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知青撰写的荒诞穿越小说:赵员外与鲁智深外传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16 03:00 1

摘要:二十二世纪的某一天,造纸厂员工童三鹿在原料仓库搬着最后一批旧书,打算运到纸浆车间去打成纸浆。由于推行无纸化办公,纸张的销售情况愈发不佳,瞧,这家造纸厂马上就要倒闭了。老童在这儿工作了一辈子,临退休碰上这种事,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他瞧见墙角堆放着一捆旧书,里面还混

离奇穿越题材小说:赵员外鲁智深外传

二十二世纪的某一天,造纸厂员工童三鹿在原料仓库搬着最后一批旧书,打算运到纸浆车间去打成纸浆。由于推行无纸化办公,纸张的销售情况愈发不佳,瞧,这家造纸厂马上就要倒闭了。老童在这儿工作了一辈子,临退休碰上这种事,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他瞧见墙角堆放着一捆旧书,里面还混杂着一些废纸。

三鹿喜爱书籍,常常在废弃纸张堆积之处翻找探寻,偶尔真能找到不错的书籍,此次打算再碰一回运气。

那些皆是老旧的政治书籍,虽说往昔盛极一时,然而如今已然无人关注。

哟,这难道不是一篇手写的文稿吗?瞧这模样,年份可不短啦,纸张都泛黄了。稍微瞅了瞅,便看到露出来的“赵员外”三个字。

取出文稿一看,上面有个标题,名为《赵员外鲁智深外传》,作者是黑白居士。

童三鹿饱读诗书,自然清楚这两位传主的背景。让他略感疑惑的是,在《水浒》里,赵员外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其名字为何会排在声名远扬的鲁提辖之前呢?于是,他将那份稿纸折好,放进了口袋。夜晚,他仔细研读文稿,读着读着,慢慢品出了其中的味道。以下是原稿:

在××世纪××年代的某一日,赵员外正在其老家七宝村附近的山头巡查,突然瞧见山路上有个男子正缓缓走来。此人模样如何呢?只见他身材魁梧,然而穿着破旧不堪,面容显得十分憔悴,还拄着一根木棍,看样子是个穷困潦倒之人。

有个人朝着员外走近,略微打量了一下员外,瞬间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不就是七宝村的赵员外吗?”员外同样吃了一惊,他定睛仔细端详来人,此人原本身材应当十分魁梧,然而此刻瘦得只剩一副骨架,脸部轮廓有些眼熟,恰似喜儿和大春在山洞相逢时的情形——“既觉陌生又感熟悉”,一时之间竟想不起这人是谁。

有个人慌了神般大声叫嚷:“我正是鲁达鲁智深啊!员外怎么认不出我了?”报出名字后,员外立刻认出了旧友。没看到提辖那根铁禅杖,手中换作了一根打狗棍,模样看着颇为凄惨,他定有难以言说的痛苦过往。回想起昔日情谊,二人紧紧相拥,悲泣起来。

员外拭去泪水,开口问道:“许久未见,提辖近来状况如何?”提辖摇着头说:“瞧瞧我这副落魄的惨样子,还能算好吗?唉,国家局势动荡,百姓命运多艰呐!”“听闻,提辖不是在杭州六合寺,伴着钱塘江的潮声,已然圆……圆……”

智深打断话语说道:“说书的讲俺已然圆寂,这是传错了。我一直在那儿诵经拜佛,直至那史无前例的年头……”接着提辖讲述起之后的一段过往。

那一年,红卫兵小将开展破四旧运动,这六合寺自然也无法幸免于难。一群佩戴红袖章的人冲进寺里,毫不讲理,见到僧人就动手,碰到佛像就砸毁。以他那火爆的脾气,早就会挥舞起像醋钵般大的拳头冲上去了,但面对那些毛头小子,实在下不去手。况且,他们人数众多,队伍浩浩荡荡,难道他要拼到血流成河吗?他在心里提醒自己:“我,不,老衲已经正式皈依佛门,再也不能开杀戒了。”

没过几天,他和一众僧众都被驱逐出去,被下派到某个农场,声称要把他们这些不劳而获之人改造成能依靠自己劳动生活的人。劳动就劳动,虽说他在大相国寺种菜时当的是啥事不管的人,只知道喝酒练拳,不过在六合寺出家时的确是自己担水施肥的。干体力活,智深身强体壮的,怕什么!这几年,他辛苦度日,低调做人,日子还算凑合。没想到过了没几年,上面就要求批判投降派了。

起初,鲁智深暗自寻思:这事儿跟我有啥关系!谁承想没过多久,他就被革命群众揪出来批判斗争,说他是宋江手下的头号投降派。提辖心中不服,大声喊冤:“但凡读过《水浒全传》的读者都清楚,我鲁智深是坚决抵制招安的,要是不信,能把书拿来查证。”然而革命群众怒喝道:“不准狡辩!”

一位戴着眼镜的文人手持一本书,对着麦克风高呼:“革命的同仁们!瞧瞧这《水浒演义》的第三十二回《武行者醉打孔亮 锦毛虎义释宋江》,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武松杀完人后打算前往二龙山入伙,宋江对武松说:‘要是能得到朝廷招安,你就可以劝说鲁智深、杨志归降……’由此可见,你在投奔梁山之前,就已是宋江心中会成为投降派的人,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鲁智深怒得想骂那泼皮,满脸愤恨地说道:“这是宋头领讲的话,又没我附和,怎么能算作我是投降派的证据呢?”众人哪肯听他辩解,即便鲁智深嗓音响亮,又怎能抵挡住那一阵接一阵如排山倒海般的“打倒”“砸烂”“油煎”之类的讨伐声呢?还加上被人拳打脚,直被斗得死去活来,而且还说日后还要持续加大批斗的强度。

他又仔细琢磨了一番,老天开眼呐!要是再这样持续下去,我的命可就没了!倒不如赶紧脚底抹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然而,整个天下都是一片大好形势,他没有合法的身份证明,一旦离开农场马上就会变成无业游民、黑户。

历经一番波折辗转,来到了一处名为海源的偏远山村。先是去找到种香菇的负责人老吴,打算加入他们一伙,凭自己的劳动吃饭。老吴胆子小,委婉地拒绝了。接着又去找老林和老李,这两人都是从浙江过来的无业流民。流民遇到流民,眼眶不禁泛起泪花。靠烧炭维持生计的老林长着一口突出的大龅牙和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大家都叫他芭茅老鼠;以扛运竹木为生的老李常年留着超过半尺长的头发,总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大家称他为野人老李。他们俩虽然身处社会底层,但很有侠义心肠,也不顾自己自身难保,冒险收留了智深。

从那以后,鲁达时而帮老林生火、挑炭,时而帮老李砍树、伐竹。海源老表心地善良,明明知道他们三个都是无业游民,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段时间过得倒也清闲自在。只是有一点,提辖实在难以忍受,那就是饭菜质量太差,让人难以入口。林、李二人早就习惯了简单朴素的饮食,经常就着盐水米汤吃饭;可提辖天生就是个美食爱好者,干活出力他都不怕,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饮食折磨呢?

往昔于五台山时,他多吃了几天青菜和豆腐就满腹怨言,声称“嘴里没一点滋味”。和如今相比,五台山的饭食那简直能称得上丰富!又听闻山那边的下马头有个青年队,伙食安排得不错,他一心想着去加入,无奈难以通过大队的审批。

吃饭问题还算次要,最让他心烦意乱的是实在难以忍受“螃蛤”这类人的敲诈与欺负。这“螃蛤”是公社的一名部长,走路总是横着走,向来对群众趾高气扬、随意指使,所以得了这个难听的名号。他经常以清查盲流为借口,把盲流们捆起来,不逼出十几二十块钱就绝不罢休。

芭茅老鼠运气差到了极点,就连藏在隐秘之处的钱财都被搜了出来。智深担心自己在遇到事情时难以把控情绪,从而惹出大麻烦。这么一想,他便向林李二人作揖告别,离开了海源,打算找个没有坏人滋扰的地方过安稳日子。然而,偌大的天地间,竟找不到一处没有恶人肆意妄为的净土。他一路漂泊,翻山越岭,到处都遭遇不顺。今天,他无意间来到了七宝村的范围,竟意外地碰上了赵员外。

听完提辖讲的一番话语,员外内心感慨不已,紧紧握住智深的手,连声说道:“提辖这些年可真是受了不少苦啊!”接着又问道:“怎么没看到鲁兄那根六十二斤重的浑铁禅杖呢?当年你可是片刻都不离开它的,难不成是嘴馋,把它当了去换美酒和狗肉吃啦?”

智深微微一笑道:“员外莫要打趣了,我这禅杖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献给官府。犹记得当时全国都在大力开展炼钢运动,寺庙旁边那些高耸入云的大树也都被砍伐殆尽用作烧火的柴了。”员外沉默不语。

提辖又慷慨地说道:“千百年以来,国家时而遭受外族进犯,时而内部纷争不断,何时有过安稳日子呢?你员外过去可是富冠一方的大财主,在新社会那肯定是革命的目标,想必也吃了许多苦头吧?”话一出口,又担心引发对方的伤心往事,于是便有些后悔。

未曾料到,员外听了这话,非但没露出哀伤神情,反倒有了些欣喜之色,笑着说道:“这些年,我其实没受多少苦。说起来还得谢谢提辖大哥你呢!”提辖十分惊讶:“当年,你多次替我处理闯下的祸事,不知花了多少银子,理应是我感激你,怎么反倒说这种话了?”

于是,员外就不紧不慢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赵员外原本家境富裕,有上千亩肥沃的田地,还有上百栋宽敞的房舍。后来因为提辖性格直爽,接二连三地惹出麻烦,员外只好为他破财消灾,一次又一次地花钱疏通关系。先是把田地慢慢卖了,后来钱不够,又陆续把房屋也卖了,最后只剩下十几亩贫瘠的土地和三间破旧的屋子。不用说,仆人、长工都被打发走了,员外亲自下田耕种。虽说种田很辛苦,但想到已经报答了恩人,他也就心甘情愿了。

提辖满心愧疚,说道:“都怪我性子急,干出这么多荒唐事,害你落得个家破人亡。”员外笑着说:“并非如此,此事恰恰是我要感激你的地方啊!”提辖愈发惊讶,说:“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愿听你细细说来。”

回溯往昔,暴风骤雨般的浪潮席卷而来,土改的热潮在各处涌起。听闻在早期开展土改的区域,家中田地超过一定亩数的便会被划定为地主阶级,相关人员会遭受批斗,家产被查抄殆尽。那些激起民愤的人,会立即被报批镇压,甚至会在村民的批斗大会上被当场打死。这让员外吓得魂飞魄散,整日提心吊胆、坐立不安。然而,害怕也无济于事,工作组最终还是来到了七宝村。

经过一番调查摸底,当晚工作组组织积极分子召开会议,最终确定了各户的阶级成分。员外得知消息后愈发心急如焚,夜晚难以入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梦半醒。在梦里,自己和邻村旦根的父亲双手被绑,被押到一片田地里。一声枪响,对方应声倒地,而自己却毫发无损……

费尽周折总算熬到了黎明时分,忽听有人把大门擂得震天响,那一声声仿佛重锤砸在心里。员外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做好了慷慨赴死的打算,鼓起勇气打开门去迎接那可怕的消息。却发现来的是远房侄儿,只见他满脸喜色,激动地大叫:“定下来啦,叔叔的成分确定啦。您被划成了——”

瞧见侄子还打算卖个关子,员外急得冷汗直淌,忙问道:“快讲,划成啥成分啦?”“是富裕中农!属于团结的对象呢!”员外一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喜极生悲,老泪夺眶而出。欢喜劲儿过去后,他又起了疑心,心想自己起码也该被划成富农,怎么就成中农了?可别弄错,让自己白高兴一场。

侄子满脸笑意地说明:“没错,政策有规定,田亩数量按照土地改革时往前推三年来计算,那时候你早就把大部分田产都卖光了,就只剩下自己耕种的十几亩地。”员外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这才落了地,好似死囚得到了赦免,感动得眼泪都出来了,不禁声音颤抖地连声说道:“政策太英明了!政策万岁!”心情平复后他又琢磨起来,那些在关键时候买了土地的人会怎么样呢?唉,还是各管各的事吧,顾不了那么多了。

哎呀,糟了!员外猛然记起,他的大量田产和房屋都转卖给了老友余国成。这老余是他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在城里经营着一家国成钱庄,收益相当不错。当年可是以最高价从他这儿买走的,这一回他岂不是得被划成地主富农的类别?这不就成了替罪羊嘛!想到这儿,员外心急火燎,却又毫无办法。

果真,没过多久老余就被划为工商地主,押送至乡里,遭受一轮又一轮的批斗。他原本满头的黑发被愤怒的乡民一把把揪光,变成了一个大光头,就像十几年后的吴晗先生一样。幸运的是,他比吴先生运气好,最终保住了一条命。在拨乱反正之后,他重新回到金融领域,在银行业取得了不少成就,然而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却再也长不回来了。正因如此,几十年来员外一直觉得没脸面对国成兄。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员外抱拳作揖道:“除了托政策的福,还得好好感谢您,帮我逃过了这一劫。只可惜连累了国成兄!要不是提辖好似得了上天的指引,接二连三地惹出些事来,让我一次次破了财、卖了地,我这会儿说不定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份大恩,我终生都不会忘记。”说完,向提辖深深地鞠了一躬。

接着,赵员外又谈起后续的事儿。自被划成中农户后,虽说长时间缺衣少食,还多次被文人当作落后分子写进文章、编进戏剧,但到底没被列入另册,和广大群众一样过着平常日子。每次有运动,也只是在会上被批评几回,警告他们这类人不准走资本主义道路,终究没遭受大的磨难。

前些年开展批儒评法活动,这位员外读书极为广泛,对历代的演义和话本都有接触,在村子里算得上有文才。因此受到领导的看重,成为了一名半脱产的宣讲员。之前又开始批判投降派,员外对《水浒》故事再熟悉不过了,他依照领导的要求,把《水浒》评说得十分精彩。虽然得到了领导的表扬,但他依旧每天多次反省自己,告诫自己一定要时刻仔细琢磨两报一刊所传达的意图,行事处处谨慎,绝对不能超越界限,不然从“革命分子”变成“反革命分子”可能就在一瞬间。

回首往昔,提辖手持一根禅杖闯荡四方,是多么的英勇豪迈!如今却过得这般窝囊,员外不禁满心悲戚。他有心竭尽所能,报答智深的大恩,便真诚地挽留提辖在七宝村暂且躲避风头,等局势缓和之后再做打算。提辖由于自己是流亡的“黑户”,担心连累了员外,有些犹豫不决。

员外说道:“你可是我家的大恩人,我哪能不帮点小忙呢?况且,我如今日子过得还行,白天做宣传,晚上就独自在山间的小屋里守林。这地方人很少来,怎么会被人发现呢?至于粮食,你也别担心,我在山上随便开了几块荒地,种了些杂粮,还有不少存粮呢。”提辖这才答应留下来暂住。突然,提辖又想起一个厉害的人,员外便问:“听说黑旋风李逵服毒后没死,流落到了民间。你知道他现在过得咋样不?他可是个彻头彻尾的造反者,坚决反对宋头领招安,和你提辖不同,你是旧军官出身,他可是实打实的贫雇农出身,现在肯定过得不错、有所作为了吧?”

提辖感慨道:“确实如此,他身上的毒的确是被神医安道全化解了。遗憾呐,他的问题在于自身底子不错,可就是脾气太差、戾气太重。前些年运动正如火如荼开展的时候,他被推举为地区贫下中农造反队的司令,打打杀杀,闹得那叫一个热闹,过得多么畅快得意!没过多久两派发生武斗,可他手里枪支弹药不足,吃了些苦头,于是就盯上了军区的枪械库。他好言去索要,没成功,这下他火了,手持两把板斧,带着几百人强行冲击枪械库。在他的认知里,只要高呼‘造反有理’的口号冲过去,那些全副武装的战士马上就会服软。

谁曾想,这次竟碰到了难啃的骨头,他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李云龙手下的士兵,他们早已接到李军长的指令:胆敢冲击部队的,一律处死!那李逵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一颗子弹射中脑门,当场丧命。见状,跟随的众人都像受惊的鸟兽般四处逃散。哎呀呀!我那铁牛兄弟啊!”智深在海源待过一段时间,不经意间冒出一句家乡话。

员外向来对李逵没有好感,不过碍于提辖的情面,只好佯装出一副惋惜的模样,跟着叹了口气。心里却暗自思量:这黑汉子毫无怜悯之心,只图杀人的畅快,不管是良民还是贱民,一概挨个砍杀。他若多活一天,这世间便多一分凶残暴戾的气息。

自那以后,提辖在林间的草屋中安身,清晨欣赏那晶莹的晨露,傍晚迎接归巢的鸟儿。时光平静无波,生活平淡如水,倒也算是安稳。他和员外想法相同,都盼着这样的日子能尽早结束。他从前厌烦听那暮鼓晨钟的声响,如今却十分渴望回到那有青灯黄卷的地方,去度过自己的余生……

这个日子终于盼到了!
文稿到此结束。文中虽不曾明写,但凭着三鹿对一部中华史的稔熟,基本能确定它所陈事迹的日期及写作的日期。又以他的经验推断,这位黑白居士八成是赵员外本人的笔名,至少是他的子嗣。

似乎作者藏了些小心思,竟把自己(或者先辈)的名字置于声名远扬的鲁智深之前。这文稿采用的是早已用得烂大街的时空穿越形式,十分幼稚,文笔也没什么亮点;不过它呈现出了特殊历史的一个片段。但不清楚是何缘由,正史对这类事件的记载都含糊不清。看来,不用急着把这份稿件扔进纸浆池,还是先发布出来让各位朋友看看吧。

作者情况介绍:赵全国,男性,曾是上海知青,1967届高中生但未毕业,1968年11月前往江西省新干县插队,10年后因患病回到上海进入生产组工作。2000年下岗,2008年退休。

来源:MariaShephe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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