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体温飙升濒死时,我看未婚夫对交警笑说:别管,她在赌气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9 19:00 1

摘要:我心脏病发,颤抖着摸药,却只嚼碎满嘴酸涩的VC片,被他亲手调换。

#小说#

国庆高速变夺命过山车,

只因绿茶一句好玩。

我心脏病发,颤抖着摸药,却只嚼碎满嘴酸涩的VC片,被他亲手调换。

车祸后,

他们将我独自锁在60℃的蒸笼车里,

对着前来查看的交警谈笑风生:“没事,她赌气呢。”

意识涣散间,

我听他抱怨:“就因为她这破身体,我挨了多少骂!”

二十多年青梅竹马,

原来抵不过一句撒娇。

再睁眼,我已获救。

当着他的面,我褪下婚戒:“顾舟,这婚,我不结了,你们的债,该还了。”

3

不,我不能死。

我绝不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支撑着我。

我用最后一点微弱的力气,颤抖着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上的字迹已经开始模糊重影。

我凭着本能和残存的肌肉记忆,用力地按下快捷键,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听到那边传来妈妈熟悉的一声“喂?宝贝?”,我所有的坚强和伪装瞬间崩溃,我哭了出来,声音破碎不堪,断断续续:

“妈,救我。”

话音未落,手机突然被一只从侧面伸过来的大手狠狠夺走,力道之大,差点带倒虚弱的我。

是顾舟,他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转过身来,脸上是滔天的扭曲的怒意,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林惜!你他妈有完没完!”他对着我的手机怒吼,唾沫星子几乎溅到我脸上,“屁大点事就要跟你妈告状!是不是又要让你妈打电话给我爸妈,让他们来骂我?啊?我受够了!天天看你们家脸色!我不是你养的一条狗!”

“顾舟,求你了,给我手机,叫救护车。”

我徒劳地伸着手,想去抢回那唯一的希望,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装!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厌恶地憎恨地瞪着我,像是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猛地转身,手臂用力,就把我的手机扔出窗外,彻底断绝我求救的可能。

就在他转身,视线完全离开前方路况的一刹那,一声巨响袭来。

我们的车,结结实实地毫无缓冲地追尾了前面浩子他们的车。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再次狠狠撞向前方,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震移位了。

眼前彻底一片漆黑,耳中只剩下尖锐持续的耳鸣声,心脏的剧痛达到顶峰,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我感觉生命力正在快速地从身体里流失,体温也在下降。

完了,在高速上出车祸,前后都是堵死的车流,彻底完了,谁还能来救我。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感觉吸不进一丝氧气,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车外传来嘈杂声叫骂声。

浩子和另一个朋友下了车,快步走过来查看情况。

“靠!舟哥,你怎么开的车?追尾全责啊!”

浩子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语气带着抱怨。

顾舟低骂了一声,解开了安全带。

时娇娇也惊慌失措地去开车门。

求生的本能让我爆发出最后一丝潜力,我用尽全身残存的最后的力气,抬起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手臂,伸向即将打开的车门缝隙,朝着车外模糊的浩子的身影,发出微不可闻的破碎的求救:

“浩子,救我。”

浩子隐约听到了,看到了我异常惨白的脸色和痛苦的神情,他疑惑地探头,试图看清车内的我:

“小惜?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跟纸一样白?”

就在此时,已经半只脚跨出车门的时娇娇,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突然猛地转身回来了。

她脸上掠过一丝惊慌,随即被一种狠厉决绝的神色取代。

她以惊人的速度,一把拉过我这侧的安全带,“咔哒”一声扣上,然后抓住带子,猛地用力收紧,直到它死死地几乎要勒断我肋骨般嵌进我的身体,把我牢牢地无法动弹地绑在座椅上。

然后她“啪”地一声,伸手关掉了车里的空调。

瞬间,失去了冷气输送的车厢,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升温,闷热如同实质般包裹上来。

“哎呀,林惜姐身体不舒服,晕车难受,就别下车添乱了嘛,外面太阳大,事故处理又乱,在车里好好休息一下。”

她凑近我,手却用力地带着侮辱性地拍了拍我的脸颊,眼神冰冷而得意,压低了声音:

“我们很快回来哦。你好好休息。”

说完,她砰地一声,用力关上了车门,彻底隔绝了我和外面那个唯一可能获救的世界。

车内瞬间变成一个正在急速升温的密封罐头。

阳光直射下来,玻璃窗烫得吓人。

我像一条被扔进滚烫沙漠的鱼,被紧紧地捆绑在死亡的座椅上,徒劳地张着嘴,却呼吸不到一丝氧气,只能感受着生命随着车内温度的飙升和氧气的耗尽而一点点残忍地消逝。

车外,浩子的声音隐约传来:

“小惜真没事?看她样子不太对啊,要不要扶她下来透透气?”

顾舟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清晰无比,带着浓浓的厌弃:

“能有什么事?老毛病又犯了!一看我和娇娇在一起就装柔弱赌气!别管她,让她自己作!就因为她这破身体,我他妈从小到大挨了多少骂!被我爸妈训,被林姨林叔说!好像她有点什么事全是我的错!就该让她涨点教训!看她下次还敢不敢装!”

泪水无声地从我眼角滑落,不是因为病痛,而是因为彻骨的绝望和冰凉。

原来,一直以来,他所有的照顾和迁就,都只是因为长辈的压力,只是因为怕被责怪。

原来,在他心里,我只是一个用病来绑架他,让他厌烦透顶的负担。

二十多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所有的情深意重,原来全都是假的。

顾舟,这回如你所愿。

我不再强迫你了,我给你梦寐以求的自由。

只要我还能活着。

4

意识正在一点点地抽离我的身体。

视线模糊一片,听觉也开始变得不真切。

高温和严重缺氧让我的心脏负荷达到了极限,每一次微弱艰难的跳动都像是最后的挣扎,随时都会彻底停止。

汗水早已湿透了我的头发和衣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又迅速被高温蒸干,留下冰冷的盐渍。

嘴唇干裂出血,呼吸微弱得几乎停止。

我要死了吗?

死在这个举国欢庆的国庆节,死在这条拥堵的高速公路上,死在我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的漠视、谎言和残忍里。

就在我即将彻底放弃,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那片看似温暖的永恒黑暗的前一秒。

由远及近,警笛声划破了高速公路嘈杂沉闷的空气。

是交警,处理事故的交警骑着摩托过来了。

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求生欲猛地攫住了我。

几乎彻底消散的意识被那抹越来越近的象征着生机的荧光绿色强行拽回了一丝清明。

我用尽残存的最后的意志力,拼命地抬起仿佛有千斤重的手臂,朝着车窗的方向,艰难地、小幅地挥动。

试图引起车外警察的注意。

他的目光似乎扫过了车窗。

希望如同炽热的火把,瞬间点燃了我冰冷绝望的胸腔。

他看到了,他一定注意到了车内异常的我。

他皱起了眉头,加快了脚步。

我得救了。

然而,下一秒,顾舟和时娇娇瞬间默契地拦在了交警面前,形成了一堵人墙。

“警察先生,没事没事!”

顾舟脸上瞬间堆起无奈又歉意的的笑容,极其自然地指了指车内的我:

“是我女朋友,闹点小脾气呢,跟我赌气,不肯下车。大小姐脾气,被惯坏了,您多担待,多担待。”

时娇娇也在一旁恰到好处地帮腔,声音又软又委屈,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

“是啊警察叔叔,真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朋友她,哎,有点任性,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谁劝都没用。您别看车里,她现在肯定更不想见人,您现在过去,她肯定更生气,觉得丢脸了,到时候我们更难哄了,说不定更要闹了。”

交警脸上露出一丝疑虑,并没有完全相信这套说辞,职业的警觉性让他仍然试图绕过他们看向车内:

“在高速上闹脾气不下车也很危险,至少得确保人没事。”

顾舟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立刻上前一步,猛地一下拉开了我这一侧的车门。

但他高大的身体却巧妙地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交警绝大部分的视线,只留下一条狭窄的缝隙。

“林惜,别闹了!像什么样子!跟警察先生说句话,说你没事!快点!”

他扭着头,对着车内的我命令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威胁,仿佛我只要敢说一个不字,就会有可怕的后果。

我内心在疯狂地呐喊,嘶吼,用尽了灵魂的力量想要发出声音,我拼命地张开嘴,试图形成求救的口型。

可是没有声音,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极度的虚弱,严重的缺氧和心脏的衰竭已经彻底剥夺了我说话的能力,我甚至连做出一个清晰的口型都做不到。

我只能透过顾舟身体挡住的那条微小缝隙,用濒死无助的眼睛,用尽最后力气地看着那位交警。

我的样子,在顾舟身体的刻意遮挡下,在交警那个角度看来,或许真的像一个闹别扭拒绝沟通,甚至不屑理人的被宠坏了的任性女孩。

“看吧警察先生,”顾舟无奈地耸耸肩,语气变得更加笃定和轻松,还带上了一点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调侃,“还在生气呢,不肯理我。女孩子嘛,耍点小性子,使小性子,您理解一下,理解一下。没事,哄哄就好了。”

他话音落下,毫不犹豫地,再次重重关上了车门。

那一声闷响,如同棺材板最终盖落,彻底隔绝了我最后的光明和生路。

我清晰地听到车外交警的语气彻底缓和下来,变成了理解和略带劝诫:

“小伙子,感情好也不能这么由着性子来,高速上不是闹着玩的地方,好好说说,行了,既然人没事,先把事故现场拍照挪车吧,别堵着路。”

后面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彻底的绝望如同最深的海啸,瞬间将我吞没,碾碎,拖入无底深渊。

最后一丝光亮从眼中彻底熄灭。

世界,在我眼前,彻底崩塌,陷入一片死寂的永恒的黑暗。

他们成功了。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执法者的眼前,他们用精湛的演技和谎言,完美地残忍地谋杀了我。

意识,终于彻底沉沦。

5

“搞定了,很快就能拖走。”

模糊中,我听到拖车司机粗犷的声音。

“喂,真让林惜一个人待在车里被拖走啊?”

是浩子的声音,似乎还有最后一丝犹豫。

“不然呢?”顾舟冷哼,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让她出来继续甩脸色给我们看?真是惯的她臭毛病!就该让她吃点苦头,好好治治这大小姐脾气!”

时娇娇假惺惺的声音响起:

“舟哥,这样不好吧,林惜姐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会被拖到哪里去,万一她真的不舒服呢。”

“万一?什么万一!”顾舟粗暴地打断她,“她从小到大装病骗人还少吗?这次就得让她长记性!”

引擎轰鸣声响起,拖车的机械臂开始运作,我的身体随着车辆的移动而轻微晃动。

就在我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瞬间。

一阵更加急促震撼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那不是一辆车,是一个车队,并且有警笛开道。

刺耳的刹车声在我附近响起。

“小惜!我的小惜在哪?”

是我妈,是我妈来了。

“在那辆被拖的车上!快!围起来!救人!”

妈妈的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滔天的怒火。

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瞬间包围了拖车和我们这辆车。

“你们干什么?你们是谁?”

顾舟惊疑不定地大叫。

“滚开!”这是我妈冰冷到了极点的声音。

车门被人从外面用专业工具强行破开。

新鲜空气涌入的瞬间,我残存的求生本能让我贪婪地深吸了一口,却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小惜!”

妈妈看到我的样子,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惊呼。

我感觉到一双温暖而颤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下一刻,那双手变得无比坚定。

“医生!快!氧气!快救我女儿!快!”

我被小心翼翼地从死亡座椅上解救出来,放上了担架。

氧气面罩迅速扣上,冰凉的氧气涌入肺部,稍微缓解了那可怕的窒息感。

“患者心率极低,瞳孔散大,再晚几分钟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医护人员急促的声音响起。

我涣散的意识被强行拉回了一丝清明。

“妈。”

我艰难地吐出微弱的音节,眼泪汹涌而出。

“宝贝别怕,妈妈在,妈妈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妈妈紧紧握着我的手,声音也在抖,却努力保持着镇定安慰我。

担架被抬起,经过面如死灰的顾舟和时娇娇身边时,我用了最后一点力气,颤抖地抬起我的右手。

那枚戴在我中指上,象征着婚约,我曾视若珍宝的钻石戒指,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将戒指褪下,朝着顾舟的方向,狠狠地扔了出去。

戒指掉在冰冷的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妈,”我看着妈妈,声音微弱却清晰无比,“婚约取消,我死也不嫁他。”

妈妈的目光狠狠剐过顾舟和时娇娇,语气斩钉截铁,带着前所未有的寒意:

“好!妈妈答应你!这婚,必须退!”

她转向顾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顾舟,还有你旁边那个女的,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会立刻调取这辆车完整的行车记录仪!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我都会看得清清楚楚!”

她目光如刀,直刺顾舟:

“我倒要看看,你们顾家是怎么教出你这种优秀继承人的!我也会好好跟你父母提议,你顾舟,到底配不配当顾家的接班人!”

说完,她再也不看他们一眼,护着我的担架,快步走向救护车。

“不是的,阿姨,您听我解释。”顾舟终于从巨大的震惊和恐慌中回过神来,脸色惨白如纸,语无伦次地想要追上来,“我只是想让她别那么任性,我不知道会这样,婚约不能取消!不能!”

我妈根本懒得回头。

救护车门关上,隔绝了他所有苍白可笑的辩解。

车辆疾驰而去。

我终于彻底放松下来,陷入了安全的黑暗之中。

我知道,妈妈来了,我就安全了。

而有些人,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6

我在消毒水的味道中醒来,入眼是刺目的白。

心脏监测仪规律地滴答声,提醒着我还活着。

“小惜!你醒了!”

妈妈红肿的眼睛立刻凑近,紧紧握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却充满失而复得的喜悦。

爸爸站在她身后,一向沉稳的脸上也满是后怕和心疼。

病房角落里,顾舟的父母,我几乎要喊了二十多年顾爸顾妈的两位长辈,面色灰败,坐立难安。

“顾兄,嫂子,”顾父声音沉重,带着前所未有的歉意开口,“是我们教子无方,对不起小惜,对不起你们。”

顾母也抹着眼泪:

“小惜,你好点了吗?那个混账东西,我们绝不会轻饶他!”

我妈冷哼一声,语气冰寒刺骨:

“行车记录仪的视频,我们已经拿到了。清清楚楚,一字不落。你们的好儿子,和他那个好朋友,是怎么合谋要害死我女儿的,里面明明白白!”

顾父顾母的身体同时一颤,脸色更加难看。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撞开。

顾舟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头发凌乱,眼睛通红,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极度恐慌。

他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我的病床前,伸手就想来抓我的手。

“小惜!小惜你醒了!太好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语无伦次,痛哭流涕,“都是时娇娇!是她一直挑拨离间!是她骗我说你只是焦虑症!是她换的药!都是她蛊惑我的!我只是一时糊涂,被她蒙蔽了!我不是故意的!小惜,你看在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上,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他哭得情真意切,仿佛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整个青春的男人,此刻卑微如尘土,只觉得无比陌生,心底一片麻木的冰凉。

我缓缓地抽回了被他触碰到的手。

这个动作让顾舟的哭声戛然而止,他惊恐地抬头看我。

“顾舟,”我开口,声音因为虚弱而很轻,却异常清晰,“我是真的爱过你,用尽了我整个年少和青春。”

他眼中猛地燃起一丝希望。

但我接下来的话,将那点希望彻底碾碎。

“可是,爱是会被消耗殆尽的。从你一次次选择相信她而质疑我,从你一次次为了哄她开心而让我受委屈,从你在高速上听着我喘息却骂我扫兴,从你亲手换掉我的救命药,从你把我独自锁在闷热的车里,从你对着交警撒谎断我生路的那一刻起……”

我顿了顿,吸了一口气,心脏因为情绪波动而隐隐作痛,但更多的是解脱。

“我对你的爱,就已经一点不剩,彻底死了。”

我看着他瞬间惨白如纸的脸,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我们,绝无可能了。”

顾舟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魂魄,嘴里只会机械地重复着:

“不会的,你是爱我的,你会原谅我的。”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如同疯魔般冲了进来。

是时娇娇,她头发散乱,眼神狂乱扭曲,手里竟赫然握着一把水果刀。

“顾舟!你这个骗子!你说过你只讨厌她的任性!你说过你根本不爱她!”她尖声嘶吼,声音里是彻底的疯狂和绝望,“既然我得不到你!那谁也别想得到!我们一起死!”

一切发生得太快。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只见寒光一闪——

那柄水果刀,狠狠地精准地捅进了跪在地上的顾舟的腹部。

顾舟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低头看向自己涌出鲜血的伤口,又看向状若疯癫的时娇娇。

他张了张嘴,大量鲜血从他口中涌出。

时娇娇脸上带着一种极致疯狂又解脱的笑容,猛地拔出刀,还想再刺,却被终于反应过来的我爸和冲进来的保安死死按住。

“放开我!放开我!舟哥!我们死在一起!我们才是一对的!”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挣扎着。

病房里乱作一团。

顾母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晕了过去。

顾父踉跄着扑向倒在地上的血泊迅速扩大的儿子,老泪纵横,声音破碎:

“叫医生!快叫医生啊!”

医护人员迅速冲进来,对顾舟进行紧急抢救,混乱地将他推向手术室。

时娇娇被警察彻底制服,铐上手铐带走,她怨毒疯狂的目光一直死死盯着我,嘴里不断诅咒着。

病房里瞬间只剩下血腥味和死一般的寂静。

我靠在枕头上,闭上眼,感觉无比的疲惫,却又一种巨石落地的轻松。

闹剧,终于以最惨烈的方式,收场了。

后来,我们得知,顾舟因为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亡。

时娇娇故意杀人罪成立,情节恶劣,被判了无期徒刑。

我的身体在精心调养下,慢慢恢复。

我和顾家的婚约自然作废。

顾家经过此事,声誉大跌,内部争权夺利,很快便显出颓势。

我爸妈收回了所有对顾家的支持与合作。

我没有再过多关注他们的结局,因果已了,他们不再值得我浪费任何情绪。

7

三个月后,阳光明媚。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脸颊重新红润,眼神恢复了光彩的自己,微微一笑。

换上一身利落的职业装,我拿起车钥匙,走出了家门。

今天,是我去家族集团新岗位报道的第一天。

妈妈说得对,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曾经的我把所有的希望和情感都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差点万劫不复。

现在,我要把我的人生,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启动车子,平稳地驶上公路。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充满了生机。

手机响起,是妈妈。

“小惜,到了吗?别紧张,王总会带你的。”

“妈,我不紧张。”我语气轻松,“放心吧。”

挂断电话,等红灯的间隙,我无意中瞥见路边巨大的广告屏。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则财经新闻,主角是新兴科技巨头辰跃集团的年轻总裁陆允辰。

他正在签署一项重要的合作协议,侧脸线条冷峻,眼神锐利沉稳,气场强大。

我微微一怔。

好像很多年前,他家曾和我家是邻居,后来他举家出国发展了,当时还是个沉默寡言的小少年。

新闻播报员用激动的声音介绍着这位商业新贵是如何以铁腕和智慧迅速崛起,并即将回国加大投资力度。

绿灯亮了。

我收回目光,淡淡一笑,踩下油门。

别人的精彩,是别人的。

而我林惜的新生和精彩,才刚刚开始。

车轮滚滚向前,驶向全新的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

阳光正好,前路光明。

(故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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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写点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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