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我天生克夫,一连克死三个青年才俊 父皇灵机一动,把我送去和亲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8 15:59 1

摘要:怪不得南北之战打了两百年,从我父皇的父皇的父皇的父皇就开始节节败退。

后来,冬珠打听到,皇兄已将她纳作侍妾。

我仿佛勘破天机,颤悠悠开口:

「你当初,该不会真的是想让皇兄来和亲吧……」

又一个脑瓜崩落在我头顶。

宋准之叹了口气。

「没良心的。」

我回过头,想再多问几句。

却瞥见他眼神幽怨,新的脑瓜崩已蓄势待发。

我赶紧捂住脑袋。

罢罢罢!

5

历年十一月廿三,皇室率近臣冬狩,乃北朝传统。

当日,我裹紧大氅,缩在宋准之怀里。

我应该是北朝第一个不会骑马的皇后吧?

身后的人轻踢马肚子,高头大马慢悠悠地走入冰天雪地。

身后不远处,是大批护卫军。

更前面,十几匹快马奔腾。

北朝的宗室子弟兴奋不已,嗷嗷直叫。

我两眼一黑。

怪不得南北之战打了两百年,从我父皇的父皇的父皇的父皇就开始节节败退。

谁打得过这群比野兽还野的人啊!

「冷吗?」宋准之问。

废话。

我吸吸鼻涕,回头瞪他。

他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得意地笑,仿佛连鼻梁上的小痣也在挑衅我。

烈马继续晃晃悠悠地雪中漫步。

突然,他的笑意顿住,一挥马鞭。

战马宛若利剑出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准之!我惹你了吗!」

他闻若未闻,突然松开我,拿起弓箭。

没了支撑,我只好趴下身子,抱紧马脖子。

「宋准之,我要是死了,两国交好的局面就到此为止了!」

「南朝不会放过你的!」

我嗷嗷大喊,还吃进去几口鬃毛。

缓了缓,正要再叫,却有几支剑箭与我擦肩而过。

身后的护卫军大喊护驾,可刺客却像躲在天上,利箭防不胜防。

宋准之只好带着我一路策马。

良久。

马背终于平缓下来。

「他们应该还追不到这里。」

我惊魂未定:「安全了?」

「还没有。」他指了指前方。

定睛望去,我又要晕。

竟是一大群狼!

身后是穷追不舍的刺客,面前是饿得眼睛发绿的狼群。

「宋准之……」我哭了,「到底是我克你,还是你克我……」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掉转马头,带我向西北面去了。

不知跑了多久,面前缓缓出现一个山洞。

宋准之飞身下马,扛起双脚发软的我就往山洞里跑。

诡异的是,狼群竟停在洞口,不敢再进一步。

「它、它们为何不进来?」

宋准之脱掉自己身上的大氅Ťű̂₍,披到我身上,又捂住了我的嘴,指指身后的黑暗。

「因为它。」

转身望去,我差点吓晕。

那是一头熊啊!头熊啊!熊啊!啊!

6

怪不得狼不敢进来!

「啊……」

宋准之仿佛早有预料,把我的尖叫尽数堵住。

「别怕,冬眠的熊暂时不会醒来。狼群等不到我们出去,自会离开。」

我憋回眼泪,点点头。

可惜事与愿违。

天黑后,狼群渐渐离去,唯有一匹青狼仍在洞口逡巡,没有放过我们的意思Ṫű̂₆。

那青狼比寻常的狼大上许多,好像也更聪明。

可我们不能再耗下去了。

熊即使在冬眠,也有可能闻到我们的气味,随时醒来。

宋准之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刀。

那刀有些眼熟,我却无暇细想。

「不能再等了。」他说。

「朕去引开那狼,你看准时机,向西南方向跑。」

「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会有护卫军找到你的。」

「朕要是死了,你就去找西北道承军崔俊卿,他会派人送你回南朝。」

话落,他抬脚要走。

我抓住他的袖子。

「我、我去吧。」

我咽咽口水:「我我我要是死了,就是为了救北朝皇帝而、而死……」

「你们北朝欠我一个人情,也是欠、欠、欠南朝一个人情。」

「你你你你们三百年内不许攻打南朝。」

我磕磕巴巴,但总归将话说清楚。

宋准之捏住我的脸。

「闭嘴。」

「你要是死了,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泪流满面,真诚发问:「我都死了,你还能怎么不放过我……」

他无语地提刀离开了。

7

山洞不远处的空地上,宋准之引着青狼离开,转眼扭打在一起。

白雪上的鲜血刺得我眼睛生痛。

宋准之的刀被狼甩在一旁,他只好徒手与之搏斗。

「跑啊!」他大喊。

我迈脚就跑,那狼却转头向我追来。

我吓得连滚带爬,跑得更快。

身后传来狼的怒吼。

宋准之又上前拖住了青狼。

不知过了多久,青狼的怒吼声渐弱,宋准之也没了声音。

我憋着一口气,越跑越远,眼泪也越流越多。

脚步却越来越没有信心。

又跑了几步,我突然下定决心。

堂堂昭明公主岂是贪生怕死之人!

宋准之我都嫁得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罢罢罢!

我停住脚步,一扭头往回跑去。

那处雪地已染上大片红色,一人一狼俱是奄奄一息。

那畜生将宋准之压在身下,眼见獠牙就要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捡起一旁的刀,发疯一般飞奔过去。

一刀下去,稳准狠,刺透青狼。

我杀红了眼。

一刀又一刀。

直到刀身卡住,拔不出来。

我索性撸起袖子扇那狼的巴掌。

一掌接一掌。

童子功的威力势不可挡。

最后一掌落下,狼终于断气。

我这才停下来,见自己的右掌竟有好几处深可见骨的伤口。

低头一看,宋准之已昏过去。

「喂,别死啊!」

他要是死了,谁来欠我人情?谁来欠南朝人情?

「求你了,别死!别死好不好!」

他挣扎着睁开眼:「你心里……果然有朕……」

我松了一口气。

还在,人情还在。

7

半夜,宋准之放走的那匹马,终于ṭú₋带着护卫军找到了我们。

我再也撑不住,两眼一黑也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三日之后。

宋准之脸色苍白,守在一旁。

见我醒来,他的眉头骤然放松,露出一丝笑意。

「南朝昌明公主是个不怕死的,朕竟然忘了。」

我张张嘴,却哑得说不出话,他马上喂了我几勺参汤。

苦得我全吐了出来。

「糖水乖,别动。」

我呼吸一窒。

他竟然唤我糖水。

8

和亲前,南朝唯一的公主嫁过三次。

这事人尽皆知。

昌明公主是个克夫的悍妇,克死三个郎君。

这也人尽皆知。

公主逃难归来,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可连那野汉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这事只有我自己知道。

三年前,我下嫁镇西大将军岳千山。

他手握重兵,功高盖主。

天家的威严早已压不住他。

又正逢南北两朝战事吃紧,朝中缺少领兵的人才。

父皇无奈,只能拉拢。

「昌明,一定要拖住他。」

「即使他要反,也要等到踏平北朝之后。」

我们心知肚明,南朝积弱已久,经不住两个劲敌。

好在岳千山心比天高,自负命硬无比,旁的男子惧我万分,他却催着我赶紧去找他。

我抵达陇西兵营时,岳千山正在营中与众将士吃酒。

他刚打了胜仗,更是不把我放在眼中。

「臣事务繁忙,公主多担待。」

他将我晾在一旁,便又去吃酒。

我气得浑身颤抖,指甲掐进肉里,才勉强忍住扇人的冲动。

这里天高皇帝远,我扇了岳千山,他反手就能斩了我。

我一死,朝中再无嫡出公主,南朝便少了一个筹码。

为国为己,我都得忍。

枯坐至夜间,有兵士催促我换上嫁衣。

「将军等着与您拜天地呢。」

随行的宫人面色为难:「实在匆忙,不合规矩……」

「话我Ťũₕ已经带到,公主自便吧。若将军责难,公主便自己受着吧。」

那兵士扯扯嘴角,翻了个白眼走了。

我忍着泪,换好嫁衣。

到了岳千山的营帐中一看,满席酒肉,众将领已大醉。

「公主来了!」为首之人走过来,酒气熏人。

「不对,现在不能称呼公主了!」

他揽住我:「这是我婆娘!第二十三个婆娘!」

「来,给大伙跳支舞助兴!」

岳千山腰间的刀抵着我的小腹。

我浑身发抖,并非恐惧,而是愤怒。

这就是一日军饷要三十万雪花银的镇西军!

将军帐前歌舞升平,如何守得住陇西十三州!

那支舞,我只跳了一半。

后半夜战火烧起,北朝将士如神兵天降。

一支小队躲过前方大军,竟直捣黄龙,杀进中心营阵。

我亲眼见那领军骑着烈马,跨过半人高的火焰,一刀砍下岳千山的脑袋。

醉汉还不知发生何事,便已一命呜呼。

血溅到我的嫁衣上,金色的凤凰成了血凤凰。

我没来得及害怕,第一反应是哀叹自己的克夫之名恐怕要更响亮了。

抬头,那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岳千山的血也溅到了他的面具上。

「你是何人?」他的汉话还算流利。

我拿不准,身为敌国公主,被抓去北朝,会受多少凌辱。

于是张嘴扯谎。

「妾乃……军营中的舞女。」

那人歪了歪脑袋,打量着我。

随手扔给我一块金饼:「逃命去吧。」

9

我走出营帐,此时天已大亮。

镇西军中遍地伏尸,只余我一个活口。

想必陇西失守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京城。

万幸,没把冬珠带来。

我脱下嫁衣,在死人身上扒下一身衣裳。

这才发现,镇西军中普通兵士的衣裳竟如此单薄。

数十万士兵,竟就穿着如此单薄的衣裳与敌军拼命吗?

远处尘土飞扬,眯眼望去,那领军竟又折了回来。

他扔给我一件厚衣裳。

「知道往哪走吗?」他问。

我老老实实摇头。

「罢了,小爷我没杀你,违反军纪被将军免了职,上不了战场,便送你回家吧。」

他拉我上马。

「你叫什么名字?」

我绞尽脑汁,思考舞女应该叫什么。

「糖水。」

「妾贱名糖水。」

此后,这领军跑死三匹马,护送我回南朝。

每次买马时,他掏钱干脆,不似寻常小卒。

陇西气候恶劣,常起狂风。

风一起,尘沙飞扬,他便将我护在怀里。

我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那年母后坠马,满宫殿也是这种味道,再浓的熏香也遮不住。

弥留之际,母后把我抱在怀里,怀抱也似这般温暖。

我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

他身子一僵,放慢了速度,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似在安抚。

行路数日,马背颠簸,硌得我腰背酸痛。

他骂一声娇气,却将自己的棉衣脱下,叠好后垫在我身下。

我默默低头。

如此数日,大漠孤烟,一马二人。

在难中,莫名的情愫疯狂生长。

记不清过了几日,我们终于抵达千叶城。

这是陇西最后一座南朝城池,自此开始,一路向南,便是南朝地界。

他将我安顿在最好的客栈中,命杂役打来热水,供我沐浴。

「之后就是你们南朝人的地界了。」

「梳洗一番,就快回家去吧。」

隔着屏风,他扔进来一套新衣裳,转身就要走。

「且慢,」我叫住他,「妾还不知恩公大名。」

「我乃一介小卒,无名无姓。」

话落,吱呀声传来,他打开房门。

我疯了一般从浴桶中站起来,光着脚去追他。

「砰——」

他慌张地甩上房门。

「你疯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我抱住他,眼泪淌在他胸口。

「如果我松手,我这一生都不会再见到你了。」

回宫后,我不知会作为棋子出现在哪盘棋局上。

老天爷啊,在那之前,让我抓住点什么吧。

此前,我抓不住大厦将倾的祖宗社稷,抓不住母后,抓不住自己的命。

眼前这个人,别让我再失去了。

我抬眸乞求,伸手去摘他的面具。

他握住我的手。

「难中相逢,此缘不必更进一步。」

我不听,连日来紧绷的情绪在此刻爆发。

我紧紧抱住他,恨不得让自己融化在他身体里。

想是我哭得太狠,他终究于心不忍,决定再陪我一天。

夜里,我一想到此生与他再难相见,便忍不住索取更多。

月影朦胧。

他失控了,彻底沦陷,差一点就要摘掉面具。

可他最后忍住了,任凭身下发狠,也没吻我一下。

只是无可奈何地一声声唤我。

「糖水,糖水,此刻我还护不住你。」

我笑了,抹一把眼泪。

回京后,昌明公主会有成千上万的护卫军。

哪里需要一个野汉的保护。

10

我承认自己无耻,我总想得到更多。

手里抓住了一样,便开始盘算另一样。

可是抓住这个,就得放下那个。

翌日,再醒来时身边已没了他的踪影。

那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也不见踪影。

他走了。

我忍着酸痛,迅速穿好衣裳离开。

怀里除了他给的盘缠,还有一张羊皮纸。

是北朝的边防地图。

我从他身上偷来的。

最终,我选择抓住这个。

临行时,我回眸望向来时路。

漫天风沙里,仿佛仍有他的身影。

怦怦——

心为何狂跳不止。

是怕他找来,还是期待他找来?

片刻后,我收回视线。

抬起下巴,找回公主的架势。

北朝人,本宫是南朝顶顶尊贵的昌明公主。

不是你的糖水。

11

湖上的冰面越来越薄,不知过了多久,太医终于宣布我痊愈。

「娘娘,您惊吓过度,此乃心病,将来必须好生休养。」

我懒得听老头唠叨,一溜烟跑到宋准之的宫里。

自从他上次说漏了嘴,唤我糖水,便日日躲着我。

太监拦我:「娘娘不可!」

「滚!」

我冲进殿内。

宋准之正一边喝参汤,一边批奏折。

他伤得不轻,脸色仍然惨白,可国事不可落下。

我开门见山:「那年你杀进陇西军营,其实早就认出我了,对吧?」

认出我不是什么舞女,而是那个扇了他三巴掌的南朝公主。

他虚弱地点点头。

「你唇角的小痣,很好认。」

他坦坦荡荡,我却突然语塞,半天挤出一句:

「那你还救我……」

那年我回京后,也就过了三五天,北朝老皇帝驾崩的消息就传到了南边。

北朝未立储君,偏又子嗣众多,各个骁勇。

龙椅之争,自是一番腥风血雨。

算算时间,我与他共处的那几日,该是夺嫡最激烈的时候。

他一定是拼了命,才抢出几日光阴。

怪不得他着急离开,怪不得他说「此刻我还护不住你」。

年幼时,我给了他一块幼稚的定情信物。

他当真了。

怪不得他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求娶我。

傻。

窗外又下雪了。

簌簌之声清晰可闻。

我想了想,迟疑地开口:「你为何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你就是那领军?」

「朕怕……你以为朕在怪你。」

宋准之起身,走到我面前。

「你,还是糖水吗?」

我垂眸许久,反问他:「你希望我是吗?」

他看着我,毫不犹豫,探过身狠狠吻向我。

仿佛要把三年前在千叶城的那些吻也讨要回来。

良久,直到我喘不过气。

他才松开我,从怀里掏出一块石头,正是年幼时那块草率的信物。

「朕很想你。」

我脸一红。

我克夫,他克妻, 但他克不死我,我也克不死他。

这怎么不算般配呢?

【幼年期圣武宪天弘运文德光烈仁皇帝日记】

1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一日。

南朝人竟然一粒米也没给我。

好饿。

要是能直接饿死就好了。

2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十日。

那老太监竟让我刷恭桶。

好臭。

要是能直接臭死我就好了。

3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二十三日。

不知是哪家的郡主, 竟然让我扮狗逗她笑。

笑声好吵。

要是直接吵死我就好了。

4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三十一日。

老天,我怎么还没死?

我什Ṫūₙ么时候才能死?

这个混蛋的人间,为何强留我?

5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四十日。

臭名昭著的跋扈公主让我去为她舞剑。

舞了 19 遍章珂剑。

真累。

但是今天不想死。

她让人给我送来蜜糖水, 还夸我舞得好。

被人夸赞,竟是这种感觉吗?

明日再死吧。

6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四十五日。

跋扈公主送了我一块石头, 许诺长大后嫁给我。

前提是我不能长残。

糖水中映出我的脸。

是挺俊。

老天,先别让我死了吧。

万一跋扈公主难过怎么办?

7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五十六日。

太监们拿石头砸我。

真疼。

幸好我护住了脸。

8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六十七日。

跋扈公主给我送来了药膏, 还骂我傻。

「你不知道还手吗?」

她不懂, 这点痛不足挂齿。

在北朝时, 嫡兄们的拳头更狠。

她跑出去,不一会儿抓来十几个太监。

排排站好,一个个巴掌依次扇去。

「谁再欺负他,本公主就弄死谁!」

她扇人的样子好潇洒。

糟糕。

我的心好像生病了,为何跳得如此快。

9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八十日。

暴雨。

南朝太子让我雨中舞剑。

雷鸣中,跋扈公主带着巴掌来了。

「啪啪——」

太子含泪跑了。

「啪啪——」

怎么还扇我两下?

「你是我的人,敢给别人舞剑, 活腻了!」

她又举起巴掌。

我连忙递上脸。

「啪——」

又是一掌。

「记住了, 你只能给我舞剑!」

我抿唇,心跳得更剧烈。

我这样的人,生来就被预言是个煞星,连母妃都将我像烫手山芋一般扔开。

她却说,我是她的人。

那就是吧。

嘻。

10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 100 日。

跋扈公主哭了。

她说,宫人们告诉她, 她长大要嫁给左宰相的儿子。

那个一脸横肉, 十五岁还说话流口水的纨绔。

「他们说, 这是公主生来要吃的屎。」

我安慰她:「他们应该是说, 这是公主的使命。」

她还是哭。

「宫人们还说,我就算不嫁给那头猪,也有可能要嫁去北朝!和亲!」

「无妨, 我也是北朝皇子,我娶你。」

她哭得更大声了。

「骗子, 我是要嫁给将来的北朝皇帝!」

「你是个被排挤的质子, 怎么可能当皇帝!」

我摸了摸手里那块石头。

当皇帝吗?

11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 181 日。

北面的密函终于到了。

我将纸条烧掉, 忍不住笑了。

北朝皇室有太多秘密, 我只要稍稍放出去一点,皇兄们就慌了。

毕竟,父皇头上有太多绿头巾。

12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 263 日。

原来筹码无需很多, 三个秘密就够让我回国。

皇兄啊皇兄, 你这么蠢,如何堪当九五至尊?

13

来南朝当质子的第 299 日, 也是最后一日。

跋扈公主睡过头, 没有来送我。

无妨。

待我登基后, 自会相见。

她应该不会忘了我吧?

14

回国第 21 日。

原来这石头,去南朝的质子每人一个。

呵。

罢了。

抢过来, 这石头就都是我的。

15

回国第 51 日。

好险,差点被皇兄玩死。

好想她。

16

回国第 77 日。

好险,差点被父皇玩死。

想她。

17

回国第 111 日。

好险, 差点被户部侍郎玩死。

想。

17

回国第 391 日。

险,差,死。

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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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甜炒栗子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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