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张灵甫妻子王玉龄弥留之际的镜头,晚年回国最终叶落归根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27 03:06 1

摘要:张灵甫的夫人王玉龄,去世那天,天格外冷,医院的风像是捎带着人间的不舍。有人说,老去总带着些“算账”的意味:遗憾、执拗,都在最后的时光里盘点一次。只是病房里的灯,仍努力撑着一片温暖,让她的脸,哪怕失了血色,也还有几分踏实的安详。不怪人说照片会“留住一刻”,照片下

张灵甫的夫人王玉龄,去世那天,天格外冷,医院的风像是捎带着人间的不舍。有人说,老去总带着些“算账”的意味:遗憾、执拗,都在最后的时光里盘点一次。只是病房里的灯,仍努力撑着一片温暖,让她的脸,哪怕失了血色,也还有几分踏实的安详。不怪人说照片会“留住一刻”,照片下的王玉龄,哪怕喘息困难,还是让人觉得,她在用尽力气和回忆周旋,和自己较劲。

谁陪着她?不是儿女,反倒是几个关爱老兵的志愿者,一个身穿白褂的护工。他们发了愣,打量着她,也许想象着她年轻时的模样。说话时格外小心,仿佛不肯惊动她。志愿者问,她还要怎么称呼。那一刻,老太太用尽气力缓缓开口,说:“叫我张夫人吧。”声音削弱,但句子里有点倔劲儿,像残雪压枝。很多年了,这“三个字”不是虚荣,是等待,是缠绵和妥协散尽之后,最后的念想。

其实她倒下也就是前几天的事。疫情那阵子医院里紧张得很,床位难求,每一个确诊都是命运的分岔口。王玉龄摔了一跤,被送来时脸色蜡黄,打颤,医生摇了头——年纪太大了,中风,保守治疗,小心伺候,就看天意。至于照片,不过是志愿者照着留念,本没想那是“最后一面”。到头来,几张模糊照片,替她守住了这一段岁月的句点。

说起王玉龄这一生,可真没几个人比她更懂“沧桑”两个字。17岁那年,她还是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懵懂进了张家的门。张灵甫谁不知,名将出身,青衫如雪,杀伐果断。她与他成亲,本以为做了将军夫人,从此锦衣玉食。可丈夫没撑过她19岁生日,冰冷的噩耗砸下来,刚满十九的女孩,一夜成了遗孀。听起来像戏剧桥段,可真真切切发生在她身上。

那之后,亲戚朋友七嘴八舌,有人劝她改嫁,有人说年轻守寡不值得。她不搭理,只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做了个决定——去美国。那个年代,留洋不是风潮,是无奈。新环境,陌生语言,她只能咬牙当小职员,白天打工,晚上辅导孩子功课。钱总是捉襟见肘,有时候换公交的硬币都要盘算半天。偶尔独自坐在夜色的旧公寓楼下,她才敢小声哭。生活没给过她太多甜头,但她自己咽下了苦,脸上还硬撑出点云淡风轻。

说来奇怪,她在美国待了这么些年,心里的“中国”反倒更清晰了。她常用破旧收音机听华语节目,节日里给儿子包饺子。那些年,东西海岸的华人圈子不大,几乎都认识她,叫她“张夫人”。她没有反驳,也许是怕自己认输了,怕失去和那个过去最后一丝联系。

时间又转悠到七十年代。世界正翻着新篇,中美关系有了松动。有一天她在电视上,看见北京天安门广场的新闻,突然眼眶发酸。她一直在等这个机会。于是,她带着半箱家当和许多旧照片,第一次回北京。曾经熟悉的街口都变了模样,但空气里的味道还在。那几天她几乎没睡,拉着朋友忆旧,也去烈士纪念馆前绕来绕去。其实她并没想好要不要回国定居——那时的经济环境,留不住她。但这趟回乡,把一颗心埋了下来。

告别北京,王玉龄继续在美国生活。孩子渐渐长大,自己变得沉稳淡然。直到九十年代,新一拨留学潮起,国家面貌焕然一新,王玉龄想:或许是时候回去了。她就这样带着“张夫人”的名号回上海,重新站在了人群之中。

那会儿的上海早不是她记忆里的模样。高楼林立,街上随处可见外地口音。王玉龄住进了一套老弄堂改造的公寓,买菜、遛弯、遇到热心邻居会搭两句话。“张灵甫夫人”,人们窃窃私语。她倒并不在意这些眼光。

很多人可能觉得,她晚年总算安逸了——其实生活细微得很普通:晨起慢慢梳头,泡一杯茶,偶尔收拾出一封泛黄来信。一闲下来,她总要为纪念抗战的活动忙一阵——一年总有几趟要去孟良崮。每回走到那片战场旧址,她像和当年那个穿蓝布旗袍的少女对视。她一遍遍写下“和平统一”,笔锋迟缓,比年少时的字迹更温软,却带了说不完的希冀。

也许,她最在意的不是那些历史的名分,而是那些没能说出口的宽恕。“和平”对她来说,从来不是一句口号,是一种和自己和解的办法。这些年,王玉龄遇到许多年轻人,志愿者、记者,还有来了又走的陌生人。有人问她,为什么还叫自己“张夫人”?她一笑,没答。也无须再答。

人生最后那些日子,她同年轻时一样,靠一份倔劲儿活着。哪怕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心气儿还倔。毛毯下的手微微颤着,有东西还没放下,也有些早已原谅。这世事,兜兜转转,终归打了个结解不开,走到散场,想必连自己都说不清是遗憾多,还是念想多。

夜深的时候,王玉龄可能想,她这一辈子,图的是什么?等到一切都安静了,也许没人知道。只留给后人一张照片和一个名字,够不够?那些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羁绊,谁又能说得明白呢?

来源:棕榈树下乘凉的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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