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主动脉夹层,必须立刻手术,准备十万块。”医生的话像魔音一样在纪晚星耳边回响。
冰冷的诊断书捏在手里,薄薄一张纸,却重如千斤。
“主动脉夹层,必须立刻手术,准备十万块。”医生的话像魔音一样在纪晚星耳边回响。
十年,她在这座城市拼了十年,从一个懵懂的实习生做到月薪八千的文员,省吃俭用,才终于攒下了这十万块,她唯一的救命钱。
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迎接她的不是关心,而是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
院子里,一辆崭新的大众帕萨特在阳光下闪着得意的光。哥哥纪天宇笨拙地倒着车,母亲许凤兰则在一旁眉开眼笑地指挥着:“慢点慢点!对对,方向盘打死!哎哟,我的好儿子,开上这车就是有派头!”
纪晚星的心,在那一刻,沉入了万丈深渊。
她冲进自己的房间,那个她藏着银行卡的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卡,不见了。
她像疯了一样冲出去,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妈!我的银行卡呢?我卡里的十万块钱呢?”
许凤兰回头,看到是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理所当然的刻薄:“嚷嚷什么?卡我拿了,给你哥买车了。”
纪天宇从车窗里探出头,一脸不耐烦:“嚎什么嚎,不就十万块钱吗?你是我姐,给我买辆车怎么了?大惊小怪,以后我赚大钱了还你就是!”
“还?”纪晚星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那是我救命的钱!医生说我必须马上手术,不然会死!”
她以为这句话能唤醒母亲一丝一毫的良知。
然而,许凤兰只是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死什么死,你这丫头片子就是会咒自己。我看你脸色好得很,哪像有病的样子?别是想骗我们把车退了吧?我告诉你,不可能!”
她上前一步,指着纪晚星的鼻子骂道:“你一个女孩子要那么多钱干嘛?你早晚是别人家的人!你哥不一样,他是我们纪家的根!他开车有面子,我们全家都有面子!这钱花得值!”
“我……会死……”纪晚星的嘴唇哆嗦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死了也活该!谁让你是个赔钱货!”许凤兰恶狠狠地吐出这句话。
轰!
纪晚星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原来在亲生母亲眼里,她的命,连一辆车都不如。
极致的绝望和心死,像一把利刃,狠狠刺穿了她的心脏。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她脑中轰然炸响:
【检测到宿主情绪崩溃值达到顶峰……】
【原生家庭伤害指数判定为SSS级……】
【“百倍返利系统”激活绑定中……绑定成功!】
【恭喜宿主纪晚星,成为本系统唯一宿主!】
【新手大礼包发放:启动资金10,000,000元已到账,请查收。】
纪晚星猛地一愣,下意识地掏出手机。
一条银行到账短信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您尾号6688的储蓄卡账户于14:05收到转账:10,000,000.00元,当前余额10,000,000.00元。】
一千万!
看着那一连串的零,纪晚星以为自己是悲伤过度出现了幻觉。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反复确认。
是真的!
她不是在做梦!
就在她震惊到无以复加时,许凤兰的微信消息“叮”的一声弹了出来。
“明天我五十大寿,在‘金玉满堂’大酒店订了三桌,你那些同事朋友都叫上。对了,记得包个一万块的大红包来,别丢了我们纪家的脸!”
看着这条颐指气使的命令,纪晚星笑了。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母亲那张刻薄的脸,又看了看哥哥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脸?
好啊,这个脸,我给你们!
她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决绝得像一个奔赴战场的女将军。
“你去哪?”许凤兰在她身后喊。
纪晚星没有回头,只冷冷地丢下两个字:“取钱。”
取钱,给你们纪家,买一个永生难忘的“大礼”!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本市最高档的恒隆广场。
“师傅,去恒隆。”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半小时后,纪晚星站在了香奈儿的专卖店里。
过去,这里是她连踏入都需要勇气的圣地。而现在,她指着橱窗里那件最贵的黑色小礼服,对目瞪口呆的店员说:“这件,还有那双鞋,那个包,都给我包起来。”
“小姐,这一套下来,要十万八千……”
“刷卡。”纪晚星面无表情地递上银行卡。
没有丝毫犹豫。
【叮!宿主消费108,000元,触发“自我提升”百倍暴击返利!】
【恭喜宿主获得返利:10,800,000元!】
【系统账户余额:20,800,000元。】
听着脑海中的提示音,纪晚星的心彻底冷了下来。原来,为自己花钱是这种感觉。
她拎着购物袋走出商场,耀眼的阳光让她眯起了眼。她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了城市的另一头——一个专门承办红白喜事的民俗街。
她走进一家最大的寿衣店,店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圈,白色的挽联在风中轻轻飘动。
老板迎上来,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您要……?”
纪晚星的目光落在一个最为硕大、也最为扎眼的纸扎花圈上,它比人还高,用料十足,一看就价格不菲。
“那个最大的,多少钱?”
“这个是定制款,八千八,寓意发发,一般是给德高望重的老人家的……”
“就要它了。”纪晚星打断他,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挽联按这个写。”
老板接过纸条,只看了一眼,手就抖了一下。
只见纸上写着:
左联:祝慈母许凤兰女士福如东海
右联:愿吾兄纪天宇先生早登极乐
横批:好走不送
这哪是祝寿,这分明是催命啊!
“小……小姐,这……这不合适吧?”老板的冷汗都下来了。
纪晚星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足足一万块,拍在柜台上。
“钱货两清,多的算你的辛苦费。”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明天中午十二点,准时送到金玉满堂大酒店三楼的牡丹厅。收件人,许凤兰女士。”
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目瞪口呆的老板。
走出寿衣店,纪晚星抬头看天,阳光刺眼,她却觉得浑身舒畅。
许凤兰,纪天宇。
你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第二天,金玉满堂大酒店。
许凤兰穿着一身崭新的红旗袍,满面红光地站在门口迎接宾客,纪天宇则像个跟屁虫一样,不停地向来人炫耀他爸妈给他买的新车。
“哎哟,老许,你可真有福气,天宇这孩子多孝顺啊!”
“是啊是啊,以后天宇出息了,你就在家享福吧!”
亲戚们的吹捧让许凤兰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就在这时,门口一阵骚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纪晚星走了进来。
她身穿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小黑裙,脚踩着细高跟鞋,手里拎着最新款的鳄鱼皮手袋。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的天鹅颈,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眼神清冷,气场全开。
全场雅雀无声。
这还是那个平日里穿着廉价T恤牛仔裤,唯唯诺诺的纪晚星吗?
“晚星?你……你这身衣服哪来的?”许凤兰最先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怀疑。
“你管我哪来的?”纪晚星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红包带了,一万块。”
她将一个厚厚的红包丢在签到台上,动作随意得像在扔一张废纸。
许凤兰脸上这才有了笑意,贪婪地抓过红包捏了捏,满意地点点头:“算你还有点孝心。”
她身边的三姑六婆也开始窃窃私语。
“啧啧,穿得人模狗样的,指不定是跟了哪个野男人。”
“就是,她那点工资哪买得起这种东西?肯定是被人包了!”
“真不要脸,给我们纪家丢人!”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传进纪晚星的耳朵里,她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她径直走到主桌,拉开椅子坐下,仿佛没看到周围那些鄙夷的目光。
许凤兰看着她那副高傲的样子,心里就来气,正要发作,酒店门口突然传来更大的骚动。
“许凤兰女士的贺礼是哪位送的?麻烦签收一下!”
两个穿着工作服的壮汉,抬着一个巨大无比、装饰“精美”的白色花圈,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
花圈正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黑字——“奠”。
两边的挽联在灯光下金光闪闪,异常醒目。
【祝慈母许凤兰女士福如东海】
【愿吾兄纪天宇先生早登极乐】
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傻眼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这是谁干的!谁这么缺德!”许凤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气得浑身发抖。
纪天宇更是跳了起来,指着送货员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谁啊!滚出去!给老子滚!”
送货员一脸无辜:“是……是一位姓纪的小姐订的啊,她说一定要准时送到……”
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部聚焦在了纪晚星身上。
纪晚星缓缓站起身,迎着众人或震惊、或愤怒、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没错,是我送的。”她平静地承认,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妈,五十岁是大寿,我寻思着该给您送份大礼,这份贺礼,您还满意吗?”
“你这个孽女!你疯了!”许凤兰尖叫起来,扑上来就要打她。
纪晚星轻轻一侧身,躲了过去。
“我疯了?”她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清晰的录音,通过她连接的便携音响,响彻全场。
“嚷嚷什么?卡我拿了,给你哥买车了……”
“你一个女孩子要那么多钱干嘛?你早晚是别人家的人!”
“死了也活该!谁让你是个赔钱货!”
一句句,一声声,都是许凤兰昨天亲口说出的恶毒言语。
在场的亲戚们脸色瞬间变得五彩纷呈,那些刚刚还在吹捧许凤兰母子的人,此刻都尴尬地低下了头。
“大家听到了吗?”纪晚星举着手机,目光如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这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她偷走我准备做手术的十万块救命钱,给她那宝贝儿子买了辆车。当我说我可能会死的时候,她说我死了活该。”
她顿了顿,眼神落在面如死灰的许凤兰身上。
“许凤兰女士,从今天起,我纪晚星,与你断绝母女关系!从此以后,你的死活,与我无关!纪天宇,你的好坏,也别再来找我!”
“我纪晚星的命,是我自己的,不是你们纪家的提款机!这顿饭,就当是我还清你所谓的生育之恩!”
说完,她转身就走。
“站住!你这个白眼狼!”纪天宇又急又怒,冲上来想抓住她。
还没等他靠近,两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突然从纪晚星身后冒了出来,一左一右,像两座铁塔,将纪天宇拦住。
“纪先生,请您自重。”保镖的声音毫无感情。
这是纪晚星用系统返利的钱,临时雇来的安保人员,时薪五千。
【叮!宿主消费10,000元(保镖费用),触发“打脸极品”三百倍暴击返利!】
【恭喜宿主获得返利:3,000,000元!】
【系统账户余额:23,800,000元。】
纪天宇看着那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吓得腿都软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纪晚星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口。
身后,是许凤兰气急败坏的哭嚎和亲戚们乱成一锅粥的议论。
而这一切,都与纪晚星无关了。
走出酒店,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她感觉自己这二十多年来,从未如此轻松过。
断绝关系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她要为自己,活出一个崭新的人生。
她先用系统资金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公寓楼里全款买下了一套大平层,又给自己请了最好的心脏病专家团队,安排了下周的手术。
资金到位,一切都变得无比简单。
然后,她辞掉了那份月薪八千的文员工作,利用系统提供的庞大资金,注册了一家投资公司,取名“星辰”。
凭借着系统偶尔给出的“投资建议”,她几乎百发百中,在风起云涌的资本市场里像开了挂一样,短短一个月,公司的资产就翻了十倍,达到了惊人的两亿。
她从一个被压榨的社畜,一跃成为了商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而另一边,许凤兰和纪天宇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寿宴上那场惊天动地的闹剧,让他们母子成了整个亲戚圈和街坊邻里的笑柄。纪天宇的公司也因为这件丑闻,毫不犹豫地将他开除。
失去了纪晚星这个提款机,纪天宇又是个好逸恶劳的草包,家里的积蓄很快就见了底。那辆帕萨特每个月的车贷和油费,像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母子俩的生活水平一落千丈,从前顿顿有肉,现在只能啃咸菜馒头。
他们不甘心,开始用各种手段骚扰纪晚星。
打电话,发短信,去她以前的公司堵她,甚至跑到她租的老房子门口哭天抢地。
但纪晚星早就换了手机号,搬进了安保严密的顶级公寓,他们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这天,纪天宇的女友孙莉莉找上了门。
孙莉莉是个典型的拜金女,当初就是看中纪天宇有个会赚钱的“扶弟魔”姐姐,才跟他在一起。寿宴那天她也在场,眼看着纪家失势,她第一时间就跟纪天宇提了分手。
可没过多久,她就在财经新闻上看到了纪晚星。
“星辰资本创始人”、“商界新贵”、“身价过亿的美女总裁”……
孙莉莉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立刻调转枪头,又跑回来找纪天宇,一番花言巧语,把他哄得团团转。
“天宇,你姐姐现在这么有钱,怎么能不管我们呢?她肯定是被哪个老男人包养了,那些钱来路不明!你是她亲弟弟,你有权利分一杯羹!”孙莉莉在他耳边煽风点火。
“可她现在不理我啊!”纪天宇愁眉苦脸。
“傻瓜,你可以去闹啊!”孙莉莉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你就在网上散播谣言,说她不孝,发达了就抛弃年迈的父母,把她名声搞臭!她是个老总,最在乎名声了,肯定会花钱消灾!”
纪天宇一听,觉得这主意妙极了!
很快,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美女总裁纪晚星忘恩负义,逼死亲生母亲”的帖子。
帖子里,纪天宇化名“被抛弃的弟弟”,声泪俱下地控诉纪晚星如何嫌贫爱富,如何在他母亲生日宴上送花圈,如何断绝关系,把自己和体弱多病的母亲赶出家门,流落街头。
他还配上了几张许凤兰坐在马路边上哭泣的照片,看起来凄惨无比。
一时间,舆论哗然。
不明真相的网友们纷纷开始网暴纪晚星,骂她是“现代陈世美”、“蛇蝎心肠的女企业家”。
公司的股价也因此受到了轻微的波动。
公司的公关部经理急得满头大汗,拿着平板电脑冲进纪晚星的办公室:“纪总,您看这……要不要发个声明澄清一下?”
纪晚星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论,眼神平静无波。
“不用。”她淡淡地开口,“让他们闹,闹得越大越好。”
她知道,这是纪天宇和许凤兰的垂死挣扎。
而她,要做的就是等他们跳到最高的时候,再狠狠地把他们拽下来。
就在网络舆论发酵到顶峰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纪晚星的公司。
那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朴素的工装,身上沾着些许木屑,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痕迹,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他在前台被拦下,只说自己叫纪援朝,是纪晚星的父亲。
纪晚星在监控里看到这个名字时,愣住了。
在她的记忆里,父亲这个角色是模糊而陌生的。许凤兰告诉她,她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别的女人跑了,是个抛妻弃女的混蛋。
她怀着复杂的心情,让秘书把人请了进来。
办公室里,纪援朝局促地站在昂贵的地毯上,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是晚星吧?长这么大了……”他看着纪晚星,眼眶泛红,“我……我是爸爸。”
纪晚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纪援朝叹了口气,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了一个泛黄的离婚判决书,和一个小小的木雕玩偶。
“我知道,许凤兰肯定跟你说我不是个东西。”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当年,不是我不要你,是她……是她逼我走的。”
原来,纪援朝是个手艺精湛的木匠,为人老实本分。当年他和许凤兰结婚后,许凤兰就一心想要个儿子。生下纪晚星后,她百般嫌弃,非要再生。纪援朝心疼女儿,也觉得一个就够了,两人为此争吵不休。
后来,许凤兰偷偷怀上了纪天宇,便变本加厉地磋磨纪晚星和纪援朝。她嫌纪援朝赚钱少,没本事,整日辱骂。在纪天宇出生后,更是设计陷害纪援朝,逼他净身出户,并剥夺了他对纪晚星的探视权。
这些年,纪援朝一直在郊区开着一个小小的木工作坊,靠手艺维生。他不敢来打扰女儿的生活,怕许凤兰又来闹事,只能远远地关注着她。那个木雕小马,是他连夜赶工,想送给女儿的生日礼物,却再也没有机会送出。
“网上那些事,我看到了。”纪援朝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愧疚和心疼,“孩子,是爸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听着父亲的叙述,纪晚星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轰然决堤。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父亲抛弃的孩子,原来真相是这样。
她冰封已久的心,似乎被这迟来的父爱,融化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爸……”她轻轻地喊了一声,泪水滑落。
父女相认的第二天,纪晚星召开了盛大的新闻发布会。
面对着无数闪光灯和镜头,她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而是直接请上了她的父亲纪援朝,并公布了当年的离婚判决书和许凤兰虐待她的种种证据。
紧接着,她播放了寿宴那天的完整录音,以及一段新的视频。
视频里,纪天宇和孙莉莉正得意洋洋地商量着如何利用舆论勒索纪晚星。
“等她名声臭了,肯定会求我们!到时候,至少要她一个亿!”孙莉莉的声音尖锐而贪婪。
这段视频,是纪晚星雇佣的私家侦探拍下的。
铁证如山!
全网瞬间反转!
之前骂纪晚星骂得最凶的网友们,此刻纷纷调转枪口,开始痛骂许凤兰母子和孙莉莉不是人。
“卧槽!年度大戏啊!原来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偷女儿救命钱给儿子买车?这是亲妈能干出来的事?”
“那个孙莉莉也不是好东西,教唆犯!”
“心疼纪总!摊上这种家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纪天宇和许凤兰彻底身败名裂,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孙莉莉也被公司开除,被网友扒出无数黑料。
他们最后的挣扎,换来的是最彻底的毁灭。
但纪晚星知道,以他们的德性,绝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在巨额债务和孙莉莉的再次蛊惑下,被逼到绝路的纪天宇动了歪心思。
他们计划绑架纪晚星。
一个深夜,纪晚星开着她的宾利,驶入公司地下车库。
刚停好车,两道黑影就从柱子后面窜了出来,堵住了她的去路。
是纪天宇和许凤兰。
纪天宇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脸上是破釜沉舟的疯狂。许凤兰则像个泼妇一样,张牙舞爪。
“纪晚星!你这个小贱人,总算被我们堵到了!”许凤兰尖声叫道。
纪天宇挥舞着球棒,恶狠狠地说:“姐,别怪我们,是你逼我们的!把你公司一半的股份转给我,不然今天你别想走出这个车库!”
纪晚星靠在车门上,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反而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
“一半股份?纪天宇,你还真敢想。”
“少废话!”许凤兰冲了上来,面目狰狞地嘶吼,“你是我生的,你的一切都该是天宇的!你今天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她伸手就要去抓纪晚星的头发。
纪晚星眼中寒光一闪,冷笑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轻轻按下了按钮。
“啪!”
一瞬间,整个地下车库所有的灯光全部亮起,亮如白昼!
四面八方,不知从哪里涌出了几十个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和举着手机直播的网络主播!
无数的闪光灯疯狂闪烁,将许凤兰和纪天宇那两张惊恐错愕、丑陋无比的脸,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看镜头,笑一个。”纪晚星的声音冰冷如霜,“全国直播呢。”
什么?!
直播?!
纪天宇和许凤兰彻底懵了,他们像两只被扒光了毛的鸡,赤裸裸地暴露在全国网友的注视之下。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了。
“我靠!我看到了什么?绑架勒索现场直播?”
“这对极品母子疯了吧!还有王法吗?”
“纪总牛逼!这是请君入瓮啊!”
许凤兰反应过来,发疯似的尖叫:“不许拍!都给我关掉!”
但已经晚了。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几辆警车呼啸而至,将车库出口堵得严严实实。
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进来,将呆若木鸡的母子二人当场制服,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拷住了他们罪恶的双手。
在被带走的那一刻,许凤兰回头,死死地瞪着纪晚星,用尽全身力气吼道:“纪晚星!我是你妈!你这么对我,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纪晚星看着她,缓缓地笑了。
“我的天,早就被你们劈死了。现在,是我来劈你们了。”
最终,许凤兰和纪天宇因绑架勒索未遂、诽谤等多项罪名,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孙莉莉作为教唆犯,也未能幸免。
尘埃落定。
纪晚星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
她接受了最顶尖的心脏手术,在父亲纪援朝的悉心照料下,身体一天天康复。
她将父亲的那个小木工作坊,用系统返利的资金,打造成了一个名为“援星”的国潮奢侈家居品牌。她亲自操刀设计,将现代美学与父亲的传统工匠精神完美结合。
“援星”一经推出,便以其独特的风格和卓越的品质,迅速火遍全国,甚至走上了国际时装周的舞台,享誉国际。
纪援朝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老木匠,一跃成为了受人尊敬的国风设计大师。
而纪晚星,也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懦弱女孩。
她站在自己百亿集团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曾经那些看不起她的亲戚,如今只能在电视和财经杂志上,仰望她光芒万丈的身影,追悔莫及。
【叮!恭喜宿主完成“斩断原生枷锁,重塑自我人生”终极任务。】
【系统奖励:身体机能全面修复,健康值MAX。】
【系统即将升级,下一站:星辰大海。宿主,准备好征服世界了吗?】
纪晚星感受着心脏有力而平稳的跳动,嘴角扬起一抹自信从容的微笑。
她真正获得了财富、健康,以及心灵的自由。
属于纪晚星的崭新人生篇章,才刚刚开始。
来源:一遍真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