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个说法听起来夸张,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历史。今天你我餐桌上的许多常见食物,都是历经千辛万苦才“移民”到中国的。
这个说法听起来夸张,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历史。今天你我餐桌上的许多常见食物,都是历经千辛万苦才“移民”到中国的。
让我们一起穿越时空,看看这些美味都是何时登上中国人餐桌的!
葡萄的“引路人”是赫赫有名的张骞。
公元前2世纪,张骞出使西域,从大宛国(今中亚费尔干纳盆地)带回了这种“状如珍珠,甘甜多汁”的珍果,当时称为“蒲陶”。
汉武帝在皇宫中专门种植西域葡萄,甚至尝试用它们酿酒——中国葡萄酒的源头正源于此。
《史记·大宛列传》中清晰记载
“宛左右以蒲陶为酒…汉使取其实来,于是天子始种苜蓿、蒲陶肥饶地。”
但在之后的几百年里,葡萄仍是贵族专属,平民百姓根本无缘品尝。唐代诗人李白的“葡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描绘的正是富家子弟的奢华生活。
胡椒在唐代通过丝绸之路大量传入。
胡椒在中世纪欧洲是论粒卖的奢侈品,它的价值不仅在于调味,更是一种硬通货和财富象征——其在唐朝是名副其实的奢侈品,甚至能当工资、当彩礼。
《酉阳杂俎》云:
“胡椒,出摩伽陀国,呼为昧履支…今人作胡盘肉食皆用之。”
唐代宗时期,宰相元载因贪污被抄家,家中竟抄出八百石胡椒(约合今天64吨),这些胡椒的价值相当于今天上亿人民币。
直到宋元以后,随着海运贸易发展,胡椒才逐渐普及,但直到明代,普通人依然觉得它价格不菲,直到后来被辣椒替代。
湖南和四川人的祖先其实本来不吃辣——因为根本没有辣椒。
辣椒原产美洲,随着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后开启的“物种大交换”传入中国。
它最初的名字叫“番椒”,在明朝万历年间高濂的《遵生八笺》中首次记载,但明确将其归为“花草类”观赏植物。
古时贵州等山区缺盐,人们发现可以用辣椒代盐调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清乾隆之后,辣椒才真正逆袭成为几大菜系的灵魂,并沿着长江和人口迁徙路线迅速传播,最终在清末民初奠定了川湘菜系的霸主地位。
可以说就连李白、苏轼都没有过这口福!
红薯和马铃薯这两兄弟的故事堪称“农业史上最伟大的移民”。
它们原产美洲,被西班牙殖民者带到菲律宾。明朝商人陈振龙在菲律宾为躲避海关检查,将薯藤编入缆绳,历经艰险于1593年将红薯带回国内。
16世纪这两种作物从美洲传入中国后,彻底改变了中国的粮食格局——它们耐旱、高产的特性在灾荒年间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
陈经纶上书福建巡抚金学曾,推广种植,恰逢闽中大旱,红薯因其耐旱高产,“荒年无饥民,其功甚大”。
明代大学士徐光启《农政全书》曾详细推介红薯的种植法和优点。
中国人口能在明末饥荒、清初动乱与屠杀的背景下人口从1亿暴增到4亿,红薯和马铃薯功不可没。
所以别小看一块烤红薯——在它正真普及之前,很多可怜的老百姓是依靠“观音土”度日。
菠菜原名“波斯草”,顾名思义是从波斯(今伊朗)传入的。
它和胡椒一样是从丝绸之路的,最初是贵族餐桌上的新奇蔬菜。
苏轼的诗句“北方苦寒今未已,雪底菠蓤如铁甲”(菠蓤即菠菜),不仅说明北宋时菠菜已常见,还生动描述了其耐寒的特性。
从波斯贡品到苏轼笔下的日常蔬菜,它的普及速度比胡椒快得多。
玉米和红薯、土豆同为新大陆来的“美洲三杰”。
它最初的名字叫“番麦”,顾名思义是“外来的麦子”。传入后成为山地重要作物,但没有红薯那么“救急”,更多是作为粮食补充。
明代田艺衡《留青日札》中有详细描述:
“御麦…花开于顶,实结于节,真异谷也。”
因其适合山地丘陵种植,不与其他主粮争地,迅速成为重要的补充粮食,为开发山区土地和养活更多人口立下了汗马功劳。
来源:美食征途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