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珍 13 那个年代还叫林彪“小林”的,恐怕也只有你外婆一个人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0 15:32 1

摘要:说起外公在井冈山和延安初期的饮食,没有人比外婆更清楚了。饮 食对人的影响是很大的,外公一生坚持朴素的饮食观,不也是他心中 难忘过去岁月,难忘过去战友包括外婆的一个体现吗?

值得一提的是:与外婆相会后,心情怅然的外公酬谢为此出力的 女同志,又在美庐请她们吃过一次饭,水静当然包括在内。

那天上午, 忙于庐山会议会务的她刚想休息一下,带孩子上街买东西,就被告知 有急事:一八0来电话,毛主席找你……

外公见到曾志、朱旦华和水静后,笑着说:今天请三位吃顿便饭,不要客气。

所谓便饭,上了六个盘子:红烧五花肉、油煎小鱼之外,就是庐 山上的一些特产青菜。

外公陪三位夫人喝了一杯茅台酒,还轮番为客 人夹菜,始终非常客气。

水静记得饭后大家又坐了一会儿,外公和曾 志谈起了井冈山斗争时期的往事,还和自己拉了一些家常。

水静不记 得外公提过庐山相会的事,大家都把它默默放在心里,三位女同志几 十年后才讲出来,外公1959年后则再没提过。

这顿饭让水静吃得好不疑惑,原来主席请客竟是这个样子?

卫士 长不知道外公请客的原因,不过他告诉水静,今天确实是主席请客,平 时只有四个碟子,其中两个放的是辣椒和霉豆腐。

一次水静还听外公 吃饭时若有所思地说过:这比井冈山强多了,也比延安时期好多了。过 去节约是敌人逼的,现在就要靠自觉了。

说起外公在井冈山和延安初期的饮食,没有人比外婆更清楚了。饮 食对人的影响是很大的,外公一生坚持朴素的饮食观,不也是他心中 难忘过去岁月,难忘过去战友包括外婆的一个体现吗?

外公喜欢手书古诗词,其中多首是李商隐的作品。

这首《锦瑟》写 的似乎就是我的外公外婆。或许我们可以把庐山相会看作外公送给外 婆50岁的礼物。只是这份礼来得太急,太重,后果是无论送礼者或收 礼者都想不到的。

在下山后的日子里,外婆茶饭不思,全身心沉浸在 对以往“华年”的追忆中,病情危殆——她几乎化为一架“锦瑟”,用 心灵弹奏着哀婉忧伤的旋律。

庐山会议期间,66岁的外公还默写了白居易的《琵琶行》,但没有 写出“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 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这六句42个字。

美庐一层现已辟为展览室,展出了该手书复制件。解说员称对这六句脱漏, 民间有多种说法。

“与贺子珍有关?”不知我身份的解说员对这一提问笑而不答。

外婆与外公庐山相会时曾住在这条莲谷路(东梅摄)

在老同志的指点下,我找到了据说是外婆1959年一上庐山时住过 的那栋楼。然而,这座位于莲谷路上的别墅已经被岁月无情改变,成 了多户人家住的“大杂楼”。由于事先打过招呼,一位女士特意赶来介 绍情况。她说:此楼曾是俄国舞厅,现在则是单位宿舍。

尽管历史上如此传奇的两个夜晚都发生在这里,但这栋楼是我在 庐山所见别墅中变化最大、境遇最差的一栋。楼前散落着几块从它身 上拆下来的大块条石,满眼是水泥白灰墙面和防盗门。几株苍翠的古 松虽然成了灯杆和晾衣杆,但仍然坚定地守卫在楼前。另外几株已经 枯死了,枝权仍然不屈地伸向天际。

对于1959年的毛贺庐山相会,妈妈当时一无所知。已经准备好做 新娘子的她,正在北京焦急地等待外公履行他许下的承诺:“娇娃,你的婚事, 一定等我开会回来再办噢!”

外公是6月底上山的。7月2日,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开幕;7月 9日,毛贺相会;7月14日,彭德怀上书;8月2日,中共八届八中全 会开幕……妈妈这才知道外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她告诉我说自己一直等,一直等,“后来(山上)吵架了,(外公)拖到8月底才回来”。

1959年爸爸、妈妈中南海结婚照(侯波摄)

8月23日,前一天刚从庐山回到北京的外公在中南海的家里为妈 妈主持了婚礼,来宾有外婆长征时的战友蔡畅和邓颖超。长女出嫁了, 作为父亲,外公了却一大心事。

外公三上庐山(1959年、1961年、1970年),外婆四上庐山(1959 年、1960年、1962年、1966年),庐山与两位老人家有着不解之缘。在 庐山我见到了曾接待过我外公和外婆的老同志,和他们连谈了两个晚 上 。

庐山的老同志彭毓炎处长是当年的招待所所长,他清楚地记得 1960年外婆在庐山看望林彪的情况:“你外婆后三次来,都是我负责接 待。每天我都要去问候她,安排一些相关事情。她从我这里知道林彪 上山来了,便要求前去看望。”

“我陪她到‘180’(美庐)。当时美庐是庐山最好的房子,中 央来了人都住那儿。后来才有芦林一号,是主席专用的。

林彪到 楼门口迎接,两人握手,你外婆就问:小林呐,你什么时候来的 呀?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听到这里,建力大哥感慨道:那个年代还叫林彪“小林”的,恐怕 也只有你外婆一个人了。其实,外婆(1909年生)比林彪(1907年生) 还小两岁。

外婆在江西的护士卢泮云阿姨则记得林彪全家多次来南昌外婆寓 所拜访的情况。少言寡语,罕与人交的林彪能够主动登门拜访早已远 离政坛风云的外婆,每次还能聊上半个小时,现在想来,实在有些难 为他了。除了顾念战友旧情,恐怕找不出其它解释。

据说,能“享受” 同等待遇的,惟有永远的“老总”朱德。

即使拜见外公,林彪也是“无 事不登三宝殿”,就事论事,不含串门性质的。

此外,在外婆井冈山时期的老战友中,陈毅、曾志、康克清也到 南昌看望过外婆。朱老总(朱德)、彭老总(彭德怀)则在上海看望过 外婆。

“说到‘彭老总’,彭处长扬起寿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发,给我讲起当年一个真实的故事:

‘说起来还有个笑话哩。我是59年到庐山交际处的,手下管 着几个人。当时年轻人开玩笑,叫我‘彭总’,还起了外号叫‘彭 霸天’。《洪湖赤卫队》里不有个彭霸天么。'

‘1959年开政治局扩大会议的时候,彭德怀、贺龙,还有几位 领导,都是去食堂统一吃饭,别墅是不起伙的。当时就是这么个 条件,没有那么多厨师呀,也没有液化气,都是烧煤。’

‘有天中午吃完饭,我急着往‘214’少奇那里跑(注:彭处 长时任刘少奇的生活管理员),后面有个小年轻,姓李的,我们一 起搞接待工作的,就喊我:彭总,等等我呀!咱们一起走啊。

这 时候,彭德怀也吃完饭出来。当时可能已经写了信,心情不好,一 个人走。听见以后,他就回了下头,看是谁叫他。'

‘哎呀,把我搞得,那个害臊呀!后来,我就骂他:乱喊什么 呀!人家才是真彭总,我算个什么呀……

哎呀,真是好笑!后来, 他也当了牯岭饭店的经理了。我们见了面,提起这事就笑。'”

这是不是彭德怀最后一次听到有人叫“彭总”,不得而知。就在庐 山上,从井冈山时期起闻名政坛的彭老总从此消失,倒是彭处长一直留在庐山接待处,迎来送往了无数贵宾,记下了数不清的掌故。

1961年为外公服务过两个月,1966年为外婆服务过两天的夏龙英 奶奶,也向我讲起外婆的一件往事:

“你外婆个子高,皮肤很白,漂亮,我记得很清楚。那时‘文 革’已经开始了,大概是秋天九、十月份吧。大家都要游行,不 游也不行啊。本来,我都陪她在‘541’那里散步,不到人多的地 方来。可那天不知怎么,就散到现在‘162’这个地方来了。

‘正这时候,游行队伍过来了。那年头游行,不都举着主席像吗?

她看见了,对着画像,手靠着胸前那么一指,说了四个字: ‘这是老毛。’

那意思好像是说:怎么把老毛弄到街上来了?’”

外婆1966年在庐山(使名摄)

显然,“老毛”和“小林”、“老彭”(彭德怀)、“小陈”(陈毅)以 及“老总”(朱德)这些亲切的称呼,都是井冈山革命斗争时期叫起来 的。从中央苏区时期高层领导异口同声喊“老毛”,到遵义会议后周恩 来率先叫“主席”,电视剧《长征》对此有很细致的描写。大家想必知 道,彭德怀是最后一个改口的。然而,外婆比他还要晚。

彭处长回忆道:“你外婆抽烟很凶。66年的时候,一个晚上两 包,都是那种不带嘴的中华烟。还有,她对你外公的感情呀,那真 是非常深的。

当时主席三次接见(红卫兵),报纸上不是有整整两 个版面的大照片吗?她晚上不睡觉,把报纸铺在桌子上,手在照 片上的主席脸上慢慢摸呀、摸呀……这是服务员后来告诉我的。”

在这些老同志的指点下,我找到了外婆1966年最后一次来庐山的 住处:“541”号别墅。它在远离庐山别墅群的山坡上,车马罕至。

外婆1966年在庐山的住处“541 别墅一角(东梅摄)

两层有着白色门窗的英式建筑被俄国人栽下的数排高大杉树掩映,这是我在庐山见到的最幽静的别墅。前几年,某公司租用此地为疗养场所。

陪同我来的庐山姑娘说明来意后,开门的小姑娘爽快地让我们进去,引我们上楼,并指点着哪里是起居室、卧室、客房、客厅。

不过, 除了客厅外宽敞的石砌露台还保持着当年模样,放着几把藤椅和几张 圆桌,其它房间都已装修为宾馆的标准间了。我在藤椅上落座片刻,望了望远处苍翠的青山,便起身下楼,走出了这栋别墅。

到了门外,我听着鸟鸣,在院中小径漫步,沿路又下台阶,看到 了另外一处院落。这里门窗紧闭,似乎已久无人居住,巨大的红皮尖 屋顶在满眼绿色的庐山格外显眼。不错,这里每一栋屋子都有着自己 的故事,每家不同的故事。

而“541”,则有着我家的一个故事:

1966年,庐山的一个秋夜,就在这个院子,就在这栋房子,外婆 把家家挂在墙上的那个人的照片放在桌上,轻轻地、慢慢地摩挲着他 的面庞。

对于别人,他是主席;对于外婆,他是“老毛”。

现在,“老毛”上街了。这是为什么?外婆不知道。但起码能在报纸上好好看看 他了。以前,报上是没有那么大的照片的。

庐山“175”号别墅,外公上山开会期间在此用餐、休息(东梅摄)

那个晚上,外婆吸了两包烟,只有庐山的月亮陪她度过一个不眠 之夜。吸烟,这点外婆随外公;晚上不睡觉,这点也随外公———井冈 山时期,他们俩人就是一夜一夜这么一起熬过来的。

夕阳透过杉树,照在依山而建的矮矮的院墙上,点点金黄。我的 思绪还停留在对过去的回味上,此时楼内传来的麻将声打断了我的回 忆。又到了该离开的时间了,还有一处外婆住过的地方没有看呐。

外婆二上(1960年)、三上(1962年)庐山,都住在“162”号别 墅。它离我住的地方很近,距离1959年彭德怀住的“176”号也很近。 这是一栋与刚才我去过的“541”号风格有些类似的别墅,区别在于它 位于大道口,外婆也就是在那里见到了游行人群,见到了“老毛”画像。

正在我忙着从各个角度为这座幽静的别墅拍照时,建力大哥拉住 我,朝路那边的墙上一指:原来墙上隐约可见一间被封堵的石门,正 对着“162”别墅。

石门通向的地方是“175”号别墅,也就是外公毛 泽东在1961年中央工作会议期间吃饭的地方,也是他在1970年九届二 中全会后期居住的地方。

为了保证安全,原有的石门被封堵。而外婆 恰恰在1961年没有上庐山,当时她正处于受毛贺相会强刺激而起的病 痛中。

后来,建力大哥告诉我,我在别墅前时, 一队旅游者从他身边走 过,他们对我在一栋无人居住,无人参观的建筑物前照个不停大惑不 解。

于是他告诉他们:这是贺子珍60年代住过的地方。

人们听说后, 大为惊讶,马上七嘴八舌谈论起自己心目中的贺子珍,最后也在“162” 前拍照留念。“都是年轻人,看上去20多岁,像是北京来的。

他们都 知道贺子珍”,建力大哥有些兴奋地告诉我。

建力大哥告诉我:“当时,你外婆经常在白天吃过饭后,从她 的住地出来散步,走进省委大院。警卫都认识她,不会阻拦。然 后走到我家,豫章路三号大院,进来聊聊天。”

“我印象特别深刻的就是——只要你外婆一来,我父亲、母亲 就会告诉家里我们这几个男孩子:贺妈妈来了。不许乱闹,要听话!

男孩子调皮嘛,玩起来什么都不顾,可你外婆来我们不敢。家 里立刻静悄悄的,鸦雀无声。除了她,别人哪个来都不是这样的。 当时不懂,后来知道,因为你外婆身体不好,需要安静。”

“你外婆对我们几个孩子都很好,她都认识。我妈妈记得很清 楚,‘文革’后她和我爸爸去上海,到华东医院看望贺妈妈。

你外 婆问了一句:黑蛋怎么样?黑蛋就是我哥哥呀。十几年没见,她 一下就能想起来。所以我觉得,她记忆力一直是非常好的。”

我不忍心告诉建力大哥外婆病痛时受苦的样子。

我只能说:外婆 记忆力确实很好,她是中共早期党史最好的见证人之一,是世上最有 资格讲述我外公的人之一。她晚年的回忆,给后人留下了无可替代的 宝贵材料。

但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苦难确实损害了她的身体和神志,她 经常处于无法言说的悲痛之中。

我清楚地记得那几年在上海,除了我,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当 白发苍苍的她难受的时候,就会无助地抓住稚气懵懂的我。有时,还 会掐我。她心里的话太多,说不出来!

听到这里,建力大哥也激动了,我们都激动了。

他提高了声音:

“东梅,你一定要好好写写你外婆!写出一个原原本本的、有 血有肉、有始有终的贺子珍。这是你的历史责任。”

都知道神秘的雾是庐山一绝。我倒认为庐山月色才更神秘。庐山 的月亮,是毛贺相会的见证人,是外婆在庐山每一个不眠之夜的陪伴 者,还是很多重大政治事件的目击者 ……

可惜,我忘了赏月。一连两个晚上,兴奋的我在调查采访完毕,回 到住地后,又与建力大哥和他的朋友一起,聊外婆,聊外公,聊在庐 山发生过的许许多多事情。第三天一早,就又匆匆下山,飞回北京了。

下山后,在翻阅庐山同志送给我的几本书后才发现:月色在1959 年的庐山,还起过特殊的作用。

彭德怀在庐山会 议期间1959年 (使名摄)

彭老总对“大跃进”表示担忧,给老毛写了一封信,然后连夜坐 车驶过“美庐”,先到朱老总那里征求意见。朱老总劝他不要写信,有 事直接找老毛谈。但彭老总还是坚持写信。

本来彭老总从自己住处出门上车时,夜色阴暗。从朱老总那里出来后,发现头上已经月光皎洁,眼前顿时明亮起来。他的心情大为好 转,决定找老毛谈谈。

他坐车到了“美庐”,问主席休息没有?答复是已经睡了。彭老总 觉得不好打搅,便把信留了下来,请人转交老毛。这封信,后来也就 成为所谓“万言书”。

这次上庐山,我被安排住在“177”号,也就是1959年张闻天的住 地遗址,与彭德怀的“175”号只有百步之遥。然而,这里的原貌已经 完全改变,一层平房变成了两层楼房。

在外婆身边工作过十几年的严和 医生告诉我:“1962年你外婆到 青岛休养,遇到了张闻天、刘英夫妇。刘英见到你外婆,非常高兴,亲 热得不得了。

”“那张闻天呢?”

“男同志嘛,话少,没什么特别的表示。”

后来我在刘英的书中得知:经历了1959年的暴风骤雨和三年困难 时期之后的1962年,张闻天曾打开保险柜,哆哆嗦嗦地取出自己在庐 山上的发言稿,委屈地说:你看看,你看看,我说的没有错嘛!

外婆在解放后的隐居生活中很少说话,更极少谈论国家大事,但 她上海时期的护士小吴阿姨告诉我:“姨妈不止一次对我们说过:彭德怀是不会反党的。”

1975年,彭德怀元帅逝世。他临终希望见见毛泽东,或者朱德的愿望一直没有实现。这一消息当时是保密的,不过这 倒也避免了让外婆伤心。

张闻天在庐山会议住所“177”号,1959年(佚名摄)

1976年张闻天与刘英在江苏无锡梅园

海峰姨告诉我:1976年7月6日朱总司令逝世,外婆得知后神情痛 苦地拍着椅子扶手, 一 字 一 顿地说:“老总!老总走了!好人呐! … … ”

而最曲折的则是陈毅逝世。

“文革”中负责管理外婆生活的祝处长 今年春天告诉我这样一件事:

1972年1月6日,陈毅元帅逝世。亲人知道这一噩耗会对外婆造 成很大的刺激, 一直瞒着她。而此前几天,我刚刚在上海出生,这当 然使暮年的外婆得到少许安慰。大家收起了报纸,关上了电视,藏起 了广播,封锁了消息,把外婆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这个小女孩身上。很 长时间内,她对此事果真一无所知。

后来,江西老同志刘俊秀(省委农业书记)与夫人孙亚衡(省委 组织部副部长)到上海湖南路262号看望外婆。刘老是外婆的永新老 乡,长征干部,性格豪爽,又是她在南昌居住期间的邻居,关系非常 亲密。外婆很是高兴,吩咐搞了不少酒菜,大家热热闹闹坐了一桌。

在这种比较难得的欢快场合中,刘老也比较放松,不知怎么,就 说到陈毅逝世上面去了。谁知,刘老一句“陈老总不在了”刚出口,大 家都愣住了。

外婆明白以后,当即离席跑上楼去,把卧室门一关,谁 叫也不出来。只留下慌张的大家和尴尬的刘老。

孙亚衡直怪刘老粗心, 刘老则委屈地说:“我哪知道她不知道啊…… ”

大家于是上楼去劝,外婆口中一直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祝处长告诉我:陈老总和你外婆关系,就跟亲人一样的。

1970年,外公最后一次登上庐山。那年夏天,他在“芦林一号 ”同 服务员聊天,说了这么一段话:

“贺子珍对我最好,长得也最漂亮。她后来有病,老怀疑别人害她, 谁都怀疑,但不怀疑我。”°

说到这里,外公感叹不已。这可能是外公最后一次谈到外婆。庐山,为他们的爱情落下了最后的注脚。

来源:大肥肥文史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