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去西部不可?那咱离婚!梁慕宇直接接过分居证:她当场傻眼2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3 07:00 2

摘要:她猛地蹲下身,双手一用力,一把将梁慕宇扛到了肩上,神色焦急,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欸!我好像听到动静了,可能是他们来找咱们啦。咱先撤,说不定半道上就能碰上!”

梁慕宇看到自己身上盖着朱知棠的外套,心里一暖,低声问:“你一晚上都这么坐着呀?”

朱知棠面色平静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应了声:“嗯。”

梁慕宇把衣服递回去。朱知棠接过衣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说:“火快没啦,我出去捡点树枝。”

梁慕宇轻轻“嗯”了一声。朱知棠不慌不忙地把衣服套上,刚走到洞口,突然停住脚步。

“哎呀,差点忘了。”她急匆匆地折返回来。

她猛地蹲下身,双手一用力,一把将梁慕宇扛到了肩上,神色焦急,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欸!我好像听到动静了,可能是他们来找咱们啦。咱先撤,说不定半道上就能碰上!”

梁慕宇趴在她肩上,心中有些无奈,但也没说什么。两人顺着昨天的路匆匆往回走。

刚走到一半,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有人呼喊:“朱知棠!梁慕宇!”声音在寂静的丛林里格外清晰。

朱知棠眼睛一亮,立刻停下脚步,扯着嗓子回应:“我们在这儿呢!”那声音带着几分欣喜。

没过一会儿,一群军人从丛林里钻了出来。领头的正是副队长杨阳,就是朱知棠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照看队伍的那个人。

杨阳看到他们,长舒了一口气,语气里满是庆幸:“队长,可算找到你们啦。我都快急死了!”

朱知棠应了一声,连忙问道:“那些院士都安全送到了不?”眼神里满是关切。

杨阳用力点点头:“都安全送到啦,队长你就放心吧!”说着,她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接梁慕宇,“队长,你歇会儿,我来背这位研究员。”

朱知棠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手,面不改色地说:“不用啦,我不累。研究员昨晚受了惊吓,我背着他更合适。”语气不容置疑。

杨阳挠了挠头,有些疑惑,但也没再坚持:“行吧,队长,我带你们出去。这路我熟。”

梁慕宇抱着朱知棠的脖子,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你呀……”他心里明白,她就是不想让别人背他,哪怕是个女的。

离婚之后,这种迟来的关心让梁慕宇心里五味杂陈。他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想再多也没什么用。”

朱知棠跟着杨阳下了阿什塞山,山脚下停着一辆车。她小心翼翼地把梁慕宇安置到车上,这才发现他又睡着了。

看着梁慕宇熟睡的样子,朱知棠轻轻叹了口气:“受了那么重的伤,精神不好也正朱。”

朱知棠坐在他旁边,车子启动后,她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腿上熟睡的梁慕宇,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心里犯起了嘀咕:“慕宇,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因为青省地广人稀,车子开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到医院。下车时,梁慕宇被朱知棠的动作弄醒,慢慢睁开了眼睛,声音还有些沙哑:“我们到医院了?”

朱知棠轻声应了一下,接着把他背了起来。梁慕宇感觉到腿和手上传来的疼痛,皱了皱眉,没再说话。

到了医院,医生仔细检查了十来分钟,然后对朱知棠说:“你背着他去另一个地方处理伤口。”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梁慕宇靠在朱知棠背上,心里有些恍惚,忍不住想:“自己有多久没和朱知棠靠得这么近了?”

以前虽说住在一个屋檐下,可连被子都是各盖各的。明明之前都决定不再受她影响了,没想到阿什塞山的事儿又把他拉回了过去。

梁慕宇无声地叹了口气:“不想了,想也没用。”

处理好伤口后,梁慕宇的右脚和左手都打上了石膏。他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等着朱知棠。

朱知棠看着他,说:“你在这儿等着。”梁慕宇刚想问去干啥,朱知棠已经转身走了。

没过一会儿,梁慕宇就瞧见朱知棠从走廊那头袅袅走来。这时他才恍然,原来她是跑去给他拿拐杖了。梁慕宇满脸狐疑,目光紧紧锁住朱知棠,心里直打鼓:这丫头啥时候变得这般细心了?

朱知棠对上他的目光,好奇发问:“怎么啦,你这眼神怪吓人的。”

梁慕宇赶忙收回目光,摆了摆头,双手撑着椅子费力起身。朱知棠见状,连忙伸手轻轻扶住他。看到梁慕宇要去拿拐杖,朱知棠心里一阵无奈,小声嘟囔:“慕宇这是急着和我划清界限呢?”接着提高音量,“拐杖先别用,等回去再用。”

梁慕宇听她这么说,手停在半空,心想自己现在浑身没力气,拄着拐杖出院也是白费功夫,司机还在外面候着呢。他微微低头,声音低低地说:“那可真是麻烦你啦。”

朱知棠瞅着他那冷淡模样,心里像塞了团棉花,堵得慌。她一咬牙,直接把他背了起来,大声道:“走吧!”

梁慕宇看着她冷漠的侧脸,紧闭的嘴唇,心里犯起嘀咕:“她这是生气了?这有啥好气的啊。”

回去路上,司机在前头喋喋不休:“今天天气不错,就是这路有点颠。”可梁慕宇和朱知棠却沉默不语。司机觉得奇怪,开口问:“你们俩是夫妻吧?吵架啦?”

这话一出,梁慕宇的脸“唰”地红了,赶忙解释:“师傅,我们不是夫妻啊。”

朱知棠却偷偷一笑,心想:“夫妻,这词咋突然这么顺耳呢。”

眨眼间,车到了目的地。梁慕宇的同事们早就在临时住所外伸长脖子往车里瞧。朱知棠看了眼车窗,扶着他的手,帮他下了车。

梁慕宇一下车,同事们“呼啦”围上来。年轻女同事满脸担忧:“慕宇,身体咋样啦?”

另一个同事也着急道:“慕宇,你没事吧?我听梁天说得那么严重,还以为你……”说到这儿,赶紧闭嘴。

和梁慕宇住一个帐篷的男同事梁天,瞪了她一眼,拉住梁慕宇的手,满脸关切:“慕宇,你可把我吓坏了,我当时看你掉下去,心都要跳出来了,还好你没事啊。”

梁慕宇想起惊险经历,心有余悸:“我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回来啊。”当时掉下去那一刻,他都做好死的准备了。

将院士皱着眉头:“行了行了,都别问了,让梁慕宇回去休息吧。”

其他研究员纷纷让开一条路。朱知棠搀扶着梁慕宇,往宿舍走去。

两人走后,梁天盯着他们的背影,越看越不对劲,挠挠头,自言自语:“我咋感觉,他们俩有点不太对劲呢?那个女队长,以前是不是来过科学院啊,我咋觉着这么眼熟呢?”

派遣队里,有个和梁慕宇在同一房间研究的派遣员,满脸得意地走到梁天身旁,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扬着下巴说道:“嘿,这事儿你就不知道了吧?”

梁天被拍得一趔趄,疑惑地抬头:“啥事儿啊?”

派遣员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声音:“梁慕宇和那个朱队长,他俩可是一对儿呢!”

梁天惊讶地张大嘴巴,“啊”了一声,满脸的难以置信:“真的假的?”

爆料的派遣员神秘兮兮地摇摇头,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继续说道:“不止如此,他俩都结婚好些年啦!”

梁天瞬间愣住,眉头紧皱,心里犯起了嘀咕:自己之前问梁慕宇时,他咋啥都没说呢?过了一会儿,梁天突然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副懂了的表情,暗自寻思肯定是慕宇两口子闹别扭了,不然这又不是啥丢人事,干嘛藏着掖着。他搓了搓手,小声嘟囔:“等会儿得找慕宇好好聊聊。”

在临时住处,即便有朱知棠小心翼翼地扶着,梁慕宇进屋时还是累得满头大汗,脚步也有些踉跄。他一屁股坐到床上,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朱知棠轻轻将拐杖靠在床边放好,还特意调整了一下位置,确保梁慕宇一伸手就能拿到。

梁慕宇看着朱知棠放好拐杖,见她站在床边,眼神有些游离,呆呆地发起了愣,不禁觉得挺奇怪,便皱着眉头问道:“咋啦?还有啥事不?”

朱知棠沉默半晌,双手不自觉地捏着衣角,慢悠悠地说:“以后,别跟我说谢谢。”

梁慕宇挑了挑眉,双手摊开,理所当然道:“咱俩又不是普通夫妻,客气点也正朱。”

朱知棠听了,心里像被针戳了一下,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嘴唇,换了个话题:“我换部队了,去了青省海西部队。”

梁慕宇微微一怔,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没必要这么做。”

朱知棠不解地看着他,追问:“为啥没必要?”

梁慕宇耐心解释:“朱家的影响力就昌北那一片,你换到朱家影响不到的青省,对前途没啥好处。而且我听说有些部队排外,也不知道西海部队咋样。”

朱知棠却眼神坚定,双手握拳:“有必要。”

梁慕宇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纠结,他低头沉思片刻,轻声说:“知棠,我知道你想让我回去做你丈夫,但我不想被感情捆住,我现在就想为国家天文事业做点事。”

朱知棠听了,脸上没有丝毫失落,反而目光更加坚定。她深吸一口气,直视着梁慕宇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懂你的意思,我没想束缚你,不会让你放弃梦想,我支持你,就想陪在你身边。”

梁慕宇突然攥紧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他紧紧盯着这个朝夕相处几年的女人,眉头微皱,眼中满是疑惑:“为啥?”

朱知棠望着梁慕宇,眼神中满是深情,深吸一口气,认真说道:“慕宇,分开这段日子,我才明白我根本没法离开你。所以我来到青省西海部队,一点都不后悔。”

梁慕宇再度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他目光紧紧锁住朱知棠,眼中闪烁着泪光,问道:“所以,你是爱我的啊?”

朱知棠没半点犹豫,用力点头,眼中满是爱意:“是!”

梁慕宇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悲伤地看着她,情绪再也绷不住了,带着一丝质问:“那你为啥不早点跟我说呢?”

朱知棠看着他满是泪水的脸,心里一阵酸楚,她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心想:这是心疼爱人的感觉吗?她啥也没想,下意识地伸手就要抱过去。

可下一秒,梁慕宇抬手就把她推开了,身体微微颤抖,声音也有些颤抖:“你先别过来。”

朱知棠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原地,眼神慌乱又无措,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咋啦?”

梁慕宇目光如炬,紧紧锁住朱知棠,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语气里满是质问:“那你以前为啥那么对我?”

朱知棠缓缓低下头,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哽咽:“我这人嘴笨,不会好好说话。你走了之后,我才回过神,咱俩咋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她勉强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手指下意识地揪着衣角,自责道:“我以前老自以为是,觉得我不说你也能懂我的心思。可我忘了,人和人之间,交流才是最要紧的。我啥都不说,你咋能明白我的心意呢?”

梁慕宇斜着眼睛,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声音低沉压抑:“那你说说,你自作聪明啥了?”

朱知棠轻轻坐到他床边,身体微微前倾,手撑在床边,陷入回忆,缓缓开口:“孙若辰,你一直以为我对他旧情难忘。其实啊,我就是受我爸的托付照顾他,我爸和他爸是多年的老交情了。还有……”

梁慕宇不耐烦地打断她,眼神里满是不满:“但我在医院亲眼看到,其他病人说你们是一对,你也没否认啊。”

朱知棠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手在床边攥成了拳头,着急地解释:“那天是孙若辰请我去医院帮忙,他手烫伤了。我想着我爸让我照顾他,就去了,真不是因为我还喜欢他。我心里只有你,咋可能还喜欢他呀。你要不信,我给你看我爸写给我的信。还有啊,病人说咱俩是一对,我当时根本没听到这话,不然我肯定立马反驳。”

梁慕宇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朱知棠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认真说道:“我调到西海军部之前,就和孙若辰说清楚了,也跟病人解释过啦。”

梁慕宇又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不止这一件事儿啊。”

朱知棠直直地凝视着他的眼睛,眼神诚恳:“你要是有啥介意的事儿,都跟我说,我都给你解释。”

她心里默默祈祷,只要他别把话憋在心里,直接一走了之就行,她愿意把之前做的事儿都告诉他。朱知棠顿了顿,又鼓起勇气问:“还有啊,你为啥不想和我生个孩子?我跟你亲热,你都躲开!”

朱知棠微微蹙着眉,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无奈:“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我觉着现在真不是怀孕的好时机。可我又怕你心里不好受,所以……”

梁慕宇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这一刻,他才恍然大悟,原来真相是这样。

两人又絮絮叨叨聊了许久,天边的太阳渐渐西沉,屋里慢慢暗了下来。还好,这临时住所虽说地处偏僻,倒还通了电。朱知棠慢悠悠走到门口,抬手轻轻把灯点亮。

梁慕宇这才惊觉时间过得飞快,赶忙问道:“对了,西海部队那边不用你回去汇报情况吗?”

朱知棠款步走过来,笑着解释:“我让副队长杨阳帮我请了假。”

梁慕宇皱起眉头,满脸担忧地劝道:“你刚调过去就请假,不太妥当,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朱知棠站在原地,双脚像被钉住了似的,动也不动。梁慕宇抬头看着她,满脸好奇:“你还有啥事儿呀?”

朱知棠犹豫了一下,两只手不安地绞着衣角,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能留下来过夜不?”

梁慕宇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没好气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干啥?”

朱知棠赶紧用力摇头,眼神里满是真诚:“不是,我就是单纯想陪着你。”

梁慕宇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尴尬地别过头:“你还是回去吧。”

朱知棠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失落,就像一颗星星突然暗了下去。她慢慢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现在原谅我了不?”

梁慕宇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没有!”

朱知棠听了,身体微微一僵,突然紧紧攥住身旁的拳头。她原本还满心期待……

紧接着,梁慕宇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不过,看你表现还算不错,我可以考虑考虑。”

朱知棠的眼睛一下子亮得像星星,嘴角也高高扬了起来,惊喜地跳了一下:“太好了!”

梁慕宇看着她那兴奋的模样,咋看都觉得她现在就像只欢快摇着尾巴的小狗。看到朱知棠又要走过来,梁慕宇连忙摆手:“不过,今晚你还是不能留在这儿。”

朱知棠立刻停住脚步,静静地凝视着他,眼神里满是恳切:“但我真的想照顾你。”

梁慕宇还是坚定地摇摇头:“我这儿没啥事儿,你快回去吧。”

朱知棠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梁慕宇恍惚间觉得,她身后仿佛有条尾巴也跟着耷拉了下去。她脚步迟缓地慢慢退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就在这时,梁慕宇突然扯着嗓子大喊:“朱知棠!”

门“砰”地一下被大力推开,朱知棠双眼紧紧盯着他,眼里隐隐闪着期待的光,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梁慕宇嘴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眼眸微弯,故意一本正经地说:“帮我把灯关了啊。”

朱知棠柳眉微蹙,忍不住跺了下脚,娇嗔道:“就这一件事呀?不会没别的事儿了吧?”

梁慕宇实在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打趣道:“对呀,就这事儿,还不乐意啊?”

朱知棠深吸一口气,气鼓鼓地快步走到灯开关前,小手用力一按,“啪”地关上灯。梁慕宇笑着挥挥手,大声说:“再见啦,回去路上小心。”

朱知棠头也没抬,轻轻带上门,声音轻柔又羞涩:“再见。”

朱知棠走后,梁慕宇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捂着肚子笑得浑身颤抖。好一会儿,他才止住笑,眼神里满是惊喜。他没想到私下里的朱知棠这么活泼俏皮。他喃喃自语:“要是她一直对我敞开心扉,我哪舍得离开哟。”

梁慕宇拉过被子,闭上眼睛,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不断回放着结婚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他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原来相爱的两人,都不主动开口,也会走到这一步。哪怕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也有波折啊。”慢慢地,梁慕宇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朱知棠并没有像梁慕宇想的那样生气。她走在回部队的路上,脸颊绯红,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嘴角渐渐上扬。她心里美滋滋地想:慕宇态度变了好多,说看我表现,那咱们未来肯定还有机会在一起。

想到这,朱知棠脚下生风,步伐轻快。到了部队驻扎的地方,朱知棠这才收起笑容。她回到住处,就看到小女兵刚上床。因为房间不够,她和小女兵住一起。

小女兵看到她回来,好奇地问:“你出去这么久,干啥去啦?”朱知棠脸一红,含糊地说:“有点事儿。”小女兵也没多问。

朱知棠昨天刚调过来,和队伍里的人都不太熟。她匆匆洗漱后,上床闭上眼。但今天的事却不断在脑海浮现。

朱知棠咬着嘴唇,暗自懊恼:“要不是慕宇说,我都不知道结婚这么多年,让他受了这么多委屈。我怎么这么迟钝啊!”她越想越气,在心里狠狠骂自己:“这离婚真是自找的。”

一想到梁慕宇的模样,朱知棠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暖意,她小声说:“好想立刻冲过去紧紧抱住他。”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朱知棠站在军队前方,远远地朝着梁慕宇临时住所的方向望了一眼,眼神里满是眷恋,小声嘀咕着:“慕宇,等我去找你。”

说完,她果断地转过头,对着军队大声下达命令:“出发,去阿什塞山山脚和天文派遣队汇合!”

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梁慕宇的脸上,他这才悠悠转醒。

他缓缓抬手,轻轻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随后顺手将旁边的手表拿起来一看,嚯,都已经9点了。梁慕宇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平时的他啊,不到6点就跟定了时似的准时醒来。要不是这次受了伤,哪会睡得这么久呢。

他心里暗自琢磨着,派遣队这次要在阿什塞山进行好几天的勘测工作,估计这会儿江院士已经带着其他人又上山去勘测了。

梁慕宇刚用手撑着床,费力地坐起来,门就被轻轻推开了。梁天小心翼翼地探进脑袋,脸上笑嘻嘻的,兴奋地喊道:“慕宇,你可算醒啦!江院士让我来照顾你。”

梁慕宇抬头看了一眼,很快认出是梁天,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轻轻点了点头,温和地说:“辛苦你啦。”

梁天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一蹦一跳地走进房间,一屁股就坐在了床沿上。他眼睛亮晶晶的,像窗外叽叽喳喳的小鸟一样欢快,迫不及待地说:“欸,有件事我憋了一晚上啦。”

“哦?啥事啊?”梁慕宇好奇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疑惑。

梁天身体往前凑了凑,声音清脆得像铃铛,激动地问:“你和朱队长是夫妻啊,我之前问你你咋不说呢?”

梁慕宇微微一愣,这才想起上山的时候梁天确实问过这个问题。他刚要开口回应,梁天就眉飞色舞地接着说:“你们是不是闹别扭啦?所以你才加入派遣队,朱队长才追过来的,对吧?”

梁慕宇挑了挑眉,心想这梁天猜得还挺准。不过他们不是闹别扭,而是被强制离婚了,这事儿也没必要说,他索性点了点头,解释道:“其实吧,我加入派遣队可不是为了赌气哈,我是真心想给国家建咱自己的天文观测站。”

梁天理解地点点头,眼睛里满是赞赏,随后对他竖起大拇指,敬佩地说:“你真了不起啊!我也一样,想给国家出份力呢,咱还年轻嘛。”

梁慕宇没怀疑梁天的话。梁天快三十了还单身,家里肯定催过他好多回。可他还是参加了这次漫长的天文台选址勘探,这决心明摆着的。梁慕宇也对他竖起大拇指,赞许道:“你也是好样的!”

梁天腼腆一笑,抬手挠了挠头,然后伸手扶着梁慕宇站起来,热情地说:“你还没洗漱吧?我扶你过去。”

梁慕宇点头,感激地说:“多谢啦。”

洗漱完,梁天很快给梁慕宇端来早餐。梁慕宇正吃得津津有味,梁天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眼睛望着窗外,突然开口说:“欸,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走到哪儿了。”

梁慕宇咽下嘴里的食物,低头估算了一下,笃定地说:“应该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

梁天坐在椅子上,双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腿,苦着脸,眉头拧成了麻花,抱怨道:“你是不知道啊,我这辈子头一遭爬这么高的山。要不是看你们都铆足了劲儿往前走,我半道儿铁定就打退堂鼓了。今天早上起来,我这腿酸得哟,像灌了铅似的,压根儿迈不动步。”

昨天爬山,梁慕宇也累得够呛,后来摔了一跤,才把这股子累劲儿给忘了。他轻轻敲了敲自己完好的左腿,龇牙咧嘴地说:“我这腿也是酸溜溜的。”

梁天一脸感激地说:“还得谢谢你呢,让我能歇上一会儿。不然连着几天上山,我非得累趴下不可。”

梁慕宇无奈地苦笑着,劝道:“天天爬,慢慢就适应了,到时候就不觉得累啦。”

两人正聊着,梁天站起身,拍了拍梁慕宇的肩膀,热情地说:“那我先回隔壁屋啦,你要是有啥事儿,就敲敲墙,我耳朵灵着呢,肯定能听见。”

这临时住所的隔音效果差得离谱,跟没有一样。梁慕宇点点头,伸手缓缓拿起床边的拐杖,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床边桌旁坐下。桌上放着他带来的资料,他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眼神专注地翻开资料看了起来。

夜幕渐渐降临,梁慕宇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进入梦乡了。突然,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他心里琢磨着:这大晚上的,谁还在外面晃悠啊?他拿起手表,借着月光一瞧,“嚯”了一声,都晚上11点了。

紧接着,房间里又传来一阵开门声。梁慕宇皱着眉头坐起来,心里犯起了嘀咕,自言自语道:“梁天不是去睡觉了吗,还能是谁进来啊?”借着走廊透进来的灯光,梁慕宇这才看清来人。哟,原来是和江院士一起回来的朱知棠。

朱知棠小心翼翼地合上门,像只猫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轻轻拍了拍梁慕宇的肩膀,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欸,我是不是把你吵醒啦?”

梁慕宇下意识地摆了摆头,刚摆完就反应过来屋里太暗,她可能看不见,赶紧开口说道:“没有啊。”

朱知棠轻巧地坐在床沿,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温柔地说:“快休息吧,我就是来看看你,待会儿就走哈。”

梁慕宇想到她第二天还得早起,有些着急地催促道:“看完就赶紧回去吧,你明天还得早起呢,我现在就准备睡啦。”

“好的哦。”朱知棠嘴上答应着,可依旧坐在床边,没有起身的意思。

梁慕宇正想再开口劝她,只见朱知棠突然凑近,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轻吻了下他的脸颊,然后迅速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俏皮地说:“那我先走啦。”

梁慕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眼睛一直盯着朱知棠离去的背影,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他挠了挠头,心里寻思着:这就是她表达爱意的方式吗?嘿,好像还挺可爱的呢。

她走得这么匆忙,该不会是担心我会责怪她吧?接下来的几天,每晚朱知棠护送完派遣队后,都会匆匆赶到梁慕宇的房间。她脚步急切,眼神里带着一丝莫名的紧张,仿佛生怕去晚了会错过什么。

直到派遣队完成勘察任务那天,梁慕宇去开会。一进会议室,他就感觉气氛有些异样,好多人都在挤眉弄眼地看着他。他一脸懵,悄悄扯了扯梁天的衣角,小声问道:“他们这是怎么啦?一个个怪模怪样的。”

梁天把资料文件递给他,眼神往那些人那儿瞟了瞟,压低声音说:“他们都瞧见朱队长每天晚上往你房间跑呢,估计在瞎琢磨呢。”

梁慕宇一听,脸“唰”地就红了。由于场地有限,江院士只能在临时住所的空房间里开会。这狭小的空间里,梁慕宇脸上的红晕一下子就被大家瞅见了。马上就有人开始打趣:“哟,梁慕宇,这是走桃花运啦!”

梁慕宇正想着怎么回应这些玩笑呢,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见江院士板着个脸大步走进来。屋里的人立马安静下来,心里头都“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江院士站在会议桌前,严肃地说:“好了,开始吧,研究员们挨个展示勘测结果。”大伙讨论了好几个小时,江院士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他伸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重重地叹了口气:“经过讨论,咱们确定阿什塞山山顶不适合建天文台。”

这小屋里头,每个人脸色都不好看。上山那几天,大伙风餐露宿,累得腰酸背痛,结果几天的努力全白费了,谁能高兴得起来啊。一个研究员小声嘟囔:“这几天可真是白辛苦了。”

江院士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就调整了情绪。他拍了拍桌子,提高音量说:“行了,现在不是灰心的时候。我一开始就料到选址勘察没那么容易,不然这任务也不会没个明确的截止日期。”

可手下的研究员们还是提不起精神,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江院士看在眼里,走过去拍拍他们的肩膀,安慰道:“这次也不是没收获,至少咱排除了阿什塞山这个选项。现在最重要的是收拾行李,去下一个勘测地点。”

江院士又说了些鼓劲的话,然后宣布行程:“大家收拾一下,午饭后1点在住所外的空地集合,咱出发去腾云雪山。”

会议结束,梁慕宇心里头乱糟糟的,也说不清楚啥滋味。他慢慢走出这个狭小的“会议室”,正低着头想事儿呢,一个女研究员慌里慌张地冲过来,一下子撞到了他。要不是梁天眼疾手快扶住他,他非得摔个狗吃屎,伤口肯定更严重。

梁天急了,脸涨得通红,指着女研究员就嚷:“喂!你怎么搞的啊!没看见这儿有个受伤的人吗!你这么冒冒失失的,万一出了大事怎么办!”

女研究员吓得脸色苍白,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没注意看路。”

女研究员不但没丝毫歉意,还扯着那尖锐的嗓子,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哟!可不是嘛,只要受了伤,啥事儿都能躲过去,这几天上山勘测都不用去咯!”

梁天顿时气得满脸通红,他怒目圆睁,抬脚就要往前冲,大声嚷道:“你瞎说什么呢!慕宇又不是故意受伤的!”

梁慕宇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眼神里透着沉稳,他伸手轻轻拉住梁天,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冲动。随后,梁慕宇快步上前,稳稳地挡在梁天身前,正面对着那位女研究员。他微微皱着眉,目光真诚,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这些天白忙活了,所以把气撒我头上。但咱们这勘探工作,可能得花一年、两年,甚至五年、十年。这么长的时间,肯定会有成功的那天,但更多时候会像这几天一样不顺利。你得调整好心态,不然可撑不到成功的时候。”

女研究员听了,双手紧攥着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嘴唇也抿得毫无血色,她低着头,沉默不语。

梁慕宇拍了拍梁天的肩膀,轻声说道:“咱们走吧。”

回到房间后,梁天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他眼睛发亮,兴奋地挥舞着手臂:“慕宇,你刚才那话太在理了!勘探工作确实得有个好心态!”

梁慕宇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其实我心里也挺失望的,但我知道必须得调整。”

梁天用力点点头,眼神坚定:“对,我刚才也挺失落的,不过我相信咱们能坚持到成功那一天!”

梁慕宇轻轻一笑,眼神里满是憧憬:“我也坚信,我一定能亲眼见证祖国天文台的建立。”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梁慕宇的伤直到三个月后才完全好。期间,朱知棠本想带他去部队照顾,她已经在西海部队安顿好了。

朱知棠拉着梁慕宇的手,柔声说道:“慕宇,跟我去部队吧,我能好好照顾你。”

梁慕宇却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我不想错过派遣队每次带回来的勘探成果,我要紧跟派遣队的进展。”

朱知棠拿他没办法,只能有空就去找他。几个月后,朱知棠身边的人都知道她有个帅气聪明的研究院男友。她经朱有事没事就去找人家,哪怕一个月工资都花在路费上也乐意。

这天,在西海部队办公室。和朱知棠关系不错的军官郝鸿波,看见她又往外走,忍不住打趣:“又去找你男友啊?”

朱知棠嘴角上扬,眼睛弯成月牙,羞涩地笑着不说话。

郝鸿波假装抱怨,双手叉腰:“感情咱们西海部队的宿舍,就是你的临时落脚点啦?”

朱知棠赶忙摆了摆手,着急地解释:“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

郝鸿波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脑袋轻轻摆动了几下,说道:“找个时间把你男朋友带到部队来,大家认识认识。”

朱知棠应道:“行,我去问问他。”

郝鸿波惊讶地挑起眉毛,上下打量她一眼,提高音量道:“这点事儿还用问呀?有空直接带过来不就成。”

朱知棠心里明白,郝鸿波和她男友关系不太融洽。她轻轻拍了拍郝鸿波的肩膀,笑着劝道:“郝旅长,感情可不是这么个事儿。我以前老待在部队,男朋友都差点跑了,你也多留意留意自己的感情生活。”

说完,朱知棠朝郝鸿波挥挥手,着急地说:“我赶时间,先走啦。”

郝鸿波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感情不是这么回事?可他爸妈一直相敬如宾,日子过得也挺好。也就是莫雅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就和他不对付。

最后,郝旅长把朱知棠的话抛到脑后,双手插兜慢悠悠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他心里嘀咕着:女人啊,还是不能太惯着,不然容易得寸进尺。

青省秘密研究院里,梁慕宇结束了一天繁琐的研究工作,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回宿舍。院门口的保安突然大声喊住他:“梁研究员,外面有人找你!”

梁慕宇嘴角不自觉上扬,眼睛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脚步轻快地一转,便朝着院子外头走去。他心里美滋滋地想,除了朱知棠,还能有谁来找自己呢。

果不其然,他刚到科学院门口,就看到了身穿笔挺军服的朱知棠。她身姿挺拔,英姿飒爽,那精神劲儿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一看到梁慕宇,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

朱知棠下意识地伸出手,好像要去拥抱他,可手伸到一半,又尴尬地收了回去,眼神有些躲闪。

梁慕宇一脸不解,直接问道:“你咋不抱我呀?”自从两人和好之后,他说话变得更直白大胆了。

朱知棠有些无奈地撇撇嘴,低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说道:“我身上脏乎乎的,等我洗个澡再说嘛。”

梁慕宇笑着点点头,伸手温柔地拉住她的手,就要往自己宿舍走。要知道,秘密研究院一般是不允许外人进去的。

梁慕宇朱护送天文派遣队上山,跟江院长混得脸熟。就凭这层关系,他成了秘密研究院的特例。对此,梁慕宇自己也挺懵的,有时候还会暗自琢磨这特殊待遇。

他住的宿舍是个单间。朱知棠一进屋,就熟练地从柜子里翻出干净衣服,快步走进浴室。

“哗哗”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梁慕宇坐在床边,心里涌起一股期待。他老长时间没见着朱知棠了。

没一会儿,朱知棠从浴室走出来。

梁慕宇刚要开口,朱知棠就猛地扑上来,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他一下子就陷进了这久违的拥抱里,鼻尖萦绕着朱知棠身上那股淡淡的、熟悉的香气。

突然,朱知棠用力一推,梁慕宇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推倒在了柔软的床上。朱知棠欺身而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她在他耳边娇声说:“我想你了,行不行嘛?”

梁慕宇只觉脸颊发烫,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他轻轻点了点头。很快,房间里便弥漫起暧昧的呻吟和喘息声。就在快乐抵达顶点前,梁慕宇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宿舍的隔音效果不错。紧接着,又是一阵激烈的撞击声。

第二天清晨,梁慕宇悠悠转醒。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往旁边一摸,触到一个柔软温暖的身子,吓得他瞬间清醒,忙问道:“你咋还没走啊?”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但每次他醒来,朱知棠就已经离开了。朱知棠慵懒地一翻身,顺势滚进他怀里,娇声道:“我攒了假期呢。”

梁慕宇恍然大悟,笑着说:“刚好我今天也休息。”

“我知道呀。”朱知棠轻声回应。梁慕宇惊讶地翻过身,抬头直直地看着朱知棠的眼睛,佯装生气道:“你知道?好啊你,这是早有预谋的吧?”

朱知棠俏皮地轻笑一声,却不说话,只是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梁慕宇这才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朱知棠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开口:“咱啥时候去领证啊?”

梁慕宇的动作瞬间停住,疑惑地问:“结婚证吗?”

朱知棠也坐起身,从背后轻轻搂住梁慕宇,在他耳朵边轻轻应了声“嗯”。那温热的气息弄得梁慕宇耳朵痒痒的,他忍不住脑袋偏了偏。“过段时间吧。”

朱知棠没再说话,只是悄悄把梁慕宇抱得更紧,眼神里满是期待。

一个月后,西海部队。朱知棠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意,拉着梁慕宇大步往部队食堂走去。一路上,只要碰到熟人,她就热情地介绍:“这是我爱人,梁慕宇。”

梁慕宇被她弄得脸都红透了,伸手轻轻掐了下她的腰,小声嘀咕:“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朱知棠吐了吐舌头,这才老实了些。走进军营餐厅包间,朱知棠的朋友们早就在里面等着了。有人大喊:“你可算来了啊!”

还有人笑着问:“这就是你老公吧?”

朱知棠拉着梁慕宇,挨个给他介绍:“这位是……”

介绍到郝鸿波时,梁慕宇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郝鸿波有点纳闷,抬手摸了摸脸,疑惑地问:“梁研究员,我脸上有啥东西吗?”

梁慕宇轻轻摇头,解释道:“没有,只是我知道这个名字,因为莫雅。现在我和莫雅成了异性好友,也知道她和你离了婚,孩子归她。”

梁慕宇真心为莫雅感到高兴,毕竟郝鸿波和朱知棠截然不同。朱知棠那性子,愿意为爱人妥协、改变,可郝鸿波呢,倔得像头驴,压根不是会让步的人。

朱知棠投来疑惑的眼神,似乎在问:“你这是咋啦?”梁慕宇赶忙用眼神示意她:“等回去再说。”

郝鸿波看着朱知棠和她老公亲密互动,心里那叫一个酸,像喝了一大缸醋。他闷声不响地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猛灌。

整个饭局,除了郝鸿波像只斗败的公鸡,其他人都乐开了花。大家心里都明白他的事儿,也没多在意。

饭局结束,郝鸿波已经醉得东倒西歪,警卫员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架走。

梁慕宇和朱知棠手牵着手,漫步在西海部队的操场上消食。

朱知棠忍不住问:“你刚刚那眼神啥意思啊?”

梁慕宇挠挠头,解释道:“我有个朋友叫莫雅,听到她前夫的名字,我着实吃了一惊。”

朱知棠恍然大悟,用力握了握梁慕宇的手,说道:“我老早就劝过他,他就是不听,嫂子和他离婚,那是他活该。”

说着,她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里今天刚领的结婚证,转头看向身旁的梁慕宇,眼神里满是温柔。

“还好咱俩之间的不愉快都过去了,你也回到我身边啦。”朱知棠轻声说道。

梁慕宇嘴角上扬,打趣道:“是啊,要不是你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错,我才不跟你和好呢。”

朱知棠东张西望了一番,确认四下无人,然后踮起脚,在梁慕宇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以后咱俩得一起白头到老哈。”朱知棠笑着说。

梁慕宇瞅了瞅操场,长舒一口气,假装抱怨道:“我算看出来了,你以前就是装矜持。现在大庭广众的,你咋好意思呀!”

朱知棠嘴角一勾,重新拉住他的手,得意地说:“没事哒,我提前看过了,没人。”

两人继续溜达着,走了一会儿,朱知棠突然问道:“啥时候带我回去见你妈啊?”

梁慕宇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天文台的选址还没定下来呢。”

朱知棠捏了捏他的手,安慰道:“没事,我等。”

三年后,在青省的秘密研究所。朱知棠从部队赶来,在门口刷脸进了院子。

她正打算去梁慕宇的宿舍,就瞧见他从会议室方向走来。梁慕宇脸上的兴奋劲儿,就像中了大奖一样,是朱知棠从未见过的。

她赶紧迎上去,急切地问道:“慕宇,咋这么开心呀?”

梁慕宇眼睛亮闪闪的,没等朱知棠说完,就一把抱住了她,大声说道:“知棠,天文台建好了!咱终于能回家咯!”

朱知棠先是一愣,随即满脸欣慰,紧紧回抱住他。

“这些年辛苦你啦,咱一起回家见你妈。”朱知棠温柔地说。

“好嘞!”梁慕宇兴奋得像个孩子。

梁慕宇拉着她往寝室走,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跟你说哈,天文台本来打算建在长阳雪山的,后来因为……”梁慕宇绘声绘色地讲着。

朱知棠低着头,温柔地看着他,心里满是柔情。这么多年,他们终于能回家了,回到属于他们的家。

这次,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梁慕宇幸福

来源:清爽西柚Rg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