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你爸那么有钱,不如给我和公公一套房吧我没那权利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20 09:01 1

摘要:夏日的雨总是来得突然,就像婆婆的这句话。我正在厨房给西红柿去皮,手指被烫得发红,窗外的风铃随着暴雨前的热风摇晃,发出清脆而不规律的声响。那是婆婆从2008年青岛旅游带回来的贝壳风铃,上面还贴着褪色的“奥运吉祥物”贴纸。

夏日的雨总是来得突然,就像婆婆的这句话。我正在厨房给西红柿去皮,手指被烫得发红,窗外的风铃随着暴雨前的热风摇晃,发出清脆而不规律的声响。那是婆婆从2008年青岛旅游带回来的贝壳风铃,上面还贴着褪色的“奥运吉祥物”贴纸。

“小满,你爸在深圳那么多产业,一套房子而已,他肯定舍得给你的。”婆婆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抱枕套,那上面的牡丹花只绣了左半边,红线从针尖垂下来,像一滴即将坠落的血。

我的手顿了一下,西红柿皮黏在指尖,滑腻腻的触感让我不舒服。“妈,这个话题我们已经聊过很多次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但尾音还是不自觉地上扬了一点,那是我紧张时的习惯,像极了我妈。不,应该是我爸。

婆婆的眼睛盯着我的背影,我能感觉到那视线灼热而锐利。厨房的灯管发出微弱的“滋滋”声,仿佛也在为这场对话紧张。我记得去年换这个灯管时,老公趴在椅子上,险些摔下来,他说要换LED的,可婆婆坚持要用这种老式的,说光线暖和。

“你嫁过来三年了,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婆婆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像是那种老式收音机调频不准确时发出的尖锐杂音。“你爸妈给你的那些嫁妆,都进了你的腰包,一分钱没拿出来贴补家用。你自己说,这合适吗?”

窗外的雨终于落下来了,密集的雨点打在老旧的铝合金窗框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像极了97年我上小学时用的那款计算器的按键声。我摘下围裙,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心跳加速,但我知道不能发火,这不是我的家,从来就不是。

“妈,我爸的钱不是我的钱。我没权利要求他给你们买房子。”我转过身来,婆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光,像是失望,又像是算计落空的懊恼。婆婆的睡衣领口有一片小小的油渍,那是前天我做红烧肉时溅上去的,她说不用换,家里人面前不必那么讲究。

“你这孩子,真不知道你是太实在还是太精明。”婆婆叹了口气,开始收拾她的针线活。那个抱枕套被她塞进了沙发缝隙,就像她总是把那些不愉快的对话塞进记忆的褶皱里,等待下一次爆发。

老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十七分。他带着满身的雨水和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医院的值班室里总是有烟味,即使他不抽烟。他的白大褂口袋里塞着几张皱巴巴的化验单,那是他忘记交给病人的。他总是这样健忘,却记得每年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要买什么花。

“今天怎么样?”他问,手指在餐桌下悄悄握住了我的。他的手冰凉,指甲缝里还有医用酒精消毒后的白色痕迹。

我张了张嘴,想说婆婆又提了那件事,但最终只是摇摇头。电视里正在播放今年新出的相亲节目,主持人操着浓重的东北口音问一位女嘉宾:“你觉得婆媳关系重要吗?”

婆婆坐在沙发上,头也不回地说:“小满他爸,我今天跟小满商量了买房的事。”

老公的手突然紧了紧,他的眼睛看向我,我能读出他的无奈和歉意。这个男人,总是想做每个人的好人,却忘了自己的妻子最需要的是什么。

“妈,我们不是说好等我评上副主任医师再考虑吗?”老公的声音里有疲惫,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我知道他不会真的生气,他从不对长辈发脾气,这是他最让我心疼也最让我无力的地方。

“等等等,你这孩子,就知道等。你看小满父母给她买了多少好东西,我们凭什么不能要求——”

“我爸没给我们买过任何东西!”我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里炸开,像是一颗被水浸湿的爆竹,闷响却足以让所有人愣住。“我们的婚房是我们自己付的首付,家具是我们自己挑的,连电饭煲都是结婚时我攒钱买的。”

那一刻,空气似乎凝固了。电视里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像是在嘲笑这个家庭的小小悲剧。老公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他的沉默像一把刀,既伤害了我,也割裂了他自己。

婆婆的脸变得苍白,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衣下摆,那里有一处线头已经被她拉长,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洞。我突然记起,那件睡衣是我们去年冬天一起去商场买的,她试了很久,说这件最舒服。

“你们年轻人,真是不知好歹。”婆婆最终只说了这一句,然后起身回了房间。她带走了遥控器,电视停在一个尴尬的画面上:相亲节目的男女主角正在微笑着碰杯。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渐渐变小。老公在浴室里洗澡,水声哗哗地响,像是在冲刷什么。我知道他在想该如何平衡这段关系,他总是这样,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肩上,却忘了有些事情本就不该有答案。

我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爸爸发来的消息:“闺女,下周回来吗?妈做了你爱吃的酸菜鱼。”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我没有回复,只是把手机扣在了床头柜上,那里有一张我和老公的合影,照片里我们笑得那么开心,仿佛未来的生活会一直如此明亮。

雨停了,窗外有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我想起结婚那天,婆婆红着眼眶对我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了。”当时我多么感动,而现在,那句话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不知落在了哪里。

老公终于出来了,他的头发还滴着水,在枕头上留下深色的印记。他侧身抱住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呼吸温热而沉重。我知道他在道歉,也知道他在请求理解。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小满,”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们搬出去住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他的手。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色的线,像是为我们指明了方向,又像是划出了无法跨越的界限。

那一刻,我明白了一个真相:有些房子,永远不会变成家。而有些家,不需要房子也能存在。

来源:茉小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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