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留下老宅不让卖 三叔偷偷变卖后跑路,今天挖掘机进村我才知道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9 07:43 1

摘要:秋天的阳光不算毒辣,却足够把干枯的辣椒晒得发亮。风刮过来,辣味飘得到处都是,村里的小狗打了个喷嚏,抖抖耳朵一溜烟跑了。

村里那台挖掘机停在老宅前面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收晒的辣椒。

秋天的阳光不算毒辣,却足够把干枯的辣椒晒得发亮。风刮过来,辣味飘得到处都是,村里的小狗打了个喷嚏,抖抖耳朵一溜烟跑了。

我手上沾满辣椒面的油,刚好蹭到了眼角,一阵辣得发酸。

“咋就卖给开发商了呢?说好一辈子都不动祖宅的啊!”

隔壁李婶站在矮墙那头,手指缝里还夹着剥到一半的蚕豆,一边嚼着槟榔一边说。槟榔汁顺着嘴角流下来,她也不擦,眼神里全是八卦的兴奋。

“谁卖的?我们家老宅?”我愣住了。

那是唯一属于外婆的东西了。

外婆七年前走的。

走之前,外婆把村里几亩薄田、几棵老树、老屋后那半亩菜地和老屋都分好了。田给了大舅,老树和菜地给了舅妈,说是看在她照顾了外公十年的份上。

外婆最疼的应该是我妈,她是独女。但我妈远嫁外地,一年也见不了几回。外婆没给我妈留什么,就把老宅留给了三个孙子——我大表哥、二表哥和我。

我爸是个秀才,高中毕业就考上了乡里的公务员,娶了外婆的女儿,也就是我妈。论年龄,三叔是我爷爷的第三个儿子,比我大了十几岁,早早辍学回乡,种地打鱼,日子过得不咸不淡。二叔在外地做生意,每年春节都带一堆特产回来。三个表兄弟里,我年纪最小,在县城找了份工作,每个星期回乡下一趟。

“外婆说了,老宅是留给我们三个的,谁都不能卖!”外婆临终前拉着我和表哥的手这么说。

那年我大学刚毕业,勉强在县城找了份会计工作。大表哥在省城工厂上班,常年不回家。二表哥娶了城里媳妇,也就过年回来睡一晚。老宅平时都是一把大锁挂着,院子里的秋千一直摆着,倒掉的角落长满了野草。

这几年,发展太快了。上个月我还听说政府要开发乡村旅游,可能要规划我们这片老房子,没想到今天就看见挖掘机了。

“你不知道啊?你三叔上个月就把房子卖了,开发商给了一百五十万呢!”李婶说着,眼睛都在发亮。

一百五十万,在农村,这可不是小数目。

“不可能!”我立刻放下手里的活,擦都没擦手就往老宅跑。“那房子三个人的名,他一个人卖不了!”

李婶在后面喊:“哎呀,他说他有你们的授权书啊!三个人都签了字的!”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老宅,那台黄色的挖掘机已经发动了,发出轰隆隆的响声,把村里几只鸡都吓得四处乱窜。一个戴安全帽的男人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图纸,朝另一个人指指点点。

“等一下!”我大喊,“这房子你们不能拆!”

那人抬头,扶了扶安全帽,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怎么又来一个?这地我们花钱买的,手续齐全,你是哪位啊?”

“我是这房子的主人之一!我没同意卖!”

那人从包里掏出一叠合同,翻到最后一页递给我:“看看吧,三个名字都签了,盖了手印。这是村委会和镇上都盖了章的,合法买卖。”

我接过纸一看,上面赫然有”赵明志”三个字,龙飞凤舞,的确是我的字迹。但我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签过这个字!

我急忙掏出手机给大表哥打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喂,小志啊,咋了?”电话那头是工厂的嘈杂声,我大表哥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表哥,老宅卖了你知道吗?”

“啥老宅?”

“就外婆留给我们的老宅!三叔说我们都签了字,现在开发商的挖掘机都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叹息:“这事啊…去年过年三叔找我说有个扶贫表格要签,我看也没看就签了。唉,都怪我不细心。”

我又给二表哥打电话,电话直接转到语音信箱。发了条微信过去,很快回了一条语音:“我记得签过啥子文件,三叔说是村里统计财产啥子的,我也没仔细看。咋了?出事了?”

我站在老宅门口,手里攥着那份合同,感到一阵无力。

外婆的老宅,是全村最古老的四合院之一了。院子不大,但格局很周正,四四方方的,中间是一口老井,已经干涸多年,被用来种花。院子里有棵老桂花树,每到秋天,整个村子都能闻到香气。

这个院子里住过五代人。我小时候,每到暑假妈妈就把我送到外婆家来,和表哥们一起爬树掏鸟窝,到河里摸鱼。外婆总是坐在门槛上,一边剥豆子一边等我们回来,然后骂我们一顿,再给我们烙香喷喷的葱油饼。

那口老井我摔进去过两次,第一次是追一只蝴蝶,第二次是和表哥玩捉迷藏,都是外公拿着长绳子把我拉上来的。第二次后,外公就在井口围了一圈石头,再也没让我们靠近。

“小志,别想那么多了,”李婶叹了口气,递给我一根烟,“你三叔也是不容易。他儿子不是要结婚嘛,手头紧,这不是看见机会了嘛。你们城里人也不回来住,卖了也好。”

我没接烟,摇摇头:“外婆临走时交代了,这房子不能卖,是留给我们的根。”

李婶嗤笑一声:“根?现在谁还讲这个?城里买套房子不香吗?”

眼看挖掘机的铲子已经举起来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差点被工人拦住。

“等一下!至少让我进去看看,拿点东西出来!”

那个戴安全帽的人看我急得满头大汗,挥挥手让工人放我进去。

我推开吱呀作响的老门,满屋子的灰尘扑面而来。

院子里的桂花树还在,但已经枯萎了一半。我记得小时候,这棵树有多茂盛啊,每当桂花开的时候,外婆就爬上小凳子,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下几枝,泡在茶缸里,香气能持续好几天。

屋子里的老家具都还在,被蒙上了厚厚的灰。墙角有老鼠的洞,桌子上摆着外婆用过的茶壶,里面早已干涸。西屋是外婆和外公的卧室,东屋是客房,我小时候睡的就是那张吱吱作响的木床。

我站在院子中央,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看起。突然,我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向西屋的墙角。

那里有一块地砖,和其他的不太一样。小时候,我曾经看见外婆在那里翻动过什么。

我蹲下身,用手指甲抠开那块地砖的缝隙。砖很松,轻轻一撬就起来了。下面是一个小铁盒子,我的心猛地一跳。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泛黄的照片,一本小册子,还有一个绣花的小布包。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外婆和外公,还有我妈小时候的样子。那本小册子是外婆的日记,字迹歪歪扭扭,记录着几十年来的点点滴滴。

而那个绣花的小布包里,装着一张已经很破旧的纸,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它。

“这是老宅的地契…”我自言自语道,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猛地瞪大了眼睛。

原来,这老宅根本不是我外公外婆的,而是托管给他们的!

纸上清楚地写着,这座老宅是清朝一个举人的祖宅,因为动乱,举人的后人将房子托付给了当地一个可靠的农民——就是我外公的祖父。托管协议上写明,这座房子永远不能卖,要代代相传下去,直到举人的后人回来认领。

如果违约,将会受到诅咒。

我捧着这些东西,看着破旧的纸张,感到一丝凉意。外婆临终前的话在耳边响起:

“老宅不能卖,这是祖宗的嘱托。”

看来外婆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她死活不让我们卖掉老宅,反而留给我们三个孙子共同拥有,就是为了避免任何一个人擅自做主卖掉它。

但是三叔不知道这个秘密,他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

我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小时候,村里流传着一个传说,说我们村子里的老宅都是有来历的,有些甚至埋着宝藏。孩子们都不信,但大人们却讳莫如深。

那时候,外婆常常在院子里的老井边念叨什么,我以为她是在和井里的青蛙说话。现在想来,她是不是在和那些看不见的人道歉,说明自己守护着这座老宅?

我翻开外婆的日记,发现最后一页写着:

“今天又梦见那个穿长袍的读书人了,他站在井边,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知道他是来提醒我的,老宅不能卖,不能卖…”

门外传来挖掘机的轰鸣声,催促着我快点离开。我把这些东西全部揣进怀里,又看了老宅最后一眼,然后走出门去。

“等等!”我朝那个戴安全帽的人喊道,“这个房子有特殊情况,你们不能拆!”

那人皱起眉头:“什么特殊情况?手续都齐全了。”

我掏出那张破旧的地契:“这房子根本不是我们家的,是清朝举人托管给我祖父的!我们没有权利卖它!”

那人接过纸看了看,不屑地笑了:“这种老纸片能当什么证据?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有合法的买卖合同。”

他把纸还给我,示意挖掘机开始工作。

我眼睁睁看着挖掘机的铲子砸向老宅的屋顶,瓦片哗啦啦地落下来,像是老人的泪。

在第一铲下去的瞬间,院子里的老井突然冒出一股水柱,喷得有三米多高!挖掘机司机被吓得从车上跳下来,围观的村民们也惊呼起来。

那口枯井,竟然在这一刻喷出了水。

水很清澈,但散发着一股陈年的味道,像是被埋藏了几百年。水柱持续了大约一分钟,然后慢慢消退,最后只剩下井里微微泛着涟漪的水面。

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是邪门了!”李婶第一个反应过来,口中的槟榔都掉在地上,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小志,你说那地契上有啥?”

我把地契上的内容告诉了围观的乡亲们,他们面面相觑,有人开始议论纷纷。

“我记得小时候听老人说过,村里的几座老房子都有来历…” “就是就是,我爷爷常说这片地方原来是个读书人的聚居地…” “现在糟了,惊动了地下的东西…”

戴安全帽的人脸色发白,他掏出手机走到一边去打电话,过了一会儿回来对我说:“我们先停工,等公司领导来处理这事。”

晚上,我在自己的小院里坐着,听着蛐蛐的叫声,脑子里全是今天的事。

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您好,请问是赵明志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有教养。

“是我,您是?”

“我姓蒋,是省城蒋家的人。听说你们村有一座老宅,是我祖上的产业…”

我一愣,心跳加速:“您是说那座四合院?”

“对,那是我太祖父蒋举人的宅子。家族有记载,因为战乱,太祖父将房子托付给当地一户农家保管,约定永不出售,等待家族后人回来认领。我们家族这些年一直在寻找祖宅的下落…”

听到这里,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发抖。

“蒋先生,不好意思,那座老宅今天已经…”我哽咽着说不下去。

“已经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急切。

“被挖掘机拆了一半…”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一声叹息:“真是命中注定啊。其实我们家族一直在找这座老宅,但没有具体位置。直到今天中午,我突然梦见一个地方,醒来后查了地图,发现可能就是你们村。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但是,今天有件奇怪的事,”我迫不及待地说,“拆房子的时候,院子里的老井突然喷水了!那口井已经干涸几十年了!”

电话那头的蒋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看来祖先显灵了。实不相瞒,我太祖父当年离开时,在井底放了家族的传家宝——一套珍贵的古籍和一些金银细软,作为将来认领房子的凭证。听你这么说,应该是挖掘机触动了机关…”

第二天一早,蒋先生就带着家人和律师来到了村里。老宅的拆除工作已经停止,那个大洞在屋顶上,像是对天的控诉。

蒋先生是个五十多岁的儒雅男人,见到老宅时,他的眼睛湿润了。他从包里取出一份家谱,上面详细记载了这座老宅的来历和托管协议。

开发商的负责人也赶来了,在看了蒋家的证据后,不得不承认这笔交易有问题。经过协商,他们同意退还购房款,解除合同。

至于我三叔,听说事情败露后,连夜带着钱跑了,电话也打不通。村里人都说他是怕惹上官司,也怕那个”诅咒”。

后来,蒋先生请人把老井里的东西捞了上来。真如他所说,井底有一个铜箱子,里面装着一套线装古籍和几锭银元。古籍是蒋举人的手稿,价值连城。

蒋先生决定修复老宅,按原样重建被毁的部分,并将其列为家族文物保护起来。他还专门请了我参与修复工作,因为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对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有感情。

“这座老宅承载了两个家族的历史,”蒋先生对我说,“我们蒋家和你们赵家,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修复工作进行了三个月。期间,我三叔悄悄回来了,没敢进村,在镇上的旅馆住下,找人带话说要见我。

我去见了他。旅馆的小房间里,三叔憔悴了许多,头发都白了一半。

“小志,三叔对不住你们…”他低着头,“当时就是看到一百五十万,眼睛红了。我儿子要结婚,手头紧…”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那个…那个诅咒是真的吗?”他忐忑不安地问,“我这几个月做梦都梦见有人追我…”

我叹了口气:“三叔,世上哪有那么多的诅咒,只有做人的良心。外婆临终前的嘱托,你都忘了吗?”

他低下头,泪水滴在地上:“我知道错了…那钱我一分没动,还在银行…”

一年后,老宅修复完成了,焕然一新却保留了古朴的风韵。院子里的桂花树被精心养护,又恢复了往日的茂盛。老井也被清理干净,重新汩汩流出清水。

蒋先生在老宅办了一个家族祭祀活动,邀请了村里的乡亲们参加。他特意让人在院子里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两家的渊源和这段曲折的认亲故事。

我三叔最终把钱全部退了回来,蒋先生宽宏大量,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三叔惭愧难当,决定离开村子,去外地的寺庙里修行赎罪。

至于我,辞了县城的工作,留在村里帮蒋先生打理老宅,做了一名文物保护员。每天和那些古老的砖瓦、书籍打交道,倒也安逸自在。

偶尔夜深人静时,我会坐在院子里的老井边,想起外婆生前的叮嘱。

老宅守住了,根也就在了。

乡村的黄昏,晚霞把老宅的屋檐镀上一层金色。我坐在门槛上,看着远处的田野和山川,就像外婆当年等我们回家时那样。

蒋先生的孙子从城里来玩,在院子里追逐嬉戏,呼喊声回荡在老宅的四壁之间。

我知道,老宅又活了。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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