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给妈5000养老,她转手全给弟挥霍,她60大寿我送了份大礼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31 19:58 1

摘要: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时,我正在工位上核对一份加急报表的最后一个数据。屏幕亮起,“妈”这个字眼像一道催命符,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时,我正在工位上核对一份加急报表的最后一个数据。屏幕亮起,“妈”这个字眼像一道催命符,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不等我开口,电话那头尖利刻薄的声音就穿透了听筒,炸响在耳边:“简霜!你翅膀硬了是吧?今天都几号了?这个月的养老费呢?你是不是想饿死我啊!”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晚上八点半,六号。我因为公司一个紧急项目,已经连续加班三天了,转钱的事,硬生生给忘了半天。

“妈,对不起,我今天太忙了,我现在就转给您。”我压低声音,生怕被周围还在加班的同事听到。

“忙?你有什么好忙的?一个月就挣那么万儿八千的,给你弟买套好点的游戏装备都不够!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晚了这半天,你弟在朋友面前都抬不起头!”

电话背景音里,隐隐传来一阵激昂的游戏音效,夹杂着我弟简明宇兴奋的叫嚷声:“妈!快!这套‘龙裔’皮肤今天打折,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紧接着,是我妈刘翠芬瞬间切换的宠溺语气:“哎哟我的宝,妈知道,妈这就让你姐把钱打过来!你放心玩,啊!”

强烈的对比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月薪一万二,在这个一线城市里,除去房租水电和基本开销,所剩无几。我住在月租八百块的隔断间,墙壁薄得能听见隔壁的呼噜声,晚饭常年是泡面配火腿肠。可我每个月,都要雷打不动地给家里转五千块“养老费”。

而我那个二十四岁、游手好闲的弟弟简明宇,用着我血汗钱买的最新款手机和电脑,穿着一身名牌,每天唯一的正事就是打游戏和跟狐朋狗友鬼混。

“听见没有?赶紧转钱!一分都不能少!”刘翠芬的语气又变得不耐烦起来。

我捏紧了手机,指节泛白,胸口闷得发慌。十年了,从我大学毕业拿到第一笔工资开始,这样的日子就没变过。我像一头被蒙住眼睛的驴,被他们驱赶着,永无止境地围着那个名为“家”的磨盘打转。

“知道了。”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挂断了电话。

打开手机银行,我熟练地输入金额,看着账户余额从可怜的五位数瞬间变成三位数,心中一片麻木。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还是我妈。

我以为她是来确认收款的,不耐烦地接起:“钱已经转过去了。”

“我知道,”刘翠芬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压不住的兴奋,“跟你说个正事。下个月十八号,我六十大寿,你准备十万块钱,我要在咱们市最好的‘金碧辉煌’大酒店办宴席。”

我脑子“嗡”的一声,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十万?妈,我哪里有那么多钱?我每个月工资都给您了,剩下的钱还要交房租……”

“我不管!我养你这么大,让你出点钱给我办寿宴怎么了?你个白眼狼!”刘翠芬的声音陡然拔高,“再说了,这寿宴也不全是为我,主要是为了给你弟撑场面!他新交了个女朋友,家里条件不错,人家姑娘说了,想看看我们家的实力。这次寿宴办好了,你弟的婚事就定了!你这个当姐姐的,不出点力像话吗?”

原来如此。她的寿宴,是弟弟相亲的舞台。而我,就是那个负责搭台和买单的冤大T。

我辛辛苦苦攒了三年,准备用来付小公寓首付的十万块钱,就这么轻飘飘地被她预定了。

那是我唯一的希望,是我逃离这个深渊的救命稻草。

“妈,那是我全部的积蓄了……”我的声音在发抖。

“什么你的我的?你的钱不就是我们家的钱?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今天!你要是不给,就别认我这个妈!”

“嘟嘟嘟……”

电话被狠狠挂断。

我呆呆地坐在工位上,周围同事敲击键盘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办公室的灯光惨白,照得我脸色和死人一样。

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好像彻底碎了。

我慢慢地,慢慢地低下头,拉开抽屉最里层,拿出一个不起眼的U盘。插进电脑,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一个名为“致命账本”的Excel表格,和上百个音频文件。

表格里,详细记录了十年来我给家里的每一笔转账,给简明宇偿还的每一次赌债、网贷,刘翠芬以各种名目向我索要的每一分钱。每一笔,都对应着银行的电子回单截图。

音频文件里,是我用一支伪装成项链挂坠的录音笔,录下的每一次通话。那些PUA、辱骂、以及他们母子俩密谋如何榨干我最后一滴血的无耻对话,清晰无比。

一年前,简明宇欠下二十万巨额赌债,刘翠芬逼我去借高利贷。我在电话里绝望地哭喊,她却冷冰冰地说:“养你就是为了给你弟铺路,不然你以为你有什么价值?”

就是那句话,让我从地狱里睁开了眼。

我按下了保存键,心中最后一丝对亲情的幻想彻底泯灭。

从那天起,我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简霜。我是蛰伏的猎人,在暗中磨亮我的爪牙。

现在,他们亲手将刀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将那十万块转了过去。看着银行卡里仅剩的几百块,我没有心痛,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是最后一笔了。

寿宴前一天,刘翠芬命令我必须去酒店帮忙布置。我特意请了假,打车到了金碧辉煌大酒店。

刚走进宴会厅,就看到简明宇正搂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在我妈面前大献殷勤。女孩叫张莉,是简明宇的相亲对象,也是这次寿宴的“主角”。

刘翠芬一看到我,立刻拉长了脸,指着我身上一百块买来的连衣裙,对张莉嫌弃地说:“莉莉,你别介意啊,这是我女儿简霜,从小就不爱打扮,土里土气的,让你见笑了。”

张莉用挑剔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我一遍,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阿姨,这都什么年代了,姐姐还穿得这么……朴素啊?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在金碧辉煌这种地方,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酒店服务员呢。”

简明宇非但不替我解围,反而附和道:“就是,姐,你能不能给我长点脸?我跟莉莉说,我们家条件可好了,你穿成这样,不是打我的脸吗?”

往常,我一定会羞愧得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今天,我没有。

我迎着他们鄙夷的目光,平静地笑了笑,然后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里几张早就准备好的截图,递到张莉面前。

“他的体面,是我的血汗。”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宴会厅里却异常清晰。

张莉疑惑地低头看去,屏幕上是几张奢侈品购物网站的订单截图。最新款的万元手机,五千多的限量版球鞋,八千多的名牌外套……收件人,无一例外都是简明宇。而付款账户,是我。

张莉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轻声补充道:“他上个月买这件外套的钱,是我连续半个月天天吃泡面省下来的。他手上那块两万多的表,是我预支了三个月工资给他买的。你确定,要嫁给一个只会心安理得吸姐姐血的巨婴吗?”

张莉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精彩纷呈。她猛地甩开简明宇的手,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厌恶。

“简明宇!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爸妈做大生意,你是个富二代吗?”

简明宇慌了,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简霜!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不是嫉妒我找了个好女朋友,故意来拆我台?”

刘翠芬也反应过来,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你这个死丫头,疯了是不是!谁让你在这里乱说话的!”

我后退一步,收起手机,冷冷地看着他们:“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张莉不是傻子,她看看我手机里详尽的订单记录,再看看简明宇心虚又恼怒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她冷笑一声,将手里的名牌包狠狠砸在简明宇身上。

“富二代?我呸!你就是个寄生虫!跟你这种人在一起,我都嫌丢人!”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

宴会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简明宇愣在原地,脸色惨白。刘翠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这个……丧门星!”

终于,她爆发了,用尽全身力气朝我扑过来,扬手就要打我。

我侧身躲过,任由她因为用力过猛而踉跄了几步。

“妈,”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这只是个开始。”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地方,留下身后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走出酒店大门,阳光刺眼。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胸口的郁结之气消散了不少。

第一次反抗的滋味,竟然这么好。

手机响起,是我的闺蜜,季云舒。她是一位雷厉风行的律师。

“霜霜,怎么样了?那对极品母子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把简明宇的女朋友气跑了。”我言简意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季云舒的狂笑声:“干得漂亮!我就知道你不是软柿子!对付这种人,就不能给他们留脸面!”

“云舒,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一直鼓励我,我可能还没有勇气迈出这一步。”

“说什么傻话,”季云舒的语气变得温柔,“你本来就很勇敢。你只是被亲情这两个字绑架了太久。现在,是时候挣脱了。记住,你身后有我,法律也会站在你这边。”

挂了电话,我心中充满了力量。是啊,我不是一个人。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彻底炸了锅。

刘翠芬和简明宇的电话、微信轰炸,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内容从一开始的辱骂,变成了后来的道德绑架。

“简霜,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弟弟的幸福就这么被你毁了!你良心过得去吗?”

“姐,我可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那个女人跑了,我朋友都在笑话我!你必须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我一概不理,全部拉黑。

他们见电话打不通,竟然直接找到了我的公司。

那天下午,我正在开会,前台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有人找。我一出去,就看到刘翠芬和简明宇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刘翠芬正对着我的同事们哭天抢地。

“大家快来看看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现在出息了,就不认我们了!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她现在连家都不回,电话也不接,这是要活活逼死我们啊!”

简明宇则在一旁帮腔:“我姐就是嫌我们穷,怕我们拖累她,所以才想跟我们断绝关系。真是太没良心了!”

同事们围在一起,对着我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异样。公司的声誉,我的职业生涯,这是他们想要毁掉的又一样东西。

部门总监黑着脸走了过来:“简霜,这是怎么回事?赶紧处理好你的家事,不要影响公司形象!”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刘翠芬面前。

“妈,我们回家说好吗?这里是公司。”

刘翠芬一把抓住我的手,哭得更大声了:“我不回!你今天不当着大家的面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不走了!你必须答应,以后每个月给我一万块养老费,再给你弟买辆二十万的车!”

图穷匕见了。原来这才是他们大闹一场的真正目的。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贪婪而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我平静地对总监说:“王总,不好意思,给公司添麻烦了。能借用一下会议室吗?我想,是时候让我司的法务和他们谈谈了。”

然后,我转向惊愕的刘翠芬和简明宇,一字一句地说:“既然你们喜欢把家事闹大,那我们就找个专业的地方,好好算算这笔账。”

总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点了点头。

刘翠芬和简明宇被我冷静的态度镇住了,一时间忘了哭闹。他们没想到,我竟然敢来真的。

到了会议室,我没有叫法务,而是叫来了季云舒。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提前准备好了一切。

季云舒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气场全开。她将一沓厚厚的文件摔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刘翠芬女士,简明宇先生。我是简霜小姐的代理律师,季云舒。”

她冷冷地开口,“这里是简霜小姐十年来向你们的转账记录汇总,总计一百二十七万三千六百元。根据我国法律,子女对父母有赡养义务,但这个义务是基于父母对子女尽到了抚养义务,并且是在合理范围内的。简霜小姐每月支付您五千元,远超本地平均赡养标准。而您,刘女士,多次以欺骗、胁迫的方式,向简霜小姐索要远超赡养范畴的巨额钱财,用于满足简明宇先生的个人挥霍,这已经涉嫌构成诈骗和敲诈勒索。”

刘翠芬和简明宇的脸都白了。

季云舒又看向简明宇:“至于你,简明宇先生。你已成年,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却长期不事生产,心安理得地压榨姐姐的血汗钱。特别是这一笔二十万的赌债,是你伙同他人设局,欺骗简霜小姐说你被绑架,才骗来的。这已经构成了严重的诈骗罪。我们已经报警,警方很快就会立案侦查。”

“你……你胡说!”简明宇彻底慌了,色厉内荏地吼道,“那是我姐自愿给我的!”

“是吗?”季云舒轻笑一声,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

里面传出了简明宇和刘翠芬的对话录音。

“妈,就说我被高利贷的抓了,再不还钱就要被砍手,我姐那个人心软,肯定会给钱的。”

“行,我再给她加把火,就说我被气得心脏病犯了,让她赶紧想办法。”

铁证如山。

刘翠芬和简明宇的脸色瞬间变得和纸一样白。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温顺听话的简霜,竟然在背后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现在,我代表简霜小姐,正式通知二位。”季云舒收起手机,眼神锐利如刀,“立刻停止对简霜小姐的一切骚扰和侵害行为,否则,我们将会把所有证据提交给警方和法院。到时候,就不是在这里谈谈这么简单了。”

刘翠芬瘫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简明宇则是彻底被吓破了胆,他知道,季云舒说的都是真的。如果真的坐牢,他这辈子就完了。

最终,他们灰溜溜地被保安“请”出了公司。

这场闹剧,以我的完胜告终。总监事后找我谈话,不但没有责备我,反而对我刮目相看,夸我处理得当,冷静果断。

我以为,他们会就此消停一段时间。但我还是低估了简明宇的愚蠢和无耻。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我刚睡下,就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

“简霜!你个贱人!给老子开门!”是简明宇的声音, সঙ্গে还有几个陌生的男声。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不开门,我们就把门砸了!”

我心里一紧,他们竟然找了地痞流氓来我家!我住在老式小区的顶楼,隔音很差,邻居们估计都被吵醒了,但没人敢出头。

我悄悄走到门边,通过猫眼往外看。只见简明宇带着三个纹着花臂、满脸横肉的男人,正用力地踹着我的门。

他们以为,我一个独居的弱女子,肯定会害怕。

可惜,他们又想错了。

在决定反抗的那一天起,我就为自己铺好了所有的后路。这个小小的出租屋,早已被我打造成了一个坚固的堡垒。

我没有慌张,而是悄悄拿出手机,按下一个快捷键。这是一个连接到本地派出所的“一键报警”APP,会在无声的情况下将我的定位和预设的求救信息发送出去。

同时,我打开了另一个APP,连接到了我安装在门口和客厅的微型摄像头。高清画面和声音,正实时传输并保存在云端。

做完这一切,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大声说:“简明宇,你想干什么?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门外的一个混混嚣张地大笑起来:“犯法?吓唬谁呢?赶紧把你的工资卡交出来,不然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简明宇也跟着叫嚣:“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把钱给我,我们立马就走!不然我这几个兄弟可不是好惹的!”

很好,教唆、威胁、恐吓,证据链完整了。

我对着摄像头,清晰地说:“门口的几位先生,我已经报警了。你们现在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被监控录下来了。我劝你们立刻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门外的声音静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嘲笑声。

“报警?你他妈唬谁呢?老子被吓大的啊?”

“兄弟们,别跟她废话了,把门给我撞开!”

“砰!砰!砰!”

老旧的防盗门在剧烈的撞击下痛苦地呻吟。

我冷静地看着手机屏幕,看着警察的定位图标离我越来越近。

五分钟后,就在他们即将把门锁撞坏的时候,楼道里传来了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以及一声威严的怒喝。

“警察!都不许动!”

门外的撞门声戛然而生。我通过猫眼看到,那几个混混和简明宇,瞬间被冲上来的几名警察死死按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惊愕和恐惧。

我打开门,警察同志向我了解了情况。我将监控录像和刚才的录音作为证据,当场提交。

人证物证俱全。

简明宇和那几个混混,因为涉嫌寻衅滋事、入室威胁,被悉数带回了派出所。而简明宇,作为主谋,罪加一等。

看着被戴上手铐、像条死狗一样被拖走的弟弟,我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解脱。

这是你自找的。

处理完所有事情,已经是凌晨三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却毫无睡意。

我决定彻底离开这里,离开这座承载了我太多痛苦的城市。我开始收拾东西,那些属于过去的东西,我一件也不想带走。

在一个布满灰尘的旧箱子底,我翻出了一个小时候的相册。打开相册,一张泛黄的纸片掉了出来。

我捡起来,发现那是一张折叠起来的化验单。

好奇心驱使我打开了它。

顶端,“亲子鉴定报告”几个大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

委托人:刘翠芬。被鉴定人:简国伟(我已故的父亲),简明宇。

我颤抖着手,目光死死地盯住最后的结论——

【根据DNA分析结果,排除简国伟为简明宇的生物学父亲。】

轰!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又在下一秒瞬间重组。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了一切!

为什么母亲如此病态地偏爱简明宇,为什么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压榨我这个亲生女儿,去填补那个无底洞。

因为简明宇,根本不是我爸的儿子!

他是她和另一个男人的私生子!她对我爸充满了愧疚,所以要把这份愧疚,加倍补偿在简明宇身上。而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女儿,不过是她用来补偿私生子的工具!

我所有的付出,我十年的青春和血汗,我所承受的所有委屈和痛苦,都源于一个如此肮脏不堪的秘密。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我握着那张薄薄的纸,却觉得它有千斤重。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这不是悲伤的眼泪,是解脱,是释然。

刘翠芬,简明宇,你们欠我的,这下,该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这份亲子鉴定报告收好。

这将是,我送给刘翠芬六十大寿的,最重的一份“大礼”。

下个月十八号,金碧辉煌大酒店。

刘翠芬的六十大寿宴会,如期举行。

大概是怕我再闹事,她没有提前通知我。但我有我的办法。我盛装出席,穿着我用自己存下的第一笔奖金买的、一直舍不得穿的昂贵礼服,出现在宴会厅门口。

门口的迎宾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姐,她看到我时,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鄙夷。

“简霜?你怎么来了?你妈不是说……”

我微微一笑,递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妈的六十大寿,我这个做女儿的,怎么能不来呢?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我来给她祝寿了。”

很快,刘翠芬和刚被保释出来的简明宇黑着脸走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刘翠芬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

“妈,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生气。”我笑容得体,将礼品盒递过去,“这是我给您准备的寿礼,您一定会喜欢的。”

周围的亲戚们都围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哎,这就是简霜吧?听说前阵子还把她弟送进局子里了,真是不孝啊。”

“可不是嘛,养这么个女儿有什么用,还不如养个儿子。”

刘翠芬听到这些话,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所有亲戚面前,让我身败名裂,让我被千夫所指。

她接过礼盒,冷哼一声:“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没有理会周围的议论,径直走进宴会厅,找了个角落坐下。

宴会开始了。

刘翠芬和简明宇作为主角,满面春风地在台上接受众人的祝福。酒过三巡,刘翠芬拿着话筒,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先是声泪俱下地讲述了自己这些年“含辛茹苦”把一双儿女拉扯大的不易,然后话锋一转,看向了我。

“今天,我还要特别‘感谢’我的女儿,简霜。”她特意加重了“感谢”两个字。

“虽然她前阵子跟我有点误会,但血浓于水,母女哪有隔夜仇呢?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妈,有明宇这个弟弟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我平静地与她对视,等待着她的下文。

“霜霜啊,”刘翠芬的语气变得“慈爱”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妈不催你结婚。但是你弟弟,马上就要成家了。你看,你名下不是还有一套你爸留下来的小房子吗?你一个女孩子,以后总是要嫁人的,留着房子也没用。不如今天当着这么多亲戚长辈的面,你做个表态,把房子过户给你弟,就当是妈送给他的结婚礼物,好不好?”

全场哗然。

这已经不是道德绑架了,这是当众抢劫!

简明宇站在一旁,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贪婪。

亲戚们也开始起哄。

“对啊,简霜,姐姐帮衬弟弟是应该的。”

“你弟结婚是大事,你就把房子给他吧!”

“你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听你妈的话!”

他们每一个人,都成了刘翠芬的帮凶,用唾沫星子筑成一座牢笼,企图将我永远困死。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金碧辉煌的舞台。

我从刘翠芬手中接过话筒,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胜利的喜悦。她以为我妥协了。

我环视全场,看着台下那些或虚伪、或麻木、或幸灾乐祸的嘴脸,然后,我笑了。

“妈,您说得对,血浓于水。”我开口,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清晰而稳定,“为了您的六十大寿,我也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一份……记录了我们母女、姐弟十年‘深情’的礼物。”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U盘,递给旁边负责播放PPT的工作人员,轻声说:“麻烦,帮我播放一下里面的内容,谢谢。”

刘翠芬和简明宇脸色一变,似乎预感到了不妙。

很快,宴会厅中央巨大的投影幕布亮了起来。

首先出现的,是我的“致命账本”。

那个Excel表格,被放大到了极致。每一行,每一列,每一笔转账,每一个日期,都清晰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2013年8月,支付简明宇大学学费及生活费,一万五千元。”

“2015年3月,刘翠芬称身体不适,索要‘检查费’,八千元。”

“2017年9月,偿还简明宇信用卡欠款,三万两千元。”

“2020年6月,偿还简明宇网贷,五万元。”

……

一页又一页,密密麻麻的条目,触目惊心的数字。银行转账的截图,一张张闪过。最后,是一个鲜红的、加粗的总计数字:一百二十七万三千六百元。

台下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庞大的数字震惊了。他们看向刘翠芬和简明宇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对劲。

刘翠芬的脸已经白了,她想上来抢话筒,被我轻轻一推,差点摔倒。

“大家别急,这只是开胃菜。”

我对着话筒说,然后对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接下来,让我们来听点声音。”

刺耳的电流声后,录音笔里的对话,通过酒店顶级的音响设备,响彻全场。

“养你就是为了给你弟铺路,不然你以为你有什么价值?”

“你不给钱,我就死在你公司门口!”

“姐,那二十万你赶紧给我,不然那帮人会砍死我!……妈,我姐信了,哈哈哈!”

一段段对话,一句句诛心之言,将刘翠芬和简明宇母子那副贪婪、自私、无耻的嘴脸,剥得干干净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宴会厅里,已经有人开始小声咒骂。

“天哪,这还是人吗?简直是吸血鬼!”

“太恶心了,把亲生女儿当提款机啊!”

刘翠芬浑身发抖,指着我,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简明宇则已经吓得缩到了角落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看着他们绝望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妈,”我最后一次这样叫她,“我知道,你之所以这么对他,是因为你心虚,因为你愧疚。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我爸的儿子!”

我话音刚落,全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打出最后一个手势。

屏幕上,那份陈年的亲子鉴定报告,被高清投影了出来。

白纸黑字,红色的印章。

【排除简国伟为简明宇的生物学父亲。】

这一下,是真正的惊天巨雷。

全场炸开了锅!

“我的天!简明宇不是简国伟的儿子?”

“刘翠芬……她竟然婚内出轨?”

“怪不得!怪不得她这么偏心!原来是个野种!”

所有的指责、鄙夷、唾弃,像潮水一样,向着刘翠芬和简明宇涌去。他们之前所建立的一切体面和虚荣,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走下舞台,来到已经面无人色的刘翠芬面前。

我拿出我带来的那个“寿礼”,当着她的面打开。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两样东西。

一份,是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的原件。

另一份,是我早已签好字的,“断绝亲子关系协议书”。

“刘翠芬女士,”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这是我送给你的寿礼。从今天起,我简霜,与你、与简明宇,恩断义绝,再无任何瓜葛。你们的死活,与我无关。”

“啊——!”

刘翠芬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全场大乱。

而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挺直了脊梁,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金碧辉煌的地狱。

外面的天,很蓝。

那场寿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在整个亲戚圈里流传。

刘翠芬中风了,抢救过来后,半身不遂,口齿不清。简明宇因为诈骗和教唆罪,被警方正式立案调查。他骗我的那二十万赌债,实际上是他伙同狐朋狗友设下的骗局,证据确凿,最终被判入狱三年。

那些曾经指责我不孝的亲戚,风向大变。他们纷纷打电话给我,假惺惺地安慰我,说早就看出刘翠芬母子不是好人,试图与我修复关系。

我一个电话也没有接。

我卖掉了父亲留下的那套小房子,也从公司辞了职,用这笔钱,彻底离开了那座让我窒息的城市。

在季云舒的帮助下,我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南方小城,开了一家小小的设计工作室。

事业慢慢走上正轨,我认识了新的朋友,开始了一段新的生活。

我再也没有回去过。听说,刘翠芬瘫在床上,无人照料,当初那些对她阿谀奉承的亲戚,没有一个去看过她。而简明宇出狱后,好吃懒做,又欠了一屁股债,过得生不如死。

他们追悔莫及,他们咒骂我的狠心。

但那又与我何干呢?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坐在自己的工作室里,看着窗外盛开的蔷薇,喝着温热的咖啡。

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随手挂断。

我知道,有些人,有些事,就像烂在过去的泥沼,再也不值得回头看一眼。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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