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主任的老公手把手的教他学生后,我直接放料让他进局子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1 00:15 1

摘要:刚拿到驾照的女儿出了严重车祸,主刀医生恰好是身为外科主任的老公。

刚拿到驾照的女儿出了严重车祸,主刀医生恰好是身为外科主任的老公。

得知消息,老公火速从会议上赶来,却在踏入手术室前接了个电话就拐进了隔壁。

眼看着监护仪上的心跳曲线归于平直,护士焦急地冲我喊:“家属,病人大动脉破裂,再不手术就来不及了!”

我颤抖着手给老公打去无数电话,语气绝望又卑微。

“陆泽,求你快来救救我们的女儿……”

终于接通电话时,男人却语气不耐。

“你闹够了没有,非要拿女儿的病危通知书博关注吗。小雅第一次主刀有点紧张,我在这边指导她一下怎么了。你懂点事,就这样吧,等手术结束我再去看看。”

下一秒手机就弹出他学生的朋友圈,两人穿着手术服头靠着头自拍,刺痛我的双眼。

配文:【陆医生不仅是患者的天使,也是我的定心-丸。】

男人不知道,他再也等不到去看望女儿了。

等着他的,只有女儿的死亡证明。

1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医生摘下口罩,疲惫的脸上写满歉意。

那条刺耳的直线,在我耳边无限拉长,变成一片死寂的嗡鸣。

我的女儿,岁岁,没了。

护士把签着“死亡”字样的文件递到我面前,我握着笔的手抖得厉害。

这时,手机亮起,是陆泽。

“姜凝,你闹够了没?别再打电话了,影响我指导手术。”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那扇紧闭的手术室门,门上的红灯已经熄灭了。

我的岁岁,就在里面。

而她的亲生父亲,在隔壁,陪着另一个女人。

“说话!”陆泽的声音透着不耐烦,“等我这边结束了,我自然会去看她,你能不能别这么歇斯底里?”

我猛地挂断了电话。

护士同情地看着我,又把笔递近了一些。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在纸上签下我的名字。

姜凝。

岁岁没了妈妈。

不,是我没了岁岁。

手机又是一震,是条朋友圈推送。

还是程雅。

她又发了一张照片,是术后无菌手套的照片,上面画着一个笑脸。

配文是:【首战告捷!感谢陆老师的全程指导,您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下面一条评论,是我婆婆的。

【我们小雅就是厉害,未来可期!辛苦陆泽了。】

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站起身,走向隔壁那间亮着灯的手术室。

门开了。

程雅和几个小护士簇拥着陆泽走出来,个个喜气洋洋。

“陆主任,多亏了您,不然我今天真的要紧张死了。”程雅的声音娇俏又崇拜。

“没事,你做得很好。”陆泽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他一抬头,看到了我。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为一丝不悦和厌烦。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在那边等着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那个一脸娇羞的程雅。

“手术很成功?”我问,声音平静得可怕。

程雅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强撑着笑道:“是的,师母,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

“恭喜你。”

我走上前,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

程雅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姜凝!你发什么疯!”陆泽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护住他宝贝的学生。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陆泽,你的手术结束了。”

“我的手术,也结束了。”

他皱着眉,眼神里全是看疯子一样的鄙夷。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死亡证明,展开,举到他面前。

“我说,我们的女儿,岁岁。”

“死了。”

2

陆泽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死死盯着那张纸,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伸手想去拿那张纸,指尖却在发抖。

“你在骗我……这又是你的新把戏,对不对?”

程雅也白了脸,躲在陆泽身后,小声说:“师母,这种玩笑不能开的……”

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向停尸间的方向。

铁床上,白布覆盖着小小的身体。

我掀开白布,看到岁岁安静的脸。

她还那么小,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车祸时的惊恐。

我轻轻抚摸着她冰冷的额头,眼泪终于决堤。

我在停尸间陪了岁岁一夜。

第二天,我联系了殡仪馆,为岁岁准备后事。

我没有通知陆泽,也没有通知他家里任何人。

这是我和岁岁的告别,与他们无关。

可在我抱着岁岁的骨灰盒走出殡仪馆时,陆泽和程雅却出现在了门口。

陆泽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眼窝深陷,布满血丝。

他冲上来,想抢我怀里的盒子。

“姜凝!岁岁呢?你把岁岁藏到哪里去了!你把她还给我!”

他疯了一样嘶吼,完全不信我怀里抱着的,是他女儿的骨灰。

我侧身躲开,冷冷地看着他。

“她死了,陆泽。在你陪着你的学生玩‘医生过家家’的时候,她死了。”

“你胡说!”他双目赤红地瞪着我,“你就是为了报复我,故意把她藏起来了!”

程雅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着眼泪,“师母,您别这样,陆老师都快急疯了。您就算生我们的气,也别拿孩子的安危开玩笑啊……”

“我们的气?”我重复着这几个字,觉得无比讽刺。

“陆泽,你到现在还觉得,我只是在跟你闹脾气?”

我举起怀里的骨灰盒。

“你作为外科主任,连死亡证明和骨灰盒都分不清了吗?”

陆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死死盯着那个盒子,眼神从疯狂的否认,慢慢变成惊恐,最后是彻底的崩溃。

他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是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怪声。

他关注的不是女儿的死,而是我的“歇斯底里”会不会影响他的声誉。

“陆老师的名誉比什么都重要,”程雅还在旁边添油加醋,“师母,您这样在殡仪馆门口闹,被人拍到对陆老师影响不好。”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蠢,一个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抱着骨灰盒,绕开他们就要上车。

陆泽却突然发疯,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我不信!我不信!你肯定是在骗我!”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是你害死了她!是你这个疯子!”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因为我“闹”,所以他才没能及时手术。

因为我“博关注”,所以他才会分心。

我看着他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丝情分,也随着岁岁的离去,彻底消散了。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回去。

“陆泽!是我求着你去隔壁指导你的小情人的吗!”

“是我拿着刀逼你挂断女儿救命电话的吗!”

“你但凡有一秒钟,把岁岁当成你的女儿,她就不会死!”

3

我的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陆泽的心里。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

周围已经有路人驻足围观,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不想再跟他们纠缠,抱着骨灰盒转身上了车。

回到家,我将岁岁的骨灰盒安放在她的房间里。

房间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书桌上摊着她的画册,画的是我们一家三口在海边。

画上的小人,笑得那么灿烂。

我坐在床边,看着那幅画,想起岁岁上个星期的生日。

她吹蜡烛的时候,闭着眼睛许愿。

我问她许了什么愿。

她说:“希望爸爸能多陪陪我和妈妈。”

多简单的一个愿望。

陆泽却从来没有实现过。

我在房间里坐了一夜,第二天,律师带着我拟好的离婚协议书上门。

陆泽正好回来,看到律师,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

“姜凝,你又想玩什么花样?离家出走,再找律师来吓唬我?”

他以为我还是在像以前那样,用离婚来威胁他,让他妥协。

我把协议推到他面前。

“签字吧。”

他看都没看,一把将文件挥到地上。

“我不会离的!姜凝,我知道你还在气头上,但你不能这么自私!你有没有想过,离婚对我的事业影响有多大?”

到了这个时候,他想的依然是他的事业,他的名声。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

“陆泽,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家吗?”

我的话让他一噎。

他环顾四周,这个他甚少回来的家,此刻空旷又冰冷。

他的目光落在岁岁的房间门上,眼神闪烁了一下。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快步冲进岁岁的房间。

我跟了进去。

只见他开始动手收拾岁岁的东西,把她的书本、玩具、衣服,一件件往箱子里扔。

“你在干什么!”我冲过去阻止他。

他却一把推开我,理直气壮地说:“人死不能复生!你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我帮你把这些东西清理掉,是为你好!”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书桌上那幅岁岁画的画。

“这些没用的东西,留着占地方。”

他随手就要把画撕掉。

“不准动!”

我扑过去,抢回那幅画,紧紧抱在怀里。

那是岁岁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陆泽见我反应这么大,眉头皱得更紧了。

“姜凝,你能不能理智一点?为了一个死人,至于吗?”

“一个死人?”我看着他,心彻底冷了,“陆泽,那是你的女儿!”

“那又怎么样?”他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她已经死了,难道要我们所有人都陪着她痛苦吗?我还有我的事业,程雅也需要我的指导,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伤春悲秋!”

他竟然还提程雅。

我气得浑身发抖。

“所以,为了你的事业,为了你的学生,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毁掉我们女儿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

“什么叫毁掉?我这是在帮你!”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姜凝,我最后说一遍,把这些东西扔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还能继续过。”

“如果我不同意呢?”

“不同意?”他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狠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猛地从我怀里抢过那幅画,当着我的面,“刺啦”一声,撕成了两半。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等我回过神来,我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出了那句话。

“陆泽,我们离婚。”

这一次,不是威胁,是宣判。

来源:若梦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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