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来我家借住三个月 临走丢下一包旧照片揭开外婆六十年的心结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9 07:17 1

摘要:堂妹走那天下了场雨,不大不小,刚好把我院子里的蒲公英种子全打落了。她忘了拿伞,就披着我那件旧雨衣,帽子太大,老是往下掉,遮住半张脸。

堂妹走那天下了场雨,不大不小,刚好把我院子里的蒲公英种子全打落了。她忘了拿伞,就披着我那件旧雨衣,帽子太大,老是往下掉,遮住半张脸。

“走了啊?”我站在门口喊她。

“嗯。”她头也没回,只抬了抬手,像赶苍蝇似的在空中挥了两下。

倒也符合她的性格。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来无声去无息的,跟她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弟弟——也就是她爸,年轻时也是这副德行,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懒得打。

我本打算等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再回屋收拾她住过的屋子。谁知刚转身,电话就响了。是镇上的李老板,说筹备多年的工程终于批下来了,让我赶紧去镇上签合同。

于是那间屋子就晾在那儿,三天没动。

堂妹——她叫秀莲,是我弟媳带着上次她回乡下,顺便在我这借住考研。按她的话说,县城图书馆资料多,自习室也宽敞,比村里强。我自然是没意见,反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

三个月说长不长,但这孩子愣是在我这儿没留下什么痕迹。她不怎么做饭,每天骑自行车去县城,晚上回来就钻进屋看书。我问她吃了没,她就点点头或摇摇头,言简意赅得让人心疼。

我老婆说她怪可怜的,小小年纪就这么拘谨。我知道不全是她的问题,我和弟弟这些年走动少,两家孩子自然生分。

第四天我才想起来收拾她的屋子。

床单被套都叠得整整齐齐,书桌上干干净净,连个纸屑都没有。要不是床底下露出一个牛皮纸包,我差点以为这屋子根本没人住过。

我蹲下去掏出那牛皮纸包,上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二叔,这些照片是收拾外婆屋子时发现的,应该对你有用。”

简简单单一行字,笔迹清秀。

我打开那纸包,里面是一叠泛黄的老照片,约摸有三四十张。翻了几张,都是些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黑白照,有些都已经开始卷边了。

正想着是不是该给秀莲打个电话,让她回来拿,忽然一张照片让我愣住了。

那是一张合影,照片上是我的外婆,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两人站在一棵大槐树下,男人微笑着,外婆却是一脸严肃。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1963年,与老王合影。”

老王?我们家没有姓王的亲戚啊。

翻到下一张,是同一个男人,这次他独自一人,倚在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旁,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刺眼。背面写着:“老王的自行车,全公社就这一辆。”

我捧着这些照片,感觉像是触碰到了某个尘封已久的秘密。

外婆去世已经十五年了,生前从不提起自己的往事。我们只知道外公在我母亲五岁那年因病去世,外婆一个人拉扯大了三个孩子。家里的老人说,外婆年轻时挺漂亮的,也有人来提亲,但她都拒绝了,一心只想着把孩子们抚养成人。

雨好像又大了,打在瓦片上噼里啪啦的响。我借着窗外的光,仔细地看着这些发黄的老照片。

有几张是外婆年轻时的单人照,梳着当时流行的大背头,穿着粗布衣裳,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倔强。还有几张是她站在田间劳作的模样,脸被太阳晒得黝黑,但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俊俏。

照片越看越多,那个叫”老王”的男人也出现得越来越频繁。有他们一起在田里劳动的,有在小河边洗衣服的,甚至还有一张是在什么集市上,老王买了个糖人给外婆。

最令我震惊的是最后一张——外婆穿着一件明显不是自己的大棉袄,笑得格外灿烂,而老王站在她身边,两人的手似乎在照片底部轻轻相触。

这完全不像我记忆中那个总是板着脸、几乎不曾笑过的外婆。

“奇怪了…”我自言自语着,决定给我母亲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妈,你知道外婆年轻时认识一个叫’老王’的人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母亲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把照片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那些照片在哪里?”母亲急切地问。

“在我这儿,是秀莲临走时留下的。”

“我马上过来。”母亲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愣在那里,感觉自己好像碰触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母亲来得很快,甚至顾不上打伞,外套都淋湿了一大半。她二话不说,直奔那堆照片。

她捧着那些照片,手微微发抖。尤其是看到那张外婆和老王手相触的照片时,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妈,这个老王到底是谁?”我小心翼翼地问。

母亲叹了口气,擦了擦眼角。

“他是你外婆的初恋,也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一下子懵了。

“那外公呢?”

“你一直以为的外公,其实是我的继父。”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原来,外婆年轻时爱上了公社里的会计王明,也就是照片中的老王。两人相恋多年,却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式在一起。那时候农村保守,又赶上困难时期,两个年轻人只能偷偷相爱。

1958年,我母亲出生了。但就在那一年,老王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被错划为右派,下放到边远山区劳改。外婆带着刚出生的母亲,在村里人的闲言碎语中艰难地生活着。

“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啊…”母亲拿起那张外婆穿大棉袄的照片,“这是你外婆收到的最后一件来自他的礼物。这件棉袄,是他托人从劳改农场带回来的。”

1960年,外婆经人介绍,嫁给了邻村的张木匠,也就是我们一直认为的外公。张木匠为人老实,也知道外婆的过去,但依然愿意接纳她和小小的母亲。

“你外公对我很好,从来没把我当外人看。”母亲眼中含着泪水,“可你外婆心里始终装着老王。直到老王1963年病逝在劳改农场,她才彻底死了心。”

我指着照片上1963年的合影:“这不是1963年吗?老王不是已经…”

母亲苦笑了一下:“那是老王回来探亲的时候拍的,没多久他就走了。你外婆那天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却在照相时故意板着脸,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

院子里的雨停了,屋里却越发安静。

“那秀莲是怎么找到这些照片的?”我问。

“前段时间老家要拆迁,你弟妹带着秀莲回去收拾东西,应该是在外婆以前住的那间西屋里发现的。”母亲轻轻抚摸着照片,“这孩子聪明,一看就猜到了些什么,所以才给你送来。”

“她为什么不直接给你?”

母亲摇摇头:“可能是怕我难过吧。”

我又想起秀莲走时那副匆匆忙忙的样子,突然理解了她的用意。

那天晚上,我和母亲一起整理了那些照片。原来在那些照片中,还藏着几封老王写给外婆的信。信纸已经脆得一碰就碎,但字迹依然清晰。

“秋荷,别等我了。给孩子找个好人家吧。”

“秋荷,我这辈子对不起你,下辈子一定加倍补偿。”

“秋荷,我梦见你穿着那件棉袄,站在村口的槐树下等我…”

原来外婆的名字叫秋荷。这个名字我从未听她提起过,家里人都叫她张婶或者老太太。仿佛秋荷这个名字,只属于那个爱笑的年轻姑娘,那个会在照片里偷偷牵老王的手的姑娘。

母亲说,外婆一生都守着这个秘密。她把所有的照片和信都藏在一个铁皮盒子里,埋在西屋的墙角。连我外公在世时都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

“你外婆临终前,一直念叨着’老王,等等我’,我们都以为她糊涂了,在叫邻居。”母亲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现在想想,她大概是去赴一场迟到了六十年的约会吧。”

那之后的一周,我把这些照片和信都整理好,用一个新的木盒子装起来。我给秀莲打了电话,告诉她这些照片背后的故事。电话那头,这个平时话不多的姑娘沉默了很久。

“二叔,外婆走的那年,我才八岁。我记得她总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看着西边的天空。现在想想,也许她是在望着老王离开的方向吧。”

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外婆生前有个习惯,每天傍晚都要站在院子里,面朝西边,一站就是半个小时。家里人都说她是在看晚霞,没想到她是在和一个人隔着时光对望。

秀莲期末考完试后又来我家住了几天。这次她话多了一些,会主动和我聊天,还帮我整理了院子里的花草。

临走那天,她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二叔,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来你这儿借住吗?”

我摇摇头。

“因为外婆生前总是说,你最像她年轻时的样子,倔强又温柔。”她笑了笑,“现在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秀莲走后,我把那些照片和信件都复印了一份,原件交给了母亲保管。母亲说要把它们和外婆的骨灰一起安葬,让她和老王在另一个世界里团聚。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秀莲无意中发现了那些照片,外婆的心结或许会永远埋在地下,无人知晓。也许正是这个偶然,让一段尘封六十年的爱情故事重见天日,也让外婆的灵魂得以释怀。

前两天我去镇上办事,路过照相馆,突然心血来潮,把那张外婆和老王在槐树下的合影拿去翻新了一下。照相馆的老板看了照片,啧啧称奇:“这照片保存得真好,虽然人物表情不同,但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有种特别的情感联系。”

是啊,即使外婆刻意板着脸,即使他们站得规规矩矩,那份情感还是藏不住,透过发黄的相纸,穿越六十年的岁月,依然清晰可见。

回家的路上,我经过村口那棵老槐树——就是照片上的那棵。它依然枝繁叶茂,不知见证了多少秘密。我在树下站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身边有人,回头一看,空荡荡的,只有几片叶子随风飘落。

也许是错觉吧,我笑了笑,掏出手机给秀莲发了条信息:“秀莲,谢谢你那包照片。”

很快,手机嘀了一声,显示收到一条新消息:“二叔,外婆托梦给我,说她和老王团聚了,让我别担心。”

我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恍惚间似乎看见两个年轻人手牵着手,走向远方。一个穿着大棉袄,一个倚着破旧的自行车。

他们等了六十年,终于又见面了。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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