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731部队:除全民捕老鼠、养马为了抽血外,还有哪些奇葩事?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9 15:00 1

摘要:731部队石井班和二木班饲养了许多马,这些马有从日本用船运来的洋马,也有从内蒙古运来的马。马刚运来时,都很瘦。石井班、二木班的喂马的劳工起初以为日本人养的是战马,后来发现养马是为了抽血、搞细菌实验、制造血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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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1部队石井班和二木班饲养了许多马,这些马有从日本用船运来的洋马,也有从内蒙古运来的马。马刚运来时,都很瘦。石井班、二木班的喂马的劳工起初以为日本人养的是战马,后来发现养马是为了抽血、搞细菌实验、制造血清等。

他们经常看见穿白色防疫服的日本人给马量体温、注射药水、抽马血。正黄旗二屯的赵官喜从1939年开始在731部队做了6年劳工,期间喂了3年马。

他说,日本人养的马,马屁股上都烙上了号码,按马的编号搞实验。抽马血前,每隔几天,日本军医就来马厩转悠,选中几匹马,吩咐中国劳工对某某号马要精心喂养,甚至单槽饲养,劳工们就知道这匹马即将被抽血了。马上膘后不几天,日本军医就带着粗大的注射器(针管长1尺、粗2寸)、铝制的圆形大肚血清瓶,来到马厩,让劳工把事先选定的马牵到一个单间里,用绳子在拴马架上将马的四条腿拴牢,而后日本军医在马脖子上消毒扎针抽血。

每次抽1000毫升,隔周抽一次。总共抽四五次,马就死了。有时,日本军医用抽血泵抽血,几分钟后,马的血就被抽干了。干杂活的方振玉多次见过日本军医给马抽血。他说,那次日本人选了4匹马,从每匹马身上抽6大瓶血,转眼间,马就死了。

劳工黄国荣在石井班喂马,他刚去那年,石井班从齐齐哈尔地区买来70多匹马,他分养13匹。半年后,他们喂养的这批马个个膘肥体壮,日本人先后选中5匹马抽了6000毫升血。第二天,日本军医又拿来血泵抽血,准备抽血。使用血泵之前,设法让马剧烈运动,黄国荣亲眼看到日本人让一个劳工骑着马狂奔。

马回来后,喘息未定,日本军医立即把马捆绑在桩子上,打开血泵一抽,那马就四肢哆嗦,不一会儿就耷拉了头,一松绑就栽倒在地上,日本人命令劳工把死马运到北岗焚尸炉烧掉。抽血前,日本军医在瓶子里放一颗类似玻璃球大小的白色药丸,药丸溶进血液里,血就不凝固了。

王继学证实:他曾亲自用马车把3匹被抽血致死的马运到焚尸炉烧掉。

有个劳工问日本军医抽马血做什么?日本军医回答说:“制造药品。”

供抽血的马,没等这批用完,又从外地运进一批,石井班的马总保持100匹左右。

二木班是结核病研究班,从事人体实验。他们也养马,因为结核病是人畜共患的疾病。

劳工赵官喜说:

“我在石井班干了2年,后又被调到二木班,还是喂马。二木班在石井班南边,紧挨着,那里有一栋马厩,还有一个猪圈。二木班的研究室是平房,里面很干净。二木技师每日都摆弄些瓶瓶罐罐,不准中国人看,因此外人摸不准实情。但有一点大家都知道:他们和石井班都抽马血。他们也养猪,保存猪血。”

日本人物色了一个叫潘义发的中国人往四方楼里送马血。潘义发,正黄旗三屯人,为人特别憨厚,在别人看来他有点缺心眼,因此被日本人看中。日本军医抽完数十管马血后,放到一个铁篮子里,让潘义发挎着送到四方楼门口,不准进屋。潘义发很守规矩。日本人夸他是“挺好的良民。”有一次,潘义发病了,就让其父顶替他送了几天马血。潘义发病好上班后,有一天,他把马血1送到四方楼门口交给日本人,不经意随日本人走进四方楼。

他站在四方楼的走廊里,透过玻璃窗看热闹,被日本人发现后,挨了两个耳光。随后,潘义发去挖壕沟去了,由日本人自己采送马血了。

2、马炭疽病实验

1934年8月,石井四郎部队在马身上进行栽种炭疽菌实验,用炭疽菌大批注射,杀死马匹,观察实验结果。种村文三在铁道第三联队第一大队任卫生曹长时,受大队长阿久井萨雄工兵少佐的命令,在黑河线辰清站,督促15名中国劳工掩埋石井部队用细菌杀死的100多匹马。

在处理死马过程中,种村文三曾把一匹死马扔进了河里,污染了河水,给下游人民带来了危害。他还配合石井四郎派来的两名军属,在一匹死马身上采取炭疽菌式样。两名军属将死马伤口上的血沾在馒头上,带回了哈尔滨。

种村文三供述了石井部队进行马炭疽菌实验的事实。

他说:

“当时有关这百余匹中国马死的情况,是正在向辰清站搬运铁道器材时,我听森岛军医说,是石井四郎为了实验炭疽菌的效力。用这些马实地实验杀死的;同时在哈尔滨未出发前,我听大队长说辰清站发生了炭疽菌传染病,要带上滤水器。并且森岛军医大尉说,患炭疽病死后,血不凝固,当我埋死马时,见到马口流出的血和被狼所咬伤的地方流出的血,均不凝固,证明这就是炭疽菌病的症状;加上我亲眼看到石井四郎所派的军属在死马身上取炭疽菌拿回哈尔滨,因此我知道这些马是石井四郎用炭疽菌杀死的。”

这次马炭疽菌实验,是否造成人间炭疽病流行,因未调查,种村文三不清楚。

3、虱子喂养

劳工郑学贵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1940年的春天,731部队平房镇住满了日本人,他们不知从哪里征来一批劳工。当时,劳工棚正在维修。郑学贵负责运施工材料。一天,他看见日本人从工棚里带走10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日军头目让翻译李初亭传达他们的意思说:“你们年纪大了,去干些轻活吧!”

这10个人不知道日本人耍的是什么花招。没过多久,正值炎热的夏季,郑学贵到田中班大院干杂活。他看见从一间低矮的茅草房里走出一个穿着翻着棉花的破棉裤棉袄的人,他挑着一副水桶,去井边打水。郑学贵见没有日本人,走过去问老人大夏天怎么还穿棉衣服?

那个老人讲了他们的悲惨遭遇:

“日本人不让换单衣,让我们10个人养虱子。每天交100个,都得像火柴头那么大,不够数不行。每天都有日本军医来取,一收就收一铝盒。为了养虱子,我们整天穿着‘开花’的棉裤棉袄,连睡觉都不准脱。大热天连捂带咬,俺们都喘不过气来。小虱子,他们不要,还得放回身上去养。交不够虱子就挨打。每天还打预防针,扎得胳膊上都是针眼。”

这10个劳工不堪虐待,相继死去了。日本人把他们偷偷地埋在正黄旗五屯的劳工坟里。

4、动物饲养机构

(1)石井班

在四方楼两侧有10余栋砖瓦结构、水暖设备齐全的平房,这里是731部队的动物饲养场。石井班主要饲养马、牛、羊、骆驼、江豚、老鼠、狗、鸡、猪。这些动物均为细菌实验材料。

石井特别饲养班有10来个日本人,中国劳工40余人。班长石井三男,是石井四郎的三哥,为畜牧技师。石井四郎委任他三哥管理动物班,是为了实行家族式的统治。在731部队,石井三男很受器重,他身着军服,为佩红色刀带的佐官,而大多数班长佩蓝色刀带。

该班下设事务所,有马厩4栋,马存栏120匹左右。此外还有临时供实验用的露天马圈,养有当地或朝鲜马40余匹。有数千只老鼠,最高达数万只,还有80头猪、5只羊、10多头牛、13头骆驼、20多条狗,以及鹿、骡子、猴子、鸡、江豚、麻雀等动物。

动物饲草、饲料由八木班供应。该班有4个菜窖,贮存着大量白菜、胡萝卜等,还有饲料、菜类加工房,中国劳工负责加工、保管、运输各种饲料。老鼠、江豚、猴子由劳工送饲料,日本人喂养。白鼠、狗舍不准中国人进出,中国劳工负责饲养马及清理粪便工作。

动物主要来源于中国各地,白鼠是从日本专程运来的。

黄国荣曾在石井班饲养马,他说,石井班大院简直就是一个动物园。吕万山在石井班搞维修时,曾见过日本人用金属笼子运来数以万计的各种老鼠。王继学给石井班运送饲料,他说,石井班南部为大动物的棚舍,劳工大都在这里干活。北边是鼠类动物舍,劳工去清理粪便,喂养由日本人承担。他从八木班运饲料,主要饲料有苞米、高粱、大麦、胡萝卜、白菜、苜蓿、饲草等。粮食类运到粮库,蔬菜类运到菜窖。每天往动物舍运送一两次饲料。

给鼠舍送饲料,只送到门口,由日本人自己往屋里搬运。隔几天就拉一次动物粪便,送往八木班作肥料。

(2)田中班

田中班在四方楼东北侧,为单独院落,面积很大,院北有一座门型大瓦房,往南是一座工字型的瓦房,最南面有2座200米长的二层楼。窗户很小,宽30公分、长45公分,不像住宅。其余为空场。四围是2米高的砖墙,西、南面均有门,是昆虫研究班,也称田中研究室,班长是田中大佐。

主要饲养老鼠、跳蚤、虱子,这里是鼠疫菌培养基地。为了保密,日本人经常使用隐语,称老鼠为“饼”,白鼠为“白饼”,黑鼠为“黑饼”;跳蚤为“粟子”,虱子叫“穗子”。田中班西侧修筑了一个排水池,细菌研究所的废水通过这个排水池流往新五屯旁边的沟子里。污水有剧毒,饮用或落入水中的动物,均会致死。

这个班还有陶瓷炸弹。另有坂井班汽车队,有两台罩着帆布的大汽车和一辆内座上备有铁脖链、铁腰链和铁脚链,据说这是拉“犯人”的车。石井四郎每天都到这个班检查部署工作。

山田乙三曾视察过田中班,他说:“在另一间屋子里,我看见一些装有极多活跳蚤的特别箱子。有人告诉我说,这些跳蚤是专门用来染受鼠疫的,跳蚤染上鼠疫之后,就能用去传染鼠疫病。”

吴邦富在田中大院割过野草,他看见日本人经常往老鼠舍搬运铝箱和汽油桶,还看见鼠房里有许多金属笼子,笼子里装的都是红眼老鼠,日本军医用红眼老鼠繁殖数以万计的跳蚤。

此外,安达飞机场以及各支队都饲养了供细菌实验用的各种动物。

5、植物实验

731部队八木班位于四方楼以西,东乡村道北,有一座平房建筑。班长是农牧技师八木泽,下设事务所、实验室。农忙季节有劳工50多人,还从附近村屯雇佣短工。冬季,部分劳工转到石井班干活。该班专门从事植物病毒研究,经营一个实验农场,有土地10多垧,分3片,一片在八木班事务所北面,主要种植黍类、豆类及各种蔬菜;一片在教育部东南,主要种植小麦;一片在建设班南面,是苜蓿地。此外,还有蔬菜暖棚。

该实验农场所种粮食、蔬菜、饲草等农作物,主要供应石井班。另一部分农作物则用于植物病毒实验。八木班有一大片麦田,专门培植“乌米”麦子,麦子长成后,麦穗为黑穗,称“乌米”。

日本人特别看好“乌米”,麦子秀穗时节,派劳工日夜看守,防备鸟吃掉。“乌米”麦子成熟后,日本人监督劳工连麦棵一起拔掉捆好,运到北岗的大院里垛好。“乌米”麦田附近的不少农作物都得了黑穗病,小麦、苞米的“乌米”特别多。附近田地里的“乌米”长成后,日本人就抽调劳工采集“乌米”。每年秋季,731部队还从外地成车皮地运来“乌米”麦捆,裴富卸过“乌米”麦捆,日本人让裴富他们赶马车把“乌米”运到了火磨大院。

他们迫使中国劳工把“乌米”麦穗粉碎后,装进麻袋,再用火车运走。731部队把“乌米”运到外地后,在麦子、苞米、谷子、高粱等农作物扬花季节,遍撒在田地里,大面积地传染黑穗病,造成粮食绝产。

八木班为了加工“乌米”,还从哈尔滨运来一套粉碎设备,动用700余人建筑粉碎车间,还没有竣工,日本人就投降了。

曾在八木班种地的关文明回忆,八木班的大田主要种麦子,每块地种一个品种,试验田里都插着木牌,田间由中国劳工管理。麦子秀穗时,日本人派关文明和于孔达看麦田。

他们在田里插上假人,吓唬麻雀;麻雀一来,他们就敲铜盆,轰跑麻雀。秋收时,麦子全是“乌米”。日本人不让用刀割麦,让用手拔,轻捆轻放,统一用马车运到火磨大院。到了冬季,日本人亲手将“乌米”连麦秆全都磨成碎末,装上麻袋,成车皮运走。日本人还让劳工去附近庄稼地里采“乌米”。

1945年夏天,动力班的金国忠等10多个锅炉工也被抽调去采“乌米”。日本人给他们配了一辆马车、20多条草袋子,到正红旗头屯、五屯苞米地里采“乌米”。大热天,日本人不让吃饭、喝水,直到把草袋子全都装满,运到火磨大院,才让回家。侯安钦见过火磨,火磨是一台小型粉碎机,用来粉碎饲料和“乌米”。

鞠家窑吴殿有及富本村的教师证实:“1944~1945年,日军通过合作社向群众要麦子、高粱、苞米、乌米,佟家屯妇女因采乌米手都磨破了。向富本村学校每班要100斤麦子、乌米。日本军在安达县城南边设立一处5垧麦地,作毁灭麦田的试验场,当麦子灌浆时,日本军强迫学生用药水接种(隔一步远注射一棵或二棵),日后所有的麦子都得了黑穗病(麦粒黑色硬化)。”

由此可见,日军的“乌米”是培植出来的,又运到各地进行撒播,其根本目的是用细菌大面积破坏农作物,从农业经济上给人类带来危害。

(正文完)

来源:常棣t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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