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擦地时婆婆骂我是丧门星, 手机一响8000元到账, 我笑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7 18:44 3

摘要: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混合着走廊尽头飘来的饭菜馊味,构成了江晚晴对“家”的全部嗅觉记忆。她跪在冰凉的地板上,用一块已经看不出原色的抹布,费力地擦拭着婆婆张翠兰刚刚吐上去的瓜子壳。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混合着走廊尽头飘来的饭菜馊味,构成了江晚晴对“家”的全部嗅觉记忆。她跪在冰凉的地板上,用一块已经看不出原色的抹布,费力地擦拭着婆婆张翠兰刚刚吐上去的瓜子壳。

“江晚晴,你眼瞎了?那儿,那儿还有一点油渍,你是想让我这把老骨头摔死,你好继承我们沈家的财产吗?”张翠兰翘着二郎腿,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用尖酸的语调指挥着。

江晚晴的背脊僵了一下,没有回头。

【继承财产?你们沈家最大的财产就是这套六十平米的老破小,外加三十万的房贷。我图什么?图你年纪大,图你不洗澡?】

心里这么想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卖力了些,将那块地砖擦得能映出人影。

“妈,晚晴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干活慢了点。”丈夫沈浮从卧室里探出头,试图打个圆场。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张翠兰眼皮一翻,瓜子壳“呸”地一声吐到刚擦干净的地板上。“你给我闭嘴!我还没死呢,你就向着外人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娶了媳妇忘了娘!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沈浮立刻缩了回去,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江晚晴停下动作,膝盖硌得生疼。她想起三年前,自己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嫁给了爱情。那时的沈浮,温柔、体贴,会为她写诗,会在冬夜里跑遍半个城给她买刚出炉的烤红薯。

可婚后,这一切都变了。温柔成了懦弱,体贴成了“我妈不容易”。

她的父母在一年前的车祸中双双离世,留给她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全款小公寓和一笔不菲的赔偿金。从那天起,这个家对她的态度就从嫌弃转为了贪婪。

“唉。”张翠兰忽然长叹一口气,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带上了哭腔,“我可怜的女儿月明啊,谈了个男朋友,人家要求必须在市区有套婚房。我们家这条件,砸锅卖铁也凑不出个首付啊。我这当妈的没用,要眼睁睁看着女儿的幸福飞走,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瞥着江晚晴。

又来了。每日一次的亲情绑架。

“嫂子,”小姑子沈月明不知何时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她穿着时髦的吊带裙,手里拿着最新款的手机,嗲声嗲气地开口,“我跟我男朋友可是真爱,你就忍心看我们被房子拆散吗?再说了,你爸妈留给你的那套公寓,你一个人住也空着,多浪费啊。”

江晚t晴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她看着眼前这对贪婪的母女,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涩得发疼。

“那套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什么念想不念想的!死人的东西,就该为活人服务!”张翠兰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利刺耳,“江晚晴,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挑明了!那房子,你必须过户给你小姑子!否则,就跟我们家阿浮离婚!我们沈家要不起你这种自私自利、不孝敬公婆的丧门星!”

**“离婚!”**

这两个字像两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江晚晴的心里。她猛地看向紧闭的卧室门,多希望那个男人能冲出来,像三年前那样挡在她身前,对全世界说要保护她。

门,纹丝不动。

心,一点点沉下去,坠入无底的深渊。

沈月明见她不说话,走上前,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抹布,扔在地上,趾高气扬地说:“嫂子,你别不识好歹。我哥那么优秀,想嫁给他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法国。你一个克死爹妈的孤女,能嫁到我们家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一套房子怎么了?就当是你孝敬我爸妈的!”

克死爹妈……孤女……

江晚晴的身体晃了晃,眼前一阵发黑。血液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父母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让她“一定要幸福”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

幸福?这就是她的幸福吗?

强烈的屈辱、愤怒、悲伤、绝望……无数种情绪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够了……真的够了……】

就在她意识即将溃散的瞬间,一道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音,突兀地在她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达到阈值,‘怨气变现’系统正式激活。】**

【正在绑定宿主:江晚晴。】

【绑定成功。】

【新手大礼包发放中……】

江晚晴猛地一愣,【幻觉吗?我被气出精神病了?】

**【检测到来自张翠兰的言语攻击‘丧门星’,怨气值+100。】**

**【检测到来自沈月明的言语攻击‘克死爹妈的孤女’,怨气值+200。】**

**【检测到来自丈夫沈浮的冷漠与不作为,造成‘心如死灰’效果,怨气值+500。】**

**【当前怨气值总计:800。兑换比例1:10。是否兑换为现金?】**

江晚晴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什么?

她下意识地在心里默念:【……是?】

下一秒,她的手机“叮”地一声轻响。

她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那台用了四年,屏幕都裂了纹的旧手机。屏幕上,一条银行短信赫然在目:

**【您尾号6688的储蓄卡账户于11月15日18:32收入RMB 8,000.00元,当前余额8,124.50元。】**

江晚晴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的卡里,明明只剩下124块5毛钱,是她下个月的全部生活费。

这八千块……是真的?

她死死地盯着那串数字,心脏狂跳。

“你看什么呢?手机里能看出花来?”张翠兰见她半天不说话,不耐烦地催促,“赶紧的,明天就去把房子过了户!不然你今天晚上就给我睡走廊!”

江晚晴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过张翠兰和沈月明那两张丑陋的嘴脸。

刚才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八千块钱冲淡了一丝丝。不,不是冲淡了,而是……转化了。

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两个人,好像没那么可恶了。

她们看起来……

**像两个行走的ATM机。**

一个全新的、大胆的、甚至有些变态的想法在她心中萌芽。

【如果……我再被骂得惨一点,钱是不是会更多?】

江晚晴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弱无骨的语气说:“妈,月明,你们别生气。房子的事……也不是不能商量。只是……那毕竟是我爸妈留下的,我心里……有点舍不得。”

她一边说,一边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眶瞬间就红了,两滴恰到好处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张翠兰和沈月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得意。

【有戏!】

“舍不得?有什么舍不得的!”张翠兰立刻加大了火力,“你嫁进了我们沈家,就是沈家的人!你的一切都该是沈家的!连你爸妈留下的骨灰都该姓沈!一套破房子你还叽叽歪歪,我看你就是没把我们当一家人!”

**【叮!检测到来自张翠兰的逻辑绑架‘你的一切都该是沈家的’,怨气值+300。】**

手机又是一震。

【您尾号6688的储蓄卡账户收入RMB 3,000.00元,当前余额11,124.50元。】

江晚晴的心在滴血,嘴角却差点没压住。

【好家伙,这泼妇,骂人还带上我爸妈骨灰的,简直是个人才!】

她再接再厉,用更委屈的声音说:“可是阿浮……他当初说会保护我的……”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那扇紧闭的门。

门内的沈浮,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犹豫再三,终于把门打开一条缝,露出半张脸:“晚晴,妈说得对。我们是一家人,你就帮帮月明吧。以后……以后我加倍对你好。”

江晚晴的心,又被这轻飘飘的“以后”刺了一下。

**【叮!检测到来自沈浮的‘画大饼式’背叛,造成‘二次伤害’效果,怨气值+800。】**

【您尾号6688的储蓄卡账户收入RMB 8,000.00元,当前余额19,124.50元。】

江晚晴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看起来像是伤心欲绝。

实际上,她正在心里疯狂计算。

【骂一句三百,画个饼八百,这来钱速度比抢银行还快啊!照这个趋势,我岂不是很快就能实现财富自由了?】

她猛然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们,用尽全身力气,演出了一副被伤透了心、却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

“好……我答应你们。”她哽咽着说,“但……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还敢谈条件?”沈月明不屑地撇撇嘴。

“我想……我想回我爸妈那套房子里,再住最后一晚。”江晚晴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就当是……跟过去告个别。”

张翠兰眼珠一转,【这丫头估计是想回去收拾点什么值钱的首饰,哼,等房子到手了,她的一切都是我们家的!】

想到这里,她大发慈悲地挥了挥手:“行!就一晚!明天早上八点,我跟你爸在房产交易中心门口等你,你要是敢迟到,我打断你的腿!”

“谢谢妈。”江晚晴挤出一个卑微的笑,转身走回那个比储藏室大不了多少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她在这个家,几乎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私人物品。她只拿走了父母的照片,和一个小小的首饰盒。

出门的时候,沈浮站在客厅,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晚晴,你别怪妈,她也是为了月明好。”

江晚晴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她点了点头,轻声说:“我知道。你……早点休息。”

没有争吵,没有歇斯底里,平静得不像话。

沈浮反而有些不适应,【她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难道是想通了?】

江晚晴拉着小小的行李箱,走出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家。夜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她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自由。

她拿出手机,看着那一万九千多的余额,第一次在这个城市里,感受到了名为“底气”的东西。

她没有直接去父母的公寓,而是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全城最贵的商业中心。”

半小时后,江晚晴站在金碧辉煌的商场里。她先是走进一家高档餐厅,点了一份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战斧牛排,配上一杯红酒,慢悠悠地吃着。

食物的香气抚慰了她空虚的胃,也让她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

【原来有钱的感觉这么爽。】

吃完饭,她走进一家奢侈品店。导购小姐原本见她衣着朴素,有些爱答不理。但当江晚晴指着一条标价一万八的连衣裙,平静地说“就要这件,不用试了,直接包起来”时,导购的眼睛瞬间亮了。

换上新裙子,扔掉旧衣服,江晚晴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有些陌生。镜中的女人,身姿挺拔,眼神明亮,虽然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卑微和怯懦。

【人靠衣装马靠鞍,古人诚不欺我。】

她拎着购物袋走出商场,打车来到父母留下的那套公寓。

打开门,熟悉的、带着阳光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这里的一切都保持着父母在世时的样子,干净、整洁、温馨。

江晚晴的眼泪,在这一刻终于决堤。

她扑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放声大哭。为死去的父母,为逝去的爱情,也为这三年不像人形的自己。

这一次,没有系统的提示音。

这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悲伤,与金钱无关。

哭了很久,直到嗓子都哑了,她才慢慢停下来。她擦干眼泪,走进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自己曾经的公主床上,沉沉睡去。

这是三年来,她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是沈浮打来的。

“江晚晴!你人呢?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妈在交易中心门口等了你一个小时了!你是不是想反悔?”电话那头,是沈浮气急败Git的声音。

江晚晴看了一眼时间,九点整。

她笑了。

“哦,我睡过头了。”她慢悠悠地回答。

“睡过头了?你还有心情睡觉?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滚过来!不然……”

“不然怎么样?”江晚晴打断他,语气平静无波,“不然就离婚吗?好啊,我同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沈浮显然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吧,沈浮。”江晚晴坐起身,拉开窗帘,让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这日子,我过够了。”

**【叮!宿主主动提出离婚,摆脱情感枷锁,触发‘觉醒’状态,奖励怨气值10000点。】**

**【叮!检测到来自沈浮的震惊与不可置信,怨气值+200。】**

江晚晴看着瞬间到账的十万零两千块钱,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你疯了?江晚晴你是不是疯了?离了婚你有什么?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谁还要你!”沈浮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房子的事,你们也别想了,那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我一个钉子都不会给你们。想过户,除非我死。”江晚晴的语气冷得像冰,“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昨天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婚内一方父母的遗产,属于个人财产。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

**【叮!检测到来自沈浮的愤怒与气急败坏,怨气值+500。】**

“你……你算计我!”

“彼此彼此。”江晚晴轻笑一声,“就这样吧,我的律师会联系你的。关于离婚财产分割……哦,我们好像也没什么共同财产。你那三十万的房贷,记得自己还。”

说完,她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拉黑了沈家所有人的联系方式。

世界清静了。

江晚晴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她不急不缓地洗漱、化妆,为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然后,她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创业项目。

【有钱有房,单身未亡。这小日子,可太有判头了。】

她决定开一家花店。这是她母亲生前的愿望。她要用自己的方式,让母亲的梦想延续下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江晚晴忙得脚不沾地。她用系统奖励的钱,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盘下了一间店铺,请了最好的设计师,采购了最新鲜的花材。

期间,沈家的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先是打电话、发短信轰炸,发现被拉黑后,又找到了公寓。

江晚晴提前换了指纹锁,他们进不来,就在门口撒泼打滚,大骂她没良心,白眼狼。

小区的邻居们都出来看热闹。

张翠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骗婚啊!卷走了我们家所有财产,现在连房子都不给我们住了啊!天理何在啊!”

沈建国,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公公,也指着大门骂道:“不孝的儿媳!我们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沈浮和沈月明则在一旁帮腔,把江晚晴塑造成一个贪婪恶毒的女人。

江晚晴就站在窗帘后面,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冷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她的手机“叮叮叮”响个不停,全是怨气值到账的提示。

【来自邻居A的误解,怨气值+10。】

【来自邻居B的指指点点,怨气值+20。】

【来自张翠兰的恶意诽谤,造成‘社会性死亡’威胁,怨气值+2000。】

【来自沈建国的道德谴责,怨气值+1000。】

【……】

短短半个小时,她的账户里又多了五万多块钱。

【谢谢家人们送来的火箭。】江晚晴面无表情地想。

等他们闹够了,她直接拨通了物业和警察的电话。

警察来了之后,张翠兰他们更来劲了,恶人先告状,说江晚晴霸占他们的房子。

江晚晴不慌不忙地拿出房产证和自己的身份证。房产证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她一个人的名字,取得方式是“继承”。

警察一看就明白了,当即对沈家一家人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并警告他们,如果再骚扰住户,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沈家一家人灰溜溜地走了。

经此一役,他们在整个小区都“出名”了。大家看他们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

这还没完。

江晚晴反手就把他们在门口撒泼的视频,以及张翠兰和沈月明之前逼她过户房子的录音(她早有准备),匿名发给了本地的一个民生调解节目。

节目组如获至宝,立刻派人来采访。沈家人不知道是陷阱,还在镜头前添油加醋地哭诉,把自己塑造成完美的受害者。

然后,节目播出的当天,录音被放了出来。

**“你一个克死爹妈的孤女,能嫁到我们家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的一切都该是沈家的!连你爸妈留下的骨灰都该姓沈!”**

铁证如山。

舆论瞬间反转。

沈家一夜之间成了全市的笑柄。沈浮的公司迫于压力,把他辞退了。沈月明的男朋友,一听说婚房没了,还摊上这么一家人,连夜扛着火车跑了。

张翠兰气得中了风,躺在医院里,每天的医药费像流水一样。沈建国不得不拿出他们那点可怜的积蓄,还得到处借钱。

整个沈家,天翻地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江晚晴,她的花店“晚晴小筑”正式开业了。

因为那档节目的热度,很多人都知道了她的故事,纷纷前来光顾,支持这个坚强的女孩。花店的生意异常火爆。

江晚晴每天和花草相伴,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她认识了很多新朋友,有和蔼的邻居阿姨,有同样热爱花艺的年轻人,还有几个默默欣赏她、对她示好的优秀男士。

她的生活,终于走上了正轨。

这天,花店打烊后,江晚晴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沈浮。

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颓丧:“晚晴……我们能见一面吗?”

江晚晴沉默了片刻,还是答应了。

【正好,我感觉我的怨气值好久没涨了,业务有点生疏了。】

他们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沈浮看起来老了十岁,眼窝深陷,胡子拉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晚晴,”他一开口,声音就哽咽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听我妈的话,不该那么对你。你……你能原谅我吗?我们复婚好不好?”

他开始细数江晚晴的好,怀念他们曾经的甜蜜。

江晚晴静静地听着,不打断,也不回应。

**【叮!检测到来自沈浮的‘追妻火葬场’式忏悔,由于其行为动机不纯(主要因为走投无路),无法产生有效怨气值,判定为‘无效攻击’。】**

江晚晴愣了一下。

【哟,系统还挺智能,连鳄鱼的眼泪都能分辨出来?】

看来,靠他刷钱是指望不上了。

“沈浮,”等他说完,江晚晴才缓缓开口,“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吗?”

沈浮连忙点头:“我知道,我不该不帮你,不该让你受委屈。”

江晚晴摇了摇头,笑了:“不,你最大的错,就是既想要我的好,又不想承担任何责任。你享受着我为你打理一切,却在我被欺负的时候选择袖手旁观。你不是坏,你只是懦弱,而懦弱,本身就是一种恶。”

她的目光清澈而锐利,看得沈浮无地自容。

“你说的对,我们曾经是有过美好的回忆。”江晚晴的语气柔和下来,“所以,看在那些回忆的份上,我劝你一句。别再来找我了。回去好好工作,照顾好你中风的母亲,这才是你现在该做的事。我们……早就结束了。”

说完,她站起身,从钱包里拿出两百块钱放在桌上。

“这杯咖啡,我请了。就当是……为我们的过去,画上一个句号。”

她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沈浮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终于忍不住,趴在桌上痛哭起来。

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妻子,更是那个曾经能为他遮风挡雨,让他安心依靠的港湾。

可惜,是他亲手砸了它。

走出咖啡馆,江晚晴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夕阳的余晖将云朵染成了绚丽的金色。

【系统,我现在有多少钱了?】

**【报告宿主,您当前的怨气值总额已兑换为现金RMB 3,254,800元。】**

三百多万。

这些钱,是她用三年的血泪和委屈换来的。

但从今以后,她不再需要靠别人的伤害来获取价值了。

她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属于自己的幸福。

几个月后,“晚晴小筑”开成了连锁店。江晚晴作为年轻有为的女企业家,还登上了本地的财经杂志。

她去墓地看望父母。

阳光下,她把一束最新鲜的白菊放在墓碑前,照片上,父母笑得温和。

“爸,妈。”她跪下来,轻轻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我过得很好。你们的女儿,没有让你们失望。”

她絮絮叨叨地讲着自己的近况,讲花店的生意,讲新认识的朋友,讲她最近学会了做一道妈妈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你们放心,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好自己了。”

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回应她。

江晚晴站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墓碑,转身离开。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叮!检测到宿主完成最终的情感救赎,彻底摆脱原生家庭与失败婚姻的阴影。】**

**【‘怨气变现’系统使命已完成,正在解除绑定……】**

**【临别赠礼:宿主将获得‘永久好运’buff。祝您往后余生,晴空万里,再无风雨。】**

机械音消失了。

江晚晴的脚步顿了顿,随即释然一笑。

她抬起头,迎着晚霞,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属于自己的、光芒万丈的未来。

远处,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像天上的繁星,落入了人间。

而在城市的另一头,沈家的老房子被贴上了封条。因为还不上欠款,房子被法院强制拍卖了。沈建国一夜白头,张翠兰躺在廉价的出租屋里,口眼歪斜,话都说不清楚,只有沈月明,还在一边不耐烦地刷着短视频,抱怨着饭菜难吃。

沈浮拿着一份简历,在人才市场里茫然地挤着,却再也没有公司肯要他。

他们的故事,被淹没在城市的喧嚣里,无人问津。

而江晚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她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电台里,正放着一首老歌:

“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

她跟着轻轻哼唱,嘴角扬起一抹动人的弧度。

手机响了,是新认识的朋友约她周末去郊外看星星。

“好啊。”她笑着回答。

前路漫漫,亦是星辰大海。

来源:溪旁淘米的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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