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森一辈子不看电视,去世前一年问儿子:买个电视机贵不贵啊?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0 06:16 1

摘要:2008年12月的一个傍晚,北京刚刚飘下今年的第一场雪。客厅里灯光柔和,97岁的钱学森靠在加高的靠背椅上,突然转头对儿子钱永刚说:“支个电视行不行?贵不贵啊?”这句话把屋子里的空气都顿了一下——老人家几十年里对荧屏始终无动于衷,竟在这个时候开口。钱永刚愣了两秒

2008年12月的一个傍晚,北京刚刚飘下今年的第一场雪。客厅里灯光柔和,97岁的钱学森靠在加高的靠背椅上,突然转头对儿子钱永刚说:“支个电视行不行?贵不贵啊?”这句话把屋子里的空气都顿了一下——老人家几十年里对荧屏始终无动于衷,竟在这个时候开口。钱永刚愣了两秒,随即笑着回应:“车子我还真买不起,电视机肯定没问题。”一句轻松的回答,让场面重新活了起来。

要弄清这台电视缘何姗姗来迟,还得从老人的生活习惯说起。上世纪40年代,钱学森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执教。彼时好莱坞喧嚣,电视节目刚刚兴起,不少年轻教授夜里围在屏幕前看综艺,他却偏爱实验室的静度和图书馆的纸墨味。长期耳濡目染,他形成一种近乎本能的“拒屏”态度:信息要靠阅读和推演,不靠光影的热闹。回国后,他干脆连电视都没置办,十几平方米的小客厅里只摆着一台短波收音机和一摞报纸。

时间拨到1996年。85岁的钱学森在解放军总医院体检,骨质疏松被医生郑重其事地写进病例。“以后别逞强,能躺就躺。”医生一句嘱托,把他的活动范围锁在卧室与轮椅之间。架起在床边的可移动小桌上,从此常年铺着《参考消息》《科技日报》。白天,他用放大镜慢慢扫标题;夜里,收音机的绿灯一闪一闪,播报国内外动态。那几年,他最怕的是信号杂音,因为“听不清政策要点,心里没底”。

进入九十岁后,听力开始明显下坡,尤其辨不出女声里的高频。一次新闻联播,他隔着耳机冲工作人员皱眉:“说什么?再大声也糊!”无奈之下,他才首次接受“也许该换个载体”的意见。电视成了最佳替补:画面能补足听觉衰减,只要字幕够大,仍能“获取关键数据”。

电视机搬进香山脚下这栋老宅那天,他让人把遥控器、频道表统统写进备忘卡。开机第一件事,自然是锁定新闻联播。那天的播报恰逢探月工程新进展,他盯着画面,眼里闪着熟悉的兴奋。科技动态之外,他还对体育赛事颇感兴趣。2009年7月的罗马世锦赛,他跟着高清画面数选手的划水节奏,好几回轻声点评:“转身角度不错,可推进还差点。”

电视剧他完全提不起劲。频道一转到古装或言情,他立刻挥手:“停停,编得太远。”有意思的是,对广告他颇为敏感。某日电视里放一款德系轿车的炫技片,他连声叹“泄气”。钱永刚解释,国内也有合资发动机。老人愣了愣,眉头拧起:“日子好过了,科研条件更好了,自己还做不出核心?那可不成。”一句话,像敲在半空的警钟。

晚年,他对人才培养的忧虑愈发尖锐。访客来,他常递上一页纸,上面写着四行字:课程设置、实战平台、跨学科、责任心。有中央领导登门,他照例把纸递过去,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得让年轻人敢试错,敢动手。”对话不长,却层次分明,直指要害。

2009年8月中旬,那位熟悉的中央领导再次来家中探望。钱学森神情比上次清朗,开口调侃:“我计划干到一百岁,可别急着给我写传记。”客厅里一片笑声。没想到,仅隔两个月,他的身体突然告急。10月30日晚用餐时,他突感胸闷,轻轻呕吐。体温计显示38.3℃,家人果断送医。检查结果显示双肺弥漫感染,医护连夜会诊,仍难逆转缺氧导致的器官衰竭。

10月31日凌晨,钱学森安静离世,没有留下口头嘱托。病房外的晨曦刚透出一点微光,监护仪曲线已归于平直。医护人员摘下听诊器,沉默站立。在场者说,那一刻只剩机器断电般的寂静。

七天后,八宝山革命公墓迎来黑压压的人流。政治局常委全部列队,官兵肃立。殡仪馆内没有悼词,也没循环播放哀乐,朴素得像他办公室的白墙。新华社当日刊发的《钱学森同志生平》,用11个“第一”概括他的贡献:火箭、导弹、航天、系统工程,每一项都指向共和国走向天空的坐标。

人群散去时,钱永刚收起父亲用过的电视遥控器。那块塑料壳微微发亮,按键上只有一点点磨损——老人真正使用它的时间不到一年。奇妙的是,短短一年,电视让他在视听交错中继续保持对世界的好奇,直到生命最后的清晨。屏幕的光灭了,可深埋其中的那束探求之光从未暗过。

钱学森曾说:“科技工作者不是去仰望什么神秘,而是拆解迷雾。”九十七载人生,他用行动撑起这句话的分量,从书页到收音机,再到临终前那台迟到的电视,工具在变,求真之心不曾走样。

来源:搜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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