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的心脏在某个凌晨突然罢工，像一台老旧的收音机，戛然而止。那时他刚写完《黑铁时代》的最后一章，桌上还摊着未校对的稿纸，烟灰缸里堆满“大前门”的烟蒂。

2025年4月11日 星期五 暴雨前奏

1997年的今天，是我喜欢的作家王小波的忌日。

所以在写今天的日记之前，我想用文字缅怀一下他。

他死的那年，北京的春天来得特别晚。

四月的风里还夹着冰碴子，刮得人脸颊生疼。

他的心脏在某个凌晨突然罢工，像一台老旧的收音机，戛然而止。那时他刚写完《黑铁时代》的最后一章，桌上还摊着未校对的稿纸，烟灰缸里堆满“大前门”的烟蒂。

有人说他是被气死的。

这话听起来像他小说里的桥段——一个荒诞的玩笑。

但细想又觉得合理。他总在文章里念叨“思维的乐趣”，可这世上的大多数人偏偏不爱思考，只爱听话。

他写性，写权力，

写那些被规训成“沉默的大多数”的人，写到最后，

自己倒先沉默了。

一、他的黄金时代其实是铅灰色的

云南插队时，王小波养过一只猪。

那猪不爱待在圈里，总往山上跑，见了人就躲，

饿极了才回来。生产队长说这是“资产阶级自由化”的猪，要宰了它。结果那猪愣是跳过一米五的栅栏，

从此浪迹山林，成了传说。后来他写《一只特立独行的猪》，字里行间都是羡慕。

他的黄金时代也是这般拧巴。

在云南，他白天抡锄头，晚上打着手电筒读奥威尔；在美国，他一边啃着干面包写论文，

一边给李银河写信：“爱你就像爱生命”。

回国后，大学教职的工资不够买烟，

他就辞职在家写小说。出版社编辑皱着眉头说：

“你这性描写太露骨。”他反问：“那你说说，

哪个朝代的人不做爱？”

二、他把自己写成了笑话，可笑着笑着就哭了

《黄金时代》里的王二总在挨揍。

队长揍他，军代表揍他，连村里的狗都追着他咬。

可这个倒霉蛋偏偏活得兴致勃勃——被批斗时琢磨陈清扬的乳房线条，插秧时思考《变形记》里的甲虫。

这种混不吝的劲头，让正经人看了牙痒痒。

某次文学研讨会上，有个教授痛心疾首：

“王小波的小说充满低级趣味！”

后来这话传到他耳朵里，他挠着乱蓬蓬的头发笑了：“他们管活着叫低级趣味。”

三、他死后成了畅销书作家，这很荒诞

葬礼那天来了不到二十人。有个书商蹲在殡仪馆门口抽烟，突然说：“他的书怕是要涨价。”

果然，没过半年，《沉默的大多数》加印了七次。

大学生们把“王小波门下走狗”印在T恤上，

可他们中的大多数依然在课堂上沉默地记着笔记。

如今他的全集摆在书店最显眼的位置，

旁边是《成功学秘籍》和《职场厚黑学》。

偶尔有年轻人拿起一本翻看，

读着读着就笑起来——笑着笑着突然愣住，

像是被什么东西烫着了。

四、最后

他写过一段话：“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

可他自己偏偏不肯乖乖挨锤，

非要当那只跳出猪圈的特立独行的猪。

现在他死了二十多年，人们还在争论他算不算大师。要我说，他准会叼着烟回一句：

“别闹了，我他妈就是个写字的。”

缅怀完毕。

天气预报说今晚起要连下三天暴雨，

开始连续三天的"倒春寒”。

去年买的电热毯还塞在衣柜最上层，

犹豫了五分钟还是踩着凳子

把它扒拉出来了——反正下周气温表上

那些个位数数字，

怎么看都像是要逼人重新过冬的架势。

原本盘算着周末错峰扫墓——毕竟清明那会儿墓园堵得像早高峰地铁——但转念一想，

暴雨冲刷后的墓碑怕是要变成水墨山水画，

索性把黄历又塞回了抽屉。

供暖停了十天，书房成了冰窖。

新买的暖脚垫被猫霸占了大半，

它把肚皮贴在加热区，

毛茸茸的尾巴正好盖住我的脚背。

这倒比单独取暖更暖和，

难怪宠物博主说猫是移动的暖宝宝。

裹着冲锋衣在超市跟狂风搏斗时，

突然理解了《动物世界》里囤粮过冬的松鼠。

三斤青麻椒在购物车里堆成小山，

结账时东北阿姨瞪圆眼睛：、

姑娘你这是要开川菜馆？"

速冻柜前抢到最后两袋酸菜馅饺子，

卖熟食的大姐老远就冲我挥勺子：

"闺女！今天鸡架拌土豆粉！"

我拎着沉甸甸的塑料袋往回走时，

天空已经开始往下掉雨点子。

塑料袋里装着两斤刚杀的活虾，

三盒临期打折的和牛，

还有半麻袋婆婆昨天从郊区挖来的荠菜。

恍惚间竟有种末日囤货的英雄悲壮。

昨天临睡前总算是把vega的《面试》看完了，

前天看了一半就被别的事打断了。

这是我加入蓝黑了论坛看的第一篇小说，

文字的的确确惊艳到我了。

作者用冷调意象织就都市荒诞，

银行如旋转门绞碎体面，面试即现代刑场。

上海不过是一具精密绞肉机。

这里的大师太多了，

我得一一膜拜才行。

所以我阅读得很慢，但是很用心。

深夜刷到条热帖：

《把星之卡比别在西装翻领上去见客户》。

楼主说每次低头看见那个粉色团子，

就能想起自己辞职开甜品店的梦想。

我在评论区打了又删，

最终私信发给她

前天在KKV买的库洛米胸针照片——别在睡衣上喝奶茶确实比端咖啡装大人快乐多了。

临睡前发现暖脚炉的电源线被猫啃出了铜丝，

缠着绝缘胶布继续用。

论坛有人发帖问

"长期吃逍遥丸会不会梦见自己变成柴胡"，

底下跟了三百多条中药拟人小剧场。

来源：太阳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