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755年冬夜，风卷着雪粒砸在青石地上，那一年，权臣杨国忠尚不知祸起萧墙的滋味。安禄山，幽州那边的节度使，沉着脸说要“清君侧”，声势浩大，实际上心里也没太踏实。终于举了兵，是“安史之乱”那一夜——唐朝的厚重门槛被人踢开，帝国天平一下失了准星。到底是谁让安禄山能安

755年冬夜，风卷着雪粒砸在青石地上，那一年，权臣杨国忠尚不知祸起萧墙的滋味。安禄山，幽州那边的节度使，沉着脸说要“清君侧”，声势浩大，实际上心里也没太踏实。终于举了兵，是“安史之乱”那一夜——唐朝的厚重门槛被人踢开，帝国天平一下失了准星。到底是谁让安禄山能安心反，王忠嗣死了六年，才让他敢闹事？

王忠嗣，是盛唐军头里难得的那种狠角色。几乎二十几万人都听他调度。说安禄山最怕他，这话并不夸张。要是王忠嗣没死，安禄山估计还要再盘算两年，不敢轻举妄动。不是每个将军都能让幽州的节度使夜里睡不安稳。

可王忠嗣头顶的那片云，消散得也快。天一开春，他就成了历史的背影。帝国铁壁失了一角，安禄山开始扎帐篷，磨刀，慢慢挪到前台。其实很多人，包括后来的史官，都感觉要是王忠嗣活着，安禄山就没那个胆气。

安禄山为什么怕他？山西祁县的王家，乃是出过猛人的老门第。王忠嗣的父亲——王海宾是和唐军一起从洮河杀出来的那种人。历史上的武街大战，吐蕃十万军突然袭来，陇右的唐军也慌了一阵。马都让人抢了，唐玄宗差点亲自去指挥。

唐玄宗一咬牙，没出门，改派薛讷。薛仁贵的儿子出手，吐蕃碰个头吃了苦头。王忠嗣的父亲王海宾，也在武街战里带兵突击，结果身中几刀，马失前蹄，死在洮河南岸。春风吹了几年，大唐却不曾忘记王家。

王忠嗣后来进宫，小名王训。唐玄宗看着这么个半大少年，感慨一番，说像霍去病孤儿似的，“长大了能成将军。”宫里小孩哭成泪人，名字就改成“忠嗣”，这一生都被人用来对比前辈。谁说命运没伏笔？

十八岁的王忠嗣，脱下宫里的衣裳，进兵营。第一仗玉川打吐蕃赞普。夜色里三百骑兵，王忠嗣带队冲营，杀得头破血流。吐蕃主帅狼狈撤退，唐军收了一万多牛羊，俘虏千人。宫廷里有人说，这小子跟霍去病一样凶。

征战的岁月，他们都说是黄金年代。开元二十六年，萧炅、杜希望、王昱带兵分三路打吐蕃。陇右那路打头阵，气势如虹。但第一次就败了，大唐军心不稳。王忠嗣却照样站出来：“跟我上！”他带敢死队杀进敌阵，弄死好几百吐蕃兵。杜希望一看机会来了，群起而攻，胜了。

这种场面，史书写得简单实际有点乱。其实谁能对一场石堡城的败局负主要责任？有人说王忠嗣拖延，有人更相信权力斗争才是本质。事后论功，王忠嗣加了官。河东、朔方节度使，他带的兵越来越多，他的名字开始让北方民族害怕。

天宝元年，王忠嗣带人出雁门。契丹和奚族联军被打垮，北方边界清静了几年。突厥余部造反，王忠嗣先用外交，后动兵。四镇节度使，就这样一点点把大唐北部用铁壁圈了起来。

胡人马厉害，他就高价买胡马，抢骑兵优势。他一边练兵，一边提拔新人。说白了，眼光不光放在杀敌上，还有人才盘活。李光弼、郭子仪这些，都是王忠嗣带出来的。一代名将，不仅能打，还能选人。

但到后来，他看得更远。国家太平的时候，别老想着攻城夺地。边境工事要修，养兵不用轻易动。他嫌打仗太耗钱，说得没错，谁也不想做赔本买卖。这一理念，从现代角度看其实挺超前。

河西、陇右的节度使到了王忠嗣手里，他就把旧堡修了，新堡也建。唐朝北部疆域因此一寸寸推进，长久的和平来得不容易。帝国元气大涨，新疆域扩展数百里。有没有可能，太平是靠修堡垒而不是靠一场血路厮杀？

可是安禄山也不是吃素的。自己在朝堂站稳脚跟，扩军造势。这时候，他想吞王忠嗣的部队。找了个借口：“契丹南下！”请求朝廷命令王忠嗣支援，其实是要抢人马。

王忠嗣手辣，他提前带兵出发，安禄山计划落空。安禄山私下里布阵，根本不是对付契丹，是防备王忠嗣。王忠嗣把章程都报告朝廷了，可惜被李林甫压下来。李林甫、安禄山暗通款曲。两虎相斗，姜太公在旁。本来王忠嗣躲得开，但朝堂大佬盯上了。

李林甫要借刀杀人，撺掇皇帝派王忠嗣攻打石堡城。王忠嗣以经验上书，这地方不该贸然进攻。皇帝不愿听，董延光自告奋勇，说能灭吐蕃。王忠嗣为躲祸，拖延发兵。李光弼来劝：“这祸你逃不掉！”王忠嗣坚决不肯为官职牺牲几万人的命，李光弼佩服。

最后石堡城久攻不下，董延光死伤多了就向皇帝告王忠嗣阴谋作梗。全案牵出太子党争，李林甫联武惠妃之子，在新太子继位前必须清除李亨人马。王忠嗣卷入，魏林造谣陷害，皇帝发火，把他贬为汉阳太守。第二年忧愤而死，止步45岁。

安史之乱爆发前，王忠嗣已死六年。那场叛军里许多都是他以前指挥过的老兵。假如他活着，会不会平掉安禄山？话说回来，不见得。历史这东西，每次回头看，总怀疑要是他没死，事情能改。谁能证明呢？

有评论家说，如果王忠嗣官场上没被坑，安史之乱就会是个短剧。盛世还能撑几十年。换个角度，不是所有人的离开都有举国影响。国家有铁血也有无能，战争和政治，真是两回事。

王忠嗣有本事，他的人才眼光还有节度使的权柄，肯定让安禄山不敢造反。可总有人倒霉鬼啊，李林甫不就死得其所？谁说权谋里没血汗？

谁又敢说王忠嗣如果没过早离世，仅凭他能抚平安史之乱？也许他也会被新潮流冲垮，说到底，帝国盛衰在于无数人，而非一两个人。

但三个数据不会撒谎：安史之乱后，唐朝几年内失掉西域，战后边防溃散，上万老兵成了叛军，根本再也没恢复过旧盛世。这后果啥人都承认，没法辩驳。

事到如今，王忠嗣那个年代的风声再没回来。历史有时候就是这样，不管谁死谁活都得往下走。急风骤雨里，谁能定大唐的命？没人给个确定答案。

有时候，是一把刀就能分出胜负。有时候，一个流言就能断送盛世。王忠嗣死了，安禄山就敢动手。你说巧合也未必；只是看上去太悲凉，谁管得了？

安史之乱让唐朝走下坡，西域失守，一千年没有汉族政权掌控。谁是赢家？没人敢说。赢家，往往只是站在历史舞台上的匆匆过客。

总之，王忠嗣，盛唐最有劲那个人物，棋盘上少了他的棋子，帝国就是不一样。他死，不是正义也不算偶然，只是时势推着人如棋。

这种局面，你说怎么破？也没想明白。更或者，这才叫历史。

来源：天接云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