。

“铁柱,你的玉米长得真好!”同样来包地的张老三羡慕地说,“比我的强多了。”

铁柱笑了笑:“多亏了阿斯兰给我介绍了当地的老农民,教了我不少技巧。”

是的,阿斯兰成了铁柱在异国他乡最信任的朋友。这位粗犷的农场主不仅在生活上照顾铁柱,还经常带他去认识当地有经验的农民,学习当地的农业知识。

铁柱的农舍也渐渐变得像个家。简陋的土墙被他刷上了石灰,院子里种了几株向日葵,门前还挖了一口小水井。每天下地回来,他都会坐在门前的小凳上,看着远处的天山,思念家乡。

“我的中文说得怎么样?”这天,阿斯兰来访,操着生硬的中文问道。

“进步很大!”铁柱竖起大拇指,“比我的吉尔吉斯语好多了。”

两人哈哈大笑。这一年来,他们互相学习对方的语言,现在已经能进行简单的交流了。

“收成好,赚很多钱。”阿斯兰指着铁柱的农田说。

“希望吧。”铁柱点点头,“明年我想扩大规模,再包一百亩地。”

“没问题,我有很多地。”阿斯兰拍着胸脯说,“你是好农民,我信任你。”

夏末,收获的季节到了。铁柱的两百亩地收获了令人惊讶的产量:玉米亩产800斤,小麦亩产600斤,远超当地平均水平。

“这真是太棒了!”小马来帮铁柱联系收购商,看到丰收的景象,不禁赞叹,“按照现在的市场价,你这次收成至少能卖十五万人民币!”

铁柱心中一阵狂喜:十五万!扣除成本,纯利润也有十万左右。这比他在家种十年地还多!

“我要给家里寄钱,还清债务。”铁柱兴奋地说。

“那必须的!”小马拍拍他的肩膀,“你是我见过最勤奋的农民,这些钱你应得的。”

收成卖出去后,铁柱第一时间去了银行,给家里汇了五万块钱。电话里,母亲激动得哭了:“儿啊,你在那边还好吧?别太辛苦了。”

“我很好,娘。”铁柱安慰道,“这边的人对我很好,地也肥沃,明年我还要扩大规模呢!”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村里张叔家的闺女今年毕业了,人长得俊,听说你在外头赚了钱,对你挺有意思的。”

铁柱笑了:“娘,我打算再干两年,多赚些钱再回去。到时候不愁找不到对象。”

放下电话,铁柱心中满是成就感。他在异国他乡站稳了脚跟,不仅还清了家里的债务,还为自己开辟了一条新的人生道路。

这天晚上,阿斯兰邀请铁柱去家里吃饭,庆祝丰收。饭桌上,阿斯兰举杯祝贺:“为我的朋友李,干杯!”

铁柱也举起杯子:“谢谢你,阿斯兰,没有你的帮助,我不会有今天。”

“你说你打算两年后回中国?”阿斯兰问。

铁柱点点头:“是啊,到时候攒够钱,回去买房子,娶媳妇。”

阿斯兰听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那我一定要给你个惊喜,作为朋友的礼物。”

“什么惊喜?”铁柱好奇地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阿斯兰神秘地笑着,“下周末,我带你去个地方。”

席间,铁柱注意到阿依莎今天格外安静,低着头吃饭,不时偷看他一眼。当他们目光相遇时,阿依莎迅速移开视线,脸上泛起红晕。

“她今年多大了?”铁柱小声问小马。

“十九了,正是谈婚论嫁的年龄。”小马说,“我听说已经有好几家来提亲了,但都被阿斯兰拒绝了。”

铁柱心中莫名一动,但很快压下了这种感觉。他来这里是赚钱的,两年后就要回国,不该有其他想法。

接下来的日子,铁柱忙着准备下一季的耕种。他去比什凯克采购了新的农具和种子,还雇了两个当地工人帮忙。

“铁柱,你真的打算两年后回国吗?”同是中国来的张老三问他。

“是啊,怎么了?”

“我是不回去了。”张老三叹了口气,“在家里我什么都不是,在这里至少我是个体面的农场主。再说,这边的地多便宜,赚的钱也多。”

铁柱陷入沉思。确实,在这里他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也赚到了钱。但家乡的父母,还有那份浓浓的乡愁,又时常萦绕在心头。

“各有选择吧。”铁柱最终说道,“我总觉得,无论走多远,最终还是要回到起点。”

周末很快到来,阿斯兰按约定来接铁柱。

“我们去哪?”铁柱问。

“一个好地方,很热闹。”阿斯兰笑着说,“你会喜欢的。”

他们乘坐阿斯兰的吉普车,驶向山谷深处。沿途,铁柱惊讶地发现越来越多的车辆和行人也朝同一方向前进。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铁柱好奇地问。

“是的,很特别。”阿斯兰意味深长地说。

大约行驶了一个小时,他们来到一个装饰华丽的大院子前。院子里彩旗飘扬,帐篷林立,人声鼎沸。

“这是什么地方?”铁柱下车,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阿斯兰没有回答,只是笑着领他进入院子。院子中央,一个巨大的毡房搭建起来,周围摆满了食物和饮料。人们穿着艳丽的民族服装,跳着欢快的舞蹈。

“看起来像是某种庆典。”铁柱想着,跟在阿斯兰身后穿过人群。

忽然,人群自动分开,为他们让出一条路。铁柱感到无数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有好奇,有审视,还有...期待?

走到毡房前,阿斯兰示意铁柱进去。铁柱刚踏入毡房,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毡房中央,坐着盛装打扮的阿依莎,身着华丽的传统服饰,头戴镶嵌着宝石的帽子,美丽得如同仙女。

“这...这是?”铁柱结结巴巴地问。

就在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走过来,用流利的中文对他说:“恭喜你,年轻人。今天是你和阿依莎的婚礼。”

05

“婚礼?”李铁柱感觉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人重重敲了一棒,“什么婚礼?”

老妇人慈祥地笑着:“阿斯兰选中你作为女婿,今天是你和阿依莎的婚礼。”

铁柱惊恐地看向阿斯兰,后者正笑容满面地接受着亲友的祝贺。

“这一定是搞错了!”铁柱急得满头大汗,“我不知道要结婚啊!”

老妇人奇怪地看着他:“你不知道?但你接受了阿斯兰家的馈赠和帮助,还与阿依莎有过接触,这在我们的习俗中,就是接受了婚约啊。”

铁柱这才明白,为什么阿斯兰一家对他如此照顾,为什么阿依莎每次见到他都害羞地低头。原来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已经被视为阿斯兰家的准女婿!

“我得找阿斯兰谈谈。”铁柱急切地说,但已经有人推着他往毡房内走去。

阿依莎坐在毡房中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她身边的女眷们见铁柱进来,纷纷笑着起哄,说着他听不懂的吉尔吉斯语。

铁柱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来吉尔吉斯斯坦包地种田,居然会遇到这种情况。

“请坐。”一个年轻女子用蹩脚的中文说,指着阿依莎身边的位置。

铁柱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他必须想办法澄清这个误会,但又不想当众拂了阿斯兰的面子,毕竟人家对他有恩。

这时,阿斯兰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奶茶。按照当地习俗,新郎要喝下这杯奶茶,婚礼才算正式开始。

阿斯兰面带笑容地将奶茶递给铁柱:“喝下它,你就是我的儿子了。”

铁柱没有接过奶茶,而是站起身,严肃地说:“阿斯兰,我们需要谈谈。”

阿斯兰的笑容凝固了,周围的人也都安静下来,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出去说。”阿斯兰放下奶茶,示意铁柱跟他出去。

两人走到院子僻静处,铁柱直截了当地说:“阿斯兰,我非常感谢你的好意,但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是婚礼。我...我不能娶阿依莎。”

阿斯兰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为什么?你嫌弃我女儿?”

“不,不是的。”铁柱连忙解释,“阿依莎很好,但是我们语言不通,文化不同,我两年后还要回中国...”

“我给了你最好的土地,帮你解决了麻烦,我女儿照顾你生病...”阿斯兰激动地说,“在我们这里,这就是接受婚约!”

铁柱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阿斯兰看来,他早已默认了这门婚事;而在铁柱看来,这只是朋友间的互助。

“我理解你们的习俗,但在我们中国,婚姻需要双方明确同意。”铁柱尽量平静地解释,“我真的很抱歉造成了误会。”

阿斯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用吉尔吉斯语大声呼喊。几个彪形大汉走过来,围住了铁柱。

“阿斯兰?”铁柱惊讶地看着他。

“你拒绝我女儿,就是侮辱我全家的尊严。”阿斯兰冷冷地说,“你可以选择接受婚礼,或者离开这里,但你的土地、设备,还有你的护照,都将留下。”

铁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护照早已不在自己手中。当初为了办理长期居留手续,他将护照交给了农业公司保管,现在看来,这是个陷阱。

“你不能这样!”铁柱急了,“这是违法的!”

“在这里,我说了算。”阿斯兰转身离开,留下铁柱被几个壮汉围着。

铁柱站在原地,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的辛苦耕耘,他的收成,他回国的计划,都因为这场意外的婚礼陷入危机。

“李先生。”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铁柱转身,看到了老妇人。

“你说中文很流利,你是谁?”铁柱问。

“我是当地学校的退休教师,曾经在中国留学过。”老妇人解释道,“我理解你的困境,但在我们这里,拒绝已经接受的婚约,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但我根本不知道有婚约啊!”铁柱急切地说。

“我明白,这是文化差异造成的误会。”老妇人叹了口气,“但阿斯兰是这个地区有势力的人,他认为你侮辱了他的家族尊严,不会轻易放过你。”

“那我该怎么办?”

“我建议你暂时接受婚礼,然后找机会解决问题。”老妇人建议道,“婚礼只是形式,你可以之后再想办法。”

铁柱犹豫了。他不想欺骗阿依莎和阿斯兰,但他似乎别无选择。如果强行拒绝,不仅会失去一年的心血,还可能面临危险。

“我能见见阿依莎吗?”铁柱问,“我想知道她的想法。”

老妇人摇摇头:“在婚礼前,新郎不能与新娘单独相处,这是习俗。”

铁柱深吸一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是来这里奋斗创业的,从未想过会陷入这样的文化冲突中。

回到毡房,气氛比之前更加紧张。铁柱注意到阿依莎的眼睛有些红肿,似乎哭过。

“她也不想这场婚姻吗?”铁柱心想。

阿斯兰再次走进毡房,手里依然端着那杯奶茶:“你决定好了吗?”

铁柱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又看了看低头不语的阿依莎,最终缓缓接过奶茶,心中却在想:接受婚礼不代表真的要结婚,先保住自己的心血和安全,再想办法解决。

就在铁柱准备喝下奶茶的那一刻,阿依莎突然站了起来,用吉尔吉斯语大声说了什么,然后冲出了毡房。

全场哗然。

“她说什么了?”铁柱问老妇人。

“她说,她不想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老妇人翻译道。

阿斯兰的脸色变得铁青,跟着冲出去追女儿。铁柱趁机也跟了出去,他需要弄清楚阿依莎的真实想法。

他追到院子外,看到阿依莎正和阿斯兰激烈地争吵着。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阿依莎激动的手势和哭泣的声音,可以猜到她也不愿意这场婚姻。

铁柱走过去,鼓起勇气说:“阿斯兰,如果阿依莎不愿意,我们就不应该强迫她。”

阿斯兰转过身,怒目而视:“这是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

“但这也关系到我。”铁柱坚定地说,“我尊重你们的文化和习俗,但婚姻应该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如果阿依莎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阿斯兰沉默了片刻,忽然大笑起来:“你们中国人真有趣,女儿不愿意,你也不愿意,那我又何必强求呢?”

铁柱松了一口气,但阿斯兰接下来的话让他再次紧张起来:

“但是,契约已经签订,土地已经给你了。你拒绝我女儿,就要付出代价。从明天开始,你的租金翻倍,水费翻倍,如果你不同意,就离开这里。”

说完,阿斯兰拉着阿依莎离开了,留下铁柱一人站在原地,陷入深深的困境。

“租金翻倍?水费翻倍?”铁柱心算了一下,这样一来,他的利润将大幅减少,甚至可能亏本。

但他又能怎么办呢?离开这里,放弃一年的心血?还是留下来,接受不公平的条件?

铁柱决定先回自己的农舍,好好思考对策。但当他回到农舍时,发现门锁已经被换了,他的个人物品被丢在门外。

“这是怎么回事?”铁柱敲门,没有人应。

这时,小马匆匆赶来:“铁柱,出大事了!阿斯兰已经派人去农场公司,要求收回你的土地,说你违约在先!”

“违约?我什么时候违约了?”

“他说你拒绝履行婚约,这在当地习俗中被视为违约。”小马解释道,“我刚从公司赶来,老板让我告诉你,你最好接受阿斯兰的条件,否则公司也帮不了你。”

铁柱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辛苦一年的成果,会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婚礼而化为泡影。

“我的护照呢?”铁柱问。

“还在公司,但老板说如果你不解决与阿斯兰的纠纷,暂时不会归还。”

铁柱感到一阵绝望。没有护照,他甚至无法离开这个国家;没有住所,他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夜幕降临,铁柱坐在农舍门口,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忽然,他看到一个身影悄悄靠近——是阿依莎。

“你怎么来了?”铁柱惊讶地问。

阿依莎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跟踪,然后递给铁柱一个包裹,里面装着食物和一些日用品。

“谢谢。”铁柱感动地说。

阿依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蹩脚的中文写着:“对不起,我父亲脾气不好。我不知道他要这样做。”

铁柱看了纸条,抬头对阿依莎说:“不是你的错,是我们之间的文化误解。”

阿依莎似乎听懂了一些,点点头,又指了指铁柱,然后指向远方,做了个离开的手势。

“你是说我应该离开这里?”

阿依莎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做出伤心的表情。

铁柱明白了,阿依莎是在说,她也不想这场婚姻,但她父亲的做法让她感到难过。

“谢谢你的善良。”铁柱真诚地说,“但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在这里付出了太多。”

阿依莎似乎没有完全听懂,但从铁柱的表情中猜到了他的决定。她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铁柱的农舍,似乎在说她会尽力帮助他。

“谢谢。”铁柱感激地点头。

阿依莎看了看天色,做了个告别的手势,悄悄离开了。

铁柱看着阿依莎离去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这个陌生国度的女孩,虽然与他语言不通,文化迥异,却在他最困难的时刻给予了帮助和同情。

这一夜,铁柱在自己的农舍外,用简单的行李搭了个临时窝棚过夜。躺在冰冷的地上,望着满天繁星,他思考着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是妥协接受阿斯兰的条件,继续在这里种地?还是想办法拿回护照,离开这个国家?或者还有其他选择?

无论如何,他决定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梦想和努力。就像他在家乡的田地上从不服输一样,在异国他乡,他也要坚强面对每一个挑战。

06

清晨的阳光洒在楚河谷地,李铁柱从简易的窝棚中爬出来,浑身酸痛。一夜的露宿让他感到疲惫不堪,但更让他疲惫的是内心的挣扎和无助。

“铁柱,你还好吗?”张老三骑着自行车经过,看到铁柱的处境,惊讶地问道。

铁柱苦笑一下:“还活着。”

“我听说了昨天的事,真够呛的。”张老三停下车,递给铁柱一瓶水,“阿斯兰这人在当地很有势力,得罪他不明智啊。”

“我也不想得罪他,但我总不能糊里糊涂结婚吧?”铁柱喝了口水,感觉好受些了。

“在这里,习俗就是法律。”张老三叹了口气,“你住我那去吧,总不能露宿野外。”

铁柱感激地点点头:“谢了,老三。”

张老三的住所比铁柱的农舍还要简陋,只有一间狭小的房间,但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我得想办法拿回护照。”铁柱放下行李,对张老三说。

“那可不容易。”张老三摇摇头,“农业公司和当地人关系密切,他们不会冒险得罪阿斯兰的。”

“那我就永远被困在这里了?”铁柱苦恼地说。

“除非你跟阿斯兰和解。”

铁柱思考了片刻:“我需要找小马,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调解这件事。”

小马正在比什凯克的农业公司办公室,看到铁柱来访,有些尴尬。

“铁柱,公司的立场很为难...”

“我理解,但我的护照是我的合法证件,扣留它是违法的。”铁柱严肃地说。

小马叹了口气:“其实,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之前也有中国农民被当地家庭看中,想要招为女婿。有的接受了,现在生活得不错;有的拒绝了,最终不得不放弃土地离开。”

“你们应该提前告知我们这些风险!”

“我们确实告知了,在你签署的合同附录中,有关于尊重当地文化习俗的条款。”小马指着墙上挂着的一份合同复印件,上面确实有类似的内容,但措辞模糊,根本看不出有“可能被迫结婚”这层含义。

铁柱无奈地摇摇头:“现在该怎么办?”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接受阿斯兰的条件,付出更高的租金和水费,继续经营;二是放弃土地,我们会尽力为你协商拿回护照,让你回国。”

“如果我选择留下来,但不接受他的条件呢?”

小马摇摇头:“那几乎不可能,阿斯兰控制着当地的水资源和运输渠道,没有他的支持,你的农作物很难生长和销售。”

铁柱陷入沉思。他不想就这样放弃,但似乎又别无选择。

“给我几天时间考虑。”最终,铁柱说。

回到张老三的住所,铁柱发现阿依莎正在等他。

“阿依莎?你怎么来了?”铁柱惊讶地问。

阿依莎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注意,递给铁柱一个包裹,用蹩脚的中文说:“吃的,和...这个。”

铁柱打开包裹,发现里面不仅有食物,还有一本小小的吉尔吉斯语-中文对照词典。

“谢谢,这真是太有用了!”铁柱感激地说。

阿依莎指着词典,又指了指自己,然后做了个说话的手势。

“你想教我吉尔吉斯语?”

阿依莎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铁柱明白了阿依莎的意图:如果他能更好地理解当地语言和文化,或许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好,我们开始吧。”铁柱点点头。

就这样,在张老三出去干活的时候,阿依莎会偷偷来教铁柱吉尔吉斯语。她的中文有限,铁柱的吉尔吉斯语几乎为零,两人只能借助词典和肢体语言交流。但奇怪的是,这种充满障碍的交流反而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父亲...生气...但...不坏人。”阿依莎艰难地用中文说道。

“我知道,他只是想保护你。”铁柱点头。

阿依莎似乎想说更多,但受限于语言能力,只能不断翻找词典。铁柱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中升起一丝温暖: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还有人愿意帮助他。

几天后,铁柱的吉尔吉斯语有了明显进步,至少能进行简单的日常交流了。但他的境况并没有改善:他的土地仍被阿斯兰控制,护照仍在农业公司手中。

这天,铁柱鼓起勇气,决定亲自去见阿斯兰,尝试用吉尔吉斯语交流,希望能解开误会。

“你疯了吗?”张老三听说后,连忙阻止,“阿斯兰现在正火大着呢!”

“但我不能坐以待毙啊。”铁柱说,“再这样下去,我的庄稼就要荒废了。”

张老三见劝不住,只好叹息一声:“那我陪你去吧,免得出什么事。”

两人来到阿斯兰家门口,意外的是,阿斯兰的妻子出来迎接了他们。

“丈夫不在家。”她用简单的中文说道,脸上带着歉意的表情。

“请告诉他,我想和他谈谈。”铁柱用吉尔吉斯语说道,尽管发音不准,但已能表达基本意思。

阿斯兰的妻子惊讶地看着他,点了点头:“你学得很快。”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阿斯兰从远处骑马回来。看到铁柱,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来做什么?”阿斯兰下马,冷冷地问。

“我想和您谈谈。”铁柱鼓起勇气,用吉尔吉斯语回答。

阿斯兰挑了挑眉,看到铁柱用自己的语言回答,似乎稍微缓和了一些:“进来吧。”

在阿斯兰家的客厅里,铁柱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我理解并尊重您的文化和习俗,但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无意冒犯了您。我希望我们能找到一个双方都接受的解决方案。”

阿斯兰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在我们这里,婚约一旦接受,就不能反悔。你接受了我的帮助和女儿的照顾,这在我们看来,就是接受了婚约。”

“在我的文化中,婚姻需要明确的口头或书面承诺。”铁柱解释道,“这只是一个文化误解,我从未想过要冒犯您或您的家人。”

阿斯兰盯着铁柱,似乎在评估他的诚意:“那你现在想怎样?”

“我希望能继续租用您的土地,按照原来的条件。我会付出更多努力,让土地产出更好的收成。我也会尊重您的家人,但婚姻是人生大事,需要双方真心同意。”

阿斯兰冷笑一声:“你拒绝我女儿,却想继续用我的土地?”

“我没有拒绝阿依莎,我只是认为我们彼此还不了解,文化差异太大。”铁柱解释道,“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互相了解并相爱,我会很乐意迎娶她。但不是现在,不是这种方式。”

阿斯兰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我选择你作为女婿吗?”

铁柱摇摇头。

“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勤劳、最聪明的农民。你在一年内让贫瘠的土地变得肥沃,产出了丰厚的收成。我希望我的女儿嫁给一个能够创造美好生活的人。”

铁柱被阿斯兰的话触动了。原来在阿斯兰眼中,选择他作为女婿,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认可和赞赏。

“我很感谢您的赏识。”铁柱诚恳地说,“但婚姻不仅仅关乎能力,还关乎感情。我和阿依莎几乎无法交流,我们怎么可能共同生活?”

“语言可以学,习俗可以适应。”阿斯兰说,“但一个人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我看中的是你的本质:勤劳、聪明、有责任心。”

铁柱陷入沉思。阿斯兰的话有一定道理,但婚姻毕竟是人生大事,不能草率决定。

“给我们一些时间吧。”最后,铁柱提议道,“让我和阿依莎有机会互相了解。如果我们真的适合彼此,我会认真考虑这门亲事;如果不适合,希望您能尊重我们的选择。”

阿斯兰盯着铁柱看了许久,似乎在衡量他话语的真诚度。最终,他点了点头:“三个月。我给你们三个月时间。在此期间,你可以继续使用那块土地,但租金上调百分之二十,算作你违约的赔偿。”

虽然租金上调了,但比最初要求的翻倍要好得多。铁柱松了一口气,点头答应:“谢谢您的理解。”

“不要辜负我的信任。”阿斯兰严肃地说,“如果三个月后,你仍然拒绝这门亲事,你就必须离开这里。”

铁柱点点头,虽然心中仍有担忧,但至少争取到了喘息的机会。

离开阿斯兰家后,张老三惊讶地看着铁柱:“你居然说服了阿斯兰?这简直是奇迹!”

铁柱苦笑着摇摇头:“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三个月后,如果我还是不同意这门婚事,问题还是会再次出现。”

“那你打算怎么办?”

铁柱沉思片刻:“我需要更了解阿依莎,了解这个国家的文化和习俗。也许,在这个过程中,我能找到一个真正的解决方案。”

回到张老三的住所,铁柱意外地发现阿依莎正在等他。她一见到铁柱,便紧张地问道:“你...见了...父亲?”

铁柱点点头,简单地用吉尔吉斯语解释了谈话的内容。听到父亲给了他们三个月时间,阿依莎松了一口气,但眼中仍有担忧。

“我...不想...强迫你。”阿依莎艰难地用中文说道。

铁柱理解她的意思,感到一丝温暖:“我知道。我也不想让你为难。”

两人相对而坐,尽管语言不通,但彼此的眼神中都流露出理解和尊重。铁柱忽然意识到,也许这正是解决文化冲突的开始:相互理解,相互尊重。

接下来的日子里,铁柱搬回了自己的农舍,重新开始了耕作。阿依莎经常来帮忙,教他当地的农业技巧;而铁柱则教阿依莎中文和现代农业知识。

在共同劳作的过程中,两人的语言能力都有了明显提高。铁柱开始能用吉尔吉斯语进行基本交流,阿依莎的中文也日益流利。更重要的是,他们开始真正了解彼此:铁柱了解到阿依莎其实是个聪明、独立的女孩,喜欢阅读,梦想有朝一日能去大城市读书;阿依莎则了解到铁柱的勤劳、责任感和对家人的深爱。

“你为什么...来这里?”一天,阿依莎在帮铁柱浇水时问道。

铁柱停下手中的活,望着远处的天山,缓缓讲述了自己的故事:贫瘠的家乡,沉重的家庭负担,以及对改变命运的渴望。

阿依莎静静地听着,眼中流露出理解和同情。当铁柱讲完,她轻声说:“你...很勇敢。离开...家乡,来...陌生的地方。”

“你呢?”铁柱问,“你有什么梦想?”

阿依莎的眼神飘向远方:“我想...学习。去大城市,看看...不同的世界。”

铁柱明白了阿依莎的心思。在这个传统的社会里,女孩子的命运往往被家庭和婚姻所限制。阿依莎渴望打破这些束缚,追求更广阔的天地。

“你会实现梦想的。”铁柱鼓励她。

阿依莎笑了,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你也会。”

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两人之间的隔阂渐渐消融。铁柱开始欣赏阿依莎的聪明和坚强,阿依莎也被铁柱的勤劳和善良所打动。

但是,三个月的期限一天天逼近。铁柱心中依然纠结:他对阿依莎产生了好感,但他真的准备好在异国他乡开始一段婚姻了吗?他的家人会接受一个外国媳妇吗?如果结婚了,他还能回国吗?

而更让铁柱担心的是,他不确定阿依莎是否真的愿意嫁给他,还是只是出于对父亲的顺从。

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下,铁柱度过了与阿斯兰约定的三个月时间。他的农田再次迎来丰收,但他的心情却无法像庄稼一样茁壮成长。

时间到了,他必须做出决定。是选择留下来,接受这段带有文化冲突的婚姻?还是放弃一切,回到家乡?铁柱站在田间,望着满地金黄的麦穗,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07

秋风渐起,楚河谷地的庄稼已经收获,金黄的麦田变成了一片片整齐的麦茬。李铁柱的农舍前,堆满了刚收割的玉米和小麦,丰收的喜悦却被即将到来的决定日遮掩了几分。

三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铁柱必须给阿斯兰一个答复:是接受与阿依莎的婚事,还是放弃这片他辛勤耕耘的土地。

“铁柱,你想好了吗?”张老三来帮忙装车,看着铁柱忧虑的表情,关切地问道。

铁柱摇摇头:“说实话,我还是很纠结。”

“说说看,也许我能给你点建议。”张老三搬起一袋玉米,放到车上。

铁柱停下手中的活,靠在车边:“这三个月来,我和阿依莎相处得很好。她很聪明,很善良,也很努力。我们已经能用对方的语言进行基本交流了。”

“听起来不错啊。”

“但是,我总觉得缺少点什么。”铁柱叹了口气,“这里不是我的家,这里的习俗我还不完全了解。如果我们结婚了,将来会怎样?我能适应这里的生活吗?她能接受我的家人和文化吗?”

张老三沉思片刻:“爱情是需要时间的,铁柱。我在这里已经七年了,刚开始也像你一样迷茫。但现在,我已经把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家。”

“可你没有结婚啊。”

“那是因为我没遇到合适的人。”张老三笑了笑,“你已经遇到了一个不错的姑娘,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铁柱沉默了。他确实对阿依莎有好感,但这种好感是否足够支撑一段婚姻,他自己也说不清。

“你得考虑清楚。”张老三继续说,“如果拒绝,你就必须离开这里,这一年的努力就白费了;如果接受,你就要真心对待阿依莎,不能让她受委屈。”

铁柱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好好想想。”

当天傍晚,铁柱收到了阿依莎的来访。她带来了一篮子刚摘的水果,还有一些她亲手做的点心。

“明天...你要...决定了?”阿依莎小心翼翼地问道,中文已经比三个月前流利多了。

铁柱点点头:“是的,明天就是期限了。”

阿依莎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你...决定了吗?”

“还没有。”铁柱诚实地回答,“我需要知道你的想法,阿依莎。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还是只是因为你父亲的要求?”

阿依莎沉默了片刻,然后用吉尔吉斯语说了一长串话。铁柱听不太懂,只能大致猜测她的意思。

“对不起,我的吉尔吉斯语还不够好。”铁柱歉意地说,“你能用简单的中文告诉我吗?”

阿依莎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说:“我...开始...不想。只是...父亲要求。但是...现在...我觉得你...是好人。如果...你愿意...我也愿意。”

铁柱看着阿依莎真诚的眼神,心中一动。她的回答如此坦率,没有任何矫情或掩饰。

“但你曾经说过,你想去大城市学习,看看不同的世界。”铁柱提醒她,“如果我们结婚了,你还能实现这个梦想吗?”

阿依莎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变得坚定:“我...可以...慢慢实现。你...会支持我...对吗?”

铁柱被她的问题触动了。是的,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他会支持她追求梦想,就像他自己来到这个陌生国度追求梦想一样。

“我会支持你。”铁柱郑重地承诺,“但我也有自己的顾虑。我的家人在中国,我迟早要回去看望他们。如果我们结婚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中国吗?”

阿依莎点点头:“我...想...看看...你的家乡。”

两人陷入沉默,各自思索着未来的可能性。铁柱看着阿依莎清秀的面容,内心渐渐有了决断。

“阿依莎,我想和你做个约定。”铁柱认真地说,“如果我接受这门婚事,我希望我们能先有一段了解期,不急着举行正式婚礼。我们可以住在一起,共同生活,互相学习对方的语言和文化。如果一年后,我们都确定彼此是合适的伴侣,我们再举行正式的婚礼,好吗?”

阿依莎听完,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她没想到铁柱会提出这样的建议,这既尊重了她的感受,也给了双方一个缓冲的机会。

“好...我...同意。”阿依莎用力点头,“但...父亲...”

“我会和阿斯兰谈,希望他能理解和接受。”铁柱说,“明天,我们一起去见他,好吗?”

阿依莎点点头,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感激。

第二天一早,铁柱和阿依莎一起来到阿斯兰家。阿斯兰已经在院子里等候,见他们一起来,眉头微微一皱。

“期限到了,你做出决定了吗?”阿斯兰直截了当地问铁柱。

铁柱深吸一口气,用已经相当流利的吉尔吉斯语回答:“是的,我决定接受这门婚事。”

阿斯兰的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但铁柱接下来的话让他的笑容凝固了。

“但我有一个请求。”铁柱继续说道,“我希望我和阿依莎能有一年的相处期,互相了解彼此的语言、文化和习惯。一年后,如果我们都确定彼此是合适的伴侣,我们再举行正式的婚礼。”

阿斯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不符合我们的习俗。订婚后,应该尽快举行婚礼。”

“父亲,”阿依莎鼓起勇气插话,“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李先生来自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文化。给我们一些时间互相了解,对我们的婚姻会更有帮助。”

阿斯兰看着女儿,惊讶于她的勇气和决心。在他的印象中,阿依莎一直是个听话的女孩,很少表达自己的想法。

“你真的愿意嫁给他?”阿斯兰问女儿。

阿依莎点点头:“是的,父亲。但我也希望有时间确定这是正确的决定。”

阿斯兰陷入沉思。他看得出女儿的眼神中有一种从未见过的坚定,而铁柱的提议确实体现了对阿依莎的尊重。

“好吧。”最终,阿斯兰点头同意,“一年的相处期。但在此期间,你们必须住在一起,按照我们的习俗,你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

铁柱和阿依莎相视一笑,都松了一口气。一年的时间,足够他们更深入地了解彼此,确定这段跨越文化的感情是否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谢谢您的理解,阿斯兰先生。”铁柱真诚地说,“我保证会尊重阿依莎,也尊重您的家族。”

阿斯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学习我们的语言很努力,这让我印象深刻。希望你能同样尊重我们的文化和传统。”

“我会的。”铁柱承诺道。

就这样,铁柱和阿依莎开始了同居生活。按照当地的习俗,他们搬进了阿斯兰家族的一处小院子,既有私密空间,又便于家族成员互相照应。

起初,两人之间难免有些尴尬和不适应。语言障碍依然存在,文化差异更是时不时地造成误解。但他们都在努力适应和学习。

铁柱教阿依莎使用现代农业技术,如何计算种植面积和产量,如何判断天气对农作物的影响。阿依莎则教铁柱当地的传统农业知识,比如利用自然标志预测天气,使用草药防治虫害等。

在语言学习上,两人进步神速。铁柱的吉尔吉斯语越来越流利,能与当地人进行较为复杂的交流;阿依莎的中文也有了长足进步,甚至开始学习一些中文诗歌和成语。

“你知道吗,在中国,我们有句俗语叫'有缘千里来相会'。”一天晚上,铁柱对阿依莎说,“意思是说,如果两个人有缘分,即使相隔千里,也会相遇。”

阿依莎笑了:“在我们这里,也有类似的说法。我们相信每个人的伴侣都是命中注定的,不管相距多远,最终都会走到一起。”

铁柱惊讶于两种文化的相似之处:“看来,尽管我们来自不同的国家,有些想法却是相通的。”

阿依莎点点头:“是啊,我们的差异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在悄然滋长。铁柱欣赏阿依莎的聪明和坚强,她不仅能吃苦耐劳,还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阿依莎则被铁柱的勤劳和善良所打动,他尊重她的梦想,支持她学习新知识。

一天,一场突如其来的虫灾袭击了铁柱的农田。成千上万的蝗虫铺天盖地而来,眼看着庄稼就要被毁于一旦。

“我们得想办法!”铁柱急得团团转,“如果不快点处理,今年的收成就完了!”

阿依莎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奶奶教过我一个古老的方法。我们需要一些特殊的草药和香料,制作烟雾驱赶蝗虫。”

铁柱半信半疑,但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和阿依莎迅速收集了需要的材料,按照她奶奶的方法,在农田周围点燃了几堆特制的烟雾。

奇迹般地,那些烟雾确实有效。蝗虫开始躁动不安,渐渐离开了农田。铁柱的庄稼得救了。

“太神奇了!”铁柱惊叹道,“这是什么原理?”

阿依莎解释说,那些草药中含有某种物质,对蝗虫有驱赶作用。这是当地牧民世代相传的智慧,在现代农药尚未普及的年代,保护了无数庄稼。

“看来我还有很多需要向你学习的。”铁柱感激地说。

“我们互相学习。”阿依莎温柔地回应,“你的现代农业知识让我们的产量翻了一番;我的传统知识帮助你解决了紧急情况。这不正是最好的合作吗?”

铁柱被她的话深深触动。是的,他们之间不仅仅是文化的差异和冲突,更有互补和融合。正是这种互补,让他们能够共同面对各种挑战。

就这样,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在日常生活的点滴中,铁柱和阿依莎的感情日益加深。他们不再仅仅是被迫同处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而是成了彼此的支持和依靠。

一天,铁柱收到了家里的来信。父母在信中告诉他,妹妹已经顺利毕业,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家里的债务已经还清,老房子也翻新了。信的最后,父母询问他何时回国,还提到村里有几个不错的姑娘,可以给他介绍。

读完信,铁柱陷入了沉思。一年前,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只为了赚钱改变家庭的困境。如今,这个目标已经实现,他本应该高高兴兴地回国,但他的心却留在了这片土地上,留在了阿依莎身边。

“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吗?”阿依莎看到铁柱忧虑的表情,关切地问道。

铁柱将信的内容告诉了她,包括父母想给他介绍对象的事。

阿依莎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平静地问:“你想回去吗?”

铁柱看着阿依莎的眼睛,那里面有担忧,但更多的是理解和尊重。他忽然明白,不管他做出什么决定,阿依莎都会尊重和支持他,就像他尊重和支持她的梦想一样。

“我想和你在一起。”铁柱真诚地说,“但我也想让我的家人认识你,了解你。”

阿依莎的眼睛亮了起来:“那我们一起回中国吧,让你的家人看看,你在异国他乡找到了一个好的伴侣。”

铁柱被她的提议感动了。阿依莎愿意为他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去一个陌生的国度,这份勇气和爱不正是最珍贵的吗?

“我们会一起去中国,也会一起回到这里。”铁柱承诺道,“因为无论在哪里,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是家。”

阿依莎笑了,眼中满是幸福的泪光。她和铁柱紧紧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那是跨越文化、跨越国界的爱的律动。

来源:清风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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