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林阮阮带五岁的女儿去野河游泳,致使她溺死其中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3 18:19 1

摘要:苏曼得到消息时,女儿甜甜已经躺在停尸房里,胸口大开,心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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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姆林阮阮带五岁的女儿去野河游泳,致使她溺死其中。

苏曼得到消息时,女儿甜甜已经躺在停尸房里,胸口大开,心脏不见了踪影。

她疯了一样扑向林阮阮,声音凄厉像垂死的母兽:“是你!一定是你故意害死我女儿!好给你那个心脏病弟弟续命!”

可她还没有接触到林阮阮,就被丈夫陆沉洲死死箍进了怀里。

“曼曼,你不要无理取闹!甜甜的死只是意外!遗体捐赠协议是我签的......”

“甜甜反正已经不在了,能救阮阮的弟弟也是好事一桩,就当是为她积福了。”

好事......

女儿命都没了,陆沉洲却说是好事?

曾经的那个好丈夫,好爸爸,到哪里去了?!

苏曼痛彻心扉,一双眼睛血红,死死盯着躲在丈夫身后的林阮阮。

“甜甜最怕水,至今不会游泳,现场却连游泳圈都没发现......”

“林阮阮,你这是故意杀人,我要告你,让你给我女儿偿命!”

可在开庭前一天。

苏曼却被保镖强行关进了地下室。

准备好的证据也被陆沉洲抢走,丢进了火堆里。

苏曼看着证据被烧毁,崩溃的用力挣脱开保镖的手,冲到火堆中。

衣服瞬间撩着,手臂烫出成片血泡,她强忍疼痛拼命拍打,抢出几页文件。

陆沉洲一双沉静眼眸淡然看着苏曼,摇了摇头。

“你还是这么感情用事。”

“证据只剩残页,证人已经失联......你什么都没有,怎么赢?”

苏曼半身染血,却一步一个血脚印走向出口。

女儿含冤而死,泡到发白的小小身体躺在台子上,最后都没有合上眼睛......

每每午夜惊梦,她都要痛到发疯!

苏曼死死咬着嘴唇,恨声:“陆沉洲,我女儿不能白死......林阮阮必须付出代价。”

提到林阮阮,陆沉洲终于色变:“阮阮心智不全,她视我为唯一依靠,我绝不会让她出事!今天必须灭了你的心思。”

说完他一挥手。

保镖立即冲上来捆住苏曼,丢进了满池的冰水中。

“什么时候服软了,什么时候放夫人出来。”

丈夫的语气冷硬似铁,却在听到特定的手机铃声后,瞬间化为柔情。

“阮阮,怎么了......梦见小鬼索命?放心,我已经安排了火化,骨灰撒到海里去了......”

陆沉洲拿着手机,唇角挂着笑意走远了。

苏曼浸在没到脖颈的冰水中,眼泪顺着脸颊滚下,还未坠落已冻成了冰。

女儿被火化了......

连最后一面都没让苏曼见到。

她狠心的爸爸,将她丢进了她最害怕的深海里。

她是淹死的啊!!!

绝望的哭喊从苏曼的喉咙中撕裂而出,让她几乎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不懂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曾经的陆沉洲可是无人不知的宠妻模范!

他们结婚七年,他就宠了她七年。

夏日遮阳,冬日披衣,好吃的第一口永远给她,无论何时都将她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那时的世家圈流行一句话,不会养女儿,就去看看陆沉洲如何养老婆。

而女儿出生后,这份宠爱又延续到了她身上。

扛着女儿,牵着老婆过节日,为此放弃几十亿的项目,对陆总只是常态。

那时候苏曼真的很幸福。

直到半年前。

陆沉洲去山区考察,领回了一个女孩......林阮阮。

“阮阮小时候发高烧,心智停留在了少女时期,她把我认成了死去的哥哥。”丈夫第一次低头恳求她,“小姑娘很可怜,让她留在家里,照顾女儿吧。”

二十多岁的女孩,躲在丈夫身后,酥胸挤压在丈夫手臂上,扎着苏曼的眼睛。

可她还是同意了,出于对丈夫的信任。

从那以后,这个家便再无宁日。

林阮阮总是睁着一双无知大眼,四处惹祸。

第一次做饭,烧了半个别墅,差点害死全家。

苏曼只是训斥一句,陆沉洲就冷了脸,“她是好心,别墅我多的是。”

第二次,她带女儿去游乐园,却一个人回来。

苏曼发了疯一般找了两天,才在民警的帮助下寻回女儿。

可陆沉洲还是不让她说林阮阮半句。

第三次、第四次......终于到了今日。

泡在冰水中的苏曼,一腔热血尽数化作刺骨寒冰,将她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她好后悔......

为何不早带女儿离开。

为何守着那一点点过往的美好回忆,下不定决心......结果害死了女儿!

每隔一小时便有保镖来问是否服软,苏曼死死咬着唇不发一言。

到了清晨,她终于晕了过去。


2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苏曼猛然坐起,摸出手机查看时间。

已经是第三天了......

委托的律师给她发来消息:

【证据缺失、证人未出席,陆总又提交了林阮阮心智不全的检测报告......抱歉,我无力回天。林阮阮已当庭释放。】

手机倏然滑落,苏曼晃了晃,几乎被绝望淹没。

而陆沉洲就坐在边上,慢条斯理吹凉手里的粥。

这熟悉的动作,将她从无边的愤恨中拽出,让她一阵恍惚。

陆沉洲是金融巨头陆氏培养的继承人,沉稳淡定,万事成竹在胸。

他比她大了三岁。

求娶的时候,曾对她说过:“嫁给我,以后世上再没有什么事,需要你操心。”

他说到,曾经也做到了。

从嫁给他那天起,苏曼再没有吃过一点苦,再没有操过一份心。

结婚、怀孕、生养女儿,一切都被他安排得妥妥当当。

......直到他遇到了林阮阮。

像是他尽在掌握的生命里,终于有了个变数。

他无数次为林阮阮破坏原则,打破底线,丢掉了淡定从容。

也将对苏曼的承诺都忘了。

她心底抽痛,过往的依赖和如今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动弹不得。

“你最喜欢的龙山小米粥,我熬了一早上,喝一点。”

陆沉洲吹凉了粥,递到她嘴边,像过往无数次做的一样。

可熟悉的米香却混上了腥臭的海虾味,苏曼猛然惊醒,狠狠咬住了下唇。

她海鲜过敏,爱吃虾的是林阮阮。

曾几何时,能将她的喜好倒背如流的男人,已将这份偏爱换了人。

她偏过了头,抖着嗓子道,“陆沉洲......我要和你离婚。”

陆沉洲瞳孔骤缩,几秒后却又失笑。

“又孩子气......你大学没毕业就跟了我。吃穿住行,哪一样不是我安排?离开我,你一天都活不下去。”

“曼曼,听话,和阮阮好好相处。你身为陆夫人,应该大度。孩子总可以再生的。”

可没有人会是甜甜了!

那个乖巧窝在她胸口,软糯叫她妈妈的女儿,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泪水瞬间滚落,愤怒痛苦中她猛然挥开面前的碗。

粥水撒了一地,瓷器碎在地上,陆沉洲却岿然不动。

他摇了摇头,擦干净手指,取出一纸文件。

“来,把这个认罪书签了,阮阮很敏感,见了死人,又被你吓到,已经好几天睡不好觉了。”

白纸黑字递到她的面前,苏曼震惊中,念出了声:“是我没有教好女儿游泳,害她淹死......是我心思歹毒,冤枉林阮阮......”

巨大的荒谬感,让她耳中轰鸣,指尖发颤。

面前朝夕相处了七年的男人,陌生的令她害怕。

“她害死我女儿,我认什么罪......陆沉洲,你女儿尸骨未寒,我刚经历丧女之痛,你还要我签这种东西?就为了哄你那个小智障?!”

“啪!”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苏曼脸上,让她瞬间失声。

陆沉洲额角青筋直跳:“不许这样说阮阮!也决不许再提女儿让阮阮伤心!”

“苏曼,你应该向前看,人死不能复生!”

他递了个眼神,保镖走了上来,强硬按着她签字。

苏曼挣扎着不肯。

保镖就狠狠一个拳头砸在她的肚子上。

她痛得弯下了腰。

失神的瞬间,已经被保镖握着手腕,签字画押。

陆沉洲看着她签字后,终于满意,又柔声安抚道,“别生气了,我给你买了座玫瑰园,过两天带你去散心。”

他的脚步匆匆走了。

远去的电话声中,林阮阮在哭闹着说肚子疼。

这是她的老把戏。

只要见不到陆沉洲,林阮阮便这里也疼,那里也不舒服,非要闹到他回去陪着。

几日前,苏曼还会因为这种事,气得头晕。

现在她脸颊高肿,小腹剧痛,只得蜷缩在病床上,心中一片死寂。

医生进来,声音沉重,“苏女士,您因为生理期泡了一夜冰水,伤了根本,恐怕再也怀不了孩子了。”

“病况说明书需要家属签字,您看......”

苏曼木然接了过来,“我自己签。”

一笔一划写着,字迹却逐渐颤抖扭曲,泪滴洇湿墨迹。

她的甜甜......哪怕投生,也不能再做她的女儿了。

母女缘尽,那夫妻......也该缘尽了。


3

从医院出来,苏曼径直回了别墅。

没了女儿欢声笑语的地方,再也不能称之为家,只让她冷得发抖。

上楼进了主卧,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空白A4纸。

纸张的右下角,却有陆沉洲的亲笔签名。

那是很久以前丈夫出远门留给她的。

“万一我有什么事,就拿着这个去公司找我助理,无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心想事成。”

陆沉洲确实将一切都安排得很好。

好到,她从没有机会使用这些签名。

苏曼嗤笑一声,打印出了离婚协议,又在左下角补上她的名字。

拍照发给律师,律师很快回了消息。

【协议有效,原件寄过来即可。一个月冷静期结束后,您和陆先生就会正式离婚。】

苏曼缓缓呼出一口气。

再有一个月,她就可以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将协议装进文件袋,准备下楼,却看到陆沉洲抱着林阮阮在吃饭。

身姿丰盈的女孩,衣衫穿得歪七扭八。

衣领大开,半只圆润香肩露了出来,裙摆也被她蹭起,摞在腰间。

她就这样坐在陆沉洲怀里,被他细心喂食。

“沉洲哥哥,我不想吃这个绿绿的菜,我要吃肉,咩咩羊的肉。”

她掐着嗓子,嗲嗲撒娇,身体在丈夫身上拱着。

陆沉洲眼眸深沉,大手啪地一声,拍了她圆润的臀,“不乖,又闹哥哥。你需要补充维生素。”

这么说着,他还是夹起一片羊肉投喂。

林阮阮满意笑了,咬着肉,又坏笑着嘴对嘴递了回去,“沉洲哥哥,你也吃。”

楼下浓情蜜意,互相挑逗,哪里像是兄妹,根本就是情侣。

苏曼站在二楼拐角,自嘲一笑。

这种情节,此前半年一直在家中上演。

她质问,陆沉洲就说她心思龌龊,不如林阮阮天然纯真......

压下翻涌的情绪,正准备迈步,却听到林阮阮叹了口气。

“沉洲哥哥,谢谢你帮我救弟弟小天,还将他送去了E国,不让老巫婆找到。”

陆沉洲眉眼温柔,摸了摸她的发,“放心吧,E国有最好的医疗条件,虽然甜甜的心脏没用上,但我已经为他找了配型,他不会有事的。”

他的话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了苏曼身上。

她茫然走了出来,喃喃,“什么意思?那甜甜的心在哪里?”

陆沉洲骤然色变,似乎想捂林阮阮的嘴。

可她娇笑着跳了下来,边跑边喊:“甜甜的心太差啦,沉洲哥哥说换这个心,小天以后长不壮......我就让医生拿去练习换心啦,哦对了,据说实验对象是只可爱的小狗哦!”

“甜甜以后是只小狗了,姐姐,你开不开心?”

林阮阮背着手,歪头站在面前,看起天真烂漫,却比恶魔还要残忍邪恶。

苏曼浑身颤抖,大脑轰然巨响。

“林阮阮!我杀了你!”

她猛扑上来,死死的掐住林阮阮脖颈,用了十足的力气!

两人推搡着摔向大厅中间的铁质城堡玩具。

城堡顶端全是锋利尖角,千钧一发之际,陆沉洲猛然拉住了林阮阮,护进了怀里。

而苏曼被他一撞,本该能躲开的,身体却从无数尖角上划过。

瞬间鲜血飞溅。

她浑身传来剧痛后,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模糊的视线中,却看到丈夫抱着扎了手的林阮阮飞速离开。

“小祖宗,让你不要多嘴,漂亮的手指都伤了。”

“呜呜呜,沉洲哥哥,我的玩具被老巫婆弄脏了。”

“再给你买......”

血液流失让苏曼浑身冰冷。

她忽然想起,遇到林阮阮之前,陆沉洲从不允许家里有尖锐物品。

因为担心她和甜甜会受伤。

某次她被玫瑰花刺扎了手,丈夫觉得没保护好她,眉头紧锁整整一周。

此后家中的玫瑰,都会拔了刺再送到她手上......

过去的美好在她眼前浮现,又在她逐渐冷去的眼中消散。


4

刚出院一天,又被送了回来。

苏曼趴在病床上,背后缠满了绷带,稍稍一动便痛得发抖。

可她却毫不在意,撑起身体,查看物品。

幸好文件袋没丢失。

陆沉洲掌控欲极强,决不能让他发现离婚协议。

寄出文件,苏曼又拨通闺蜜沈静茹的电话。

两人大学时期曾形影不离,沈静茹还总说给她介绍哥哥,让她做嫂子。

可惜后来她执意嫁给陆沉洲,退了学。

两人就生疏了。

电话接通,听到熟悉的声音,苏曼瞬间哽咽出声,“静茹,我要离开......”

对面一声长叹,“我就猜到......那姓陆的,现在去哪都带着林阮阮。开个发布会,林阮阮做他腿上,去谈判谈项目,林阮阮趴他背上,真是看不下去......”

苏曼垂下了眼,嗓子堵得说不出话。

沈静茹惊觉说错,急忙岔开话题,“你放心,我给你安排去A国。陆氏在A国的敌视名单上,陆沉洲追不过去。”

挂了电话,苏曼安下心来,在医院修养三天。

期间陆沉洲一条消息都没有。

倒是林阮阮,不时给她发消息。

【姐姐,我喜欢那座玫瑰园,沉洲哥哥说送我了,你别生气呀。】

【今天人家的小嘴巴肿肿嘟,沉洲哥哥太用力啦!不过他有替我冰敷,嘻嘻。】

【姐姐,甜甜妹妹那间屋子,我想改成游戏室,东西都打包丢出来了,你还要不要?】

苏曼猛然起身,抖着手拔掉点滴,跌跌撞撞冲出医院。

女儿的遗物......她现在只剩下这些回忆了!

她疯了一般催促司机,不停给陆沉洲和林阮阮打电话,可没一个人肯接。

好不容易赶到家,却看到冲天的火光,边上林阮阮拍着巴掌欢笑。

“真好看真好看!妹妹的衣服玩具烧起来啦!”

苏曼凄厉惨叫,想要扑过去,被陆沉洲一把抱住。

“胡闹!这么大火要烫伤的!只是些旧物而已。”

她挣不脱,只得又踢又打,哭喊,“陆沉洲!不要这样,不要烧,我只剩这些了!我求你了!!!”

可无论她说什么、怎么打,陆沉洲都不松手。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林阮阮将物品一件件丢进火中。

甜甜睡觉抱着的阿贝贝......那是陆沉洲从F国带回来的,甜甜说有爸爸的味道。

甜甜最喜欢的红色围巾,苏曼织了一个秋天,藏在圣诞树下送给了她。

甜甜出生时候包着的小小布巾,她收藏了五年,陆沉洲曾贴在胸口,说要珍惜一辈子的。

所有的美好回忆,尽数在林阮阮的欢笑声中,化为了灰烬。

直到大火熄灭,什么都不剩下,陆沉洲才松了手。

他细致擦去苏曼脸上的泪水,安抚道,“烧了也好,看着只会伤心......以后家里就只有阮阮一个孩子,我们一起宠她。”

宠谁?

宠她的仇人吗?

苏曼想尖叫,想怒斥,可她只是滑落在地,再也生不出一丝力气。

陆沉洲皱了皱眉,心中闪过一丝忧虑,可下一秒林阮阮惊呼,“啊,好烫!”

他急忙赶了过去,满是心疼,“我看看,都烫红了......以后这种事不要自己做,让保姆来。”

他似乎早就忘了,当初留下林阮阮,是让她做保姆。

苏曼唇角勾起一抹嗤笑。

她什么也没说,踉跄走到灰烬里翻找。

一个线头,一个乌黑的娃娃眼珠,半页故事书残页。

一点点收集起来。

手指燎了泡,膝盖皮肤烫到皲裂,渗血......很痛,却能缓解心中的剧痛。

翻遍了,只有这么一点,她珍惜地抱在胸口进了屋。

客厅里,陆沉洲半跪着给林阮阮的手指抹药膏。

她看到苏曼,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又忽然眼睛一转,跑了过来。

“姐姐,我们去玫瑰园玩吧。”

“别说不去啊......我有一箱子妹妹的画,还没烧呢!”


5

半日后,苏曼苍白着脸色,坐在了副驾驶上。

加长林肯,后座位置很宽裕,可有陆沉洲和林阮阮在,她不愿意过去。

两人在后方一个撒娇,一个哄着,苏曼全当没看见,侧脸看向窗外。

片刻后,景色逐渐熟悉,成片的玫瑰花从浮现。

苏曼一愣。

原来是这里......

七年前,这里还是个市政公园,她在这和陆沉洲第一次相遇。

她在看书,陆沉洲在晨跑。

跑了几圈,假装休息坐在她的边上,和她搭话。

陆沉洲见识广博,很会讨人欢心,她笑个不停,让他看直了眼。

后来他们来这里约会,苏曼随意感慨,可惜没花,少些风景。

陆沉洲揽着她,笑,“简单,我会为你种满玫瑰,让这变成你的私人花园。”

她不信,他也没辩解。

七年后,他终于办成了,拿下公园的地改成了玫瑰花园......

却又转手送了林阮阮。

苏曼看着门扉上刻着的【爱阮园】,和丢在路边的木质【曼园】招牌,心底一片荒芜。

下了车,陆沉洲带两人参观。

林阮阮和他在前面手牵手走着,苏曼一人慢慢跟在后面。

“我用了七年时间,寻遍了世界各地的玫瑰花种,全种在了这里。喜不喜欢?”

陆沉洲谈着和苏曼有关的回忆,问得却是身边的林阮阮。

小姑娘直呼喜欢,跑去摘花,又被陆沉洲抱了回来。

“不行,玫瑰有刺,会扎手。”

林阮阮不高兴,哼唧两声,看到边上苏曼,眼睛一亮。

”姐姐去摘,姐姐不怕扎!”

苏曼垂着眼,只当自己是木头。

陆沉洲皱眉,犹豫了几秒便道:“你最近总是为难阮阮,替她摘几朵花,就当赔罪。”

好一个赔罪!

深沉的怒气翻涌而上,苏曼死死掐住掌心,直到指甲刺进肉里。

可她不能闹翻。

她太了解林阮阮了,只要有丁点不如意,女儿的画就拿不回来了!

她只能深深呼吸,走到花丛边摘花。

名贵品种的玫瑰,刺尖长而密集,摘不到几朵,苏曼的手便鲜血淋漓。

疼到最后,她都有些麻木。

身后陆沉洲揽着林阮阮,坐在他们初遇的长椅上说话。

“一会儿不要急着接花,等我把花刺一根根摘干净,你再玩。”

陆沉洲还是那么沉稳可靠,苏曼淡淡地想。

只可惜,这些曾经为她做的事,现在......都换了人。

指尖的血珠坠下,将玫瑰花瓣染得血红,仿佛在替她哭泣。

篮子终于要装满,苏曼刚要松一口气,身后传来加速奔跑的脚步声。

“姐姐,我们玩抓人游戏吧。”

话音落,林阮阮狠狠推了她一把,大笑,“抓到你了,换你抓我!”

苏曼站立不稳,就要跌落花丛,紧急中抓住了林阮阮的手腕。

她尖叫起来。

陆沉洲瞬间色变,一把将林阮阮紧紧搂在怀中,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最后的支撑消失。

苏曼大睁着眼睛,重重的跌进了满是尖刺的花丛。

仿佛有一千根针同时扎入身体,剧痛让她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只能浑身颤抖定在那里,晕都晕不过去。

陆沉洲终于皱眉,找来保姆司机扶她出来,自己却在安慰哭哭啼啼的林阮阮。

“和你说过几次,危险的地方不要玩游戏。”

“呜呜呜,沉洲哥哥好凶,那我也跳进去,让姐姐解气好了!”

林阮阮作势要跳,陆沉洲瞬间妥协,“算了,下不为例。”

如此轻易就原谅了林阮阮的胡作非为......和以往的每次一样。

苏曼被司机扶着,保姆在一根根拔刺,每拔一根,她就颤抖一下。

可身体上的刺好拔,心中的刺又要怎么拔?

等终于处理完,苏曼的衣服已经沾满了血色。

浑身颤抖的走到林阮阮面前,“陪你玩过了......甜甜的画呢?”

林阮阮眨了眨眼,笑,“姐姐,我们先去吃饭吧,我饿了。”


6

玫瑰园的中心修了间花园餐厅。

陆沉洲说,他原计划十天后带全家来过节日,可惜......

话停住了,苏曼心中猛然一痛。

十天后是女儿的六岁生日,按甜甜的性格,肯定会很喜欢这里。

林阮阮听见这话,瞬间嘟起了嘴,“沉洲哥哥......偏心!”

话音落,泪水又说来就来。

陆沉洲瞬间从回忆中惊醒,将人揽进怀里擦泪,“又怎么了小祖宗,哥哥哪点没有顺着你的意了?”

林阮阮哭到打嗝,“玫瑰园也不是送我的,餐厅也不是给我修的,好不容易来玩,还一直和姐姐说话!”

向来沉稳的陆沉洲竟慌了神,“我就说了一句......”

“不管不管!就是偏心!”

二十多岁的人,撒娇耍赖熟练地很。

又是抱着丈夫腰晃,又是用他的西装擦抹眼泪鼻涕。

陆沉洲却一点不嫌弃,耐心细致哄着。

最后干脆像抱着孩子一般,横抱着林阮阮,用手拍着她的背。

“好了好了,我不和别人说话,以后再专门替你修一座更大的园子。”

“说话算话!”林阮阮终于满意,抬头吻住陆沉洲嘴唇,“那这次就原谅你。”

潮湿的唇舌交缠声响起,苏曼就站在一边,木然看着。

无数次,林阮阮用这样的方式,抢走陆沉洲的关注。

两人的肢体接触,也从拥抱变为亲吻额头,再到深吻。

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林阮阮眼中的得意,仿佛在向她炫耀......你看,只要我想要,一切都是我的。

曾经这让她不甘心痛,彻夜难眠,现在她心底空空的,没什么感觉。

她的心,大概是死了吧。

闹剧持续了一个小时,终于可以坐下来吃饭。

满桌子的菜色,却几乎都是海鲜。

陆沉洲一个眼神也没给过来,专心细致替林阮阮布菜。

鱼肉要细细挑去尖刺,羹汤要吹凉了递到嘴边,虾子更是要一只只剥壳剃去虾线。

苏曼只喝了点水,吃了点白饭,确保虚弱的身体不会晕过去。

快吃完时,忽然有一只蜜蜂飞了过来。

绕着苏曼转了一圈,停在了她的肩上。

她几乎呼吸暂停,动都不敢动,下意识向陆沉洲眼神求救。

她小时候被蜜蜂蛰过一次,因为过敏几乎丢了半条命,从此最怕的就是这种昆虫。

可陆沉洲看到了,却没有回应。

苏曼这才反应过来,陆沉洲答应了林阮阮,不会再和“别人”说话。

陆沉洲自然是说话算话的。

只是他却忘了......

结婚时,他也承诺过会护着她一辈子。

苏曼收回视线,颤抖着拿起桌上纸巾,正要垫着手赶走蜜蜂,林阮阮跑了过来。

“哎呀,有小虫虫。姐姐要做什么?杀了它吗?姐姐坏坏!”

她一把拍开苏曼的手,蜜蜂受惊,猛然扎了下去。

苏曼惨叫着跌坐在地,胡乱拍打着肩膀,惊慌失措的摔下板凳。

“至于这么害怕吗?姐姐可真会装......显得我像个坏人。”

林阮阮不高兴了,“就罚姐姐去蜂蜜园里给我采一桶花蜜吧!不许穿防护服哦~”

“不行!”苏曼几乎是在尖叫,“我过敏,会死的!”

她又狠狠瞪向陆沉洲,“你就这样看着她弄死我吗?!陆沉洲,你别装聋作哑!”

林阮阮也嘟着嘴看了过去。

陆沉洲只犹豫了一秒后,挥了挥手,保镖送来了一管针剂,给苏曼扎了下去。

“曼曼,你一个成年人,非要和孩子闹吗?”

“去给阮阮采蜂蜜道歉,你现在已经打了抗敏针,没事的。”

林阮阮开心的笑了。

苏曼抑制不住地发抖,心底一片灰暗。

她不该指望陆沉洲的......

事实证明,无论多少次,他都只会选择林阮阮!

苏曼想挣扎,可却被被保镖们强行架着,拖到了蜜蜂园门口。

似乎是觉得有趣,林阮阮提着个小小书包,开心道:“姐姐加油!成功了,画就还给你呦~”


7

黑压压的蜜蜂在园子里四处乱飞,蜂巢却在园子的最深处。

苏曼拎着采集工具,在园林门口,孤立无援。

”姐姐好慢,我都困了......要不烧个礼花,睡觉去吧。”林阮阮甩着陆沉洲的手撒娇。

陆沉洲笑意温柔,“都随你。”

烧个礼花......燃料是什么,显而易见。

苏曼听懂了林阮阮的恶意威胁,再不敢耽误,艰难抬腿。

有生人入侵,几乎瞬间,蜜蜂便嗡鸣着扑了上来。

成百上千只带着倒钩的毛茸茸小脚,在她的脸上,脖颈上爬着,又在她的衣服里钻进钻出,用尾针四处试探。

苏曼浑身僵硬颤抖,拼命压抑住尖叫逃跑的冲动。

不能逃......会失去女儿的遗物。

也不能喊,不能快跑,惊了蜜蜂,只会更惨。

她只能拼命回想女儿,转移生理上的恐惧。

五年前,她阵痛一天一夜生下女儿。

四年前,女儿牙牙学语,叫了妈妈。

三年前,女儿扶着她的腿,晃悠着站了起来......

可每一个画面里,都有陆沉洲!

他曾不眠不休陪她生产,曾为了女儿没叫爸爸暗暗较劲,曾因为女儿第一次走路激动到眼角含泪......

这一切,他怎么都忘了!

现在连女儿的遗物,也要当成林阮阮的取乐工具了!

苏曼满心痛苦,割蜂蜜的手抖得拿不住工具。

蜜蜂爬满了周身,她连眼睛都睁不太开,只能凭感觉摸索着。

好不容易快要割完,却手一抖,掉落了好大一块。

瞬间蜜蜂嗡鸣飞起,又猛然将毒刺扎入,苏曼紧紧咬着牙关,不敢松手。

她硬是挨着针扎,割完了蜂蜜。

冲了回来,将装满蜂蜜的桶递给林阮阮。

林阮阮看着她红肿不堪的面容,嫌恶地撇嘴,作势欲接,却又忽然松手。

蜂蜜桶没掉。

苏曼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坏心思,面色森冷,紧紧抓着桶塞进她怀里。

“抱好了!林阮阮对不起,可以将画还给我了吧?”

这恶鬼一般的态度吓住了林阮阮,林阮阮脸色几番变化,终于不情不愿的将小书包丢了过来。

苏曼紧紧抱住,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可当她打开查看时,却发现每一幅画都被涂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条。

林阮阮正在和陆沉洲撒娇,“妹妹画得不好看,我改了一下午,可辛苦了呢!”

“我给你揉手腕。”陆沉洲宠溺道。

苏曼只觉气血翻涌,喉头肿胀喘不过气来,快要栽倒。

千辛万苦,忍受一整天的屈辱折磨,却还是这个结果。

这里真的是人间吗?

或许她早就身在炼狱了。

她曾经最爱的人,亲手给她打造的炼狱......

陆沉洲抱着喊困的林阮阮走了。

苏曼被注入了过量的蜂毒,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却无一人发现。

直到第二天早上,园丁路过,才送她去了医院。

因为过敏症状过重,又拖延太久,她在重症病房挣扎十日,数次下了病危通知,才又慢慢恢复知觉。

快要醒来的时候,听到林阮阮的声音。

“沉洲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撒谎的......我就是害怕......”

“她一动不动的,我以为她死了,才骗你说她回去了。”

陆沉洲的手正顺着苏曼的发丝,一下又一下。

可他沉默良久,却只是叹了口气,“算了,下不为例。”

又是下不为例......

几乎害死她,也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

那个将她护在掌心的丈夫,已经不在意她的性命了。

苏曼疲倦地不想睁开眼睛。

而陆沉洲的下一句话,却让她浑身血液都冻成了冰。

他说,“你把甜甜扔进水里,她呼救你又跑走的事......永远不许和苏曼说。”


8

两人很快离开了。

没人发现苏曼闭着眼,泪水在不停滑落,直到将枕巾都浸透。

她原来以为丈夫是被蒙蔽,却原来他根本心知肚明!

可怜她的甜甜,落水后挣扎的这段时间,该有多绝望啊!

苏曼的心像被挖了一个巨大的窟窿,痛得她眼前发黑,恨不得立马死去。

泪流干了,心死透了。

对陆沉洲的爱彻底消散。

只剩下对他们两人无边的恨意。

三天后,苏曼回了别墅,去了趟三楼阳光最充沛的卧室。

那里曾经是她的画室,后来改成了林阮阮的住所。

出来时候,被陆沉洲发现:“曼曼,你醒过来了?”

真是可笑,身为丈夫,妻子昏迷后的苏醒,他却不知道。

林阮阮狐疑看了眼她,“姐姐,你来这里做什么?”

苏曼藏起手中工具,淡淡道,“我的结婚钻戒找不到了。”

林阮阮不乐意了,“姐姐坏坏,你丢了戒指,为什么要去我房间找!你是不是要冤枉我!”

“而且我为什么要偷?只要我想要,沉洲哥哥都会送给我!”

可苏曼明明在卧室抽屉里看见了......

她眼神讥诮,转身想走,身后林阮阮却突然大哭。

“说阮阮是小偷,阮阮就把东西都送给姐姐好了!”

卧室里的东西被一件件丢出来,砸在地上。

陆沉洲连忙将人抱进怀里哄,又怒斥苏曼,“还没闹够吗?家里被你搅合得乌烟瘴气!快道歉!”

”凭什么要我道歉?!明明是她惹事!”

苏曼不服,陆沉洲也动了真怒,挥手叫来保镖。

“我看你是冰水没有泡够!关进去,什么时候肯三跪九叩道歉了,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苏曼闭上了眼。

那日在地下室的无边无边寒意盘踞而来,再经历一次,她怕是不能活着出来了。

她是宁可死,也不想再遭受屈辱。

可一闭上眼,她的眼前却跑过一个模糊的身影。

小小的,软软的,抱着她的脸,喊着:“妈妈......加油。”

一滴泪落下,她又睁开了眼睛。

还没有为女儿报仇,她哪里有放弃的资格?!

她要活着!

“我、我道歉。”

从后而来的保镖一脚揣在她膝盖,强压着苏曼的头砰砰磕头。

一下、两下,足足磕了九下,直到额头渗出血来。

陆沉洲终于满意,“很好,以后一家人好好相处......明天我和阮阮去旅游。今年的结婚纪念先不过了。”

林阮阮得意的勾着陆沉洲的手离开。

苏曼静静跪着,眼中毫无波澜。

第二天,陆沉洲搂着林阮阮出门,苏曼去领了离婚证。

接着,她将自己的所有物品付诸一炬。

这些年陆沉洲送给她的珠宝名画、地契房产,一个没留,全被她丢入火中。

而那些她曾经珍藏的合照、第一次吃饭的票据、第一次亲吻时捡到的树叶......诸多回忆,一点点剪成碎片。

衣服烧掉,柜子砸碎,日常用品扔进垃圾桶。

她连一根头发丝,也不想留在这里。

收拾的这几天,林阮阮天天发九宫格晒图。

游轮上晒日光浴,陆沉洲替她抹防晒霜。

私人温泉里泡澡,陆沉洲替她整理浴衣。

或是相拥在顶级总统套房里看夜景,玻璃反射出陆沉洲靠在床头的身影。

这些发在公众平台的内容让各大媒体跌破了眼镜。

关于金融巨头陆氏婚变的消息沸沸扬扬,无数人@苏曼,她一次都没回应。

直到准备完毕,她才最后一次打开账号。

那里曾经记满了她和陆沉洲的点点滴滴,被圈里戏称为宠妻日记。

苏曼一条都没留下,全部清空。

然后连续上传了几条视频、图片,并设置条件发送。

一条医院重症监护室的监控录下的视频。

一条她装在林阮阮卧室保姆摄像机拍下的画面。

几张证据残页还原后的图片。

以及......一本离婚证。

既然法院审判不了林阮阮和陆沉洲,那么,就让公众来评判一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切做完,苏曼看也没看飞速飙升的热度,关机,登上了去A国的飞机。

............

半天后,正在回家途中的陆沉洲接到了助理电话。

“陆总,出事了,你快看热搜!”

“陆氏楼下围满了媒体,股票大跌。还有夫人、夫人她......”

陆沉洲挑眉,“苏曼?她能有什么事?””

他的妻子,他最了解。

凡事没有主见,懦弱优柔,是一朵娇养在玻璃花房里的漂亮玫瑰。

可随后的话,却让他猛然坐直了身体。

“她以离婚证作保,发起了对林小姐和......您的全民审判!”


9

全国的媒体都疯了。

陆氏在国内就是资本大鳄,有点风吹草动都是万人空巷。

何况这么劲爆的新闻?

曾经盛传的宠妻模范家庭,背后竟然如此肮脏龌龊,简直丧尽天良!

时间回到半日前,苏曼第一次回应#陆氏婚变话题,放上了一段泣血自白。

视屏中的她脸色惨白,瘦到几乎脱了形,和半年前那个唇红齿白的贵妇判若两人。

她手持着离婚证,静静看着视频,没有落泪,可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她的绝望。

“我和陆沉洲离婚了。”

“半年前,我以为嫁给他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现在,我愿意献出一切,只求从未遇到过他。”

“我恨他......更恨林阮阮!”

“林阮阮是恶魔,他是纵容恶魔的帮凶......这个地方,就是人间炼狱!”

苏曼含恨怒斥,仿佛杜鹃泣血,几滴泛着血色的泪水滑落脸颊。

之后她便一把火烧了所有物品。

价值千万的珠宝,顶级豪车钥匙,世界各地的房产地契,全被她面无表情扔进火中。

看视频的所有人都疯了,评论区一秒钟几百条回复,热度像是烧开了的沸水一般飞涨。

【这女人有病吧?上百亿的资产说烧就烧?豪门贵妇就是任性!】

【陆总真可怜,这么宠,还要被人挂出来。】

【陆总一直将林阮阮当妹妹的!阮阮身世可怜,又心智不全,多亏了陆总收留......真是受不了这种妒妇,什么醋都吃!】

【哼,有些人就是心思龌龊,看不得老公身边有异性!还发视频自取其辱,真好笑。】

也有极少数声音提出质疑:【看着状态不对啊......和半年前变化好大,应该有隐情吧。】

只可惜飞快被热血上头的吃瓜群众骂到没了踪影。

众人骂了半个小时,直接将事件顶上了热搜榜的末尾。

/豪门下堂妇或已精神失常。

而此条上了热搜的瞬间,第二条视频出现了......

是一条保姆机器人拍下的画面,地点是林阮阮的卧室。

二十多岁身姿丰盈的女孩,只穿了内衣,在卧室里疯跑,从地毯跳到床上,大笑着让陆沉洲来追。

跑动中,衣衫半落,陆沉洲眼眸骤然深沉,“听话,来把衣服穿上。”

“我不穿,我就要这样出门!”

林阮阮撒娇,却故意跑过陆沉洲身边,被他猛然抱住。

女孩尖笑起来,不停扭动,将陆沉洲的衣服也蹭乱。

“哼,不乖,我要惩罚你。”陆沉洲嗓音沙哑,大手在女孩翘臀上拍了几下。

之后他抱着女孩走向大床,淫靡的声音逐渐响起。

摄像头的角度刁钻,只露出了挂在床尾,交叠的两双腿。

可在做什么,所有人都能看懂。

评论区骤然安静。

之前嘲笑、讽刺、怒骂苏曼的那群人,集体傻了。

半响后,才有人弱弱发问。

【这时间......在离婚证上的时间之前吧?】

【所以......是婚内出轨?】

【还以照顾残障孤女的名义养在身边,天天带进带出,一副长辈样子......呕!】

【只有我觉得这林阮阮问题更大吗?都是女人,谁看不出来她在故意勾引啊?心智不全也有十几岁的心智了好吧?】

【就是就是,以为是真纯,没想到装纯勾引!太贱了!】

评论区瞬间反转,之前骂苏曼有多狠,现在骂林阮阮和陆沉洲只会更狠。

被愚弄后的恼羞成怒,让他们变本加厉。

更有人自发扒出了林阮阮和陆沉洲之前的新闻,从蛛丝马迹中还原了真相。

【两人从山区回来两5667个月就搞上了!看这张图,陆这个占有欲十足的怀抱,绝对不会错!】

【天呢,同情苏曼。但说到底......就是被豪门抛弃了而已,烧什么钱啊,富太太的世界我不懂。】

【说的是呢,离了男人活不了似的。】

各种声音褒贬不一,热度进一步发酵。

彼时陆沉洲正在和林阮阮二人世界,手机联系不上,陆氏的公关焦头烂额,拼命引导舆论,试图压住消息。

“无论如何,陆总女儿去世的事情,不能翻出来!”

公关部副总大吼。

这消息他们花了大价钱,全面封锁,至今网友们还未得知。

负责联系媒体的组员手机都要打爆,半响后脸色惨白来回复。

“不行......对方说沈家保了夫人的账号,我们撤不了......”

沈家是国内媒体龙头,他们说要保,所有媒体都会听令。

公关部副总额头冒汗,不停给陆沉洲拨电话。

还没等接通,组员又惊呼出声。

“糟了!夫人的账号又更新视频了!”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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