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灌完之后,李月英把碗一扔,声音尖利:“姐姐,我在鸡汤里加了点东西,以后,你再也怀不上孩子了。别以为你嫁给知竹哥就能一辈子当霍夫人,纺织厂是我的,知竹哥也是我的,你们每一个看不起我的人都会被我踩在脚下!”
文|司静尘
申明:头条免费首发,内容纯属虚构,不要对号入座~[玫瑰]
新婚夜,丈夫嘴里喊的是妹妹闺蜜的名字。
隔天,我就和他领了离婚证。
后来我才知道,
我们的联姻只是一个骗局。#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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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来了一位访客,李月英。
“哟,连地下室都装修成了绣房,还真是有心了。”
我听不懂她是羡慕还是讽刺,或者都有。
她端着一碗鸡汤,不见当初寄人篱下的小心翼翼,而是满脸轻蔑。
“姐姐,我特地给你熬来补身体的,喝了早点给知竹哥生儿子。”
我现在不信任何人,自然也不会信她。
见我不说话也不接碗,李月英直接捏着我的下巴把鸡汤灌进了我嘴里。
多次流产和足不出户已经让我的身体虚弱至极,拼命反抗下也喝了好几口下肚。
灌完之后,李月英把碗一扔,声音尖利:“姐姐,我在鸡汤里加了点东西,以后,你再也怀不上孩子了。别以为你嫁给知竹哥就能一辈子当霍夫人,纺织厂是我的,知竹哥也是我的,你们每一个看不起我的人都会被我踩在脚下!”
我抓起地上的碎瓷片,正要往自己脖子上割,地下室的门突然发出声音,李月英立马上前拦住了我的动作,瓷片割在了她的手上。
霍知竹怒吼:“沈玉珠!你敢伤月英!不想活了吗?”
李月英扑向霍知竹哭诉:“我好心给姐姐炖了鸡汤,想着给她补补身子,好早点生下霍家继承人,可姐姐似乎还在气我抢了赵司乘……”
霍知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打得我嘴角破裂。
“嫁到我霍家,居然还想着别的男人,真够贱的。”
说完就带着李月英去看医生,留下我在地下室,任由嘴角的血滴落在雪白的珍珠衫上。
没一会儿,我小腹开始剧痛。
佣人发现我躺在血泊中时,惊慌不已,医生告诉霍知竹,我又流产了,这次是个儿子。
霍知竹一惊:“她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
医生:“刚满一个月。”
也就是我被他关进地下室的第一天就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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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知竹的声音有些不稳:“她怎么会流产?”
医生:“吃了烈性堕胎药,以后无法怀孕了,血刚刚止住,若是二次出血,有可能性命不保。”
霍知竹嗓音干涩,语气满是不可置信:“不可能,我没让人给她喂药,我都不知道她又怀孕了,若是知道怀了儿子,我肯定……”
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咬牙切齿道:“李月英,你竟然敢骗我!”
听着所有人出了门,我才睁开了眼睛。
没人猜到刚流产的人能下床,我趁人不注意,从霍家后门逃了出去。
当我敲开家门时,下身的血已经染透了月白色裙子,最后在父母的惊呼声中彻底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看到的是三双担忧的眼睛,泪水滚落,道尽了委屈。
妈妈拉着我的手说:“玉珠,医生来看过了,让你千万要仔细调养,最好三个月不要下床。”
沈雨落趴在我枕边一边哭一边说:“姐姐,你晕了一天一夜才醒,吓死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在霍家养身体吗?”
我攒了点力气,言简意赅地讲了赵司乘和霍知竹对沈家做的事,以及李月英对我做的事。
如今,我也不怕让爸爸知道是我把纺织专利的事透露给赵司乘了,大不了以死谢罪。
谁知一向稳重的爸爸竟然流下了眼泪:“玉珠,你怎么这么傻?因为这个原因就把自己委屈成这样?沈家家业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啊!就算倾家荡产也没事,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就够了!”
这一刻我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愚蠢至极,宁愿相信男人的嘴,也不信家人会为了我豁出一切。
自以为扛下一切就能保护沈家,结果到头来什么都没留下,还几乎搭上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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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知竹找过来时,已经是我回家的第二天。
我爸没让他进门,直接拿刀威胁,只要敢进门就砍死他。
我以为霍知竹不会再来,没想到他第三天、四天都来了,连续吃了七天闭门羹还来。
第十天,我爸又要拿着刀开门,被我拦住:“我去吧。”
沈雨落推着轮椅开了门,见到我的瞬间,霍知竹明显一愣,好一会儿才说:“你怎么下床了?赶快去床上躺着。”
我不接他的话,直说:“沈家没剩什么了,只有这套房子,如果你要就拿去,我们换个地方住。”
霍知竹表情微僵,随后说:“别闹了,跟我回去,你是霍夫人,应该住在我霍家。再说,我要岳家的房子做什么?等着别人戳我脊梁骨吗?”
听他这话还以为他是什么好女婿好丈夫,沈雨落听不下去直接骂道:“你还怕别人戳你脊梁骨?你跟赵司乘那个人-渣合伙骗我姐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装什么好人?”
霍知竹脸色剧变:“玉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婚礼当天,我听到了你和赵司乘的对话。”
霍知竹面露焦急:“玉珠,你听我解释,一开始我只想报恩,但后来是真的喜欢你,让你生儿子也是祖父的意思,生不出儿子就让我离婚再娶,所以我才着急让你生儿子。”
沈雨落暴怒:“放屁!你喜欢我姐为什么要把她关进地下室?还让李月英去害她!”
霍知竹忙对我解释:“让你住地下室是为了不让来往的人打扰你,好让你安心养身体。我让人把地下室布置成绣房,就是为了让你开心。我并不知道李月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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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雨落指着霍知竹鼻子骂:“但你眼瞎心盲,竟然信了李月英的鬼话,居然以为我姐会害她!我姐要是真的会害她,当初她跟赵司乘搅和在一起时就会狠狠报复她!赵司乘那个恶心的男人,哪点儿值得我姐惦记!你竟然也不信我姐会为了他去伤李月英?”
霍知竹被堵得哑口无言,最后喃喃道:“我以为你始终对我冷淡,是因为心里还放不下赵司乘。明明我们已经是夫妻,还有过四个孩子,但你依旧不肯正眼看我,我不觉得你会喜欢上我,所以……”
我打断他的解释:“我确实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赵司乘,和你结婚是因为当初你提出的建议我无法拒绝。现在我没了纺织厂,你也报了恩,我不可能再有孩子,对你已经没有价值。我不欠你什么,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霍知竹还想再说,却被我爸再次赶了出去。
说完那些话,我耗光了攒起来的所有力气,又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醒来时就看到沈雨落表情怪异地自言自语:“霍知竹怕不是个神-经病吧?拿别人的家产报自己的恩,喜欢谁就虐待谁,人跑了又回去虐待恩人,这绝对是有病吧!”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我突然出声吓了沈雨落一跳,随后她告诉我,霍知竹把纺织厂还了回来,李月英大闹霍家,被霍知竹的保镖打成了重伤,差点死了。
沈雨落表情怪异:“这个霍知竹还真的是喜欢你啊?但他喜欢人的方式太可怕了。”
听完这话,我冷笑了一下:“他不是喜欢我,他是气自己被骗,骗他的人还是被他视作小角色的孤女,他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沈雨落愣愣地说:“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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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阵后,又听沈雨落低声说:“对不起,姐姐。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把李月英带回家。要不是我乱发善心,也不会让你……”
剩下的话淹没在了哭声中。
我从没怪过沈雨落,善良不该被责备,只怪恶毒总伤善良人。
我在家休养的日子并不乏味,沈雨落总会带来霍知竹的最新消息让我解闷儿。
沈雨落:“李月英出院后又去了霍家,还带了个孩子上门,这次居然没有被打。”
一听到“孩子”二字,我就觉得这事不对。
果然,隔天就听沈雨落兴奋地说:“李月英的孩子竟然是霍知竹的!她居然给赵司乘戴了绿帽子!赵司乘气疯了,跑去霍家跟霍知竹打起来了!”
事情的发展超乎我的预料,没想到李月英和霍知竹竟然连孩子都有了。
想起她逼我喝下鸡汤那天说的话,一切就想得通了。
她怕我真的怀上霍家继承人,那样她的孩子就永远回不了霍家。
想到曾经赵司乘和霍知竹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谋算沈家,如今竟反目成仇,我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我万万没想到赵司乘会来找我,他鼻青脸肿地出现在我家时,我正坐在窗边刺绣。
他被我爸盯着,只能站在门口说话。
赵司乘看着我出了会儿神后才开口:“玉珠,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我放下针线回道:“这样的寒暄并不适合我们,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司乘的手指蜷了蜷,隔了一会儿才说:“我和李月英离婚了,我……我们还有可能吗?”
我没想到有人的脸皮能厚成这样,以前真是一点没发现。
我反问:“你觉得呢?”
赵司乘又看着我发起了呆,被我爸推了一把后才愣愣地点头:“也是,我不配。”
说完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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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后,我爸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原来赵司乘盗取纺织专利后,那家纺织厂并没有对应的设备和技术人员。
沈家的设备是经过改造的,外面根本买不到。
技术人员也是跟着沈家三代人培养出来的,很难被挖走。
这就导致那家纺织厂空有专利却无法实现生产。
沈家的纺织厂虽然被霍知竹给了李月英,但李月英不懂刺绣也不懂经营,厂里的人没一个服她的。
厂里的钱被挥霍一空后发不起工资,员工要么辞职要么直接不上班。
李月英得了纺织厂也只风光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厂里的人态度极为不满。
再加上听说霍知竹一心想让我生下继承人,所以才对我怨恨至极。
厂里的员工告诉我爸,听见李月英和赵司乘吵架。
李月英:“你为什么不帮我?明明以前你帮沈玉珠的时候厂里一切都好好的!”
赵司乘:“我怎么没有帮你?可厂里人不听我的,我有什么办法?”
李月英:“为什么他们不听你的,你们不是一起工作好几年吗!不听话的就统统赶出去!”
赵司乘怒吼:“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荡妇勾引我!害我失去了玉珠!”
随后就是两人的互骂和李月英的哭声。
员工讲起这件事时十分解气:“恶人就得恶人磨,这两人开始窝里斗了!”
说完又神情诚挚地请求我爸回纺织厂主事:“老厂长,我听说了厂长身体不好,得好好养病,能不能请您老出山,回厂里主持大局?”
纺织厂重新姓沈这件事厂里都传遍了,就盼着我们回去。
我对爸爸说:“爸,你不用顾忌别的,想回去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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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爸重新出山,辞职的人也陆续回来,纺织厂没多久就重新投入生产。
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纺织厂已经恢复了欣欣向荣的模样。
休养期间,我手中针线不停,因为心境不同,有了不少灵感,技艺也有所提升。
我见新闻上有丝绸博物馆在招聘修复师,便把新完成的几样作品寄过去试试。
等待回复期间,霍知竹再次找上门。
我不解道:“你怎么又来了?如果不是来离婚,以后就别见面了。”
霍知竹深呼吸一下后才说:“李月英的孩子是在你和赵司乘婚礼那晚,她把我灌醉后怀上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和她睡过。我自始至终只和你在一起过。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处理这件事,现在处理好了才来见你。”
说完,他将一份股权转让协议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在霍氏的股份,现在转让给你,你才是我唯一的夫人。那孩子我给了一笔钱,过继给了一个无法生育的远房亲戚,你也不用担心李月英再来找麻烦。”
我听完心中一凛:“你对李月英做了什么?”
霍知竹却说:“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就好。”
我没接他递来的协议:“我不会签字的,要签也只签离婚协议,我不想跟霍氏有任何瓜葛。”
霍知竹前脚刚走,赵司乘又来了。
我心中烦闷,怎么没完没了。
赵司乘送来了投名状:“我有那家纺织厂违法的证据,我也会替你把纺织专利要回来,能让我回沈家的纺织厂吗?”
我依旧在他脸上看不出真假,更不敢信他的话,没做回答。
他也不等我表态,只说让我等着看结果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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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谓热闹,一家知名纺织厂被爆料以次充好,甲醛检测严重超标,多位员工身患癌症,厂家撇清责任并将其辞退。
不少品牌发表声明以证自家没有使用这家的面料,没有发表声明的品牌接到了不少退单。
被退单的企业纷纷起诉纺织厂,要求赔偿损失。
在监管部门对纺织厂进行严查时又发现了偷税漏税的问题,核对账目时又发现厂长的弟弟公款私用、畏罪潜逃。
一波接一波,直接让那家纺织厂彻底没了翻身的可能,随之而来的是沈家纺织厂订单暴增。
沈家百年品牌、苏绣传承的口碑一夜之间被众人知晓。
随后赵司乘坦白了盗取纺织专利的事情,引来众人怒骂的同时,沈家的民众信任度再上了一个台阶。
沈家纺织厂忙得不可开交,多招了不少员工,厂里的灯光彻夜不歇,员工工资翻了一番。
我爸把工厂翻新了一遍,完全看不到当年大火烧焦的痕迹,防火措施做到了极致。
全厂都进行了消防培训,确保每个人都能快速正确灭火。
与此同时,我收到了丝绸博物馆的回复,我通过了修复师的初试,只要面试通过,我将取得正式的修复师资格证。
这是我回家休养以来第一次出门,我选择了珍珠衫配藏青色旗袍,旗袍上有我亲手绣的海棠花。
面试官一见到我就露出欣赏的神色:“垂丝海棠,针脚细致如画,枝条缠绕形成一个“青”字,印了你的名字。功底深厚又有巧思,果然厉害。”
我微笑道谢,欣然接受了这份赞赏。
当年为了赵司乘花了三个晚上设计的荷包花样,他没看出门道,却成了我进入丝绸博物馆的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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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的修复工作并非每天都有,我大部分时间依旧在厂里负责刺绣部分。
纺织厂由我为桥梁,和博物馆建立了合作关系,通过多次考核,沈家获得了非遗传承世家的名号。
霍家送来好几次订单,几乎白白送钱的程度,但我坚持按照市场价接了,在商言商,扯太多别又整出麻烦。
霍知竹一直没同意离婚,我俩的事就这么拖着,直到李月英突然跑到我面前。
我刚出门准备去博物馆,李月英拿着一个瓶子朝我泼来。
我侧身躲开,液体只有少许飞溅到我的裙摆上,瞬间烧出几个洞。
霍知竹的保镖冲了出来,直接把人按倒在地。
李月英趴在地上破口大骂:“沈玉珠你个贱-人!你已经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跟我抢!不仅抢了我男人,还抢我的孩子!我跟你拼了!”
我看着裙摆上的破洞惊魂未定,听见李月英的责骂更是心中恼怒,生平第一次动手打人。
我走上前直接朝她的脸狠狠踩了几脚,也顾不上会不会把人踩死,一边踩一边怒吼:“我拥有的是我父母给的,我自己挣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男人给你就是了,我不稀罕!你的孩子问霍知竹要去,找我干什么?有本事就跟害你的男人同归于尽,只会找我撒气,你可真是个窝-囊废!”
出完气,我直接报了警,现场证据齐全,李月英直接被捕入狱。
被警察带走时,李月英回头看我,满脸是泪:“为什么你的命这么好,而我却要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每个人都喜欢你、护着你,哪怕你对人爱答不理也依旧捧着你。而我伏低做小、受尽委屈,却什么都留不住。老天不公!”
我不想回答她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话,觉得不公就留着对法官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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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知竹承诺过不会让李月英再来找我麻烦却没有做到,我准备好珍珠衫约他见面,准备彻底了断。
他穿着正式,手拿鲜花,推门进来时满脸带笑,可一见到我放在桌上带着血的珍珠衫时笑容戛然而止。
霍知竹:“这是……你曾在霍家……”
我接话道:“这是我在霍家绣的,上面记录了每次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行侵犯我的日期,还有每次怀孕、每次检查、每次喝堕胎药以及最后一次流产的时间。因为你,我失去了五个孩子,还差点丢了命。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前两天又差点毁容。霍知竹,从认识你到现在,我没做过任何一件伤害你的事,可你却一次又一次伤害我。我求你,放过我。”
霍知竹抓着珍珠衫手指颤抖,上面的血迹和刺绣都是我无声的控诉。
最终他点了头,没有再出言挽留。
拿到离婚证时,我如获新生,霍知竹却满脸灰败地对我说:“玉珠,对不起。可是,我真的爱你。”
听到似曾相识的话,我嗤笑着摇头:“你们男人总是一边说爱我又一边说对不起。你们自己听听,可笑不可笑?”
甩掉了霍知竹,我赶去了博物馆。
“沈老师,这块明代缂丝残片破损得这么厉害,还能修复吗?”
我正用针挑起一根断裂的金线,透过阳光能看到断裂处仍有强韧的纤维。
“丝线虽细,却比我们想象中坚强,给我点时间,一定能修复。”
我沉浸在缂丝残片的修复中,纺织厂的刺绣工作逐渐交给了沈雨落。
自从我出事后,沈雨落飞速成长,再也没了天真无邪的模样,除了在我面前还像以前一样闹腾,在外面已经是能扛事的小沈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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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博物馆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两辆车在跨江大桥相撞,赵司乘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杆,直接打碎了霍知竹的车窗。
赵司乘朝霍知竹怒吼:“你竟然让玉珠流产五次,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霍知竹的保镖率先下车控制住赵司乘,霍知竹随后下车一拳打在赵司乘脸上:“你他妈纵容李月英买通霍家医生,每次都说怀的是女儿,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当年那场火,也是你怂恿李月英去放的。从头到尾,你都是躲在女人身后的废物,有什么资格说我?”
赵司乘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挣开了保镖的钳制,和霍知竹扭打在了一起,丝毫不见当年老同学相谈甚欢的模样。
保镖怕伤到霍知竹,没来得及第一时间阻止,让赵司乘钻了空子,一把将霍知竹从大桥上推了下去。
周围惊呼声响起,我也惊得放下了正在录像的手机。
警察赶来时,赵司乘正扶着栏杆哈哈大笑,疯了一样喊着:“我什么都没了,连儿子都是你的,你凭什么活得好好的,你该死!”
我把手机里的视频交给了警察,赵司乘杀人,霍知竹身死,一时间又掀起世人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
家里听说后皆是感慨万千,总结下来就一句话:“善恶终有报。”
丝绸博物馆新设的“天衣阁”里,我在教受助女性刺绣。
博物馆新增了一个帮扶失业女性再就业的业务,我担任刺绣老师,同时带了十几位女性,年龄跨度从二十岁到五十岁,每个人都经历过难以言说的苦痛。
在这里,她们的一针一线补的是残破的人生,绣的是生活的希望。
阳光穿过窗户,照在缂丝屏风上,她们一起完成的作品即将凑齐十件,接下来的展览会就是她们发光发热的好机会。
我把当年的设计的并蒂莲、海棠“玉”字、百子千孙褂裙进行了改良,做成了好几套新式汉服。
在展览会上,我给模特儿搭配了珍珠首饰,既复古优雅又不失现代装束的便利。
通过媒体报道,展览会上的作品一战成名,要求大量生产的留言把刺绣推上了热搜。
我的学生们收到订单后无不喜极而泣,我也在她们的泪光中感受到了针线的分量。
在无数道贺的礼物中,我收到了一个红色云锦包裹的盒子,里面装的是赵司乘祖母传给他的翡翠镯子。
我把镯子捐给了博物馆:“留着和橱窗里的展览品搭配展示吧。”
(完结 下)
保持更新中 。
故事虚构,不要带入现实,已开通全网维权。
小姐妹一起加油。[玫瑰]
来源:小蔚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