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有所作为!李氏建南唐,割据江东半壁江山,却亡于安乐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19 14:10 1

摘要:南唐这段历史,说简单就是吴亡之后李氏篡权、换个招牌,朝代名实俱全罢了!但总有人不耐烦拿这里头的权谋斗争、世变风云说事,硬是要拽出点英雄豪杰的影子。南唐起头不光姓李,这姓其实也有点借壳上市的味道。大权怎么传的?不就是从杨行密到徐温,再到徐知诰(李昪)。一桩桩权位

南唐这段历史,说简单就是吴亡之后李氏篡权、换个招牌,朝代名实俱全罢了!但总有人不耐烦拿这里头的权谋斗争、世变风云说事,硬是要拽出点英雄豪杰的影子。南唐起头不光姓李,这姓其实也有点借壳上市的味道。大权怎么传的?不就是从杨行密到徐温,再到徐知诰(李昪)。一桩桩权位的易主,没有一点传奇色彩,那些人倒像是在换座位?有点像,但真要说他们只是不断挪椅子,好像又不公平。反正,总归还是靠了点机缘和几分脑筋。

杨行密打下这片江东地界,横跨江淮与江西,好歹算得上是枭雄。唐封他吴王,可惜英年早逝,儿子杨渥没坐几天就让权力旁落。徐温,那个据说沉默寡言、心眼多得很的淮北汉子趁乱上位。他不是靠刀子,是靠米仓,动不动就煮粥赈灾,那年头管粮食才是硬道理。部下忙着抢金银,徐温给饥民煮粥。百姓感恩,朝廷信任——结果,举国大权,尽归他手。魏晋南北朝故事一大堆,这种积攒人心的玩法其实屡见不鲜,看得多了都觉得套路。

徐温当政后,打仗说收手就收,让两边老百姓各守家业。齐地将领憋着劲要打杭州,徐温却说乱世已够惨,别再添事了。还真的是这么做的,吴越和南唐边界,几十年几乎无兵戈。这一份克制,再后来几乎成了南唐政权的一块遮羞布。对面安生,国里才好养人。徐温自己当丞相、都督两职全占,死时大权传给养子徐知诰。徐知诰的来历也不算荣耀,父亡被收养改名跟风漂泊,最后成了南唐的开国皇帝。命运这事,谁玩得清楚?

徐知诰天资聪明,徐温是真心看重他。南唐刚立国时,既不急着改姓,也不急着称帝。徐知诰做了大丞相,专权实际早已像个皇帝。据说那时他自觉资历浅,竟然求丹药让头发一夜变白,故意装老成——这招数算不上高明,但也诡异。引得四方贤士愿归附,建延宾亭,日日畅谈,无非拉拢人才罢了。

政坛潜流复杂。金陵那边的徐玠,看出徐知诰身份尴尬,私下掂量“异性掌权到底靠谱不”。徐知诰心里惊慌,一度想甩锅辞官,没等表章递到朝廷,徐温就咽气。一瞬间,权力全是他的。徐知询是徐温的亲子,理论上该当权,但知诰根本没让寸步。引来扬州,软禁了,兵权一撸到底。有了兵,有了官,局面全归他手。不留情面?也许,但若温软让权反倒祸患无穷。

徐知诰后来改名为李昪,前后还折腾:一会儿国号大齐,又得回归李姓南唐。这么来回改,也不知所图啥。说得过去的,隆重继承唐室衣钵,重塑“正统”。他推崇文治,不让外戚宦官干政。朝廷倒是少了些昏乱,未必全靠圣明,或许是时势所定。治国靠的不是噱头,没那两把刷子照样坐不稳。

李昪晚年服丹药得了背疽,病重不治,依旧抱着遗憾离世。历史记住他的圣号,却鲜少提及他的心思。皇帝也不过是裹着龙袍的凡人,计较荣辱生死,算不得罕见。

继位的是李璟。此人自幼被父亲看重,长大后也算宽厚仁慈,然而对内外时局的拿捏其实很成问题。福建大乱,南唐趁火打劫,挥师灭闽,再吞马楚。头两年管得挺好,开仓放粮,旧治新臣,人心还算贴合。然而王朝夺取他地后,金银掠夺,奇珍船舶一股脑送回金陵。这种做法表面风光,实际伤透人心。外兵侵入,对待百姓如同掠夺,民意很快就散了。

征战带来祸水。韩熙载早看明白了:南面江山刚刚收拢,北面后周又起,贸然北伐只有死路。朝堂照样有一大把不同意见,结果如何?周军节节南下,南唐寸步难行。李璟不得不低头,言辞恭顺、岁岁进贡。物资、珠宝、丝绸,少不了。可对方根本不理。每于急战,派人求和,后周丝毫不给脸。已经这样了,还能转圜吗?

李璟想迁都,金陵靠太近,看宋人兵临城下,谁也无计可施。可平民百姓吃不消,怨气暗生。迁到南昌,金陵又成了心头病。这一折腾,再无起色。李璟病逝,李煜继任。李煜罩着尴尬的身份,你说他软弱吗?其实并不是全无自知;只是面对外敌压境,从未有有效应对而已。

南唐这个小朝廷命数本就短暂。李煜宽厚免赋,却奢侈耗财,大事不决,偏信佛法。战争连年,财力枯竭,依奉贡物谋求一时安稳,到头来非但没换来太平,反而削弱自己。新史料说,宋太祖收南汉后,李煜吓得立刻改称江南国主,连国名印信都去掉“唐”。怕惹事,有人献策夜烧宋舰,李煜又犹豫——是他不敢?假设烧成了会不会反变招祸?末代帝王的两难和无力,读到这里谁不觉出点哀伤?

鼎新制度,贬谪礼仪,连紫袍、黄袍都要看宋使者眼色。其实普通百姓管他什么号,日子苦才是真的。宋军压境,南唐连败。李煜兴师动众救援,朱令赟十五万兵一江而下,战船被北风吹成火海,自己烧成大溃败,士兵溃逃,宋军破城,金陵乱作一团。李煜两次派重人厚贡求缓兵,没人理。最后带着百官肉袒出降,也就只能如此。

他曾言死战到底,结果等来亡国那一日,连自尽都未成。当时说要以死殉国,事到临头却只剩眼泪。不配做末代帝王?这话说重了,但话又说回来,活在那样的历史节点,他有选择吗?

北上汴京,李煜在江上作诗,既不是兴致,也不是矫情,只是一群亡国之人在长江雨下的最本真的叹息。那一晚的情景,雨哗哗地下,古城渐远,诗落纸,泪满眼。宋太祖给的官号不过是违命侯,换了宋太宗变成陇西郡公,顶多一个排场。

据《宋史》《南唐书》等权威信源记载,李煜最后是服下宋廷赠的牵机药——慢毒,一次两次,身形慢慢卷曲,最后如线木偶般死于洛阳,年仅四十出头。封号、陵墓、哀荣统统成空,碑文上却刻不出他一生的犹疑。

李煜才名远播,词作千古,偏偏生在末世,善诗词书画才艺无双。宽待百姓,却又耽弄逸乐,宽厚却不能用兵,明智却失于大事。陈王如他,究竟是聪明的昏君,还是只能被动推着走的文弱帝王?其实都不重要,结局早注定。南唐三主,三十九年,从吴亡李兴,到亡国降宋,还剩什么?有的说留下诗词,有的说空余废墟。也许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有人醒来,有人睡着。

今天回看那段故纸堆,他们争权、称霸、亡国、出降,没有谁能超越时代洪流。朝代更替,人心最难测。南唐故宫已无踪,只余歌声怨语、几行诗文流传世间。至于他们到底该景仰还是惋惜,说不清,道不明——历史的水太深,谁也猜不透明天还有没有新故事。

来源:淳嫣陪你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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