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圈内人戏称,我俩就算重活一世,也会咬碎牙回头找上对方,再做纯恨夫妻。
十年间,我和太子爷傅妄相爱相杀,次次见血。
他为小情人打破我的头时,还会夸我漂亮得跟妖精一样。
我一边发狠吻他,一边把刀捅进他肚子里,说他也不差。
圈内人戏称,我俩就算重活一世,也会咬碎牙回头找上对方,再做纯恨夫妻。
直到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回国。
两人在归国宴的休息室翻云覆雨时,我破门而入,反手举报有人嫖娼。
所有人都等着看傅妄把我大卸八块。
我摸着四个月的孕肚,淡定拨通了他小叔的电话。
“你儿子就要被你侄子弄s了,你管不管?”
…… 柳絮赤.身哭得梨花带雨。
我嫌她哭得不够惨,倚着门框,慢条斯理给傅妄他妈打电话:
“妈,傅妄嫖娼被抓了,罚款五千块,您给报销吧?”
傅妄几乎是瞬间掐上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掼在墙上,手背青筋暴起。
“柳絮脸皮薄,我妈心脏病受不了刺激,你是不是找s?”
他变了,白月光的杀伤力果然够强。
从前我砍废了他的小情人,他也只是说:
“她能被你砍废,说明她就是个废物,我不喜欢废物。”
后来我不过是在他接柳絮回国那天,在副驾驶藏了针,刺伤了她的大腿。
傅妄就发疯开车将我的腿撞骨折。
未愈合的腿骨还在隐隐作痛,我低头亲了亲傅妄的手背,笑得灿烂:
“来啊,掐s我!”
“上次没s在我心爱的老公手上,这次可一定要让我如愿。”
周围窃窃私语声起。
“蓝桑枝也太可怜了吧,亲眼目睹太子爷出轨,太子爷不哄就算了,还这么对她。”
我嗤笑一声。
看来是个新人。
傅妄猛地甩开手,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你肚子里怀着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种,有什么资格管我跟谁好?”
人群顿时卧槽一片。
“大意了,两个都是高手!”
“新来的吧,他俩可是圈里名副其实的疯批夫妻,甚至太子爷都没她疯。”
柳絮裹着衣服,泪眼朦胧地来拉我的手。
“蓝姐姐,我和阿妄是真心相爱的。”
“可你呢,阿姨要是知道你怀的是野种,该有多伤心?”
我有些嫌恶地侧身躲过她。
“只准他和无数个‘真爱’花天酒地,就不许我有野男人?”
我嗤笑,揉了揉颈间的红痕。
“彼此彼此。”
再次拿起手机,我勾起唇角:
“如柳小姐所愿,我现在就把这个野种,跟你未来的婆婆分享分享。”
傅妄同时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我弟弟病床前的监控,一个护工正站在氧气泵旁。
“你看是我先拔了他的管,还是你先拨通电话?”
十年了,我们总能精准攥住对方的s穴,一击必中。
他眼神中尽是拿捏,骂了一句:
“你这个破鞋!”
我反手一耳光甩过去,美甲在他完美的脸颊上划出五道血痕。
“我要是破鞋,你特么就是根烂黄瓜!”
傅妄没反应,柳絮倒是激动地朝我哭吼:
“蓝姐姐,求你不要打阿妄,你如果有气,就打我好了。”
贱人的要求,我一向有求必应。
我抽出怀里的刀,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朝她的心口刺去。
尖叫一片。
刀没插在柳絮身上,傅妄徒手握住了刀刃。
鲜血瞬间从他的指缝溢出,滴落在真丝地毯上。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就在这时,傅妄他妈的电话打了进来。
听完对面的唠叨,他深吸一口气,语气瞬间变得温和:
“妈,没有的事,桑枝开玩笑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模糊传过来:
“那就好,她现在怀着你的孩子,你别激她,她疯起来不管不顾的。”
傅妄递来手机,示意我接,又用嘴形说了“拔管”二字。
我向来不是忍气吞声的人。
猛地从他紧握的掌心抽出刀,带出一溜血珠。
下一秒,狠狠捅在他大腿上,我骨折的位置。
“妈,放心,我和阿妄感情好着呢。”
我一向用最温柔的话,做最狠的事。
傅妄咬牙拔出腿上的刀,血流得那么多,他却有闲心眯起眼睛笑:
“这次心慈手软了?居然没对准我的心脏。”
周围惊呼一片,议论纷纷。
“这哪像夫妻啊,看着分明跟有杀父之仇似的。”
“还真的有,你别被蓝桑枝那张脸骗了,她可不是什么单纯货色,他妈之前在傅家当保姆,不仅插足太子爷的家庭,还害s了傅老先生。”
“怎么说?”
“十几年前傅老先生s在房间里,是太子爷亲手指认的蓝桑枝她妈杀人。”
记忆瞬间被拉回那个血腥的夜晚。
冰冷的雨声,昏暗的房间,满地粘稠的鲜血。
我亲眼看着傅妄将滴血的刀从他父亲的胸膛抽出来。
可当我妈惊慌失措地报了警后,他却将手指向我妈。
“是她,杀了我父亲。”
我妈没有当小三,也没有杀人。
可没有人信我。
我妈百口莫辩,从傅家顶楼一跃而下。
我和年幼的弟弟被扫地出门,扣着“杀人犯儿女”的帽子,在街头像野狗一样讨食。
惊呼声打断我的回忆:
“我靠,就这还能结婚!就奔着弄s对方,再整个家暴逃脱法律制裁呗?”
听着众人的议论,柳絮嘴角浮起笑意。
转眼又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态度。
“蓝姐姐,要不你还是先出去躲一躲吧,不然阿妄生气,我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毕竟你费尽心机嫁给他,也不想因为我,断送了你们的婚姻吧。”
这话她倒是说错了。
“当年可是傅妄跪着求娶我的,像狗一样卑微。”
众人顿时炸开锅。
傅妄冷了脸,仿佛那是他不堪的回忆。
当年我正在餐厅狼狈地当洗碗工的时候,傅妄找到我。
“蓝桑枝,我们结婚吧,敢不敢?”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只是摔了洗碗布,笑道:
“你别后悔就行。”
和杀父仇人的女儿结婚,傅家自然是不肯。
他却跪在老宅门外的暴雨里,跪了三天三夜求他母亲。
傅家松口那天,他望着我,眼底都是冷笑。
“杀人犯的女儿,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最放心。”
我回以微笑:
“放心,我一定会sha了你。”
他故意将婚礼定在我妈的忌日,我就在教堂里播放他和不同女人的露骨视频。
婚礼上鸡飞狗跳。
只有我们两个,穿着最圣洁的礼服,在一片混乱中相视而笑,眼底是对彼此最深刻的恨意。
恨不得立刻将对方撕碎,置于s地。
新婚当夜,他用狗链将我锁在床头。
我差点用那链子勒断他的咽喉。
我们互相报复,用最极端的方式让对方不好过。
就像现在。
傅妄看着我,像过去无数次那样,用最恶毒的话企图激怒我。
“你妈那个小.三怎么配入土为安的啊,要不我把她挖出来,再鞭.尸一百遍。”
“哦,忘了,还有你那个瘫.子弟弟,何必活着浪费资源,我不介意帮忙挖个坑,帮你埋了。”
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傅妄,我们离婚吧。”
他那抹惯有的得意,瞬间凝固在脸上。
一直游刃有余的傅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几乎是失控地一步上前,狠狠掐住我的下巴,不敢置信:
“离婚?蓝桑枝,你做梦!”
“说好了我们要互相折磨一辈子,不s不休,少一年,一天,一秒都不行!”
无数次我们都差点把对方弄s。
但一直有一个无形的原则,就是谁都不准提离婚。
他眼睛红得吓人:
“我们就应该纠缠一辈子,烂也要烂s在一块。”
我反手掐回去,指甲狠狠陷进他下巴的皮肉里:
“少碰我,我嫌脏!”
他被我强拽着松开了手。
就在这时,一旁的柳絮忽然尖叫着冲过来,猛地推搡了我一把。
我没防备,仰头跌进一旁的泳池里。
“扑通!”
冰冷的池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
隔着水面传来柳絮模糊的哭嚎。
“阿妄,她羞辱我,我不在乎,可我就是看不得她伤害你。”
“她还怀着孕!”
“那孩子不是你的!”
“我知道!”
下一秒,池面扑通一声。
一向怕水的傅妄,竟毫不犹豫纵身跳了下来。
水面波光粼粼,我想起三个月前我为傅妄怀的第一个孩子。
孩子的到来,让我们暂时偃旗息鼓,难得地相敬如宾。
只因为我弟发现柳絮一直都在和傅妄联系,警告她不要再插足我的婚姻。
柳絮伤心之下出了个小小的车祸。
傅妄就派人将我弟打得全身瘫痪。
一个前途无量的短跑运动员,从此变成了只能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
那天我亲手将孩子打了,放在了他的can盘里。
我当时笑得一定很疯:
“傅妄,你报复我一次,我就百倍千倍地捅回去。”
他气得浑身颤抖,将我强制压在冰冷的餐桌上,疯狂地占.有。
他咬着我的耳朵,鲜血和yu望交织:
“谁捅谁还不一定呢。”
手腕突然被人猛地攥住,傅妄挣扎着将我往水面上推。
露出水面的那刻,我猛地大口呼吸,转头对着他露出一个极致温情的笑:
“傅妄,谢谢你。”
他愣了一下,眼底竟闪过一丝期待:
“桑枝,或许你服个软,一切都会不一样……” 是吗? 我眼底的笑意瞬间阴狠无比:
“骗你的。”
下一秒,我用尽全力一脚踹在他的胸口,然后反手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按进水里。
“去s吧!”
趁他还在水底剧烈挣扎,我爬上了岸。
傅妄被救生员七手八脚地拖上来时,嘴里还在咒骂:
“蓝桑枝,我弄s你!”
我刚想站起身。
他一把抓住我湿漉漉的头发,骑跨在我身上,声音嘶哑暴戾:
“想摆脱我?除非我s!”
“蓝桑枝,我会让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看着我怎么去爱另一个人。”
他帅得人神共愤,就算此刻疯得彻底,也依旧有种破碎的性感。
看着旁边柳絮那得意的眼神,我忽然笑了。
撑着起身,捧住傅妄的脸,猛地吻了上去。
我就是故意恶心他和柳絮,弄不s也恶心s他们。
傅妄身子骤然一僵。
下一刻,他却反客为主,扣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啃咬,掠夺,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吞噬殆尽。
众目睽睽之下,我们吻得如同末日来临。
柳絮的哭声,周围的惊呼议论,都成了背景音。
傅妄很喜欢深吻。
直到他呼吸加重,我才狠狠一口咬在他的下唇,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中蔓延。
他吃痛推开我,抹去唇角的血:
“狗!”
“蓝桑枝,你记住,我不可能离婚,就算你怀的是野种,生下来也得叫我爸。”
我轻舔唇边属于他的血,俨然一笑:
“你?只配当孩子他哥。”
他眼底闪过茫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只配当他哥?”
我爬起身就走,不再理他。
这种悬而不决的猜测,最能让他抓心挠肝。
宴会厅外的走廊,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早已静候多时。
正是傅妄的小叔傅霆深。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气质温雅禁欲。
五官与傅妄有五六分相似,却更为成熟深邃,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与冷漠。
虽然只比傅妄大六岁,却已是傅家真正的掌权人。
“闹完了?”
“嗯,大获全胜。”
“那就回家吧。”
傅妄看着男人那熟悉的背影,下意识想追过去,却被柳絮ss拉住。
“阿妄,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吻她?”
傅妄烦躁地敷衍:
“她最讨厌和我身体接触,我恶心她罢了。”
柳絮这才作罢,趁机要求:
“那作为补偿,后天你小叔的生日宴,我能出席吗?”
傅妄皱起眉。
他那个小叔平日里出了名的不近人情,最讨厌女人。
他平日里虽然无法无天,但在小叔面前依旧如履薄冰。
但一想到我必定会去,他点点头,嘴角勾起笑容:
“当然,我会让你以我正妻的名义出席。”
另一边,傅霆深将我带进顶楼套房。
门刚关上,他就将我抵在墙上,眼神偏执得骇人:
“你吻了他?”
不愧是叔侄,质问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辙。
“嗯,还是法式舌吻。”
他皱起眉,捏住我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霸道掠夺,直至气息充斥每个角落,才餍足低笑:
“现在,覆盖掉了。”
他打横将我抱起。
“你做什么?”
“身上湿透了,不洗澡会感冒。”
他抱着我走进浴室,耐心调试了许久水温,才小心地替我脱下衣服。
温热的水流淋下,他的手温柔地抚过我微凸的小腹。
“留下他,好吗?”
“可他不是……” 他的手指轻轻抵在我唇上,阻止我说下去:
“你的离婚协议书,会弥补一切。”
他顿了顿,语气轻描淡写却令人胆寒。
“如果搞不定,我可以让傅妄彻底消失。”
做了太久疯子的我,在这一刻,竟感到一丝疲惫的安宁。
和傅妄的恩怨,是时候结束了。
傅霆深生日宴当天,名流云集。
他未到之前,权贵们只敢规矩地在外厅等候。
我穿着舒适的孕妇裙,径直走进去,旁若无人地品尝甜品,给自己斟茶。
周围都是鄙夷。
“这不是太子爷的妻子吗?怎么这么没规矩?傅总都没到,她倒跟个女主人似的。”
“怕不是故意给太子爷找事的,真是作s!”
“谁不知道傅总的脾气,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惹错人了!”
柳絮推开人群,义愤填膺地指着我的鼻子。
“蓝桑枝,你平时发疯也就算了,今天是什么场合?你别给傅妄丢人!”
她说我发疯。
我自然是拿起手边的奶油蛋糕,直接砸在她脸上。
傅妄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铁青:
“蓝桑枝,你敢在小叔的宴会上闹事?你有几个脑袋够掉的?立刻给阿絮和小叔跪下来道歉。”
我嗤笑:
“要我跪下,也得看你小叔舍不舍得。”
傅妄冷冷看着我:
“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就在这时,内厅大门打开。
众人纷纷弯腰,声音整齐划一:
“傅总好!”
傅霆深眸光扫过场里的狼狈,看不出情绪。
傅妄立刻上前一步,试图解释:
“小叔,抱歉,一点家事,我马上处理好,不必劳烦您。”
柳絮顶着一脸奶油,嗷嗷哭诉:
“小叔,是这个女人不要脸,她怀了野.男人的孩子,给傅家丢脸也就算了,还敢来破坏您的宴会。”
“野.男人?”
傅霆深缓缓走向我,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伸手将我勾进怀里。
“这称呼,我很受用。”
全场s寂。
傅妄瞳孔骤然紧缩,瞬间明白了一切……
来源:大气漂流瓶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