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国,总裁送我上手术台,四年后他看见我儿子彻底疯魔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24 18:40 1

摘要:顾夜的白月光回国了,在他送我去流产手术台的那天。冰冷的器械,比不上他那句“她回来了,这个孩子不能留”更伤人。

顾夜的白月光回国了,在他送我去流产手术台的那天。冰冷的器械,比不上他那句“她回来了,这个孩子不能留”更伤人。

我躺在手术台上,腹部传来一阵阵绞痛,分不清是生理还是心理。护士递给我一份手术同意书,机械地解释着风险。我拿起笔,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却迟迟无法落下。

三年前,我嫁给顾夜,全城艳羡。他们说方家小女好福气,攀上了顾氏集团这棵大树。没人知道,这场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我父亲的公司需要资金周转,而顾夜需要一个听话的妻子,一个能让他那个在国外的白月光安心的挡箭牌。

我叫方晴,他的白月光叫白月。多可笑,连名字都像一个拙劣的替代品。

我爱他,爱得卑微到尘埃里。学着他记忆中白月的口味做菜,学着穿白裙子,学着在他疲惫时安静地递上一杯温水。我以为,三年,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

可我不是石头,我是人,我会痛。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顾夜发来的消息:“签了吗?签完把回执单发给我。”

没有一句关心,没有一丝犹豫。像是在处理一项再普通不过的公事。

我的眼泪终于决堤,砸在白色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水渍。我抬头,看到墙上挂着的电视正在播放财经新闻。画面一转,切到了机场。

记者激动地报道着:“著名钢琴家白月女士今日载誉归来,顾氏集团总裁顾夜先生亲自接机,两人举止亲密,疑似好事将近……”

画面里,顾夜穿着我早上为他熨烫的黑色西装,小心翼翼地护着身边的白月。他看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那种失而复得的珍视,几乎要溢出屏幕。白月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笑得清纯又无害,依偎在他怀里,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鸟儿。

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是他们完美爱情故事里,必须被抹去的污点。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三个字。

不是“方晴”。

而是“我同意”。

然后,我将那张纸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我撑着虚弱的身体,换下病号服,一步一步,走出了这家令人窒息的医院。

我没有回头。

我消失了。

我带走了我所有的东西,一张卡,几件衣服,以及肚子里那个小小的生命。我去了南方的一座沿海小城,这里四季如春,没有人认识我。我用仅有的一点积蓄,租下了一个带院子的小房子。

刚开始的日子很难。孕期的反应折磨得我夜不能寐,我常常一个人抱着马桶吐到虚脱。有一次半夜发高烧,我甚至以为自己和孩子都撑不下去了。我挣扎着爬起来,给自己叫了救护车。在医院冰冷的走廊里,我握着自己的肚子,一遍遍地告诉他:“宝宝,别怕,妈妈在。”

那一刻,我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听顾夜的话。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活下去的全部希望。

十月怀胎,我生下了一个男孩。他长得很像顾夜,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汪潭水。我给他取名叫方安,平安的安。我希望他一辈子,都能平平安安。

为了养活我们母子,我捡起了大学时的专业,开了一家小小的花艺工作室。小城的生活节奏很慢,邻里之间都很和善。隔壁住着一位温和的儿科医生,姓温。他叫温言,人如其名,说话总是温声细语。

他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安安有一次半夜发烧,我抱着他手足无措,是温言听到哭声过来帮忙,连夜开车送我们去了医院。从那以后,他便时常过来看看我们。他会给安安带小玩具,会帮我修剪院子里的花草,也会在我忙不过来的时候,安静地坐在一旁,帮我照看安安。

他从不问我的过去,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

时间一晃,就是四年。

安安四岁了,长成了一个小帅哥,聪明又懂事。我的花艺工作室生意也越来越好,甚至在网上都有了一些名气。我用自己赚的钱,买下了现在住的这栋小房子。每天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安安在院子里追着蝴蝶跑,温言会提着早餐过来敲门。

我觉得,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平静,安宁,与世无争。

顾夜这个名字,连同那些痛苦的记忆,已经被我尘封在心底最深的角落,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被提起。

直到那天。

那天是小城一年一度的海洋节,很热闹。我带着安安去海边看烟花。温言本来要陪我们一起,但他医院临时有急诊,就没能过来。

安安骑在我的脖子上,指着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开心地大喊:“妈妈,你看,好漂亮!”

我笑着回应他,心里一片柔软。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得让我心悸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方晴?”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我缓缓转过头,看到了那个我以为永生不会再见的人。

顾夜。

他比四年前清瘦了一些,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但依旧是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与周围穿着沙滩裤和T恤的人群格格不入。他的目光死死地锁着我,震惊,狂喜,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我脖子上的安安身上。

当他看到安安那张与他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时,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这是……”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迅速回过神来,将安安从脖子上抱下来,护在身后,全身的细胞都进入了戒备状态。

“顾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冷冷地说,拉着安安转身就要走。

他一步上前,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烫,力气大得惊人,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方晴,别走!”他嘶哑地喊道,“这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冰冷如刀:“我说了,你认错人了。我儿子姓方,叫方安。和你顾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安安被吓到了,紧紧抱着我的腿,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

顾夜的眼眶红了,他蹲下身,试图去看安安的脸,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孩子,让我看看你……”

“离他远点!”我厉声喝道,将安安更紧地护在怀里。

周围的人群开始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我不想在这里和他纠缠,拉着安安,几乎是落荒而逃。

身后,顾夜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原地,失魂落魄地看着我们的背影。那晚的烟花很美,但我再也没有心情欣赏。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的重逢。我太天真了。

第二天,我的花艺工作室门口,停了一排黑色的豪车,为首的那辆,是顾夜的宾利。他从车上下来,手里捧着一大束蓝色妖姬,那是他过去用来敷衍我时最常用的花。

他堵在我的店门口,来来往往的邻居都好奇地张望着。

“方晴,我们谈谈。”他走进来,将花放在桌上,语气不容置喙。

我正在修剪一束洋甘菊,头也没抬:“顾先生,我很忙,没时间。而且,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四年了,方晴,我找了你整整四年!”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痛苦,“你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地走?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留下了孩子?”

我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剪刀,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告诉你?告诉你然后让你再送我们去一次手术台吗?”我反问,“顾夜,你凭什么觉得,在我被你亲手推进地狱之后,还要把我的所有事情都向你汇报?”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苍白。

“我……我当时……”他艰难地开口,“我不知道……我以为白月她……”

“够了。”我打断他,“我不想听你和白月小姐的故事。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我现在过得很好,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过得很好?”他环顾着我这个小小的、却温馨的工作室,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不屑,也有嫉妒,“跟着那个医生,就叫过得很好?方晴,你忘了你以前是谁吗?你是顾太太!”

“我早就不是了。”我平静地看着他,“在你让我去打掉孩子的那一刻,‘顾太太’这个身份,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方晴,是方安的妈妈。”

“安安也是我的儿子!”他激动地低吼。

“不,他不是。”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他是我的儿子。从你做出选择的那天起,你就放弃了做他父亲的资格。”

顾夜没有放弃。

他开始用他最擅长的方式,试图渗透我的生活。

他买下了我工作室旁边的那栋楼,说要改成他的临时办公室。他每天准时出现在我的店门口,风雨无阻。他送来的东西堆满了我的院子,从昂贵的珠宝首饰,到最新款的儿童玩具,甚至还请了米其林厨师,一日三餐准时送到我家门口。

我把那些东西,原封不动地扔了出去。珠宝,玩具,都扔进了垃圾桶。至于那些精致的餐点,我直接倒进了厨余。

我的冷漠和拒绝,似乎激怒了他,也让他更加偏执。

他开始调查温言。

那天温言下班后来帮我修水管,顾夜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靠在车门上,阴沉地看着我们。温言察觉到了,他擦了擦手,低声问我:“需要我帮忙吗?”

我摇摇头:“不用,这是我的事。”

温言走后,顾夜走了过来,身上带着一股酒气。

“他就是你找的新欢?”他冷笑着,“一个穷医生,他能给你什么?方晴,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能给你,顾氏集团的股份,我的所有财产,只要你点头,全都是你的。”

我看着他,觉得眼前的男人陌生又可笑。

“顾夜,你是不是觉得,世界上所有东西都可以用钱来衡量?”我问,“四年前,你用钱买断了我们的婚姻,现在,又想用钱买回我和孩子?你以为我是什么?一件可以随时丢弃,又随时可以捡回来的商品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急切地解释,“晴晴,以前是我错了,我混蛋!白月她……她骗了我。她说她得了重病,活不了多久了,只想在最后的日子里有我陪着。我才会……我才会对你那么残忍。后来我才知道,一切都是她编的谎言,她只是想把我从你身边抢走!”

他试图抓住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所以呢?”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所以你的背叛和伤害,都因为你被骗了,就可以被原谅了?顾夜,你搞错了一件事。我离开你,不是因为白月,而是因为你。”

“是因为你,亲口对我说,‘这个孩子不能留’。”

“是因为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却在机场拥抱着另一个女人,向全世界宣告你们的爱情。”

“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爱的,只是那个活在你想象中的、完美的白月。而我,从头到尾,只是一个替身,一个笑话。”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他的心里。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身体摇摇欲坠。

“不……不是的……”他喃喃自语,“我后来才发现,我爱的是你……方晴,我爱的是你啊!”

“晚了。”我说,“你说的爱,太迟,也太廉价了。我不需要。”

我以为我的话说得足够清楚,但他似乎听不懂。他开始从安安身上下手。

他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去幼儿园看安安。给安安买最贵的遥控赛车,带他去吃最高档的儿童餐厅。安安毕竟是小孩子,面对这些诱惑,他有些动摇。

他回家后,会抱着新玩具,小心翼翼地问我:“妈妈,那个叔叔……他说他是我爸爸,是真的吗?”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蹲下来,平视着安安的眼睛,认真地告诉他:“安安,爸爸这个词,不只是一个称呼。他意味着责任,意味着陪伴,意味着在你生病时守着你,在你哭泣时抱着你。那个叔叔,他没有做到这些。所以,他不是你的爸爸。你的妈妈,会给你双倍的爱,好不好?”

安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把那个昂贵的遥控赛车放回了盒子里,再也没有碰过。

我找到了顾夜。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找他。我在他所谓的“临时办公室”楼下等他。

他看到我,眼睛里迸发出惊喜的光芒,以为我回心转意了。

“晴晴,你终于肯见我了!”

我没有理会他的欣喜,只是冷冷地递给他一份文件。

“这是律师函。”我说,“顾先生,你私下接触我儿子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的正常生活。如果你再继续骚扰我们,我会立刻报警,并且申请人身限制令。”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手里的文件,仿佛那是什么剧毒之物。

“骚扰?”他自嘲地笑了,“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儿子……这也有错吗?”

“我再说一遍,他只是我的儿子。”我盯着他,目光锐利,“顾夜,你真的爱他吗?不,你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挽回我的工具。你用物质去诱惑一个四岁的孩子,你有没有想过这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你根本不配当一个父亲!”

“我配不配,轮不到你来评判!”他被我激怒了,一把抢过律师函,撕了个粉碎,“方晴,你别逼我!你以为你躲到这个小地方,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我要是想,我有一百种方法把安安抢过来!让他认祖归宗,姓回顾!”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知道,他说到做到。他就是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你敢!”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你看我敢不敢!”他猩红着眼睛,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除非……你回到我身边。我们一家三口,重新开始。”

我看着他疯狂的样子,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重新开始?”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问,“顾夜,如果今天我没有生下安安,如果你没有在这里碰到我,你会想起我吗?你会为了一个被你亲手抛弃的‘前妻’,痛苦四年吗?”

他愣住了。

“你不会。”我替他回答,“你只会和你的白月光双宿双飞,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你现在所谓的深情,所谓的悔不当初,不过是因为安安的存在,提醒了你曾经失去过什么。你爱的不是我,你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我没有像你想象中那样,活在痛苦里等你拯救。不甘心我没有了你,反而过得更好!”

“顾夜,收起你那套霸道总裁的戏码吧。我不是四年前那个任你摆布的方晴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不再看他一眼。

那晚,下起了瓢泼大雨。

温言打来电话,说他下班了,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饭。我答应了。

我需要一些温暖的烟火气,来驱散顾夜带给我的阴霾。

我和温言,还有安安,在一家小小的家常菜馆里吃饭。安安很喜欢温言,一直“温叔叔,温叔叔”地叫个不停,还把碗里最好吃的红烧肉夹给他。温言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窗外,雨越下越大,电闪雷鸣。

吃完饭,温言开车送我们回家。车刚开到巷子口,就看到我家门口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是顾夜。

他没有打伞,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雨里,浑身湿透,狼狈不堪。雨水顺着他俊朗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看到了我们的车,疯了一样冲过来,拦在车前。

温言猛地踩下刹车。

“妈妈,那个人……”安安吓得往我怀里缩。

我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安抚:“别怕,妈妈在。”

我推开车门,撑开伞,走了下去。

“顾夜,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站在他对面,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像是在为这场闹剧伴奏。

他看着我,又看了看车里,温言正担忧地看着我们。他的眼神暗了下去,充满了绝望和嫉妒。

“方晴……”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就一个。”

“机会?”我反问,“我给过你机会。在你一次次忽略我的感受,把我当成替身的时候,我给过。在你因为白月的一通电话,就扔下发高烧的我,飞去国外陪她的时候,我给过。在你让我打掉孩子的时候,我彻底死心了。顾夜,是你自己,亲手把所有的机会都用光了。”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他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在这样的大雨里,在我的家门口,这个曾经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男人,向我跪下了。

我怔住了。连车里的温言,似乎都有些震惊。

“晴晴,你原谅我,求你原谅我!”他抓着我的裤脚,像个无助的孩子,“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安安。这四年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我每天都在想你,我快疯了。我把白月赶走了,我跟她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世界里,不能没有你……”

他的哭声和雨声混在一起,显得那么凄厉。

如果是四年前的我,看到他这个样子,一定会心疼得无以复加,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住他。

可是现在,我心里,一片平静。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慢慢地,将自己的裤脚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有些冷。

“顾夜,”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残忍地说,“你知道吗?心死了,是救不活的。爱这个东西,一旦被耗尽,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曾经很爱你,爱到可以为你放弃一切。但那份爱,在你让我签下手术同意书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连同那个没来得及出世的孩子一起,埋葬在了那个冰冷的手术室里。”

“我现在不爱你了。甚至,我连恨都懒得给你。因为你在我心里,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个……和我儿子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你所谓的痛苦,所谓的悔恨,都与我无关。那是你亲手种下的因,现在,你该自己去尝那个苦果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仿佛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转身向车子走去。

“方晴!”他在我身后,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我没有回头。

我上了车,温言沉默地递给我一条干毛巾。我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对他说:“我们回家吧。”

车子缓缓启动,从跪在雨中的顾夜身边,驶过。

后视镜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最后,彻底消失在雨幕中。

从那以后,顾夜没有再出现。

我听说,他回了A市,顾氏集团的股价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动荡。他好像生了一场大病,很久都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里。后来,有财经新闻报道,他将自己名下所有的股份,都转到了一个信托基金里,受益人的名字,是方安。

温言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时候,我正在给院子里的玫瑰浇水。

我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继续做着手里的事。

那些钱,我一分都不会动。那是他欠安安的,不是欠我的。等安安成年后,由他自己决定要不要接受。

又过了一年,安安五岁了,上了幼儿园。

温言向我求婚了。

没有盛大的仪式,没有昂贵的钻戒。只是在一个很普通的傍晚,他做了一桌我爱吃的菜,安安坐在旁边,给他加油打气。

他拿着一枚自己用花草编的戒指,单膝跪地,眼神真诚又紧张。

他说:“方晴,我不知道你的过去经历了什么,我也不想去探究。我只知道,我想参与你的未来。我想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你和安安,我想给你一个家。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安安在一旁大声喊:“妈妈,嫁给他!嫁给他!”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像一缕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我曾经黑暗的世界。他用他的耐心和温柔,一点点抚平了我心里的伤口。

我笑着,流下了眼泪。

这一次,是幸福的眼泪。

我点点头:“我愿意。”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几个相熟的邻居朋友。安安做了我们的小花童,穿着一身帅气的小西装,笑得比谁都开心。他牵着我的手,郑重地把我交给了温言。

他说:“温叔叔,以后我妈妈就交给你了,你不许欺负她哦!”

全场都笑了。

我以为,故事到这里,就该是圆满的结局了。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个来自A市的陌生快递。

里面是一本日记。

是顾夜的日记。

我不知道是谁寄来的,犹豫了很久,还是翻开了。

日记是从我离开后开始写的。

字迹潦草,充满了痛苦和混乱。

“她走了。到处都找不到她。方晴,你到底去了哪里?”

“白月回来了。可我看着她的脸,想到的全都是方晴。我是不是疯了?”

“我让人查了所有医院的记录,没有方晴做手术的记录。孩子……我们的孩子是不是还在?方晴,你回答我!”

“我找到她了。在那个海边小城。她身边有个男人,还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长得那么像我。我的心像是被撕开了一样,又疼又喜。她不肯认我。”

“她说她不爱我了,她说我亲手杀死了她的爱。原来心死,是这种感觉。比死了还难受。”

……

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

“晴晴,如果时间能倒流,我多想回到那个早上,紧紧抱住你,告诉你,留下孩子,我们哪儿也不去。可是,没有如果了。”

日期,是三天前。

我合上日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有唏嘘,有感慨,但没有一丝动摇。

破镜,永远无法重圆。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是一辈子的烙印。

我把日记本,扔进了壁炉里。橘红色的火焰,很快就将那些黑色的字迹吞噬,化为灰烬。

就像我们早已燃尽的过去。

温言从身后抱住我,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膀上。

“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靠在他温暖的怀里,看着窗外。院子里,安安正在和邻居家的小狗玩耍,笑声清脆。

“没什么。”我轻声说,“只是觉得,现在真好。”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爱的人在身边,重要的人在眼前。

这就够了。

来源:小南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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