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德国和奥地利，一个是欧陆腹地的后起之秀，一个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千年演变。这俩兄弟国家，好像怎么分也分不干净，好像怎么并也没法子真正变一家！两国的历史脉络，明里暗里都盘着，自神圣罗马帝国算起的，谁能一下子捋清？

德国和奥地利，一个是欧陆腹地的后起之秀，一个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千年演变。这俩兄弟国家，好像怎么分也分不干净，好像怎么并也没法子真正变一家！两国的历史脉络，明里暗里都盘着，自神圣罗马帝国算起的，谁能一下子捋清？

其实，德国和奥地利的祖上，确实是同根同源。大家记得日耳曼部族割据吗？从文化到语言差异都很淡。今天很多地方方言基本能通着讲，这点没啥可争的。可奇怪在哪？就是世界上没几个邻国之间的交际比他俩密切，偏偏分家分得那样不彻底。难说。

所谓“兄弟爬山，各自努力”，但又总想拽对方一把。历史上他们试过几次合体，可每一次都被外人掺和着捣了局。到底是缘分不到还是外力太热心？有人赞同，别人觉得压根没戏。

神圣罗马帝国那会儿，两国其实是捆着过日子的，当然，不光就他俩。帝国疆域广得吓人，也挺虚的。大家都说神圣罗马帝国是德国的主要来源，可偏偏奥地利人更习惯以“哈布斯堡王朝”自居。说到底，谁是谁的核心区域，好像也都只是个看法问题？一到中世纪后期，帝国越发松散，德意志地区诸侯林立，各自把持着自家地盘。奥地利反倒越混越壮，哈布斯堡开枝散叶，甚至统治到西班牙、匈牙利、捷克。

18世纪走向分裂，帝国已经有点像今日头条的历史小组，大伙“一盘散沙”各写各的，奥地利成为实打实的大国。而德国？一度只是众多小诸侯的拼盘。工业革命前夜，谁能想到柏林会后来者居上？其实当时的普鲁士和奥地利都觉着，自个儿是正统。到头来呢？1806年拿破仑一句话：帝国完了。各过各的。

然后是普奥争霸，普鲁士“铁血宰相”俾斯麦，搞了一出普奥战争。奥地利败下阵来，被踢出德意志联合，这事儿让奥地利彻底变心，更加侧重东南欧方向。德奥关系日益复杂，旧友成了竞争对手。现在回头看，哪有纯粹“民族国家”那回事？

几经波折，两国变成了邻居而不是共主。普鲁士人耿直干练，奥地利人文化气质更近巴洛克浪漫。这中间的文化裂痕，如果你见过维也纳的咖啡馆与柏林的啤酒节，大概就能体会出来。细节处见精神。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两国倒是拧成一股绳。德国想称霸大陆，奥地利不想边疆失火，那年那个夏天，萨拉热窝枪声响起，整个欧洲顺着一条激流走向混乱。德奥并肩，结果如何？交出国运，断送帝国。这场战争，除去最终战败和领土损失，凡尔赛和约里那一个“永不合并”条款，给俩国家盖上了分界印章。以后谁想合体，都得绕开世界列强的眼线？

一战结束后，奥地利地盘缩水，帝国解体。德国也一落千丈。可民间有多少人真就此死了心？维也纳、萨尔茨堡的大街小巷总能听到对德奥大一统的遐想。心理层面很微妙，明面上服从国际法，心里却盘算着“如果哪天局势变化”。这种情绪多多少少带着不甘。那时期的奥地利共和国，甚至一度称呼国家为“德意志奥地利共和国”，可见一斑。实际上，国际势力根本不容许这种深化。

到了纳粹德国兴起，合并再登场。希特勒自己就是奥地利人，这角度看倒挺魔幻。1938年，德军开进维也纳，街头有人欢呼，也有人恐惧。民间舆情并不一致，有人说是“回归祖国”，有人认为是灾难的开始。国家机器强行合并，底层百姓只能被动选择。随后发生的转折不用赘述，二战的结局给了奥地利永久中立这个选项。说实话，这中立也很难说是自愿的，更像一种政治妥协。

德国战后分裂重组，奥地利重获主权。历史拨弄下，两家变得越来越不像亲兄弟，合作有，深层次联合根本不可能。二战后欧洲的整体安全框架彻底改变，奥地利刻意避开德国，保持距离。欧盟环境下，经济合作随处可见，但政治上始终保持谨慎防备。特别是在北约以及大国博弈中，这种微妙味道最难言说。

实际上，两国边境线如今没有壁垒。去慕尼黑和萨尔茨堡，你能明显感受到人流往来畅通无阻。可年轻人谈到彼此，有时又会有点无名的优越感。德国自诩理性高效，奥地利人则更喜欢讲品味和浪漫。对了，网络上还流传段子，德国人觉得奥地利办事拖拉，奥地利觉得德国人性格直白到不近人情。

也不是所有人都认同“亲兄弟”，现实利益远比血缘亲近得复杂。一道施蒂利亚山脉划分，有点像江浙沪和山东安徽的气场差异。德国更现代化、外向、工业化；奥地利更精致也更传统。政治利益一致吗？表面一样，背后谁都想着自个儿的饭碗。

联合国、欧盟、国际货币组织的数据透露出有意思的事实：两国贸易额始终居高不下，人员流动密切，文化交流广泛。例如2022年，德国是奥地利最大贸易伙伴，占奥出口额的33%。但这一切依然改变不了独立主权这个桎梏。更奇怪的是，每到遇见外来冲击，德奥关系随时可能由“融洽”切换到“疏离”。氛围说变就变。

战争期间曾经对立，和平时又拼命合作；彼此猜忌的时候多，真心信任的时刻少。欧洲议题上奥地利有时倾向于中间路线，德国打出的则是领头羊旗号。两国政要互访频繁却始终带着风度。明里是联盟，暗里小心翼翼。偶尔一小撮极右翼政党还会叫嚣要重启“大德意志”梦，不过无人当真。

信息时代，两国网络舆论场其实常有矛盾。知乎和Reddit上能看到两派网友吵架，德国网友嫌奥地利“落后保守”，奥地利网友又反讽德国“没有艺术气息”。有点鸡毛蒜皮，又藏着羡慕和认可。年轻人流行去对方国家工作，也有不少奥地利人选择在德国读大学。但这只是个人选择，国家之间的隔阂还是客观存在。

要说德奥之间到底什么关系，有人觉得已经像表兄弟，久不联系但见了也熟络。也有人主张两国本质上已成不同的民族团体。事实呢？德国人口约8300万，奥地利才900多万，体量、影响力，全方位不是一个量级。两国对欧盟、对外政策的倾向，都有差异。德国背负的历史包袱，奥地利很巧妙地规避了。怎么看都不是完美的继承，也没彻底决裂。

如今讲统一，纯属笑谈。国家实际发展利益决定，两国继续维系着合作而不亲密，同宗却不一家。往历史里刨，很多恩怨难以清算，现实利益又让他们必须走在一起。德奥，就像一对性格天差地别的孪生兄弟，各有烦恼各有腔调。

谁也不想再重新走进那场合并的旋涡。各自有各自的命运轨迹。欧洲大陆，德奥关系一直在悄然重塑，时近时远。历史真的能给出答案吗？其实未必。

分也能合作，合也未必和睦。到最后，是水乳交融还是貌合神离，不过一纸约束一桩现实。兄弟国家的路，有时硬生生比仇敌还难捱。

来源：忘忧讲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