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古人只会烧香,他们建方舱搞隔离,领先西方整整百年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7 17:01 1

摘要:它不像蝗灾、旱灾那样能让你抬头望天跺脚骂地,它就是不出声地钻进大街小巷,一个晚上就能抬走半座城的人,可咱中国文明没被它干断了,人口曲线反而总是在一轮轮猛跌之后又硬挺挺地抬起头来,靠的啥,靠的不是哪个神医开了挂,而是一整套拿血和泪给硬生生磨出来的“ ancien

“瘟疫”这两个字,在二十四史里冒出来整整322次

它不像蝗灾、旱灾那样能让你抬头望天跺脚骂地,它就是不出声地钻进大街小巷,一个晚上就能抬走半座城的人,可咱中国文明没被它干断了,人口曲线反而总是在一轮轮猛跌之后又硬挺挺地抬起头来,靠的啥,靠的不是哪个神医开了挂,而是一整套拿血和泪给硬生生磨出来的“ ancient CDC ”

建武二十四年,也就是公元48年,南阳郡闹“大疫,死者万数”,刘秀没让太常卿去烧香拜佛,反倒是下了一道听起来特别没人情味的命令,郡县都得设置“病徙坊”,但凡是生病的人,都得关进一个空亭子院里,吃饭拉屎都不能出院子,里正天黑了就得把门封上,这说白了不就是方舱隔离、封控管理嘛

亭长手里拿着个二尺长的木板,上面刻着“疾者入,健者出”,简直就跟今天的健康码一个意思,谁要是敢偷着跑出去,直接就给你罚去当官奴充军边疆,这么硬气,背后其实是东汉刚经历了王莽篡位、赤眉之乱,人口都没了十分之四,再死下去就真的没人了。

时间一下子到了建安二十二年,也就是217年,又是“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曹丕在《与吴质书》里写“徐、陈、应、刘,一时俱逝”,建安七子一下子就没了五个,太医院也拿不出什么特效药,只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切断传染链”上,邺城就出现了中国最早的“口罩”,用麻黄、细辛这些药材塞进布做的小袋子里,上朝的时候系在袖子内侧,吸气的时候隔着这个囊

这玩意儿真能防住病毒吗,现在的药理学证明麻黄碱确实能缓解支气管痉挛,起码能让当官的说话不咳嗽,朝会能开下去,整个行政体系就不会崩掉,那时候曹魏还颁布了“掩胳令”,但凡是尸体,必须在太阳出来前用生石灰盖住脸深深埋掉,一寸都不能露出来,后来考古的在亳州曹操宗族墓里,还真就掘到了厚到半尺的石灰层,里面还混着碳化的稻壳,用来吸湿防渗,这技术细节真是满满的。

唐代直接把这套东西升级成了“疠人坊”的国家制度,长安城里总共设了六个坊,归太医署直接管,还让和尚道士轮流去做心理安抚,坊门早上开晚上关,送饭都用辘轳吊个篮子,绳子长三丈,墙外面的人连个影子都碰不着

开耀元年有个叫王焘的进士被贬官,亲眼看到“疠者至,则舁入坊,脱故衣,投沸汤,付新袍”,旧衣服全都集中扔进“高温消毒柜”,也就是一个巨大的铜锅里,放上花椒、艾叶一起煮开三次,再拿出去晒七天,循环着用,王焘把这整个流程写进了《外台秘要》,给世界留下了最早的书面“消毒标准作业程序”。

北宋就更绝了,朝廷在汴梁搞了个“漏泽园”,表面上看着是个义冢,实际上配套的是疫病时期的“火葬场”,宋朝人知道土埋没有火化快,但火葬又冲击儒家那个“身体发肤”的观念,所以官方就玩了个文字游戏,说疫病死的“非其罪也,天也”

可以“先焚后瘗”,先把尸体烧了再把骨灰埋了,这样既全了孝道又断了传染,沈括在《梦溪笔谈》里就记着,漏泽园“有窑八,昼夜不熄,一尸投之,顷刻灰化”,考古队后来在今天开封南郊真找到了对应的遗址,窑壁烧结的温度能到1000℃,直接拿北宋官窑的技术来烧病毒,你说硬核不硬核。

到了明代,抗疫这事儿都被写进了《大明会典》的常设条款里,隆庆三年南京大瘟疫,应天府尹张鸣瑞就在聚宝门外“掘深沟,广二丈,引江水灌注,浮尸悉投其中”,这等于是把护城河当成了一个“流动隔离带”,水冲走的不是人命,是传染源,更细致的还有“绳诊”,郎中不直接给病人搭脉,而是牵一根丝线,一头系在病人手腕上,另一头医生自己拿着,隔着窗户诊脉

今天看起来跟耍杂技似的,却是中医“望闻问切”里最极致的无接触版本,丝线随时都能烧掉,医生当天再配上“辟瘟丹”,用大黄、苍术、雄黄一起磨成粉,拿蜡丸封起来,官府每天发两粒给守门的兵卒,含在舌头底下,就跟含着消毒片差不多。

清代更是把“防疫”搞成了一场全民情报战,康熙四十一年五月,杭州“鼠疫”突然起来,巡抚张泰交在《申报督院文》里留下了一张“疫情地图”,城里分成八个厢,每个厢设一个“地甲”,天天查户口,谁家有发热的就在门口插个三角小旗,旗子的颜色还分寒热,巡逻的兵丁一看见旗子颜色就知道这户人家是缺米还是缺药,第二天衙役就送药送炭上门,这套“色标管理”后来被来中国的传教士李明带回了法国,1752年巴黎就出现了欧洲最早的“卫生警戒旗”,比英国约翰·斯诺那个“霍乱地图”早了整整一百年。

你别以为古人只会搞行政管制,他们更早就意识到了“数据”的价值,乾隆五十八年北京闹“鼠瘟”,太医院判吴谦奉旨编了本《疫疹一得》,第一次把“发病人数、死亡时辰、用药次第”做成了表格,每天更新,贴在九个城门口,老百姓一看那个折线图就知道疫情是涨是跌,商贾们也好决定是开市还是歇市,这比英国伦敦的“周死亡公报”还早了三十年,数据一公开,恐慌反而降下来了,药铺也不再被挤兑,价格也稳住了。

技术之外,还有“经济抗疫”,万历十五年山东闹鼠疫,户部发了两万两银子,但不是直接发钱救济,而是搞“以工代赈”去修曲阜的孔庙,流民有活干有饭吃,城池也修好了,疫情过去之后祭孔的旅游经济马上就回血了,同样的思路,乾隆下江南的时候遇到疫情,就改道去了松江,命令三千织工“赶制万民伞”,既把人隔离开又让他们开工,丝绸出口不但没降反而还升了,古人早就明白,让人闲着,比病毒本身更可怕

当然,他们也踩过不少坑,东晋的葛洪在《肘后方》里推荐“悬虎头于门上”驱疫,结果建康城的老虎都被打光了,野味市场没货了,蝙蝠反而被大量抓来吃,间接给下一次人畜共患病铺平了道路,唐末成都有人“以符水咒疗”,节度使陈敬瑄一次就活埋了三百个说“妖言”的人,结果疫情没止住,民变倒先起来了,历史都是用血写的,科学之外,任何极端搞法都会遭到反噬。

1910年冬天,东三省爆发肺鼠疫,清廷起用了31岁的伍连德,他在哈尔滨傅家甸第一次搞大规模焚烧尸体,结果被乡绅们联名抵制,伍连德就搬出《大明会典》“先焚后瘗”的条文,又请出孔子的六十二代孙孔令贻来站台,说先圣也同意“疫疠非常,权宜从变”,三天之内,两千具棺材全都被烧了,大火三天都没熄,那条S形的疫情曲线应声就断了,这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次大规模瘟疫,也是古代防疫逻辑跟现代公共卫生的一个交接点,伍连德后来说,“我不过把两千年前的办法,用口罩和显微镜又做了一遍。”

“病徙坊”到方舱,从石灰深埋到生石灰消毒,从丝线诊脉到远程问诊,中国古人手里没有显微镜,却硬是用制度、数据、物流、心理战,把一次次掉下人口悬崖的我们又给缝了回去,他们的智慧不是什么玄乎的“祖传秘方”,而是清醒地承认病毒不讲政治、不讲道德,人能做的就是比它多算一步,今天我们再回头看这段历史,最该记住的不是某个药、某个方子,而是那份“再惨也要把流程跑通”的冷峻和务实,病毒一直都在,庆幸的是,中国人也一直是那群总能在灰烬里播种、在断壁中修墙的人。

参考文献

1.张泰交:《申报督院文》,清康熙刻本,浙江省图书馆藏。

2.王焘:《外台秘要》卷四十“疠疫门”,人民卫生出版社,1958年点校本。

3.吴谦:《疫疹一得》,清乾隆六十年太医院刻本,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来源:忆空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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