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贾平凹众多的文学水军中,穆涛无疑是一个“鸡犬升天”的经典人物。他是贾平凹千里迢迢,从河北石家庄特意“引进”到西安来的。穆涛一到西安,就担任贾平凹麾下的《美文》杂志副主编,并深得贾平凹的“宠爱”。其受宠程度,丝毫不亚于任何本土的陕西水军。这样的待遇和福利,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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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贾平凹众多的文学水军中,穆涛无疑是一个“鸡犬升天”的经典人物。他是贾平凹千里迢迢,从河北石家庄特意“引进”到西安来的。穆涛一到西安,就担任贾平凹麾下的《美文》杂志副主编,并深得贾平凹的“宠爱”。其受宠程度,丝毫不亚于任何本土的陕西水军。这样的待遇和福利,即便是那些长年不遗余力地吹捧贾平凹的陕西水军,哪怕垂涎三尺,梦寐以求,也始终无法得到的。这从“造贾”祖师爷孙见喜和贾平凹的暗中龃龉,到背后遭到贾平凹的抱怨和吐槽,就可一清二楚。
倘若穆涛继续留在河北,干他的编辑老本行,以他那样的写作水平,要想在强手如林的当代文坛崭露头角,乃至获得鲁迅文学奖,恐怕连门都没有。穆涛的获奖散文集《先前的风气》,文字之干瘪枯燥、语言之堆砌獭祭、逻辑之前后不通、论证之照本宣科、行文之僵化死板,简直犹如冬烘先生,两脚书橱,根本看不到穆涛自己的任何真知灼见和写作才华。书中的常识性错误之多,连合格的出版物都算不上。吊诡的是,这样的书,不但能够顺利出版,而且还能毫无悬念地获得鲁迅文学奖。穆涛获得鲁迅文学奖,直接拉低了鲁迅文学奖的艺术水准和评判标准,同时也让我们对评委们的专业水准和敬业精神,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如果他们稍微认真一点点,穆涛书中屡屡出现的谬误和差错,总该看得出来吧。令人遗憾的是,评委们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出来,或者看出来了,却又故意装傻,彼此不吭声。在河北,散文比穆涛写得好的,可说大有人在,但那些比穆涛写得好的作家,即便是来到西安,也未必能有穆涛这样荣幸,获得鲁迅文学奖。因为他们未必有穆涛这样的“特长”,善于对贾平凹毫无底线地神吹。穆涛在河北,也未必能找到适合吹捧的人。河北从来就没有像贾平凹这样,拥有如此之多的文学水军。那里的水土,不适合穆涛生长。
南橘北枳,到了西安之后,穆涛如鱼得水,如鸟在林,满嘴夸贾平凹,鸡肋也是牛排,牛粪也是鲜花。穆涛在陕西风生水起,快活极了!
如果没有被贾平凹独家“发现”,青睐有加,大肆提携,一直籍籍无名的穆涛,恐怕至今还只是一个文学杂志社的普通编辑。穆涛那种毫无文学天赋,趣味了无,板着面孔给人做知识普及的高头讲章,即便给钱,人家也未必愿意看。那种炫耀学识,索然寡味的东挪西抄,分分钟都会被“百度”和AI写作所打败。与其读穆涛这种迂腐无聊、味同嚼蜡、班门弄斧的掉书袋文章,倒不如闭目打盹,养养精神,对身体更有好处。
穆涛这种文学水平和写作能力的编辑,在全国可说一抓一大把,贾平凹为何偏偏要舍近求远,到河北去引进?难道陕西这样的千年文化古都、文学大省,还缺穆涛这种水平的编辑,非得要贾平凹劳神费力,亲自去跨省招募?这背后的原因,恐怕只能从穆涛那些不遗余力地吹捧贾平凹的文章中去找。总是标榜不懂人情世故,胆小怕事的贾平凹,是多么有心机,多么胆大心细,多么善于发掘“人才”,把自己的水军队伍,建设成一支具有卓越吹捧能力,谁都不敢惹的“皇家护卫队”。只要谁批评贾平凹,他们就会一蹦三丈高,率先跳出来誓死捍卫贾平凹,构陷批评者。
白沙在涅,与之俱黑。穆涛来到西安后,立即就被同化,旋即加入到了贾平凹文学水军的集体大合唱中,与孙见喜们的无聊吹捧,形成了高度默契。孙见喜吹捧贾平凹,打败了马尔克斯、打败了西方哲学家,解决了西方科学家长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在孙见喜的嘴里,西方小说家、哲学家、科学家都解决不了的问题,统统都被贾平凹的小说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在孙见喜的忽悠术里,屎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贾平凹的小说是世界上最好的小说。它就像迷魂汤,一读就会上瘾,那些读贾平凹小说的年轻人,总是爱不释手,不是高呼“贾平凹万岁!”就是在拥挤的列车过道上,冒着被踩踏的生命危险,拼命读贾平凹的小说。仿佛不读贾平凹的小说,人人都会成为傻×。
《平凹之路》,既是穆涛和贾平凹联姻生出的文学怪胎,又是二人的大型“二人转”表演。它开创了完全不同于孙见喜的传记吹捧模式——二人仿佛事先编好剧本,进行彩排,以对谈的名义,对贾平凹进行全方位,不留死角的肉麻吹捧。这种高大上的吹捧,博得了贾平凹的欢心,也引起了文坛的广泛关注。正是因为这次“成功”的文学大忽悠,奠定了贾平凹和穆涛同志加兄弟的战斗友谊,二人之间的配合,也更加默契、更加荒唐、更加肆无忌惮。
《平凹之路》被称之为贾平凹的“精神自传”。在我看来,与其说是贾平凹的“精神自传”,倒不如说是“精神病自传”。书中许多神神叨叨、装神弄鬼的描写,根本就不像一个正常人的所作所为。贾平凹说:“如果要图更清静就到外面去寻一间房子,写作过程中间,可以没有性生活,往往在写不下去的时候,倒是极希望消化在女人那里。”在贾平凹的眼里,女性从来都不是人,而只是供其泄欲的工具。在贾平凹的小说中,从来就没有真正尊重过女性。这种歧视女性,消费女性,把女性当夜壶,需要的时候就用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扔到床底下的奇葩思想,怎么能称之为“精神自传”?这种荒谬绝伦的说法,其实就是穆涛和贾平凹兄弟如手足,把女人当衣服,想穿就穿,想扔就扔的全新注解。
穆涛对贾平凹的无聊吹捧,来自骨子里的肉麻基因。不管贾平凹说什么,穆涛都会磕头下跪,找出一大堆世间最美的词,车轱辘一样轮番转着吹捧:
贾平凹是位心灵性的作家,在对心灵的挖掘和把握上,他显示了充沛的底气和才气。这是一种禀赋,是一种天资。
贾平凹稳健地立于当代文坛的高处,是因为他对小说、散文、乃至戏剧创作的厚实的贡献、我们得以记住并由衷地从心底尊重这个人,因为他几乎是我们这个时代走向心灵最深处的一位作家。他在心灵的深处琢磨我们这个时代,品味我们社会异彩纷呈背后的时代精神。
不仅如此,对书画艺术一窍不通的穆涛,居然把贾平凹连门都没入的字画,吹捧为“满纸尽是味道”的艺术神品。
在当代文坛,余秋雨、魏明伦、贾平凹这三个最擅长炒作的文坛铁哥们,既是搞钱达人,又是炒作高手,他们互相炒作,不断煽风点火。余秋雨为贾平凹的文学活动站台,贾平凹就吹嘘余秋雨,拓展了文学的天空。贾平凹飙捧魏明伦是中国文学的“大笔担当”,魏明伦就狂吹贾平凹的画,横扫当代画坛,是中国毕加索的大胆创新之作。
穆涛深谙余秋雨们的文坛忽悠术,更懂得如何讨得贾平凹的欢心,如何对贾平凹的侍候贴心暖肺。贾平凹认为自己是神,穆涛就迅速跟进,把贾平凹推上神坛。贾平凹标榜自己能测字,能预判人生,穆涛就帮着撒谎,鼓吹贾平凹是一个罕见的测字高人。
测字明明是中国文化人骗取钱财,帮人“改命”的文化糟粕和忽悠术,穆涛却煞有介事地说:“在我看来,贾平凹测字就在于他巧妙的拆字及再组合,其中的全部奥秘不过是他由于多年的写作,把字写出了灵性。”穆涛就像脱口秀表演一样,不断虚构出一个个贾平凹就是天上大神,测字无比精准,料事如神的荒唐故事:
我有一位朋友性情内向而且温和,遇事少与人说,再重的心情也不显现在脸上。一天在贾平凹家我们遇到一起,我便摇舌让贾平凹给他测字,这个朋友想了想说:“回,回家的回。”
贾平凹在面前的茶几上用食指划了几遍,说:“你两口子吵嘴了,现在还僵着,谁也没有开口。”一问,才知这位朋友与爱人已经冷战了一个星期,抗衡对垒彼此不理不睬。这朋友示问事情的缘起,平凹又让他说字,朋友说:“婚姻的婚字。”
“怨在女方,头昏了。”贾平凹想了想说。
这朋友又问婚姻的前景,平凹道:“你还要说一个字。”
他想了想说:“好。”
“没有大事情,你们的矛盾出在孩子身上,把孩子送到女方家里住一段时间就好了。”贾平凹是脱口而出的,话音才落,这位朋友就叫说:“平凹你真是神了。”
贾平凹连自己的婚姻都看不准,偏偏还要给别人测婚姻、测爱情、测家庭,如此不可思议的怪异之举,其实就是天大的笑话。贾平凹就像到处售卖假药的江湖郎中,自己的屁股都在流血,还要给别人医痔疮,帮助别人婚姻解套。
为了鼓吹贾平凹未卜先知,料事如神,穆涛信誓旦旦地说,贾平凹精准测出了尼克松去世的国际特大新闻。在穆涛的笔下,贾平凹就是天上全知,地上无不知的人间大神。
穆涛曾以贾平凹给他的新书写序为荣,殊不知,即便是在给穆涛这样的铁杆水军作序时,贾平凹同样是三心二意,只管忽悠。在序中,贾平凹根本不谈穆涛小说的艺术特色和写作风格(假如有的话),而是离题万里,大谈穆涛的为人处世,把整个小说序言,写成了穆涛的先进事迹报告单。而即便是写得这样糟糕搞笑,穆涛依然是感激涕零,感恩戴德,把它当成是贾平凹的恩赐。贾平凹给穆涛写这种“垃圾”序,完全就是应付。难怪方英文吐槽说:“(贾平凹)曾经有一个上午写三个序的纪录。”
请贾平凹写序的人,大多是一些附庸风雅,自己没啥本事的人。贾平凹忽悠这种人,也是心安理得,理所当然的,因为这种人根底浅,好忽悠。正因如此,贾平凹在为他们写序时,才敢大胆胡写,不怕丢丑。如贾平凹给王愚所写的序中的这段描述:
解放后,王愚穿了许多年“列宁服”,一心爱文学,要做金圣叹,批点《资本论》,书眉上写有林妹妹,于是后来就是右派了。
贾平凹本质上就是一个读书潦草,根基浅薄的作家,其作品中的文史知识和常识性错误,可说是车载斗量,数不胜数。贾平凹根本就不知道,“列宁服”是那个特定年代非常时髦的一种女装。王愚这样的大男人穿这样的女装,岂不成了人妖和娘炮。求贾平凹写这样的“序”,无异于自取其辱。将这样的“序”印在书上,更是辱上加辱。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在陕西文坛,早已形成了一种极为令人担忧的风气,贾平凹喜欢坐轿子,下面就到处都是一帮喜欢抬轿的轿夫,拼命吹捧的马屁精、耗子精。难道穆涛真不知道贾平凹的字画是美是丑,有无基本功?那些浸淫在千年古都的陕西文化人,更应该知道。但他们不但不敢发声,对贾平凹以臭为香、以丑为美、把脓液当干酪的拙劣字画进行批评,反而大肆追捧贾平凹,赞美贾平凹,推动贾平凹的字画价格不断飙升,使贾平凹成为既不懂书法,又不懂绘画的书画暴发户。
穆涛在陕西文坛能够风生水起,可说是当代文学史上一份极为经典的文学病历。透过穆涛,我们清楚地看到,一个外来文化人,是怎样被同化、被无声拉下水,侵蚀掉的。这是当代文坛令人叹息的一曲悲歌,更是若干年之后,无数人必定要追问的文学之问:当年陕西的文学水军大肆“造贾”的时候,那些文学批评家们究竟在干什么?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穆涛现象”注定是一个值得关注,并且长久吐槽的文学现象。但对于穆涛来说,这样的付出,无疑是值得的,乃至无上光荣的——穆涛现任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中国作家协会散文专委会委员、国务院特贴专家、陕西省有突出贡献专家、西北大学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这数都数不过来的各种荣誉和福利,多么令人垂涎,多么令人羡慕!
来源:乡情土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