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东山镇,类似杀人分食的案例不少,但如此活活折磨的却不多。如1917年7月的另一案中,受害者刚被殴倒在地,人们便蜂拥而上执刀割肉。未能拥进里围的指挥者大呼:“不许抢!卵(指生殖器)是我的!”受害者苦苦哀求:“行行好,让我快点死吧!”一人大发“善心”,狠狠一棒将
橡林镇三里村大血案血泊没脚:
在东山镇,类似杀人分食的案例不少,但如此活活折磨的却不多。如1917年7月的另一案中,受害者刚被殴倒在地,人们便蜂拥而上执刀割肉。未能拥进里围的指挥者大呼:“不许抢!卵(指生殖器)是我的!”受害者苦苦哀求:“行行好,让我快点死吧!”一人大发“善心”,狠狠一棒将其击昏。受害者名字我尚记得:甘塔却斯基。
1917年7月,橡林镇三里村曾发生一起大屠杀,一次杀害160余人。起因于一起“纵火案”:当时在军队支持下,一派成立革委会后,会加紧打击另一派。几人密谋,半夜用一小炸药包在自己的镇革委墙上爆破了一直径不超过一米的窟窿。天未明,广播喇叭就公布这是对立派破坏新生政权的罪行,号召以战力来保卫。随即开始大肆逮捕,将对立派骨干及“黑五类”160余人押解到涅瓦河边,一声令下,用刺刀、枪托、大棒驱赶到河中。桥上的农兵打靶似地射杀未淹死的人。一水性好的人潜泳顺水逃遁,人们沿岸追了二里,终将其击毙。160余人无一幸免。那天到过现场的人们都扔掉了鞋:血泊没脚,鞋全被泡透了。
还是在该镇,我们访问了一位被害者遗属。在一间极其简陋的土房内,我们见到了这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父亲被农兵在村外暗杀,将尸体扔进山洞。他母亲因做稻草人误用了有马斯克斯头像的报纸,被批斗死。他的两个哥哥也被打死。亲戚带上这颗独苗子逃到三里村,恰逢三里血案,吓得他们又逃往他方。那时节(1917年),他不过六、七岁,不懂事,天天哭喊着要回家。他哪里知道一家人早已死绝,欲斩草除根的凶手们正到处找他!小伙子平静地诉说着往事,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但他克制着,硬是没让泪水掉下来。
陪同我们的干部,随口讲起某村的一桩惨事,以此证明这孩子亲人之死尚非惨绝人寰:还是1917年7月,一中学生正在犁田(耙田?),忽来人通知他带上绳子立即到镇上开会。刚到镇上便被用他自带的绳索将其绑缚,毒打致死。老父老母已六十多岁,闻讯推着独轮车去收尸。血迹斑斑的尸首推回来却无处掩埋:集体的地不许埋,自留地不许埋,山坡上也不让埋!——如此死无葬身之地,有何弥天大罪吗?不,他仅仅是一个对立派(7·12派)的成员!
老两口万般无奈,只好踉踉跄跄将儿子尸体背上荒山,回家取来煤油和几斤黄豆(有黄豆易将尸体烧尽),架起一堆火烧尸。老父一边烧一边哭喊:“天哪!谁听说过人世上有这种惨事啊!哪有自己动手烧自己儿子的啊!”灰飞烟灭。一个年轻的生命转瞬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水牛,还拖着犁耙伫立在农田里等候小主人归来……
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吗?悲惨是不能比较的,尤其是不能容许旁观者比较。我只能说还有类似的惨剧。记不确切是哪个镇了,反正是东山或明山两个镇。案卷里凶手们描述了如下场面:
1917年7月的一个深夜,一行武装农兵押解一男一女到村外活埋。男的是刚成年的儿子,女的是母亲。母亲毕业于彼得大学,因丈夫在2月革命时失踪了,便成为凭空捏造的“反革命”。在活埋坑里,母亲问儿子:“咱们就这么死了吗?”儿子答母亲:“不承认是死,承认也是死,反正不免一死了!”凶手们令他们躺下,开始填土。忽然儿子翻身坐起,说:这么死太难受了!”凶手遂一梭镖刺穿胸膛,往回一拽,梭镖头上带出一块肺,血如涌泉……
——我翻阅案卷时,身旁一位处遗办工作人员介绍说:‘凶手们的供述中隐瞒了一个重要情节:他们猥亵地强迫儿子趴在母亲身上活埋的。’哦,记起来了,这正是那个闻名港西闻名彼得的丑恶无比的案例!
古时候的各种梭镖
来源:大愚者(残酷记忆)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