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年代大家都穷,谁也不比谁强,自然“安全”和“幸福”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1 20:20 1

摘要:总有人说那个年代是“黄金时代”,人人有饭吃、没有失业,日子过得安稳——事实真是这样吗?

总有人说那个年代是“黄金时代”,人人有饭吃、没有失业,日子过得安稳——事实真是这样吗?

1978年以前,联合国的报告和中国统计局的数字都在那儿摆着,绝对贫困标准往下一划,全国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在里面挤着,城里乡下都一样,穷得叮当响。

你说没失业?农民在地里刨食算就业吗?城里工人拿的是死工资,可那点钱连养活全家都费劲,粮票、布票攥在手里比命还重,这算什么“黄金时代”?

说白了,就是把集体贫困当安稳,把没选择当踏实,数据不会骗人,穷了二十年,这才是真的。

村里见面打招呼,不问“吃了吗”,先问“家里还有口粮吗?”这话跟了老百姓二十年。

秋收刚过,粮囤见底的人家就扛着布袋往大队部走,会计在账本上画个圈:“借二十斤,开春还二十五。”

春天青黄不接,借粮的人排到晒谷场边,有人借不到,蹲墙根抽旱烟,烟袋锅子空了还在咂摸。

社员一年工分顶破天能分百十来斤粗粮,掺着红薯干、玉米芯煮糊糊,碗里能看见人影。

城里工人日子也紧巴。

双职工家庭月工资加起来不到六十块,要养三四口人,粮票按人头发,小孩半票,大人省着吃,月底总差几天粮。

布票一年一丈二,一件褂子新三年旧三年,补丁摞补丁,蓝布洗成灰白,袖口磨出毛边还在穿。

有老人攒一年布票给儿子做件新衣服,过年穿上,初一就得小心别蹭破。

农民更苦,一年到头在地里刨,工分折算成现金,一家几口忙活一年,能落下十几块钱就算好年成。

买盐要攒,点灯用煤油,瓶底见了底还舍不得添。

谁家要是有块手表、一辆自行车,全村能传开——那是凤毛麟角,更多人一辈子没见过存折长啥样。

穷不是个别现象,是家家户户的日常,是大人哄孩子“等秋收就有白面吃”的空头许诺,是补丁衣服在风中晃荡的影子。

城里人的日子也没好到哪儿去,挤在鸽子笼似的房子里,抬头就是墙。

城里的房子更挤。

1949年人均还能摊上5.4平米,到1976年,尺子一量只剩3.6平米。

三代人挤一间12平米的平房,孩子睡上下铺,老人在过道搭板床,晚上起夜得侧着身子走,桌子摆中间,吃饭时凳子得轮流坐。

胡同里的大杂院,十几户共用一个水龙头,早上排队接水,晚上抢着上公共厕所,墙皮剥落露出砖头,下雨天漏雨拿盆接着,滴滴答答响一夜。

城里工厂招工名额十年没涨,年轻人没活儿干,挤在老房子里啃老,父母工资三十几块养全家,布票攥出毛边也舍不得添件新衣。

住得挤、挣得少,抬头低头都是愁,年轻人站在胡同口望街,眼神空落落的,不知道出路在哪儿。

通知书塞进门缝时,母亲正烙饼,饼鏊子“哐当”掉地上。“上山下乡”四个字像块石头砸进家,第二天一早,父亲蹲门槛抽烟,烟头堆成小山,母亲连夜缝的棉布衫还带着线头,知青点的卡车就停在胡同口。

车开走时,后排窗户扒满手,有人哭出了声,司机吼“别扒!”,手还是没松,直到街角拐弯,父母的影子缩成小黑点。

土坯房四面漏风,冬天裹着补丁棉被缩成一团,听着隔壁屋知青哭着想家,自己咬着牙往嘴里塞冻硬的窝头——不敢哭,怕家里知道。

白天跟着老乡下地,镰刀磨破手,血滴进麦捆里,队长喊“城里娃娇气”,只能把头埋得更低。夜里写信,油灯熏黑了脸,纸页上“想回家”三个字写了又划,最后只敢写“一切都好,勿念”。

最盼广播里的新闻,听到“知识青年可返城”几个字,有人连夜收拾行李,却被通知“名额有限”。蹲田埂上数日子,从十七岁数到二十七岁,回城时头发都白了几根。

街坊邻居说“回来了好”,可工厂招工要年轻的,考大学超了龄,在胡同口摆修鞋摊,锤子敲下去,手还在抖——那是当年割稻子落下的毛病。

有人一辈子没缓过来。同学聚会,当年没下乡的当了教授、厂长,他端着酒杯说“我这双手,只会握镰刀”,酒洒在补丁裤子上,像当年滴进麦捆的血。

夜里睡不着,摸出枕头下的旧通知书,纸都发黄了,还能看见母亲缝的线头——那是他唯一带走的“家”。

总说“人人有工作”,可八亿农民不算数。

城里工厂发工资叫就业,农民在地里刨食算什么?

统计局报表上“就业人口”一栏,压根没他们的名字——好像土地自己会产粮,不用人伺候似的。

公社喇叭里喊“劳动最光荣”,社员们扛着锄头往地里走,日头晒裂了背,工分本上画“正”字。

队长记工分,壮劳力一天十分,妇女七分,老人五分,年底按分分红。

全村三百户,能分上百块的是少数,多数人家账上写着“欠队里口粮款”。

有户人家工分本记着全年365天,天天不落坡,年底分红一块二毛五,买盐都不够。

城里工人有铁饭碗,每月工资三十几块,粮票、布票按时发,病了有劳保。

农民啥都没有,工分是命根子,地里没收成,工分就成了废纸。

开春借粮,会计在账本上画圈:“二十斤玉米,秋后还二十五。”

有人借了三年没还上,儿子娶媳妇,女方家问“有多少工分”,男方爹蹲门槛抽烟,烟袋锅子敲得邦邦响:“地里刨食,还能饿死人?”

土坯房漏雨,拿塑料布糊屋顶,风一吹哗啦啦响。

孩子上学要走十里山路,背篓里装着红薯当午饭,老师在黑板上写“农业学大寨”,学生们想着放学回家喂猪。

妇女们纳鞋底,针脚密得像地里的苗,“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不是节俭,是没钱扯新布。

城里说“日子安稳”,农民知道那是没算他们。

工分本磨破了皮,借粮本上画满圈,春借秋还利滚利,一辈子困在地里。

他们说这叫“有地种就饿不死”,可地不产粮的时候,饿肚子的还是自己。

都说那时候有“安全感”——可那是什么样的安全感?

大家都穷,谁也不比谁强,自然“安全”。

粮票攥出汗也只能换二斤玉米面,布票省着用,一件衣服穿五年,补丁摞补丁还在穿。

想去城里?不行。

想做点小买卖?投机倒把。

连娶媳妇嫁女儿,都得大队书记点头。

这种“安全”,是把人锁在集体里,啥都不能选,啥都不敢想——穷得安稳,也是真的安稳。

现在网上总有人怀念那个年代,说到底,是没经历过借粮度日的年轻人,把“没失业”等同于“好日子”,却忘了粮票里数日子的窘迫;

是日子过得不顺心的人,把集体贫困的“平均”当成“公平”,却看不见八亿农民连“就业”统计都挤不进去的无奈。

抱怨“内卷”的年轻人,没见过当年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的绝望——想去城里?不行。想做点小买卖?投机倒把。

历史哪有什么“黄金时代”,不过是把过去的苦日子过滤成了滤镜里的回忆。

可谁还记得,那些在粮票里数着日子、在破衣烂衫里熬着岁月的普通人,他们的“安稳”背后,藏着多少被牺牲的选择与可能?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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