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把200万遗产全给弟弟,我假装不在意,律师宣读附加条款后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19 22:25 3

摘要:小丽的脸上难掩兴奋,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而林峰则故作深沉,时不时轻咳一声,用一种悲悯又带着优越感的眼神瞟我一眼。

律师事务所的会客室里,冷气开得很足,但我后背还是渗出了一层薄汗。

长条会议桌的另一头,坐着我的弟弟林峰和弟媳小丽。

小丽的脸上难掩兴奋,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而林峰则故作深沉,时不时轻咳一声,用一种悲悯又带着优越感的眼神瞟我一眼。

我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桌上那份密封在牛皮纸袋里的文件——我爸的遗嘱。

王律师清了清嗓子,戴上老花镜,用一种公式化的沉痛语气说:“林先生,林女士,节哀顺变。现在,我将根据逝者林建国的生前意愿,宣读他的遗嘱。”

我点点头,没说话。

林峰也跟着点头,语气却迫不及待:“王律师,开始吧,我们都准备好了。”

小丽在桌子底下悄悄捏了一下他的大腿,示意他别太心急,但她的眼神已经飘向了窗外,仿佛在规划着崭新的人生蓝图。

王律师拆开文件袋,抽出几页纸,开始宣读。

遗嘱的内容很简洁,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粗暴。

“本人林建国,在意识清醒状态下,自愿订立本遗嘱。”

“我名下所有财产,包括位于城南区幸福里小区三栋二单元 501 的房产一套,以及本人名下所有银行存款,共计人民币约两百万元,在我去世后,全部由我的儿子林峰一人继承。”

他顿了顿,抬眼看了看我。

“我的女儿林薇,已嫁为人妇,生活美满,无需我的财产予以支持,故不予分配。”

宣读完毕,室内一片寂静。

“啪嗒”,是小丽的包掉在地上的声音,她赶忙弯腰去捡,脸上的狂喜已经毫不掩饰。

林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他转向我,用他惯常的、兄长般的口吻说:“姐,爸他……也是老思想,你别往心里去。”

“以后有什么困难,跟弟说,弟能帮的一定帮。”他拍着胸脯,话说得漂亮,却空洞无物。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视线落在自己交握的双手上。

我当然不会往心里去。

因为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爸林建国,一个极其重男轻女的传统男人,“养儿防老”这四个字,是他一生的信条。

从小到大,家里但凡有一点好东西,都是林峰的。

一个苹果要切开,他拿大半;一件新衣服,他先挑;连上学的机会,都差点因为他而被我牺牲掉。

我考上大学那年,爸说:“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早晚要嫁人,浪费钱。让你弟读,他才是林家的根。”

是我妈以离婚相逼,我才得以踏入大学校门,但学费和生活费,大部分是我靠着兼职和奖学金挣来的。

而林峰,读了个三本,学费昂贵,爸妈却眼都不眨地为他支付,还每月给他不菲的生活费,生怕他在外面受了委屈。

毕业后,我在一线城市找到一份很不错的工作,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很快做到了部门主管,年薪三十万。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可以远离那个让我窒息的家。

直到三年前,一通电话将我拉回了现实。

“林薇,你爸病了,你快回来!”是我妈打来的,声音里满是哭腔。

爸得了阿尔兹海默症,伴有严重的并发症,需要长期卧床,时刻有人在身边照顾。

我立刻请了假,赶回家里。

当我推开家门,看到那个曾经像山一样强壮的男人,如今瘦骨嶙峋地躺在床上,眼神浑浊,连我都认不出来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被狠狠地刺痛了。

我妈一个人根本撑不住,而林峰和小丽,在最初的新鲜劲过去后,就成了家里的稀客。

小丽的理由很充分:“薇薇,不是我们不照顾,我们也要上班挣钱啊,房贷车贷压着呢,再说,我一个儿媳妇,照顾公公总归不方便。”

林峰则总是说:“姐,你能力强,你先多担待点,等我这边项目忙完了,马上就来替你。”

可他的项目,似乎永远没有忙完的一天。

偶尔来一次,也是站在床边,皱着眉问一句:“爸今天怎么样啊?”然后不等回答,就走到阳台去打电话、刷视频。

他们最关心的,是爸的退休金还剩多少,是这套老房子什么时候能过户。

我看着日渐憔悴的母亲,和病情不断反复的父亲,做了一个决定。

我辞职了。

我放弃了年薪三十万的工作,放弃了我在大城市打拼出来的一切,回到了这个我曾发誓要逃离的小城。

从此,我的生活被切割成无数琐碎的片段:喂饭、擦身、换尿布、按摩、陪他说话,带他做康复训练。

爸的病情时好时坏,清醒的时候,他会拉着我的手,浑浊的眼睛里流出泪来,嘴里含糊地说着:“薇薇……爸对不起你……”

糊涂的时候,他会把我当成保姆,大声呵斥,甚至会把饭菜砸我一身。

我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这两年多,妈因为积劳成疾也倒下了,心脏做了搭桥手术,再也干不了重活。

照顾两个老人的重担,完完全全落在了我一个人身上。

爸的医药费是个无底洞,医保报销之后,仍有大笔的自费项目。他的退休金很快花光了,我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

我找林峰商量,希望他能分担一部分。

他面露难色:“姐,不是我不愿意,我这手头也紧啊。小宝马上要上幼儿园了,到处都要花钱。”

小丽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啊,爸的退休金不都给你管着吗?怎么会不够花?你可别是自己偷偷藏起来了吧?”

那一次,我气得浑身发抖,第一次和他俩大吵一架。

结果是,林峰摔门而去,留下两千块钱,说:“姐,这钱你先拿着,就当是我孝敬爸的,但以后别再找我要了,我也有我的家要养。”

从那以后,他回来的次数更少了。

爸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慢慢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的气息。

他走的时候,很安详。身边只有我一个人。

林峰接到电话赶回来时,爸的身体已经凉了。他跪在床前,嚎啕大哭,哭声震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天下第一孝子。

而我,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我的眼泪,早就在那无数个不眠的夜晚,流干了。

所以,对于今天这个结果,我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可以说,我早就麻木了。

“姐,你要是没意见,我们就在这文件上签字了?”林峰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小丽已经把笔递到了他手上,满眼都是催促。

“等一下。”王律师突然开口,扶了扶眼镜,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林峰和小丽的动作同时僵住,齐刷刷地看向他。

“怎么了王律师?还有什么问题吗?”小丽紧张地问。

王律师从文件夹里又抽出了一页纸,这一页纸的边缘有些泛黄,似乎经常被翻阅。

“遗嘱主体部分确实是这样。”王律师缓缓说道,“但是,林建国先生在这份遗嘱后面,附加了一项特别条款。”

“附加条款?”林峰皱起了眉,“什么附加条款?”

我也有些意外,抬起头,看向王律师。

爸他……还留了后手?

王律师清了清嗓子,用比刚才更清晰、更缓慢的语速念道:“附加条款如下:”

“儿子林峰继承本人全部遗产的唯一前提条件是,必须在继承遗产之前,先行全额偿还其姐林薇,在我患病期间为我垫付的所有费用。”

会客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峰和小丽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不解,再到一丝荒谬。

“垫付的费用?什么费用?能有多少钱?”小丽抢着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

王律师没有理会她,继续往下念。

“偿还范围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几项:”

“第一,林薇为我垫付的全部医疗费用、营养费用、护理用品费用,以实际票据为准。”

“第二,林薇因照顾我而放弃工作的工资损失。该损失以其离职前最后一个年度的薪资为基准,即年薪三十万元人民币,自其离职之日(2021年3月15日)起,至我去世之日(2024年4月20日)止,共计三年一个月零五天。”

“第三,林薇在此期间的全职护理劳动补偿。该补偿参照本市专业护工市场价格,按最高标准,即每日四百元人民币计算,总计一千一百三十天。”

“第四,以上所有款项,需额外支付自款项产生之日起至偿还之日止,按年化5%计算的利息,作为资金占用补偿。”

王律师每念一条,林峰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念到最后一项时,他的嘴唇已经开始哆嗦,而旁边的小丽,则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的心,也在此刻狂跳起来。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那里因为常年做家务而有些粗糙,但此刻却感觉有暖流涌过。

原来,他都知道。

我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牺牲,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这不可能!”小丽终于尖叫起来,“这是假的!一定是林薇你!是你伪造的!是你逼着爸写的!”

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好狠毒的心啊!爸都死了,你还要算计我们!”

“肃静!”王律师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声色俱厉,“孙女士,请注意你的言辞!这份附加条款,是林建国先生在两位公证员的见证下亲笔签署的,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如果你再咆哮公堂,我有权请你出去!”

小丽被他镇住了,悻悻地坐下,但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不可能”。

林峰失魂落魄地瘫在椅子上,喃喃自语:“爸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

王律师没再看他们,而是从身旁的一个大文件箱里,抱出了一本厚厚的、如同辞海一般的册子,轻轻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是什么?”林峰颤声问道。

“这是林建国先生生前亲手记录的账本。”王律师说,“林先生委托我,在宣读遗嘱时,一并出示。”

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开账本的第一页。

上面是爸那熟悉的、有些颤抖的笔迹。

“欠薇薇的账,犬子林峰代还。”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王律师开始一页一页地展示,那里面,记录了我这三年来的每一笔开销。

“2021年3月20日,薇薇垫付住院费,一万两千元。”

“2021年4月5日,买进口蛋白粉,四百八十元。”

“2021年6月18日,薇薇给我买新轮椅,三千二百元,她说这个舒服。”

“2022年1月30日,除夕,薇薇给我包了饺子,手都冻红了。林峰打电话说公司加班,回不来。”

账本里不仅有账目,还有爸在清醒时写下的只言片语。

每一笔,每一句,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林峰和小丽的心上,也敲在我的心上。

王律师合上账本,推了推眼镜,拿出一张汇总清单。

“根据林建国先生的记录,以及我们律师事务所的核算。林峰先生,你需要偿还给林薇女士的款项,总计如下:”

“医疗及生活费用,共计三十一万七千元。”

“工资损失,共计九十二万五千元。”

“护理补偿,共计四十五万两千元。”

“以上三项合计,一百六十九万四千元。再加上资金占用补偿,经初步核算……”

王律师抬起头,看着面如死灰的林峰,一字一顿地说道:“总金额,约为人民币二百一十八万元。”

“二百一十八万……”林峰的眼神彻底空了。

小丽“嗷”的一声,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倒在椅子上。

两百万的遗产,不仅一分拿不到,反而要倒欠我十几万。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荒诞的笑话。

“王律师,”我擦干眼泪,声音有些沙哑,但很平静,“我可以看看吗?”

他点点头,将账本推到我面前。

我抚摸着那粗糙的封面,仿佛还能感受到父亲指尖的温度。

王律师又递给我一个信封,说:“这是林先生单独留给你的。”

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封信。

“薇薇吾女:”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爸已经走了。请不要难过,这是解脱。”

“爸这一辈子,糊涂,顽固,对不起你和你妈。我总觉得,养儿才能防老,女儿总是要嫁出去的。我错了,错得离谱。”

“我躺在床上的这三年,是我这辈子最清醒的三年。我看到了谁是真心待我,谁又是盼着我早死,好霸占我的房子和存款。”

“林峰让我失望透顶。给他打电话,十次有八次不耐烦。来看我,眼神总是往抽屉里瞟,看我那点家底还在不在。”

“而你,我的女儿,我亏欠最多的女儿,却为我放弃了前途,耗尽了青春和积蓄。我打你,骂你,你从不还口,只是默默地收拾干净,然后端来一杯温水,说,爸,喝水。”

“爸心里有愧啊!”

“我为什么这么立遗嘱?我不是真的要把家产都给那个不孝子。如果我直接把钱都给你,以林峰夫妻的无赖性子,他们会一辈子纠缠你,让你不得安宁。”

“如果我平分,那更是不公。你付出了全部,他付出了什么?他凭什么跟你平分?”

“所以,我只能用这个办法。用他最看重的钱,来偿还他欠你的情。这份遗产,不是给他的礼物,而是给他上的最后一课,是让他明白,什么是责任,什么是亲情。”

“这本账,是我为你记下的功劳簿。钱,他必须还。不是爸偏心,是爸要给你一个公道。”

“薇薇,爸对不起你。下辈子,换我来照顾你。”

信纸,被我的眼泪浸湿。

我趴在桌上,放声大哭,将这三年的委屈、辛酸、疲惫,和此刻的释然、感动、温暖,全都哭了出去。

我终于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

他用他最后的力量,以一种近乎惨烈的方式,为我讨回了公道,也维护了他作为一个父亲最后的尊严。

“姐……”林峰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他看上去老了十岁,“对不起……”

他看着那本账簿,眼圈通红,这个从小到大被宠坏的男人,在父亲用生命书写的账单面前,终于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

我没有看他,只是慢慢地收起了信。

我对王律师说:“王律师,我接受这份遗嘱的附加条款。”

然后,我顿了顿,看着已经呆若木鸡的林峰和小丽,平静地补充道:

“那套房子和存款,就用来抵偿他需要支付给我的费用吧。至于超出部分的欠款……”

我看着林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放弃追讨。”

钱,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父亲的这份认可,比千万家产更珍贵。

我拿着父亲的信,走出了律师事务所。

外面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上多年的那块巨石,终于被搬开了。

爸,谢谢你。

谢谢你,用你的方式,让我与过去的自己和解,与这个家和解。

从今天起,我将带着你的爱,开始我新的生活。

来源:溪中摸鱼的行者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