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9月下旬的南京,秋阳把乌龙潭公园的芦苇荡晒得暖烘烘的,风一吹就晃着细碎的光,小桥下的流水绕着石墩子打旋,忽然有两道身影慢慢走进这幅画里——沈巍穿件浅灰色外套,袖口卷到小臂,身边的晓晓手里攥着片刚捡的枫叶,两人走几步就停下来聊两句,说话声轻得像被风裹着。可没人知
9月下旬的南京,秋阳把乌龙潭公园的芦苇荡晒得暖烘烘的,风一吹就晃着细碎的光,小桥下的流水绕着石墩子打旋,忽然有两道身影慢慢走进这幅画里——沈巍穿件浅灰色外套,袖口卷到小臂,身边的晓晓手里攥着片刚捡的枫叶,两人走几步就停下来聊两句,说话声轻得像被风裹着。可没人知道,就在同一天的上海白鹤镇,一群人还举着设备在街头打转,眼睛盯着沈巍往日停留的角落,想抓些能博眼球的素材,最后却只能对着空荡的路口叹气,连他的衣角都没见着。
没人会真把这趟南京行当成普通的散心。这些年围着沈巍的人就没断过,起初有人装模作样说“来学文化”“来帮他”,直到沈巍戳破那句实话:“你们来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流量。”这话像盆冷水,浇得那些人再没法伪装,后来不管是能说会道的“能人”,还是没个正经事做的闲人,在他面前都得直白承认是来蹭流量的。可即便这样,“反沈联盟”还是不肯罢手,他们盯着的从来不是“流浪汉沈巍”,而是他身上那种能让热度不散的潜质——毕竟只要沈巍还在风口上,他们就能跟着蹭到流量,一旦沈巍真的“上岸”,他们连炒作的靶子都没了。
就在去南京前两天,有人给沈巍打了通电话,是叫叶榄的人,说他得了个“寻找地球清洁英雄”奖。换旁人或许会觉得是荣誉,沈巍却一口拒绝了,电话里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透着股清醒:“历史上真正能留下名字的人,哪靠过什么奖?现在人太把这些虚名头当回事,我早过了盼着得奖的年纪。再说我现在的日子,今天有人拖我存的东西,明天就把我放废品的路封了,人家根本不认可我做的事,这个奖能改变什么?不过是浪费功夫。我宁愿做个没拿过奖却心里踏实的人,也不要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名头。”
转天叶榄的自媒体号就发了报道,说第八届“寻找地球清洁英雄”在郑州揭晓,沈巍还和一个叫温秀枝的人一起获奖,文章写得有模有样,可翻遍正规媒体,连个相关的字都找不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奖就是民间自办的噱头,既改不了沈巍被人添堵的现实,也解不了围绕他的争议。可“反沈联盟”没管这些,当天就有个主播跳出来,说要去“揭秘”沈巍藏垃圾的地方,想逼他低头。沈巍却偏不接招,直接摆了话:“欢迎举报,要是真有人来查,我还能贴2000块车票钱。”这话听着像认怂,其实是最聪明的应对——就像当年王朔说“我是流氓我怕谁”,沈巍把自己放得极低,低到“我就是个流浪汉”,反而让那些想攻击他的人没了着力点,倒显得他们像在跟空气打架,荒唐又可笑。
这趟南京行里最戳人的,是乌龙潭公园宛在亭里的那一幕。晓晓看着周围的景致,随口说想起汉乐府的“莲叶何田田”,沈巍却笑着摇头,说亭子里藏着另一首诗,是元朝李孝光写的。他慢悠悠地念出来:“莲叶何田田,宛在水中央。别离不足念,亦复可怜生。莲叶何田田,见叶不见水。贫贱贫贱交,富贵富贵友。花生满洲渚,不复叶田田。持身许人易,持心许人难。”念到最后两句,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亭外的芦苇,声音轻却有力:“持身许人易,就是说过来跟我交朋友、开直播,这些都容易,人来了就行;可持心许人难啊,多少人围着我转,今天说帮我,明天就来揭我短、盘我底,根本没把真心交出来。”晓晓顺着他的手看向宛在亭的匾额,他又补充:“你看这亭子叫宛在,周围种的是芦苇,不是莲叶。宛在水中央是《诗经》里的,讲的是在水一方的距离感。现在围着我的那些人,不就像隔着水看我吗?他们只想要流量这个影子,根本不在乎我是谁,也不在乎真心。”
沈巍手里其实握着不少邀约,有些社会上的邀请他都没来得及兑现,这些都是别人对他的认可,也是“反沈联盟”最怕的东西——怕他真的离开风口,怕自己没了蹭流量的目标。所以这趟南京行,更像沈巍的一次宣告:我不是没路可走,只是不想跟你们耗在烂事里。如果我真的抽身去享受生活,那些天天围着白鹤镇找料的人,不就成了没锅可砸的人?他们的炒作、他们的攻击,都会变成宛在水中央的死棋,没了目标,最后只能自生自灭。
秋阳慢慢沉下去的时候,沈巍和晓晓沿着湖边往回走,影子被拉得很长。他没喊过口号,没跟谁撕过脸,却用一首诗、一段游湖时光,拆穿了流量时代的浮躁。或许我们每个人都该想想,当我们追着热度跑的时候,是不是也丢了真心?当我们盯着别人的生活评头论足的时候,是不是也成了自己讨厌的蹭流量的人?沈巍用他的通透和温柔,活成了自己的赢家。你觉得他这趟南京行,是不是给所有追流量的人敲了一记警钟?评论区里,不妨聊聊你的看法。
来源:千山道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