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联合庶妹设局捉奸, 我重生反杀, 亲手将她剥光扔上奸夫床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4 17:28 1

摘要:毒酒穿肠,沈芸看着那对狗男女,笑了。重来一世,她要他们,生不如死。

毒酒穿肠,沈芸看着那对狗男女,笑了。重来一世,她要他们,生不如死。

剧痛从腹部炸开,意识却前所未有地清醒。她猛地睁开眼,入目的不是冷宫的蛛网,而是自己闺房里熟悉的流苏帐幔。

空气里有幽幽的冷香,是迷魂香的味道!

沈芸的心脏狂跳起来,这不是梦。她回来了,回到了被丈夫周恒和庶妹沈清联手陷害,捉奸在床的那一天!

上一世,她就是闻了这香,昏沉中被一个陌生男人拖上床,随即周恒带着大队人马闯进来,将她钉死在“不贞”的耻辱柱上。她的父兄为她奔走,却被周恒以“治家不严,有辱门风”为由,联合政敌弹劾,最终整个沈家满门抄斩。

而她,被囚于冷宫,苟延残喘,直到今天才被沈清“恩赐”一杯毒酒。

“姐姐,你醒了?”门外传来沈清那娇柔得令人作呕的声音。

来了!

沈芸眼中迸出彻骨的寒意。她迅速扫视房间,屏风后,一个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呼吸粗重。

她没有时间犹豫。沈芸拔下头上的金簪,死死攥在手心,悄无声息地滑下床。

“姐姐,夫君说今日要早些回来看你,我特地给你炖了燕窝粥。”沈清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得意的试探。

沈芸心如明镜。周恒会回来?他当然会回来,带着一群人,来欣赏她身败名裂的“好戏”。

她绕到屏风后,那男人正被药力催得满脸通红,神志不清。沈芸没有丝毫怜悯,用尽全身力气,将尖锐的金簪狠狠刺入他脖颈的昏睡穴。

男人闷哼一声,软软倒了下去。

沈-芸立刻扒下他肮脏的外衣,又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裙,套在了他身上。做完这一切,她听到门闩被轻轻拨动的声音。

沈清进来了!

沈芸闪身躲进厚重的帷幕后,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沈清端着托盘,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恶毒。她将燕窝粥放在桌上,然后径直走向床边,掀开帐子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她愣住了。

“人呢?”沈清疑惑地自语,开始在房里寻找。

就在她走到屏风附近时,沈芸算准时机,猛地从帷幕后冲出,一掌劈在沈清的后颈上。

沈清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软倒在地。

沈芸动作飞快,将沈清剥得只剩一件贴身肚兜,然后把她拖上床,扔进了锦被里。接着,她将那个昏迷的男人也拖到床边,让他半个身子压在被子上,做出两人衣衫不整、纠缠在一起的假象。

最后,她将沈清那件华丽的裙子穿在自己身上,整理好发髻,甚至还从容地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

迷魂香的药力还在,但前世的刻骨仇恨让她的大脑无比清醒。

“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周恒带着他的母亲,沈芸的婆婆,以及一大群家丁仆妇,满脸怒容地冲了进来。

“沈芸!你这个贱人!”周恒怒吼着,眼中的得意和快感几乎要溢出来,“你竟敢背着我偷人!”

他身后,婆婆陈氏已经开始哭天抢地:“我们周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家门不幸啊!”

众人指指点点,目光如刀,准备欣赏一场主母被捉奸的好戏。

沈芸站在桌边,冷冷地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反而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深更半夜,带着这么多人闯进我的房间,是想给谁难堪?”

周恒一愣,没想到沈芸会如此镇定。他指着床榻,厉声道:“还敢狡辩!你床上的奸夫是谁?给我把他们揪出来!”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凶神恶煞地要去掀被子。

“慢着。”沈芸淡淡开口。

她一步步走到床边,目光扫过周恒,又扫过他身后满脸恶毒的沈清的生母赵姨娘。

“夫君如此兴师动众,想必是捉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把柄。”她伸出手,捏住锦被的一角,“既然如此,大家可要看清楚了。”

说完,她猛地一掀!

锦被飞扬,床上的一幕清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床上躺着的,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女人,根本不是沈芸,而是二小姐沈清!而她身上,还压着一个陌生的壮汉!

时间仿佛静止了。

周恒脸上的怒火和得意瞬间凝固,变成了极致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清儿?怎么会是清儿?”他失声喊道。

赵姨娘更是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扑了过去:“我的清儿!这不可能!”

现场一片哗然。原本准备看主母笑话的下人们,此刻都瞪大了眼睛,交头接耳,场面瞬间失控。

沈芸站在一片混乱的中央,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她看向面如死灰的周恒,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夫君,你看清楚了吗?床上的人,是我那‘冰清玉洁’的好妹妹。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人,如今,你又作何解释?”

周恒的大脑一片空白。计划天衣无缝,怎么会变成这样?沈芸怎么会……

他猛地看向沈芸,只见她穿着沈清的衣服,神色冷漠,那双平日里温婉柔顺的眸子,此刻竟像淬了冰的利刃,让他不寒而栗。

他明白了!沈芸发现了!她将计就计!

“不……这不是真的!”赵姨娘抱着昏迷的沈清,疯狂地摇头,“是沈芸!是她陷害我的清儿!老爷,老爷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沈家的主君,沈芸的父亲沈正德,此刻也带着人赶到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孽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指着周恒,怒吼道。

周恒百口莫辩,只能咬牙道:“岳父大人,这其中定有误会!芸儿,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试图向沈芸使眼色,希望她能顾全大局,将此事压下。

沈芸却笑了,笑得无比凄凉。

“误会?”她轻声道,“夫君的计划,不是一直很顺利吗?迷魂香,陌生男人,闯门捉奸……只是没想到,最后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我,对吗?”

此言一出,满场死寂。

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只不过,阴谋的主角,阴差阳错地换了人。

沈正德气得眼前发黑,一脚踹在周恒心口:“你这个畜生!我沈家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算计我的女儿!”

周恒被踹得连连后退,狼狈不堪。他知道,今天这事,他无论如何也洗不清了。

沈芸没有再看他一眼,而是转向自己的父亲,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女儿不孝,让父亲蒙羞。”她声音哽咽,眼泪却一滴也没有掉,“但女儿恳请父亲,彻查此事。这迷魂香从何而来?这男人是谁指使?妹妹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床上?这一切,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我沈家百年清誉,将毁于一旦!”

她的话掷地有声,将个人情爱上升到家族荣辱的高度。

沈正德看着跪在地上,脊背却挺得笔直的大女儿,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他深吸一口气,下令道:“来人!将这个奸夫给我绑起来,严加拷问!封锁整个院子,任何人不得出入!今天,我非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沈家后院兴风作浪!”

一场闹剧,以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方式收场。

沈清身败名裂,被禁足于自己的小院。赵姨娘哭哭啼啼,却被沈正德下令掌嘴,关了禁闭。

而周恒,则被沈正德派人“请”回了书房。

沈芸的院子终于恢复了安静。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手指轻轻抚过。

这张脸上,还没有冷宫十年的风霜,没有被绝望侵蚀的痕迹。

一切,都还来得及。

复仇,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那个被抓住的男人就全招了。他是个地痞,收了赵姨娘的银子,让她安排进府,事成之后,不仅有重金,还能得到沈清。

赵姨娘和沈清的算盘打得很好。毁了沈芸,沈清就能顺理成章地成为周恒的正妻,而那个地痞,随便找个理由打死就行。

可惜,她们算错了一步。

沈正德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将赵姨娘和沈清送去家庙,终身不得回府。

周恒得知消息后,立刻赶来求情,却被沈芸拦在了门外。

“你还有脸来?”沈芸隔着门,声音冰冷。

周恒在门外焦急道:“芸儿,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赵姨娘和清儿自作主张,我毫不知情啊!我是被她们骗了!”

“是吗?”沈芸轻笑一声,“那你为何会那么‘巧’地带着人来捉奸?周恒,你把我当傻子吗?”

周恒语塞,只能放软了语气:“芸儿,我们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清儿这一次吧。她已经知道错了。”

“情分?”沈芸觉得这两个字无比可笑,“在你设计陷害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之间的情分?在你带着人闯进来,想让我身败名裂的时候,又何曾念及半分夫妻之情?”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愈发冷厉:“周恒,你给我听清楚。从今往后,我沈芸与你,恩断义绝。至于沈清,那是沈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说完,她直接让下人关紧大门,任凭周恒如何叫喊,再不理会。

她知道,周恒和沈清之间,早有私情。周恒之所以求情,不过是舍不得沈清那具年轻的身体,以及沈清背后,赵姨娘多年来积攒的私产。

断了他们的念想,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她要对付的,是周恒。

上一世,周恒踩着沈家的尸骨,青云直上,官至丞相,权倾朝野。他之所以能如此顺遂,除了心狠手辣,更重要的是,他搭上了一条大船——二皇子。

而沈家,一直效忠的是太子。

所以,沈家的覆灭,不仅仅是后宅阴私,更是朝堂党争的牺牲品。

重活一世,沈芸看得比谁都清楚。她要做的,不是简单的报复,而是要将周恒和他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

但她一个深宅妇人,如何能撼动朝堂?

她需要一个盟友。一个足够强大,能与二皇子抗衡的盟友。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那个人,权势滔天,冷酷无情,是整个大梁朝最不能得罪的存在。

摄政王,顾衍。

上一世,沈家出事后,是顾衍亲自监斩。沈芸在冷宫里,曾无数次地恨过这个男人。

但后来她才慢慢知道,顾衍之所以冷酷,是因为他要肃清朝堂,稳固太子之位。沈家,只是他清除二皇子党羽时,被牺牲的一颗棋子。他并非针对沈家,他针对的,是沈家背后那些错综复杂,已经烂到根子里的关系网。

而周恒,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将沈家推出去,做了二皇子的挡箭牌,自己则摘得干干净净。

这一世,她要改变沈家的命运,就必须站到顾衍这边。

可顾衍是何等人物?她一个闺阁女子,如何能接近他,并让他相信自己?

沈芸陷入了沉思。

机会很快就来了。

三日后,是宫中的赏花宴。按照惯例,各家官眷都要出席。

上一世,沈芸因为被捉奸的事闹得心力交瘁,根本没有参加。也正是这次宴会,让周恒有机会在二皇子面前表现,得到了赏识。

这一次,她不仅要去,还要去得风风光光。

赏花宴设在御花园。沈芸穿着一身素雅却不失华贵的湖蓝色长裙,缓步走入园中。

她的出现,立刻引来了无数目光。

沈家后院那场闹剧,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众人都想看看,这位差点被陷害的沈家嫡女,如今是何模样。

只见她面色平静,举止端庄,丝毫没有传闻中的憔悴和狼狈,反而有一种历经风雨后的沉静之美。

不少人暗暗点头,不愧是沈将军的女儿,这份气度,就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

沈芸无视那些探究的目光,径直走向女眷们聚集的凉亭。

她刚坐下,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哟,这不是沈大少夫人吗?听说前几日府上出了些‘趣事’,妹妹被送去了家庙,不知是真是假啊?”

说话的是兵部尚书的女儿,李婉儿。她向来与沈清交好,自然是看不惯沈芸的。

沈芸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李小姐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我沈家的家事,就不劳李小姐费心了。”

李婉儿被噎了一下,脸色涨红:“你!沈芸,你别得意!谁不知道你那妹妹是为了你才……哼,真是好歹不分!”

“为了我?”沈芸笑了,“为了我,与人私通,败坏门楣?李小姐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还是说,李小姐也觉得,姐妹之间,可以共侍一夫?”

“你胡说八道什么!”李婉儿气急败坏。

周围的贵女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

沈芸不再理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她今天来,不是为了和这些无聊的女人斗嘴的。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

很快,她就看到了她的目标。

御花园的另一头,一群朝臣正簇拥着几位皇子。而被众人围在中心的,除了太子和二皇子,还有一个身穿玄色蟒袍,气场强大到令人不敢直视的男人。

他身形高大,面容俊美,一双墨眸深不见底,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即使只是静静地站着,也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之气。

正是摄政王,顾衍。

仿佛察觉到她的目光,顾衍竟朝她这边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沈芸的心漏跳了一拍。

那眼神,太冷,太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剑。

沈芸没有躲闪,反而朝他微微颔首,露出一抹得体的微笑。

顾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他没想到,这个传闻中温婉柔弱的沈家嫡女,竟有如此胆量。

他只是略一点头,便移开了视线。

但沈芸知道,这已经足够了。

她已经成功地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印记。

赏花宴进行到一半,太后提议,让各家贵女们展示才艺。

李婉儿为了扳回一城,第一个站出来,弹奏了一曲《高山流水》,博得满堂喝彩。

她得意地看了沈芸一眼,挑衅道:“沈少夫人曾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不知今日可否让我们开开眼界?”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沈芸身上。

沈芸缓缓起身,走到场中,却并未走向古琴。

她对着太后和皇后福了一礼,轻声道:“臣妇不善琴艺,今日,想为各位讲一个故事。”

讲故事?

众人都愣住了。在这样的场合,不比琴棋书画,居然要讲故事?

太后也来了兴趣:“哦?什么故事?讲来听听。”

沈芸微微一笑,开口道:“这个故事,叫《农夫与蛇》。”

她用清越的声音,将那个家喻户晓的寓言故事娓娓道来。故事很简单,但从她口中说出,却带着一种别样的意味。

讲完后,她话锋一转:“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对于毒蛇一样的恶人,万万不可心存怜悯。因为毒蛇的本性,就是咬人。你救了它,它缓过气来,第一个咬的,就是你。”

“有的人,就像这条毒蛇。你视她为亲妹,她却在背后捅你刀子;有的人,也像这条毒蛇,你助他功成名就,他却反过来要你的命,图谋你的家产。”

她的话,意有所指。在场的人,谁听不出来她是在说沈清和周恒?

李婉儿的脸都白了。她没想到沈芸敢在太后面前,如此直白地影射自家丑事。

“沈芸!你放肆!”二皇子突然开口,厉声呵斥,“竟敢在宫宴之上,妖言惑众!”

二皇子是周恒的靠山,他自然要维护周恒。

沈芸却毫无惧色,直视着二皇子,不卑不亢地说道:“殿下息怒。臣妇只是讲个故事,说个道理。难道殿下觉得,农夫就不该提防毒蛇吗?还是说,在殿下眼里,恩将仇报,反倒是理所应当的?”

“你……”二皇子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顾衍,突然淡淡地开口了。

“故事讲得不错。”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赏。”

一个“赏”字,让全场的气氛瞬间逆转。

摄政王竟然开口称赞了沈芸?

二皇子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他狠狠地瞪了沈芸一眼,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沈芸心中一松。她知道,她赌对了。

顾衍这样的人,最欣赏的,就是有勇有谋,敢于反抗的人。她今天这番举动,看似鲁莽,实则是在向他传递一个信息: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有利用价值。

宴会结束后,沈芸在回府的路上,马车被拦了下来。

一个侍卫模样的男人,递给她一封信。

信上没有署名,只有一个字:“等。”

沈芸捏着信纸,嘴角缓缓上扬。

鱼儿,上钩了。

接下来的日子,沈芸过得异常平静。她闭门不出,每日处理府中的账目,将沈家的产业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沈正德见她如此沉稳干练,也渐渐放权,对她愈发信任和倚重。

而周恒,却过得焦头烂额。

沈清被送去家庙,等于断了他一个重要的财源。沈芸又收回了所有陪嫁的店铺和庄子,让他手头一下子拮据起来。

更重要的是,沈家对他,已经彻底冷了心。沈正德在朝堂上,处处与他作对,让他许多计划都无法施展。

他几次三番想找沈芸求和,都被拒之门外。

这天夜里,周恒终于忍不住,翻墙潜入了沈芸的院子。

他以为沈芸还在生他的气,只要他放下身段,好好哄一哄,凭着往日的夫妻情分,总能让她回心转意。

然而,当他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却是沈芸正和一名陌生男子,在灯下对弈。

那男子一身黑衣,身形挺拔,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透着一股迫人的气势。

“你们在干什么!”周恒瞬间妒火中烧,怒吼着冲了进去。

沈芸抬起头,看到他,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像是看到了一个跳梁小丑。

“周大人,夜闯我的闺房,不合规矩吧?”

而那个黑衣男子,也缓缓转过身来。

当周恒看清他的脸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摄……摄政王?”他结结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顾衍坐在那里,手中捏着一枚黑子,目光冷冽地看着他,薄唇轻启:“周大人,好大的胆子。”

周恒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王爷恕罪!下官……下官不知王爷在此!下官只是……只是来探望拙荆!”

“拙荆?”顾衍的目光转向沈芸,带着一丝玩味,“沈小姐,本王怎么不知,你何时又与他成了夫妻?”

沈芸站起身,走到周恒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周恒,你我之间的和离书,三日前我就已经送到你府上了。你现在,与我沈芸,没有半点关系。”

“和离书?”周恒如遭雷击,“不!我不同意!芸儿,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想去拉沈芸的袖子,却被顾衍一道凌厉的眼风吓得缩回了手。

顾衍站起身,走到沈芸身边,很自然地将她护在身后。

“周大人,”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本王给你两个选择。一,拿着和离书,滚出沈家,从此与沈小姐再无瓜葛。二,本王现在就以‘骚扰功臣家眷’的罪名,将你打入天牢。”

功臣家眷?周恒猛地抬头,看向沈芸。

沈芸淡淡道:“忘了告诉你。前日,我向王爷献上了我沈家珍藏多年的《平南十八策》,王爷龙心大悦,已奏请圣上,追封我祖父为一等忠勇公,并由我承袭一等县主的爵位。”

周恒彻底傻眼了。

《平南十八策》是沈家不传之秘,是当年沈老将军平定南疆的用兵方略,价值连城!沈芸竟然把它献给了顾衍?

她不仅搭上了摄政王这条线,还为自己挣来了一个爵位!

他终于明白,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他拿捏的温婉妻子了。她是一头苏醒的雌狮,锋利,果决,且充满了智慧。

“滚。”顾衍吐出一个字。

周恒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背影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沈芸对着顾衍福了一礼:“多谢王爷。”

顾衍看着她,黑眸深邃:“你比本王想象的,还要聪明。”

“王爷过奖了。”沈芸道,“我只是想活下去,并让那些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周恒背后是二皇子。你动了他,就是动了二皇子。”顾衍提醒她。

“我知道。”沈芸的眼神坚定,“所以我才需要王爷的帮助。”

顾衍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帮你可以。本王要的,是整个二皇子党,连根拔起。”

“这正是我想要的。”沈芸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我不仅要周恒身败名裂,我还要他亲眼看着自己效忠的主子,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毁灭的。”

她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明亮而又危险。

顾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移不开眼。

他伸出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指尖的冰凉让她微微一颤。

“很好。”他低声道,“本王,就喜欢你这股狠劲儿。”

两人的合作,正式开始。

沈芸利用自己对周恒的了解,不断地给他设下圈套。

她知道周恒急于敛财,便通过顾衍的关系,放出风声,说江南有一批官盐,利润丰厚。周恒果然上当,挪用了大笔军饷,想要从中大捞一笔。

结果,那批盐是假的。周恒血本无归,还亏空了军饷,只能向二皇子求助。

二皇子为了保他,不得不动用自己的私库,填补亏空,元气大伤。

沈芸又知道周恒好大喜功,便设计让他以为自己得到了一个扳倒太子的绝佳机会。

她伪造了一封太子与敌国将领的“通信”,故意让周恒的人截获。周恒如获至宝,立刻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弹劾太子通敌叛国。

然而,当那封信呈到皇帝面前时,却变成了一封太子写给皇帝,陈述边防利弊的奏折。

周恒当场傻眼。

诬告太子,是何等大罪?

皇帝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将周恒削职夺爵,打入天牢!

二皇子也被牵连,被皇帝禁足在府,闭门思过。

短短几个月,曾经风光无限的周恒,就成了阶下囚。

沈芸去天牢看过他一次。

隔着冰冷的栅栏,周恒形容枯槁,再无半点往日的意气风发。

“为什么?”他嘶哑着嗓子问,“沈芸,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没有对不起我?”沈芸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周恒,你忘了我沈家满门是怎么死的吗?你忘了我是怎么被你囚在冷宫,活活折磨死的吗?”

周恒愣住了,眼中满是茫然:“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沈芸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是啊,这一世的惨剧,还没有发生。他当然不明白她的恨。

但没关系。

“我说的,是你的下场。”沈芸收起笑容,一字一句道,“周恒,你和沈清害我全家,这一世,我要你们百倍奉还。你就在这里,好好看着吧。看着你的二皇子,是如何倒台的。看着你汲汲营营的一切,是如何化为泡影的。”

说完,她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对周恒的报复,到此为止。因为他已经不配做她的对手了。

她的目光,早已投向了更远的地方。

扳倒周恒和二皇子,只是第一步。她要的,是让沈家,重新站上权力的巅峰,再也不会成为任何人可以随意牺牲的棋子。

而顾衍,是她实现这个目标,最可靠的盟友,也是……不知不觉间,占据了她心房的人。

这个男人,看似冷酷,却会在她熬夜看账本时,默默地为她披上一件外衣。

他看似无情,却会在她提起前世惨死的家人时,笨拙地拍着她的背,告诉她“一切有我”。

他们的关系,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合作。

这天,顾衍又来到沈府。他带来了一个消息。

“二皇子准备兵变了。”

沈芸心中一凛。

果然,被逼到绝境的狗,是会跳墙的。

“时间?地点?”

“三日后,秋猎。他联合了手握京畿护卫营的镇国公,准备在围场发难,逼宫退位。”顾衍的表情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你有对策了?”沈芸问。

顾衍看着她,点了点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东风是什么?”

“是你。”顾衍的目光灼灼,“本王希望,你能作为诱饵,将二皇子所有的暗桩,一次性引出来。”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任务。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沈芸没有丝毫犹豫:“好。”

她相信他。就像他相信她一样。

秋猎那天,天高云淡。

皇家围场戒备森严,气氛却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紧张。

沈芸作为新晋的县主,也随驾前往。她故意与大部队脱离,独自一人骑马进入了密林深处。

很快,她就被一群黑衣人包围了。

为首的,是二皇子。

“沈芸,你果然来了。”二皇子看着她,眼中是压抑不住的疯狂,“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没想到,还是蠢得无可救药。你真以为,顾衍能护得住你?”

沈芸坐在马上,神色镇定:“殿下,谋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收手?”二皇子大笑起来,“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有退路吗?要么成王,要么败寇!杀了你,再去杀了父皇和太子,这天下,就是我的了!”

他挥了挥手:“拿下她!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黑衣人一拥而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四面八方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无数身穿铠甲的士兵,从林中涌出,将二皇子的人反包围起来。

为首一人,身骑黑马,手持长剑,正是摄政王顾衍。

他如天神下凡,挡在了沈芸面前。

二皇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顾衍!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镇国公呢?”

顾衍冷笑一声:“镇国公?他现在,应该已经在本王的大牢里,喝茶了。”

原来,顾衍早已策反了镇国公的副将。这所谓的兵变,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

二皇子彻底绝望了。他看着顾衍,又看了看他身后安然无恙的沈芸,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提剑冲了上来。

“顾衍!沈芸!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顾衍甚至没有动。他身后的侍卫上前,一脚就将二皇子踹翻在地,死死压住。

一场蓄谋已久的宫廷政变,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粉碎了。

尘埃落定。

沈芸站在顾衍身边,看着被押走的二皇子,心中百感交集。

大仇得报,她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情绪,顾衍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给了她无尽的力量。

“结束了。”他说。

“是啊,结束了。”沈芸轻声说。

她抬起头,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忽然问:“王爷,我们之间的交易,是不是也结束了?”

顾衍转过头,深深地看着她。

那双深邃的黑眸里,不再是冰冷和算计,而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缱绻。

“交易结束了。”他缓缓开口,“但我们之间,才刚刚开始。”

“沈芸,”他一字一句,郑重地说道,“本王不想要一个盟友了。本王想要一个王妃。你,愿意吗?”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

沈芸看着他眼中的认真,听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终于露出了重生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愿意。”

前世,她错信奸人,落得满门抄斩,尸骨无存的下场。

这一世,她手刃仇敌,逆天改命,也终于找到了那个能与她并肩而立,携手一生的良人。

从地狱归来,她最终,走向了光明。

来源:风中守望的灯塔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