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几天前,她的儿子小凯和同伴打赌,疯狂虐杀流浪猫,短短几天就踢死了二十多只。她没想到,这场看似幼稚的“赌局”,却让她失去了唯一的孩子。
“妈,它们不会放过我的。”
当这句话从孩子口中说出时,王兰浑身发冷。
几天前,她的儿子小凯和同伴打赌,疯狂虐杀流浪猫,短短几天就踢死了二十多只。她没想到,这场看似幼稚的“赌局”,却让她失去了唯一的孩子。
第二天,小凯离奇失踪。村里人四处寻找,甚至在水井里发现了另一个孩子的尸体。但小凯的下落,依旧成谜。
直到王兰推开家门,看到床上的那一幕,她的眼睛瞬间瞪大,喉咙发紧,浑身发抖,几乎喊不出声:
“这……这怎么可能!”
01
在镇上那条老街上,说起 李小凯,几乎没有人不摇头叹息的。
九岁的年纪,本该是最天真烂漫的时候,可他在同龄人眼里,却早就是个“刺头”。
李小凯的父亲早逝,家里只剩下母亲王兰,还有年近七十的奶奶赵桂香。
父亲走得早,家里没有顶梁柱,王兰靠着在镇上开杂货铺勉强糊口。
可这并不是最致命的。致命的是,父亲的缺席,让小凯彻底成了家里的“皇帝”。
奶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
“我这一辈子没儿子了,就这么一个孙子!老李家全靠他传香火,谁敢说他不是?”
王兰也心软。丈夫死得早,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无论小凯做了什么,她都习惯性地原谅、包庇,甚至纵容。
在这样的氛围里,小凯很快养成了跋扈的脾气。
在学校里,他经常欺负同学。
有一次,老师当场抓到他抢同学的铅笔,勒令他当众道歉。可小凯不但没道歉,反而叉着腰大吼:“这是我抢的!谁敢要回去试试!”
老师火了,直接把情况写进了周记,让家长签字。王兰拿到本子时,脸红得厉害,当着老师的面连声认错,点头保证“回家一定教育”。
可转身一出校门,她就拉着儿子的手小声安慰:“别怕,妈在呢,他们凶你,是因为嫉妒你聪明。”
而赵桂香更是直言:“咱小凯以后是要有出息的人,别人都得让着他。你记住,别怕!天大的事有奶奶顶着。”
于是,这孩子渐渐学会了仗着大人撑腰。
他对同龄人毫无敬畏,动不动就指着别人家的小孩骂:“你敢告状?小心我揍你!”
他的话越来越霸道,语气越来越嚣张。
在镇上,提起李小凯,别的孩子都唯恐避之不及。
可在母亲和奶奶眼里,他却依旧是“乖孙子”,是“家里唯一的希望”。
最让人不安的,是小凯对动物的态度。
别的孩子看到小猫小狗,会忍不住伸手去摸,抱在怀里哄。小凯却从来不。
他喜欢看小动物受苦。
有一次,他抓来几只麻雀,硬生生拔掉翅膀,看着它们在地上扑腾哀鸣,他笑得前仰后合。
还有一次,隔壁老张家的母鸡刚孵出几只小鸡仔,他趁没人注意,跑进去把鸡窝踢翻,一脚把小鸡踩得血肉模糊。
老张当场气得差点提刀出来,最后还是看在王兰可怜的份上没计较。可话丢下:“再这样下去,你们可要遭报应!”
王兰只会低声说:“孩子还小,不懂事。”
赵桂香更是心疼得直护:“小孩嘛,哪有不调皮的?再说了,小动物死了就死了,哪能跟咱孙子比?”
在这种纵容下,小凯越来越无法无天。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初夏的一天。
放学路上,小凯和村里另一个男孩起了争执。那个男孩脾气暴,俩人谁也不服谁,最后竟然起了一个恶毒的赌局:
“谁能踢死更多的流浪猫,就算谁赢!”
这话一出口,旁边几个小伙伴都吓傻了。有人小声劝:“别玩了,会遭报应的。”
可小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好啊!就比这个!你等着输吧!”
从那天起,他几乎每天都在寻找流浪猫。
有时在小巷子,有时在垃圾堆旁,只要看见,他就冲上去,一脚踢得猫惨叫。
若是没死,他会继续补上一脚,直到猫再也不动为止。
他回家时鞋上常常带着血迹,眼里却闪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连续几天,镇上的人都看见小凯在巷子里“猎杀”。
有人气得当场骂:“这孩子是小恶魔!”
也有人摇头叹息:“可怜啊,父亲早死,母亲和奶奶惯成这样,迟早要出事。”
可王兰却总是低声解释:“孩子还小,懂什么呀……”
赵桂香更是横眉立目:“我孙子再怎么闹,也是个孩子!你们大人欺负他算什么本事!”
久而久之,没人再劝。大家都明白——这个家里,孩子已经成了无法撼动的主宰。
几天时间里,小凯接连踢死了十几只猫。
每当他回来,就兴冲冲地对奶奶炫耀:“我最厉害!”
赵桂香只是皱皱眉,却依旧护短:“小心点,别把自己踢伤了。”
王兰心里虽然发毛,却还是嘴硬地说:“猫不值钱,别大惊小怪。”
没有人阻止,没有人真正严厉斥责。
很快,那数字突破了二十只。
赌局还没分出输赢,可小凯心里却早已认定:自己赢定了。
可他哪里知道,正是这些血腥的数字,为他埋下了无法挽回的祸根。
因为,从那天起,夜幕下的巷子里,已经开始多出一双双幽绿的眼睛。
它们静静地、死死地,盯着这个孩子。
02
六月的傍晚,空气里还带着白日的燥热。
李小凯从巷子里跑出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脚下的球鞋上,沾满了毛发和血迹。
今天,他终于数清了——这已经是第二十二只。
他踢得气喘吁吁,可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像打了胜仗的将军。
“我赢了!我赢了赌局!”
他大声嚷嚷,像要让整个村子都知道他的“战绩”。
旁边几个同伴被吓得脸色发白,没一个敢接话。那个和他打赌的男孩更是面色僵硬,嘴唇哆嗦,最后丢下一句“疯子”,转身就跑。
可小凯却一点不在乎,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是胜利者。
回家的路上,他看见沟渠边蹲着一只小奶狗。
浑身脏兮兮的,瘦骨嶙峋,正瑟缩着舔爪子。
小凯眼神一亮,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他走过去,一把拎起小狗,甩进了水沟。
小狗拼命扑腾,呜咽声夹杂着水声,显得格外凄厉。它努力想爬上岸,却一次次被水冲回去。
小凯双手抱胸,站在岸边冷眼旁观,直到那小小的身影渐渐沉没,再没有浮起来。
他才甩了甩手,吹了声口哨,满脸满足地回家。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比谁都强大。
小凯回到村口时,几个大人刚好看见他满鞋的血迹。
有人皱眉:“这孩子又干什么去了?”
也有人低声骂:“这小畜生,迟早遭报应。”
可没有人敢当面说,谁都清楚——这孩子背后,有个护犊子的奶奶,还有个溺爱的母亲。
果然,王兰看见儿子时,正想问一句,他却抢先喊:“妈!我赢了!我踢死最多!”
王兰愣了一下,脸色有些难堪,四下看了看,低声说:“别喊了,让人听见笑话。”
奶奶赵桂香却心疼地把孙子拉进屋,嘴里还夸:“咱小凯最能耐!以后谁都比不过你!”
小凯被夸得更是得意忘形。
可在屋外,几只流浪猫正安静地蹲在黑暗里。
它们没有像往常那样觅食,而是整齐地蹲在杂货铺门口,眼睛在夜里闪着绿光。
那一晚,王兰第一次察觉到不对劲。
半夜,她起夜时,隐约听见院外传来低沉的猫叫声。不是一两只,而是成群的。
那声音拖得长,尖锐刺耳,像婴儿的哭声,又像女人的低泣。
她背脊一阵发凉,忍不住推醒赵桂香:“妈,你听见了吗?外面好多猫叫……”
赵桂香翻了个身,不耐烦地嘟囔:“猫叫算什么?它们见了咱孙子,自然心里害怕。”
“可声音怪怪的,好像……”王兰声音发抖,却没说下去。
“别自己吓自己!你记住,咱家小凯是福星,猫再多,也奈何不了他!”
赵桂香说完,打着呼噜又睡去了。
可王兰却怎么都合不上眼。她总觉得,那猫叫声不是简单的嘶吼,而像是某种……诅咒。
第二天,镇上的老人见到王兰,叹了口气:“你得管管小凯,再这么下去要出事。”
王兰勉强笑了笑:“孩子还小,不懂事。”
老人摇头,压低声音道:“猫,是记仇的。尤其是冤死的猫,它们魂不散。你家孩子踢死那么多,迟早有报应。”
王兰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打断:“哪有这些封建迷信的事!”
可转身走开时,她手心全是冷汗。
那一夜,猫群再次出现。
这次,它们没有嚎叫,只是安静地蹲在杂货铺门口,整齐地排列成一圈。
几十双绿幽幽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屋内。
小凯却全然不惧,还举着弹弓,兴奋地嚷嚷:“等明天,我要一个一个射瞎它们的眼!”
赵桂香哈哈大笑:“我孙子有胆量,不怕这些畜生!”
王兰站在一旁,心里却莫名打了个冷颤。
因为在那一刻,她分明觉得——那些眼睛,并不是单纯的猫在盯着,而是死神在冷冷注视。
03
夏夜的空气闷热,可李小凯却一身冷汗地从床上坐起。
他大口喘着气,眼神惊恐,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回来。
“妈!妈——”他尖叫着扑到王兰的怀里,声音哆嗦,“有人抓我脚!它们要拖我走!”
王兰心头一紧,连忙掀开被子。只见儿子的小腿上,赫然多了几道细长的抓痕。血珠已经凝固,但痕迹分明——就像猫爪留下的。
她吓得浑身发凉:“这……这怎么回事?”
赵桂香闻声赶来,见状却不以为然:“可能是小凯自己挠的,睡觉不老实。”
“妈,你看这痕迹……不像……”王兰还想说,却被赵桂香打断。
“别自己吓自己!咱孙子是福星,猫精怪奈何不了他!”
一句话堵得王兰心口发堵,却又无力反驳。
几天后,村里突然传出消息:和小凯打赌虐猫的那个男孩——张勇,出事了。
张勇家里人急冲冲找上门,说这孩子最近整天神神叨叨,说“有猫盯着他”。
更诡异的是,有两次,家里门窗关得死死的,可偏偏夜里屋里突然窜进几只黑猫,把床上的张勇抓得满腿是血。
张母哭着抱着儿子,说他夜夜发烧,梦里总喊“别抓我”,精神快崩溃了。
“这都是跟你家小凯学的!”张勇的父亲怒吼着堵在杂货铺门口,“要不是你儿子带头,俺家孩子能干出这种事?!”
王兰脸色涨红,却强撑着说:“孩子还小,不懂事,咱们别太计较……”
“还小?十几只命啊!那也是命!”张父气得拍桌子,差点动手。
要不是邻居劝开,两家几乎要撕破脸。
这场风波,让王兰心里彻底没了底。
她抱着儿子回屋,看着他眼睛依旧闪着兴奋的光,嘴里还念叨:“我才是赢的那个。”
她忍不住低声问:“小凯,你真的没觉得害怕吗?”
小凯愣了愣,突然勾起嘴角:“妈,它们在跟我玩啊。”
王兰背脊发凉。她分明记得,昨夜听到儿子梦里喃喃自语:“它们在叫我下去玩。”
她不敢问“下去”是什么意思。她只觉得胸口压着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
赵桂香却依旧护短,甚至更坚定。
“人家小勇是命薄,招惹不得猫怪。俺孙子不一样,他是老李家的根,猫都怕他。”
王兰想说什么,却对上那双护犊子到极致的老眼睛,只能沉默。
可她心里越来越惶恐。
因为她清楚,猫群已经不只是围在门口,而是像影子一样,缠上了整个家。
那天深夜,小凯又惊醒。
他瞪着漆黑的屋角,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妈,它们在……叫我下去。”
“下去哪里?”王兰急切地问。
小凯只是摇头,整个人缩成一团,浑身发抖。
王兰抱着他,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那一夜,她彻夜未眠。她知道,儿子身上已经发生了某种她无法理解的事。
可更恐怖的是——她预感,这只是个开始。
04
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上,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清新气息。
王兰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厨房准备早餐,她隐约觉得儿子的房间里有些安静。
通常这个时候,小凯早就跳起来,嚷嚷着要吃点心。但今天,她却没有听到一丝动静。
她走到儿子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小凯,起床了,吃早饭。”
可是,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王兰心里一沉,推开门,屋里依旧空空如也。床铺干净整洁,完全没有小凯的身影。
王兰瞬间慌了,急忙冲出门,四处找寻儿子的踪迹。
“小凯!小凯!”她大声呼喊着,一遍遍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徘徊。
整个村子静悄悄的,唯有几只麻雀在树枝上跳跃。
村子里的人也没有看到小凯的踪影。
王兰开始担心,儿子去哪儿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心脏开始急剧跳动,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
她四处奔跑,跑到村口,跑到河边,甚至跑到老井旁。
正当她准备放弃,疲惫地靠在老井旁时,忽然从井口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是……低沉的喘息声。
王兰心里一惊,顺着声音看去,水井口依旧封得严严实实。她蹲下身,盯着井口,疑惑中隐隐有些不安。
她猛地拿起手电筒,试图照亮井底。
手电筒的光柱照进漆黑的井口,一下子扫过了阴冷的井壁。突然,光柱照到了井底的水面,水面上反射出一张苍白的脸。
“啊!”王兰低呼一声,手电筒差点掉落。
那张脸,竟然不是小凯的,而是另一个男孩的——张勇。
是那个和小凯打赌虐猫的男孩。
她的心头一阵紧缩,眼前的场景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仿佛某种不安的力量正悄悄逼近她。
她站起身,疯狂地用手推着井口,喊着:“张勇!你怎么在这里?”
但张勇的脸,早已没有任何表情。
她颤抖着,立刻打电话报了警,心中充满了恐惧。
“警察,快来!井里有一个孩子,已经死了!”她语气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警察到来时,迅速把井口打开,井壁上已经长满了青苔,光线刺眼,大家都不敢靠近。
当井底的尸体被抬出来时,王兰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一切似乎还没有结束。
她从警察那里得知,张勇家中并没有报警失踪,死因也并没有确认。
“他应该是掉进了井里,造成了窒息死亡。”警察给出的结论让她心头一紧。
“怎么可能!张勇是怎么死的?”王兰抓住警察的手臂,心跳加速,“他在井里待了这么久,一定是出事了。”
警察冷静地答:“你不必太担心,可能只是意外。”
但王兰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绪,越发剧烈。
她抬头看着警察,几乎是哀求的语气:“警察同志,我儿子失踪了!小凯,他好像一直不见了!”
警察看着她满脸的惊恐,语气带着几分安慰:“您先别急,可能只是离家出走,我们会继续帮您找的。”
王兰焦急地摇了摇头:“不!不可能!小凯从来不会离家出走!他一直在家里,平时也不敢走远,绝不会这样突然消失!”
听到这话,警察皱了皱眉,想了想,突然说:“你确定他昨天晚上没有离开过家?”
“我……我不确定!”王兰急得眼泪快要掉下来,声音也有些发颤,“我一直在找,找遍了整个村子,结果只在井口找到了张勇……可是小凯,我怎么也找不着他!”
一位警察突然开口:“有没有可能你儿子已经回家了?可能他只是出去溜达,回来不久。”
王兰顿时一愣,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是啊,孩子可能是走了出去,或者被吓坏了,回家不敢声张。
“我回去看看!”王兰毫不犹豫地转身,急急忙忙地跑回家。
王兰一进家门,心里那股压迫感又回来了。屋里依旧空荡荡的,只有一股异样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她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突然觉得心脏猛地停滞。
一切看似平静,没有任何异样,房间里依旧空无一物。
她定定站在那里,心跳却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在悄悄逼近。
但是房间里没有回应。
她不敢再耽搁,快速穿过客厅,进了儿子的房间。她靠着门框,缓缓地环视四周。
可她依然找不到小凯,只有床上的那张空白的床单,像一个永远无法填补的空洞。
突然,她看到床头柜的抽屉半开着,似乎是刚刚翻动过的样子。她走上前,猛地打开了抽屉,突然心里一颤——
那是小凯的书包,居然放在了抽屉里。
“这……这怎么可能?”王兰的心跳瞬间加速,脸色变得苍白,几乎无法呼吸。她的嘴巴干涩,喉咙几乎无法发出声音。
她迅速拿起书包,焦急地翻了翻里面的东西,但并没有发现儿子的踪影。
突然,她的目光被书桌旁的一张纸吸引了。那是小凯留下的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我去找小勇了,别担心,妈。”
王兰的双手颤抖着捏住那张纸。心脏的跳动几乎要把她压垮,嘴唇微微颤抖,冷汗不断顺着额头滑落。
“找小勇了?”她低声呢喃,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她迅速跑出了房间,心中涌上一阵莫名的恐惧感。她突然记起了张勇那个男孩,他已经死了!他的尸体就被捞上了井里,怎么可能还在小凯的房间里出现过!
她脑海中拼命回想着昨天晚上那些恐怖的瞬间,眼前的小凯眼神空洞,仿佛没有生命的光彩。她的身体开始发冷,仿佛深陷在某个无法脱离的噩梦之中。
突然,她停住了脚步,望向了卧室的门口。
她慢慢走到门口,伸手去推门。
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时间都凝固了。
门一推开,热浪和湿气扑面而来——紧跟着,是一股刺鼻的臭味,像是陈年的霉味中混着一股浓重的铁锈腥气,呛得她眼睛都一酸。
她皱着眉,抬眼往床边看了一眼。
身体瞬间僵住,整个人失去了所有力气。
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瞳孔猛地收缩。
只这一眼,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脸色“唰”地一下刷白,腿脚发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天才哆哆嗦嗦地挤出一句:
“这……这怎么可能?”
来源:巫师火电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