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大伯昏倒路边 我扶他进医院垫付药费 第二天他儿子送来张房产证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8 02:24 1

摘要:我蹬着三轮车从镇上回来,车筐里放着半袋米,两瓶酱油,还有几个从集市上买的塑料洗脸盆。

三月的天,一阵凉,一阵暖,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蹬着三轮车从镇上回来,车筐里放着半袋米,两瓶酱油,还有几个从集市上买的塑料洗脸盆。

这会儿才下午四点多,太阳已经懒洋洋地往西边靠了。过了上坡路,再穿过那片新栽的杨树林,就能看到我们村的烟囱了。

转过弯的时候,我远远看见路边躺着个人影。

我使劲眯眼看了看,像是杨树林旁那户姓蒋的老人家。只见他倒在路边,旁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好像装着什么菜。

等我靠近,才发现真是蒋大伯。

蒋大伯六十多岁,独自住在村东头的老宅子里。他儿子蒋明在县城开了家装修公司,媳妇是卫生院的护士,很少回村里来。

“蒋大伯?蒋大伯!”我连忙停下车,喊了两声,他没反应。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我又试着拍他的脸,他微微睁开眼,嘴唇发白,嘟囔了一句什么,又晕过去了。

得赶紧送医院。我掏出手机,县里的救护车至少得半小时才能到,等不及了。

我把三轮车筐里的东西全掏出来,扔在路边的草丛里,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蒋大伯抱上三轮车。

蒋大伯瘦,可我也不年轻了,四十三岁的人了,腰早就不好使了。我媳妇老说我:“张德明,你就逞能,迟早把腰闪出毛病来。”

我把蒋大伯捆在三轮车上,用我的外套盖住他,踩着三轮往镇卫生院赶。

那条上坡路,平时蹬上去都气喘吁吁,今天也不知道哪来的劲,一口气就上去了。

镇卫生院的急诊室,灯管一闪一闪的,像是要罢工似的。

值班医生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大概刚毕业没多久。他让我先交300块钱挂号费,我摸遍全身,只有298块。

“差两块就差两块吧,先救人要紧。”年轻医生说。

他检查了蒋大伯的情况,说是急性肺炎引起的高烧,需要输液消炎。又开了一堆药,护士拿着单子过来,总共1280元。

我又摸遍了口袋,把最后的零钱都翻出来,还是差了。

“要不您先把钱交了,还差的我先垫着,您家里人过来了再补上。”我说。

那护士看了我一眼,很不情愿地点点头。

我在医院走廊上坐了一会儿,背上全是汗,这才想起来我的外套还盖在蒋大伯身上。护士拿出来递给我时,袖口已经被蒋大伯的呕吐物弄脏了。

这是我去年冬天新买的棉袄,花了400多。唉,算了,人没事就好。

我拨通了蒋明的电话,电话那头先是嘈杂的装修噪音,然后传来蒋明急促的问话。

“叔,你说我爸晕倒了?在哪家医院?”

“镇上卫生院,我在这守着呢,你快点来吧。”

挂了电话,我走进病房。蒋大伯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已经醒了,正望着天花板发呆。

见我进来,他微微转头,“是德明啊……”

“蒋大伯,感觉好点没?”

“好点了,好点了……”他的声音又轻又哑,像是用砂纸磨过似的。“麻烦你了,德明,我这把老骨头,怪不好意思的……”

我拉了把椅子坐下,“说啥呢,咱们是邻居,再说也认识一辈子了。”

蒋大伯又望向天花板,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我这才发现他瘦得厉害,眼窝深陷,两颊的皮肤松弛地挂在脸上。

“你儿子一会儿就来了,你先歇着。”我说。

蒋大伯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说:“我买的菜,还在路边……”

我笑了笑,“菜没事,我那袋米和盆也扔那儿了,一会儿让人捎回来就是。”

蒋明是晚上七点多到的医院。

他穿着件黑色风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进门就叫了声”爸”,然后向我点头致意,“张叔,麻烦您了。”

我摆摆手,“都是街坊,应该的。”

蒋明去办理了住院手续,又跟医生聊了会儿,回来对蒋大伯说:“爸,医生说要住几天院,做个全面检查。”

蒋大伯摇摇头,“不住了,打针好了就回家。”

蒋明皱眉,“就您这情况还逞能?”

蒋大伯没再说话,闭上眼睛,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对了,张叔,您垫了多少医药费?”蒋明问我。

我算了算,“一千三左右吧,还有救护费没算。”

蒋明立马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红票子塞进我手里,“两千,剩下的是您的辛苦费。”

我推辞着,“使不得,使不得,咱们邻居一场,这算哪门子事。”

但蒋明坚持,我只好收下了。

临走前,我对蒋大伯说:“大伯,你好好养着,有事喊我就行。”

蒋大伯点点头,声音虚弱地说了声谢谢。

第二天早上,我刚把院子里的鸡喂完,就看见蒋明站在我家门口,手里拿着个档案袋。

“张叔,早上好。”蒋明笑着跟我打招呼。

“蒋明啊,你爸怎么样了?”我边擦手边问。

“好多了,烧已经退了,医生说再观察一天。”

我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来,进屋喝杯茶。”

蒋明跟着我进了堂屋,我倒了两杯开水,水壶是旧的,壶嘴有点歪,倒水的时候总有几滴洒在桌子上。

“张叔,是这样的,”蒋明坐下后直奔主题,“昨天要不是您及时送我爸去医院,后果不堪设想。我爸这人倔,身体不舒服也不跟我说,这次是真把我吓坏了。”

我摆摆手,“乡里乡亲的,别这么客气。”

蒋明把那个档案袋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张叔,这个给您。”

“这是啥?”我疑惑地问。

“房产证。县城西区那栋新楼盘的一套房子,两室一厅,70平米,已经装修好了。钥匙也在里面。”

我惊得差点把水杯打翻,“蒋明,你这是干啥?昨天那钱我就不该收,这房子可万万使不得!”

蒋明神色严肃起来,“张叔,这不是感谢您救我爸那么简单的事。实不相瞒,我爸身体一直不好,前年查出肺部有阴影,应该是早期肺癌,但他不让我告诉任何人,也拒绝进一步治疗。”

我愣住了,没想到蒋大伯竟然藏着这么大的事。

蒋明继续说:“我爸说他活够了,不想拖累我,每次我要带他去大医院检查,他就吵着闹着要回村里。这次要不是您,恐怕……”

我看着蒋明红了的眼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张叔,这套房子是我去年给我爸买的,想让他搬到县城来住,方便照顾。结果他说什么也不肯,还把房产证都塞回给我了。”蒋明苦笑着摇摇头,“昨晚我跟他谈了很久,他终于同意搬到县城来住了,但有个条件。”

“啥条件?”我问。

“他说,要把房子送给您。”

我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这……这哪行啊!”

蒋明笑了,“张叔,您听我说完。我爸说,您是他在村里唯一信任的人,这些年您没少照顾他。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块地和老宅子,您要是答应帮他看管,他就安心去县城住。”

原来是这么回事。蒋大伯在村东头有块地,种着些蔬菜和果树,那是他每天忙活的地方。

“这不成比例啊,”我说,“帮忙看看地,给栋房子,这哪说得过去?”

蒋明摇摇头,“张叔,这事我不能违背我爸的意思。再说,您要是不收下这房子,我爸肯定也不会去县城住的。您就当是为了我爸的健康,帮帮忙吧。”

我还想再推辞,蒋明已经站起来,“张叔,我得回医院了,我爸还等着我呢。您好好考虑考虑,这事就这么定了。”

说完,他快步走出了门,留下我和那个档案袋面面相觑。

媳妇回来时,我正端着那个档案袋发愣。

“这是啥?”她好奇地问。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媳妇听完,眼睛瞪得老大,“真的假的?白送咱一套房子?”

“好像是真的,”我翻开档案袋,里面确实是一本崭新的房产证,写着蒋大伯的名字,还有一份过户的委托书,已经签好了名,就等我签字了。

媳妇拿起房产证翻看,又仔细查看了委托书,“这不是骗人的,真是蒋大伯的房子!”

她突然激动起来,抓着我的手,“老张,咱儿子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一直为房子发愁,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

我皱着眉头,“话不能这么说,蒋大伯这是病糊涂了,一套房子值多少钱啊,怎么能随便送人?”

媳妇撇撇嘴,“你看看你,人家心甘情愿的,咱推辞一两回就得了,非要装大方回绝啊?再说了,咱这些年没少帮蒋大伯,他那块地你隔三差五就去帮忙除草浇水,冬天下雪你还帮他把房顶的雪扫了,这些人家记在心里呢。”

“那也不能要人家房子啊,”我坚持道,“要不这样,咱帮他看房子,但不要过户。”

媳妇叹了口气,“你呀,就是太实诚。行吧,你看着办,反正我是没意见。”

第二天下午,我去医院看望蒋大伯。

蒋大伯气色好多了,坐在病床上喝粥。见我进来,他放下碗,招呼我坐。

“大伯,身体好些了吗?”我问。

“好多了,明天就能出院了。”蒋大伯笑了笑,又问,“明明跟你说房子的事了?”

我点点头,把档案袋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大伯,我想了一晚上,这房子我不能要。”

蒋大伯脸色一沉,“为什么?嫌我房子小?”

“不是,不是,”我连忙解释,“房子太贵重了,我怎么能白要您的东西?”

蒋大伯沉默了一会儿,说:“德明,我不是白给你的。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没干过什么大事,就是种地、盖房、养儿子。现在地也种不动了,房子也住不了了,儿子也不用我操心了,我就想做点有意义的事。”

他顿了顿,继续说:“那天晚上,在医院躺着的时候,我想了很多。要不是你及时把我送到医院,我可能就这么去了。你救了我一命,这套房子,就当是我的心意吧。”

我还想说什么,蒋大伯摆摆手,“别推辞了,我意已决。再说,你不是还答应帮我看地吗?那可是个长期工作,辛苦着呢。”

看着蒋大伯坚定的眼神,我哑口无言。

这时,蒋明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几个苹果。见到我,他笑了笑,“张叔,您来了。我爸的意思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刚要开口,蒋大伯抢先说:“他同意了。”

蒋明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

我无奈地摇摇头,算是默认了。

一周后,蒋大伯搬到了县城。

我和媳妇开着拖拉机,帮他把一些必要的家具和生活用品运了过去。蒋明的房子在一个安静的小区,环境不错,楼下就是个小公园,适合老人家散步。

蒋大伯看起来挺高兴的,忙前忙后地整理东西。我注意到他咳嗽的频率减少了,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临走前,蒋大伯拉着我的手,把一串钥匙交给我,“这是村里老房子的钥匙,麻烦你时不时去看看。那块地里的菜,你随便摘,别浪费了。”

我点点头,“您放心,我会照看好的。”

回村的路上,媳妇问我:“老张,你最后怎么同意要那房子了?”

我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说:“我想通了,对蒋大伯来说,送出这套房子可能比留着更有意义。他这辈子省吃俭用,不就是为了给儿子积累点财富吗?现在儿子有出息了,他觉得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了。”

媳妇若有所思,“也是,人活一辈子,总要做些对得起自己心的事。”

房产证的事情很快办妥了。

蒋明带我去了房管局,我们签了过户文件,房子正式变成了我的名下。

我本想把房子给儿子当婚房,但儿子和未来媳妇已经在城里租了房子,说是要自己奋斗。他们很感激蒋大伯的馈赠,但觉得自己年轻,应该靠自己的努力获得生活。

最后,我和媳妇商量,决定把房子租出去,租金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给儿子当结婚礼金,另一部分每月送到蒋大伯那里,算是我们的心意。

蒋大伯起初不肯收,后来在我的坚持下,他答应了,但说要把这些钱存起来,将来给我的孙子买学习用品。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蒋大伯的病情稳定了很多,每周都要去医院检查。蒋明和他媳妇轮流照顾他,我和媳妇也经常坐车去县城看望他。

有一次,我们一起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步,蒋大伯突然对我说:“德明,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了好儿子,好儿媳,还有你这样的好邻居。”

我笑着说:“大伯,您就别夸我了,谁家有困难不是互相帮忙?”

蒋大伯摇摇头,“不一样的。这世上,亲情可以靠血缘,友情却要靠真心。你是真心对我好,我心里清楚。”

阳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地洒在地上,像是时光留下的印记。

去年冬天,蒋大伯病情加重,住进了医院。

医生说他的癌症已经扩散,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了。

蒋明几乎住在了医院里,整个人憔悴了很多。我和媳妇也轮流去照顾,尽量分担一些压力。

有一天晚上,我守夜的时候,蒋大伯醒了过来,示意我靠近。

“德明,我想给你说点事。”他的声音很轻,我不得不把耳朵凑到他嘴边才能听清。

“你别嫌我烦,我就是想告诉你,那套房子,是我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一件事。”

我握住他的手,“大伯,您做对的事多了去了,您把蒋明教育得这么好,这就是最大的成就。”

蒋大伯摇摇头,“那是他自己争气。我啊,这辈子就是个普通农民,没啥本事,也没给社会做过什么贡献。唯独这套房子,我觉得是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知道吗,这些年我看着咱们村里的人,为了一点利益明争暗斗,亲兄弟反目,父子成仇。我就想,人这辈子图什么?带不走的东西,争那么凶干啥?”

我点点头,深有同感。

“送你这套房子,与其说是感谢你救我,不如说是我想做一次不图回报的事。知道吗,当我看到你们一家人因为这套房子开心的样子,我比什么时候都高兴。”

蒋大伯的眼睛在昏暗的病房里闪闪发光,像是燃起了生命最后的火焰。

蒋大伯没能等到春天。

一月的一个雪夜,他安详地离开了。走之前,他握着蒋明的手,又朝我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微笑。

葬礼那天,村里来了很多人。蒋大伯生前为人和善,从不与人争执,村里人都很尊敬他。

埋葬仪式后,蒋明找到我,递给我一个小本子,“张叔,这是我爸生前写的日记,他说要交给您。”

我打开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最后一页是蒋大伯住院前两天写的:

“今天又去看了那块地,菜长得不错。想着以后可能不能亲自照料了,有点舍不得。不过德明答应帮我看着,我放心。这辈子,能遇到德明这样的好邻居,是我最大的福气。那套房子给他,我心安了。人这辈子,不就是为了心安吗?”

我合上日记本,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如今,蒋大伯已经走了两年多。

他的那块地,我一直细心照料着,种的菜和他生前一模一样。每次收获,我都会拿一些去他坟前,告诉他今年的收成如何。

那套房子,我们始终没有卖掉。儿子结婚后,住了一段时间,后来有了孩子,嫌地方小,就搬出去了。现在房子租给了一对年轻夫妇,他们都是老师,待人很有礼貌。

租金我依然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给儿子,一部分存起来,准备将来给孙子上学用。

有时候,我会想起蒋大伯说的那句话:“人这辈子,不就是为了心安吗?”

是啊,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心安理得地走完这一程吗?

每当我路过蒋大伯的老宅,总会驻足停留片刻。屋子虽然空着,但我每月都会去打扫,保持整洁。院子里那棵老杏树,每年春天依然会开花结果,仿佛蒋大伯的生命仍在延续。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蒋大伯用一张房产证,教会了我人生最珍贵的一课:善良和感恩,永远比金钱和名利更有价值。

而我,会把这个故事讲给我的孙子听,希望这份心安,能一代代传承下去。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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