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中学的时候,金兰都对数字特别敏感,喜欢算账,觉得经济这东西有意思。1970年代,他考进了首尔大学,学的就是经济学。那会儿首尔大学是韩国顶尖的学校,能进去的都是天之骄子。
一位韩国教授曾在2015年去了趟中国,回来后说了句让很多人炸锅的话:我们韩国人对中国的优越感,其实挺盲目的。
这人叫金兰都,首尔大学的学者,平时低调,没想到这番话在韩国掀起了轩然大波。
有人骂他,有人赞他,还有人开始反思。他到底在中国看到了啥?
金兰都1950年代生在首尔,那会儿韩国刚从战争的废墟里爬出来,日子苦得不行。他家不算有钱,父母都是普通人,靠着省吃俭用供他读书。
小时候,他最常干的事就是晚上点着煤油灯看书,书都是从邻居那儿借来的,翻得边角都卷了。他脑子好使,学东西快,老师都说他是个读书的料。
上中学的时候,金兰都对数字特别敏感,喜欢算账,觉得经济这东西有意思。1970年代,他考进了首尔大学,学的就是经济学。那会儿首尔大学是韩国顶尖的学校,能进去的都是天之骄子。
他在学校里不是最张扬的那种,但成绩一直拔尖,教授们都记得这个安静又认真的学生。毕业后,他拿到了去美国加州大学深造的机会。
1980年代,他到了伯克利,第一次见识到世界级学术的氛围。课堂上,他跟各国来的学生争得面红耳赤,慢慢磨出了自己的学术风格:严谨,讲证据,不喜欢空谈。
在美国拿了博士学位后,金兰都本可以留在那边教书,条件也不错,但他还是回了韩国。他说,韩国需要他这样的人。他回到首尔大学,当上了经济学教授。
那时候,韩国的经济正在起飞,三星、现代这些企业开始冒头,他的研究正好赶上了好时候。他的课讲得深入浅出,学生们特别喜欢听。他有个习惯,每次上课前都会把当天的报纸翻一遍,挑点新闻跟学生聊聊,让大家知道理论不是死的。
金兰都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东亚经济,尤其是国际贸易和区域合作。他写了不少论文,分析韩国跟周边国家的经济关系,好多都被国际期刊收录。他还特别关注技术创新,觉得这是国家发展的命脉。
2000年代,他开始在媒体上露面,偶尔上电视节目,谈谈经济形势。他的观点不偏激,但总能说到点子上,圈了不少粉丝。
不过,他也不是没遇到过挫折。2008年金融危机那会儿,他的某些预测被同行质疑,说他没看清全球经济的风险。
他没跟人吵,而是埋头改进了自己的模型。后来,他的研究越来越注重实地数据,觉得光靠理论不行,得去看真实的世界。这一点,后来在他去中国的时候体现得特别明显。
2010年左右,金兰都开始关注中国的经济崛起。他读了不少关于中国市场的报告,但总觉得缺了点啥。他那时候对中国的印象,跟很多韩国人差不多:一个发展中的大国,工业化搞得不错,但跟韩国的现代化比,还差一截。
2014年,金兰都接到一个节目组的邀请,叫《明见万里》,让他去中国走一趟,拍点东西。他没多想,觉得就是个普通的学术考察,顺便还能看看中国的真面目。
他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笔记本,准备好了出发。那会儿,他已经快六十了,头发有点花白,但精神头还很足。他大概没想到,这趟旅行会让他彻底改观。
2015年春天,金兰都去了中国,这趟旅行成了他人生的大转折。他之前对中国的认知,基本来自书本、新闻,还有韩国社会那种普遍的心态:中国是大,但还不够先进,韩国在很多方面都领先。
他甚至觉得,中国的城市可能跟韩国几十年前差不多,工厂多,环境差,生活节奏慢。可真到了中国,他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他先到的北京,那会儿北京已经是个国际化的大都市,高楼林立,交通网密得像蜘蛛网。他去了王府井,商业街热闹得不行,品牌店一家接一家,消费者拎着购物袋,脸上都带着笑。
他还去了几家书店,发现货架上摆满了科技和经济的书,翻开几页,内容一点不比欧美的差。他之前以为,中国人可能还停留在基础制造业,可书店里的这些书,让他感觉中国已经在往高精尖的方向冲了。
接下来,他坐了高铁去上海。这高铁是他没想到的,速度快得吓人,车站干净得像机场,服务也周到。他查了下数据,中国的铁路网规模已经甩了韩国好几条街。他还注意到,车站里的人群秩序井然,没人插队,没人乱扔垃圾。
到了上海,他更震惊。外滩的夜景灯火通明,高楼的造型一个比一个大胆。他去了浦东,金融区的气势让他有点懵。他知道韩国也有现代化的城市,但上海的规模和活力,感觉比首尔还要猛。
他还参观了一家科技公司,展厅里摆着无人机、机器人,还有各种智能设备。他问了几个问题,工作人员答得头头是道,数据信手拈来。他才知道,中国的科技产业已经不是简单的代工厂,而是真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
深圳是最后一站,也是给他冲击最大的地方。他去了电子市场,摊位上堆满了芯片、零件,商贩们用英语跟老外谈生意,熟练得像在自家后院。他还去了几家初创公司,发现年轻人都在搞人工智能、5G这些前沿东西。
他翻了翻他们的产品目录,技术参数让他有点意外,因为有些指标已经超过了韩国的水平。他还了解到,深圳的创业生态特别活跃,政府支持力度也大,这让他对中国的创新能力刮目相看。
除了城市建设,金兰都还注意到了普通人的生活状态。他去了居民区,看到小区绿化做得不错,楼房虽然密集,但规划得挺合理。
街头巷尾的小店生意红火,路边摊贩卖着各种小吃,食客们吃得开心。他还去了菜市场,货架上的蔬菜水果种类多得数不过来,价格也不贵。他之前听人说,中国人生活水平一般,可这些场景让他觉得,普通人的日子过得比他想的要好。
更让他意外的是中国人的开放态度。他本以为,韩国和中国关系不算特别亲近,当地人可能会对他有点距离感。可他接触到的人,不管是服务员、司机,还是路边的店主,都挺热情。他亮明自己是韩国人,也没人冷脸,反而会多聊几句,介绍点当地的特色。
他还去了所大学旁听讲座,学生们讨论问题时思路清晰,提问大胆,跟他印象里那种“死读书”的刻板形象完全不一样。
这次旅行,金兰都还看到了中国的文化底蕴。他去了故宫,建筑的规模和细节让他感慨,韩国虽然也受过中国文化影响,但这种原汁原味的历史感是首尔比不了的。
他还去了几家博物馆,发现展品背后都有详细的讲解,科技化的展示方式也让他觉得新鲜。他开始明白,中国的崛起不只是经济,还有文化自信在支撑。
金兰都的行程只有一周,但他每天都在记笔记,数据、观察、感受,写得密密麻麻。他查了些公开资料,发现中国的GDP增长速度、基础设施投资,还有科技研发的投入,都远超他的预期。
他还注意到,中国的城市化率已经跟发达国家差不多,消费市场也越来越大。这些数字,让他意识到,中国的崛起不是偶然,而是有扎实的基础。
旅行结束时,他在节目里说了那句引发争议的话:韩国人对中国的优越感,其实挺盲目的。他不是想贬低韩国,而是觉得,韩国得正视现实,不能老抱着老观念不放。他在镜头前,语气有点沉重,但眼神很坚定。他知道,这话可能会惹麻烦,但他还是说了。
金兰都回国后,《明见万里》播出,他的话像扔了颗炸弹,韩国网上吵翻了天。有人骂他是“卖国贼”,觉得他吹捧中国,伤了韩国的面子。还有人说他收了好处,专门去拍马屁。
不过,舆论也不是一边倒。一些年轻人开始讨论他的观点,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韩国媒体也分成了两派,有的批评他,有的借机分析中国的发展,呼吁韩国调整心态。电视节目也请了不少专家,聊中韩关系的未来,收视率还挺高。
金兰都自己没闲着。他接受了几次采访,解释自己的立场,说他不是否定韩国,而是希望大家能看到中国的真实情况。他还写了篇文章,刊在一家学术杂志上,分析中国的经济模式,数据详实,逻辑清楚。
2016年,金兰都出了一本书,专门讲东亚经济的新格局,里面好几章提到中国。他用数据说话,分析中国的产业升级和市场潜力,结论是韩国得跟中国合作,而不是对抗。书的销量不错,首尔几家书店的货架上都摆着他的作品。
签售会上,读者排队等着签名,有人问他为啥这么看好中国,他只说:“去看看就知道了。”
金兰都的观点,慢慢影响了更多人。韩国企业开始加大对中国市场的投资,三星、LG这些巨头在中国建厂、开店,动作越来越大。
年轻人也开始学中文,留学中国的韩国学生人数逐年增加。首尔街头,中文招牌的餐馆多了起来,菜单上还印着二维码,方便中国游客扫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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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史说畅谈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