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会努力赚钱养她的,我的老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13 00:16 1

摘要:「你...」脸颊转过来怒对我,隔着眼罩我都感受到他眼里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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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钱,

我的爱好是玩男人。

当然不是用我自己的身体玩,

只是把漂亮男人当模特,

用来供我画本子罢了。

1.

今天在贴吧约到一个看照片身材很好的年轻男人。

照例开了间总统套房,

叫人在外面给他带好眼罩再放进来。

黑色眼罩也遮不住的高挺鼻梁,

薄而红润的唇瓣,即使遮住上半张脸。

也能看出姣好面容。

「坐下吧,胸围多少?」

「没量过。」

已入夏,虽开着空调,但可能是紧张,

对面男人额角沁出微微的汗珠。

「那我现在量,没意见吧?」

「...嗯。」

隔着白色衬衫,我圈住他胸膛量着尺寸,

呼吸无可避免的凑近。

他避嫌般扭过头躲开我灼热呼吸。

「118?有够大的。」

「...」他不做言语。

这次的模特有够沉默的。

「可以摸吗?」

「没记错的话,我只是过来做写生模特。」

「支付宝到账1万元。」

手机提示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给你一万,过去了。」

「不是钱的问题...」

「支付宝到账1万元。」

「那2万。」

「...行。」男人白皙脸庞随话语变红,

可能他也在谴责自己态度转变如此之快。

细嫩手指轻轻抚上,一开始只微微碰着,突然猛地大力抓住。

健过身的胸肌手感果然不一样。

「嘶!」

「你...」脸颊转过来怒对我,隔着眼罩我都感受到他眼里的怒气。

「怎么。给了2万不能玩?」

前面哪个不是给了钱就乖乖的,我不喜欢不听话的模特。

他平息着气息,不言语地扭过头,霎时觉得他很像我家里生闷气的猫。

「什么时候开始画?」男人语气生硬地开口。

「急什么?

按小时收费的,我钱又不会少你的。」

2.

「量量腰围。」

「自己撩起衣服。」我命令道。

听到这话,男人脸上紧绷的线条带着抗拒,

但还是听话地一手撩起了衬衫下摆。

腹部精瘦的腰线就这么撞入眼帘,

腹肌形状优美而对称。

撩着衣服的手关节分明,青筋显现,骨感又漂亮。

这次约到的人,

确实极品。

细嫩手指抚上有热度的肌肤,

皮尺慢慢圈住身前男人的腰部。

皮尺微凉,贴在皮肤上,

突然的冷意惹得男人身体抖了抖,微不可察。

「65cm。」比一些女生还要细呢。

我一手掌不客气地按上腹部,

感受着肌肉。

他隐忍地收缩着腹部肌肉,

不可视不可动的场景对他来说看来确实是少了点安全感。

我凑近观察着眼前暴露大部分肌肤的肉体。

右手指腹轻轻按压在腹肌上,

稍一用力,白皙肌肤就留下红印子,

似在控诉我的粗鲁。

眼作笔,细细描着腹肌的肌理。

嗯。他确实值高价。

「哦?这还有颗痣?」我新做的朱红色美甲点在肚脐右下角靠近裤腰带的一个位置,红的白的加一点黑,煞是抓人眼球。

「别乱碰。」他开始有点抗拒。

「你再这样我下次不来了。」

眼罩没遮住他倏地皱起的眉头。

「你又知道我下次还会叫你?」

我嗤笑他的自信虽然他确实有那么些资本。

我不在意他的反抗,

他不愿意只是钱不满意,我再加便是了,

钱我有的是。

真要这般抗拒,没绑手绑脚,他大可以一走了之,

只是暂时放不下脸面碍着心里的条条框框罢了。

当初答应了难道真没脑子会预料到多少有这种情况吗?

这些无畏牢骚无视便好了。

不过兴致被他削了大半,再无逗弄的心思。

「行了。现在开始画,你衣服脱掉。」

「过后给你补多2万,别再垮着个b脸。」

他半张的唇又合上,

识相地一把脱掉衬衫。

「手自然垂在大腿上就行,别动了。」

--

窗外天色渐暗,画也终于画完。

我扶他到门口,

「钱已经转你了,我关门你就可以解开眼罩了。」

他倚着门框,没回头,

「下次..你有需要就叫我。贴吧联系。」

嚯,还挺想我继续找他~

我没回话,砰地扣上门。

3.

「玥玥玥玥,来这边这边!」

「这边能看见这场的入水和出水呢!」

舍友温柠对我高高招着手。

「来了。」我快步走近。

h大正举办运动会,游泳队是我们学校的一大亮点。

「哇,那个游得好快。」温宁指着中间道的选手。

哗哗水声和涌动的人潮中,中间赛道的选手领先一大截。

「好像是哦。」

「哇,他最快到达诶。」

「咦?好像是那个徐学长。」

「什么徐学长?」温柠是个百事通,我好奇问道。

貌似挑起温柠的兴致,

她扬着眉眼,像竹筒倒豆般把知道的一股脑说出来。

「徐年呀,

那个家里有钱但是奖学金各种比赛大奖照样拿的那个。」

「窝趣,今天居然见到真人了!好帅。」

她兴奋地把头转回去看帅哥。

「哇他朝这边走过来了!

离我们好近,快看快看!」

温柠激动地抱紧我胳膊。

有帅哥我自然不会放过欣赏的机会,

水珠湿淋淋地挂在刚出水的身体上,

毛巾圈住臂膀,

劲瘦腰身随走动而起伏着。

长腿两三步就走过我们旁边,

距离之近,

腹肌形状和肌理都瞧得一清二楚。

「确实不错,但这腹肌和这颗痣?」

人已走远,我小声自语道。

「怎么了?」温柠听到便随口问。

「没事。」

我阅男无数,每个男人的肌肉和身体架构算得上各有特色,基本我仔细瞧过便绝对认得。

刚刚那具美感十足的躯体和那点睛的痣,

不过几日不见,我怎么可能会认不出。

有钱的学长?出来做这种兼职吗?

真有趣,

接下来有好玩的了。

4.

徐年居然是我计算机比赛的指导师兄。

虽然我酷爱画本子,

但不妨碍我专业成绩好,

最近入围了个颇有含金量的数据分析比赛。

老师说历年题目都不乏新意和难度,

特意安排了个师兄带带我练练。

想起温柠那句「奖学金各种比赛大奖照样拿」,

看来是真的。

那更奇怪了?

有钱,但还要出卖色相赚钱?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

比赛还有一周,

每天下午4点我和徐年约在机房F304。

「你好,我叫徐年。」

嗓音如清透泉水流淌至我心窝,

就是这个声音,

不会错的。

「师兄你好,我叫余玥。」

我眯着笑眼看着他。

徐年效率极高,一个小时就帮我把上年的题目分析得透透的,我琢磨着题目,也琢磨着这个人。

脸是侵略性的硬挺轮廓、扑面的凌厉,

人却是严谨克制内收的。

这样的人,又为什么会干那样的事?

「师兄这么帅,肯定有女朋友吧?」

题毕,我托着腮凑近徐年问道。

徐年眉毛拧了拧,微不可察,「没有。」

不着痕迹的拉开距离,他起身走开,「今天先到这里,内容你好好消化下。」

不着急,我最是擅长捕猎。

5.

当不为人知的一面和平日的面具碰撞在一起,

会发生什么?

我又约了徐年,在贴吧上。

约的正是下午4点。

「那段时间没空。」

我看着贴吧私聊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没想到徐年这般重视老师给他的任务。

「约2点可以吗?」徐年提议。

当然可以,不过徐学长,你的生活安排的真满,两面差得这么大,不会有失真感吗?

「好,房号304。」

我恶趣味地订了这个房号,

不知道他看到时会不会羞耻地想到自己指导师妹时正经有威信的一面。

这次接了一个单主的委托,一个小短漫。

男主是大学讲师,女主是学生,

男M女S,主打一个反差刺激。

所以我特意给徐年准备了皮质绑带。

贴吧上提前交代让徐年换了稍微紧身的白衬衫。

虽已有预感,

但他走进房间那一刻我还是狠狠颤栗了一下。

白色好似与他克制内敛的感觉浑然一体,

偏生他结实肉体又把衬衫撑起,

薄透衬衫贴着肌肉起起伏伏。

明明扣子已然扣到最上面,

却叫人忍不住联想到他寒冰下的炽热浓烈。

有人即使包裹严实,也有无形中勾着别人幻想他不着寸缕的魅力。

6.

皮质的绑带与白色的衬衫再适宜不过,我觑着他,手上绑带慢慢收紧,欣赏他似冰的脸上破开裂缝。

鼓鼓肌肉绷得绑带紧紧的,衬衫扯出好看褶皱。

衣袖挽起,结实小臂透出脉络分明的青筋,被动地被反绑在椅子后面。

周身力量被禁锢住,余下无力的姿态。

这不妥妥的一个“活色生香”的绘画素材吗?

遂坐下开始画着。

「台词记得吧?说一下。」

徐年本波澜不惊的脸上,薄唇瞬间绷成一条直线。

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名为抗拒的石子,荡起涟漪。

「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有包袱,在这里你我都不认识,我也不知你长相。既然你是为钱,放下面子好好完成。可能我一高兴就又加钱了,你说是不是?」

我苦口婆心地像是在劝导恶汉从良。

那些恨不得脱口的恶毒话语只能暗暗发泄在心里:

我早知道你长什么样还知道你叫什么名,在这端着有什么用,你最好听话,别搞得自己没钱赚。

「主人,求你。我现在不是学校的老师,只是主人的一只狗罢了。」

他颤抖着哀求出声,脸上的红晕不难猜出是因为难为情,但我可以理解为渴望到难以自持。

我心潮澎湃地捕捉着他的表情,我一贯相信浓烈的情绪是美人的锦上花。

「叩叩」敲门声乍现。

徐年紧张地扭动着手,不安的挣扎、低垂的头,我想,害怕被人发现的羞耻此刻肯定爬满了他的全身。

「小姐,有人说要找你。」从我爸借来的保镖出声请示着。

不喜欢被打扰兴致,但我的模特貌似是个很害羞的男人。

害怕与不安,会成为激发他隐含情绪的催化剂,就像开盲盒,我兴奋地起身走向门口。

我赤脚倚着门框,门开的角度,不会叫外人窥到内里,但足以让徐年隐约察觉到外面的动静。

身着浴巾、露出肥腻的大肚腩,我不记得认识这么一个中年男人。

「徐小姐,我...哈哈...路过来打个招呼。」

肥肉挤得五官都看不清,眼睛眯着,似笑着,又假得可以,左右乱瞟像在注意着周遭的什么东西。

诡谲之感似炊烟弥散在心头,我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我不认识你,没事的话请回吧。」

「陈哥,送客。」交代完便哐当拍上门。

【4.13更新】

7.

门在身后阖上,声响不小。

慢条斯理的步伐。

男人无措的等候姿态。

还没走到眼神就已经死死黏在徐年身上。

我不舍得放过他身上的一丝变化。

有时会沉溺这种朦胧的矛盾,抗拒被认出和故意泄露关乎身份的讯号在理智的天平下来回倾斜。

隐秘晦暗的那个自己居然是被同校学妹窥视着,真相袒露之时,我难以想象羞耻与不安会拉扯到这个男人的哪条神经。

走到徐年跟前,我没急着坐下拿起画笔。

弯腰,凑近,近到足以让呼吸打在徐年脸上。

他的脸上有放松与紧绷交织。

淡淡的木质清香,倒是和徐年的气质很相配。

我真坏,刚关上门给了他安全感又不声不响地凑近,停在一个危险又令人疑惑的距离。

如果知道是认识的人对他做这种事,他一定会厌恶我吧。

毕竟是这样一个高清自矜的人。

眼罩是个好东西,削弱了徐年的掌控性和行动力,揭开了我身上那层唤作规则的桎梏,叫我浑身变态与蹂躏的分子在疯狂叫嚣。

无力而任我肆意摆弄的缪斯。

我从未这般感激过自己充裕的钱包。

软白细腻的指腹挑起男人的下巴,我懒懒睥着徐年深邃轮廓,「说吧,下一句台词。」

薄而红润的唇微张「主人,好喜欢你,请调教我可以吗?」

我满意地荡开笑容。

灵感如泉涌,手下快得要生出残影,空旷房间只剩笔与画纸摩擦的细响。

打好情节的大致草图,已近4点。

放人、付钱,我一气呵成。

「今日讲题有事取消。」

手机弹出徐年的微信,想起男人离开时脸上未褪的红,感觉大概是知道原因了。

8.

「玥玥快来看学校论坛这个帖子!」

前脚刚进宿舍,一部手机就怼到了我脸上。

炸眼球的标题一下吸引视线。

「h大系花总统套房做yuan交?这种人也配代学校参赛?」

下面是一张配图。

304的门口。

门内,红裙子、白臂膀,少女赤足,嫩白脚丫踩着地毯,倚着门框的身姿,慵懒撩人。

门外,只一秃顶男人,大腹便便,一副油头滑脑的模样,敞开的浴袍更是衬得他轻浮油腻。

配文:「卡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价格多少大家可以去查查。她还是个学生却干这种不齿勾当,这样的人配代表学校参赛吗?!」

没提我名字,但见过我的都认得。

没切实证据,但语气激昂到仿若拆他骨吃他肉。

不然怎么说留白是艺术呢?

不需切实的肢体接触,光是处于同一画面,就足以叫看客呱呱地脑补出八千字大戏,狠狠地把我钉在了耻辱柱上。

帖子是10分钟前发的。

短短时间,帖子已盖到几百楼。

「我见过她,当时她在喂流浪猫吃三文鱼,我就觉得她的钱肯定来得不对劲!」

「长得那么漂亮,原来是晚上去努力“打工”赚钱整容了。」

看吧,即使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也会因为某些莫名的恶意而来踩上一脚。

世上总是不缺乏来自陌生人的无端揣测。

「神金吧他们,那个三文鱼是我们上次吃不完打包的,宿舍又没冰箱,这都能乱猜。」

「对一个女生造这种谣,真是恶毒。」

「玥玥,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呀?」

我平时虽不高调,但日夜生活在一起,舍友都知道我是不缺钱那种人。

平时我们关系不差,现在自然更多是替我担心的。

「没有,我暂时也没头绪是谁。」

难怪会有陌生人来访,原来是有心人安排。

没有拍到徐年,已是万幸。

我先把帖子录好屏截好图以防万一,然后直奔公证处。

这次事情最重要的证据就是这个帖子的内容,公证处今天人不多工作人员处理起来比较迅速。

取证完成后,我这颗心才是真正放下了一半。

此时即使他删帖了仍然有一份证据在我手上。

接着我马不停蹄赶往酒店。

【4.21更新】

9.

「余小姐?请问是需要订房吗?您下次直接打给我们前台订就可以了,这样您就不用特地跑一趟。」前台笑意盈盈地招待我。

「不是的,我今天有条手链在你们酒店不见了,应该是掉在走廊了。」

「但今天阿姨清理并没有发现有财物在走廊上。」

「但我记得就是在走廊,我要看下监控。」

「您有财务遗失,我可以帮您看一下,但按规定您不能直接查看,请您稍等。」

「欸,这包纸巾是不是你掉的?」

我递过一包准备好的纸巾,指缝微微透出藏里面的红色一角。

她面色不变,笑容不减,只凝了一瞬,便欣然接过,

「噢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谢谢。」

「我去个洗手间,麻烦您稍等。」她起身走远。

「好。」我移步到监控画面旁,只见已贴心调到我住房的时间。

肥胖男人很快出现在画面,酒店多个摄像头多角度,男人的脸能看得比较清楚。

我拿出手机对着那脸拍了好些图片。

拍完,前台也「恰好」回来了。

「我现在就帮您看下您的项链是否有出现。」依旧是那副笑意满面的模样。

「不用了,我朋友说在别处找到了。」已经拿到想要的,就没必要继续逗留了。

「好的,您慢走。」

从小到大跟着我爸进出大大小小的生意场,倒也知道向别人借职业之便寻求帮忙关键是不能让对方「当坏人」还能「有好处收」。

这等好事,对方才没有拒绝的理由。

把胖男人的照片拿给私家侦探调查后我就回校了。

监控看不到偷拍的人,对方比较谨慎。

还得另想方法把他揪出来。

10.

「现在有空吗?出来见个面。」屏幕亮起,是徐年。

糟了,忘了这茬,他应该看到帖子了。

真难过,掉马是以这种狼狈的方式。

--

咖啡厅。

徐年悠然地吃着蛋糕,微风吹拂,男人平静的面孔宛若油画,如果眼神没有锐利到像是要干掉我就更好了。

我避开他阴恻恻的视线,低头搅着咖啡,第一次感受到了何为局促。

「红唇大尾巴狼?」嘴角扯出弧度,眼神却冷若沉入冰窖。

没错,正是我的贴吧名。

这个态度倒是给我悬而未决的心小小地劈下了一刀。

也是,没有人会对此毫无恼意。

「呵,学长,你知道的,人嘛,总会有几个不太见得人的爱好。」我装模做样地嬉皮笑脸道。

这个节骨眼,我可不愿再给自己惹出别的事非。

人嘛,总得适时地低头。

「怎么?怕我给你找麻烦?」男人身子往后仰,修长手指悠悠地点着桌面,懒洋洋的语气却是透着戾气。

略带暑气的室内,却有寒意丝丝卷上我尾椎骨。

大多不过是隔着眼罩接触,罔论了解,看来是比我想象的要有攻击性。

「帖子我封掉了。」闻言我打开帖子,确实已经不能查看了。

「发帖的人,我帮你找到了。」

「网站的运维我有参与,查到是我们机房的电脑。学校的监控室不严,我想办法调了看。」徐年抹开笃定的浅笑,他很确定我需要这个。

「不过,现在还不是帮你。」有点欠扁的语气,生怕我听不懂他意思。

男人英挺眉目染上狡黠,倒是比以往都要生动。

我瞄了眼时间,现在距离发帖2小时,他不声不响地查了帖子和监控。

难怪这么快,原来是有狗见到肉,闻着味儿就赶来了。

「那你想换什么呢?学长。」

男人不接茬,又把话头抛回来。

「不如你来说说愿意拿什么来换。」

「4万,另外模特工作我给你时薪涨1万。」

男人倾身,敛眉正色道:

「不够,时薪涨1万5。而且,模特只能是我。」

他对钱的渴望如蚕吐丝般缠绕过来,绞着我对他「家里有钱」这个标签的认知。

「你以为你赚了,没想过到时做模特我会对你做更过分的事讨回来吗。我向来不喜欢吃亏。」没占着便宜,我嘴上不饶人。

「随便你,我一个男的再吃亏还能被你内啥了不成?」倒是丝毫不见戴眼罩时的半分羞涩和拘谨。

「噢,还有,不能戴眼罩。」徐年一字一顿盯着我说出,嘴角上扬,气声带出笑意,有畅快的意味。

「行,成交。」我不吃亏。

「看来你很缺钱,我可是听说学长家里很有钱呢。」

被人拿捏还是多少有点不爽,我忍不住刺他一下。

「听说的事...多少掺点水分,你现在还没体会到吗?」徐年表情淡下去,放下的蛋糕勺与碟子碰出刺耳杂音。

我不也正深受此害吗?自知失言的后悔袭来,我识趣噤声。

11.

「你看这个。」徐年把手机递给我。

我靠着椅背开始细细看着。

多张不同的角度,黑色短袖,稍长刘海下白得透着冷感的皮肤,一张除了肤色外很普通的脸,熟悉与怪异缠绕着侵袭我的肢体。

我从靠背上「哗」地挺起身子,用身体挡住手机同时快速息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附近的食客,发现并无可疑面孔后长吁一口气。

那种有双眸子在暗处盯着我的感觉时隔许久现又浮现,像被阴冷的蛇类在黑暗之地吐着芯子「嘶嘶」地锁定了。

看着我心慌慌人惶惶的模样,

徐年面带郁色,似在替我担忧,「你认识。」

是陈述句。

「表过白,被我拒绝了。后来还跟踪过我。」

「人看着怪漂亮精明的,哪知净会惹些烂桃花。」

我被呛得一愣一愣的,好大一颗甜枣,以致于自动忽略了后半句。

「我打算下午就去公安局报案,帖子我已经去公证处取证了。」

闻言徐年垂眼扫了下手表,「我跟你一起去吧,帮你解释下证据来源。」

「好。」心情已不复一开始即将被徐年审判的紧张,反倒是他雪中送炭,当下更多是暖意占据。

12.

从警局回到学校时天已经昏昏沉沉压下一片。

警察效率挺高,但要走的文件和流程都不少,还是花了不短时间。

最后警察说会传召那个人,有进展会通知我。

起诉方面的事务我也可以着手推进了,我已经把这件事通知父母,叫他们帮我找个靠谱的律师了。

如果不是徐年,这件事不会这么快有眉目。

对于发帖人,我本无计可施,是徐年拉了我一把。

不可谓不感激。

「我请你吃晚饭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好。确实是得好好谢谢我。如果做模特时少点折磨我看起来就更有诚意了。」男人侧目看我,倒是没什么负担地一口应下。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有女生请他吃饭,我莫名地想着。

他说要上实验室拿点东西,我便在楼下候着。

这边一到晚上,基本没什么人,路灯还坏了一盏,茂密树木把余下光线遮得七七八八,倒是显得有些阴森。

莫名想起被那人跟踪时的场景,一阵后怕密密麻麻铺满我的感官。

实验楼亮起了一个教室,应该是徐年吧,暖黄灯光烘得我心里定了定,这是在学校,哪能出什么事。

游走的思绪被身后声响拉回,被盯上的恶寒感像路过老鼠的尾巴倏地划过我皮肤,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有物体快速靠近破开空气的响动,不及我反应,身体被蛮横的力道紧紧扼住,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头皮炸开。

男人粘腻又诡谲的语气舔舐地我的耳廓,

「玥玥,你跟那个男的在一起了吗?为什么?他比我好在哪里?」

是陈轩,帖子的罪魁祸首,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找上门了。

身体被男人紧箍住,我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但没怎么锻炼过的身体此时赤裸裸地揭示着男女力量的悬殊。

我高声大喊「救命,来人啊,救命,徐年!徐年!」

祈祷徐年准备下来并且听到我的呼喊声。

「玥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有什么不好?」我闭上嘴不敢再刺激他,因为金属冷冰冰的质感赫然在我的腰侧提醒着我危险性。

只能想办法拖延等到徐年下来了。

「我没有讨厌你,陈轩。我记得你的。」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我放下挣扎时扣住他手臂的双手,微侧着脸看向他。

果不其然,陈轩的眼神有所缓和,甚至稍有喜色,兴许是我念出他的名字讨他欢心了。

「我就知道玥玥心里还是有我的。」话语里的亲密绵密地像是把我扔进了沼泽地,恶心粘稠又挣脱不开。

「你平时...」话音未落,身后一股劲风,人影一晃,身上桎梏一松,耳后便是拳拳到肉和布料摩擦地面的声响。

陈轩体格也不小,徐年先机一占,竟是打得他毫无招架之力。

只见陈轩格挡住面门连连后退,徐年跨步上前,默着声,拳一下比一下有力,浑身肌肉是凌厉又漂亮,下手是丝毫不迟疑。

不过片刻,陈轩便跌坐在地。

「搞得别人一身腥还敢找上门来,你也是不怕死。」徐年的语气带着狠劲,气场凛冽地让人有些害怕。

「你好,警察局吗,这里是...」微抖的手连忙摸出手机报警。

很好,不用等传召了,这下林轩可以直接进局子喝茶了。

听闻我报警,陈轩怒火中烧,

「余玥!你敢报警!」他眼珠直瞪,眉头竖起,气得直冒火,颇有要扑上来给我一下子的架势。

「还敢找她!你他妈看不清现在什么情况吗?当我死了是吧。」

没等陈轩站起身,徐年拧身一脚兜头劈下,砸得林轩反身趴下,徐年顺势一把坐压在他背上。

见状我掏出包里原本打算用在徐年身上的麻绳,快速借着徐年的力道将陈轩两手背着绑紧。

徐年刹时挪着意味不明的眼光于我身上。

少顷,警车已至,我们就这么一天内去了第二趟警局。

附近有监控,拍得很清晰,所以徐年没什么事情,陈轩则被暂时扣留。

13.

从警局出来没回学校,我请客带徐年去了附近大排档吃夜宵。

「那个死扑街!等我告到他底裤穿窿!」

「啪」地放下啤酒瓶,木桌也震了震,借着酒劲我狠狠宣泄着。

「他也是死咬着你不放,都这么久了,硬是要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徐年安慰般跟我碰了碰瓶。

「我真倒霉~」发泄完泄气般趴在桌子上无奈地一口口怼着酒瓶子。

「欸,你这里,怎么有血。」徐年抓住我腰上的衣服示意道。

我低头望去,衣服被划开长长一道口子,嫩白的肉曳出红色的伤口。

「不知道被他什么时候划伤的,那狗东西还拿刀威胁我不许呼救。」

「啊!真是失策,早知道有伤口就去验伤了,我转他个十几二十圈一起验。便宜那家伙了,啧!」气得我又猛灌了一口酒。

许是酒量不太好,神智已经不太清晰了,我脑中满是懊悔。

「别喝了傻冒,等我买药回来处理下。」

「好叭。」我乖乖放下啤酒。

嘴巴空空的我把战火转向烧烤:烤五花、牛肉粒、羊肉串。

五花肉香脆,牛肉粒大颗有嚼劲,羊肉串肥瘦相间,牛羊吃本味,调料不喧宾夺主,肉香满溢,几口下肚,身心舒畅,魇足得直摸肚皮。

最后我把目光投向了那盘烤脑花,白嫩嫩的脑花冒着热气,一层油汪汪的辣椒油漂在上面,荡漾着香气,绿绿的葱花点缀着,煞是诱人,我舀了一口送入口腔。

脑花的软与舌尖的柔就这么相拥,一抿,即化,辣椒的油润混合着脑花的软绵窜逃在我的口腔里,吃完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但只几秒,口腔被忽来的辣味轰炸,原来是刚刚的脑花掺了后劲很足的辣椒。

平日我吃辣不多,又加之酒精作用,比较矫情,所以导致我——被辣哭了。

所以徐年回来看到的就是对着烧烤哭得稀里哗啦的我。

「你怎么还哭了,嗯?余玥。」徐年扶起我的肩膀,眉梢挂上忧心,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我。

酒精上脑,意识已然不太清醒,我只觉得,「真是上帝偏心的皮囊,连蹙眉都这么赏心悦目。」

「它,它欺负我。」我泪汪汪地指着舀了一口的脑花,扁着嘴向他控诉,「它好辣,好辣好辣」,说着说着眼泪又哗啦流下来。

「唉,那是我特意点的辣的,你一开始又说不吃脑花,真是笨蛋。」

他可能看不过我眼泪哭得一踏糊涂又不会自己擦,就抽了张纸巾一下凑到我跟前,轻轻地帮我拭去脸上的泪水。

我巡视着放大的俊脸,额前耷拉着几缕乌黑的发,眸里是细碎的繁星,不加掩饰的温柔,软得我心里像撒了一滩春水。

「好帅」,酒精撕开谨慎思虑,只留下赤裸的直白。

我呆呆地说出心声。

「傻子。」是骂人的句子,语气却柔软得像是要把我溺毙,缱绻缠绕上耳廓,像棉白的棉花糖拉出甜腻的糖丝。

「来涂药,别乱动。」伤口在腰侧,他只能坐着弯低身子去瞧,他身上的热气烘到我身上,明明鼎沸的夜市挤满了酒味烧烤味,此刻我却只闻到徐年身上熟悉的木质清香,暧昧得我脸蛋发烫。

凉凉触感乍现在伤口处,我躲了一下:「有点疼。」

他抬眼看我,眼里有命令的意味:

「忍一下就过去了,别那么娇气。」

说罢左手大掌禁锢住我腰身,右手快速处理着伤口,男人掌心的温度隔着夏天轻薄的面料透过来,重心不稳的我连忙扶着他肩膀。

男人的体温都这么高的吗?

我被手心的温度炙得清醒了几分,在失频的心跳中卡壳。

伤口处理好,我们在热气蒸腾的环境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享受着大患暂除后的惬意。

不过一日,我跟徐年已处于一种奇异的熟稔状态,危险的事情仿佛天然有拉近人与人距离的作用。

后面的记忆随着酒精弥散在了晚上那片夏风里,再有意识已经是第二日的早上了。

14.

日子是过得不能再快。

每日我都在备考比赛和处理起诉陈轩之间两头跑。

陈轩的事不知学校是如何考量的,总之老师叫我不用忧心比赛资格,一切照常。

赛事将近,没时间接单画本子,和徐年的交流便也仅限于比赛讲题,仿佛那日的暧昧也被时间稀释了。

心里的失落会在忙碌的空挡偷溜出来,我好像,很想再跟徐年发生点什么。

「欸好奇怪,楼下碰到有个男人到处问徐年学长在哪里。」温柠拿着外卖推门进来。

「男人?」

「对啊,应该是他的家里人吧。」

熟悉的家人应该都有手机号和微信,很少会到联系不上需要问路人的地步吧。

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这个时间点徐年应该还在实验室,我起身出门。

走到实验室后边的一条小路时,克制的争吵声传来。

「你怎么还敢回来?干脆死在国外得了!」徐年清冽的嗓音蕴着怒气,气势竟比制服陈轩的那晚还要凛冽上几分。

「徐年!怎么说我也是你爸。」侧脸看出二人确是有几分相似。

「我爸早就在你跑去国外那天起就死了。」

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转身离开,毕竟我没什么立场去对别人家务事掺一脚。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午饭后我提着垃圾下楼,不曾想又见到那个中年男人。

我打算丢完垃圾就走,就听到那男人打着电话咒骂着,

「那个死小子,现在翅膀硬了。问他拿钱都不给,我一会直接闹去医院问他妈拿钱。那死女人肯定会心软给我钱的,放心宝贝,拿到钱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唉,怎么坏事都给我碰上了。

这大叔做坏事都不避着点人。

我连忙给徐年发信息,没回,打电话,也没人接。

啧,怎么这人关键时候掉链子!

我不是善心泛滥的人,只因为,这是关乎徐年的。

就这样,我丢个垃圾变成出门跟着这个大叔。

一路上我都在联系徐年,终于他有动静了。

我连忙给他说明情况叫他快点赶来。

冲突来得很迅猛,健朗的中年男人和病床上虚弱的女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我冲进去挡在女人身前,难免挨了男人颇有力度的几下子。

一边还不忘对着路上特意扯来的医护人员大声道:

「医生,就是他,一直在骚扰我姑妈,你快赶他出去。」

我一把推开男人,护着身后的女人,

此时徐年妈妈已经被气得一直在大口喘气。

医生也不敢怠慢,边赶人边去查看徐年妈妈的情况:

「你是什么人!赶紧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那男人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走出去了。

我摸摸手臂,还挺疼,真不是男人,对女人下这么狠手。

「阿姨,您不用怕,徐年已经在赶来了。」

「小姑娘,谢谢你,你是徐年的朋友吧。」妇人已从刚刚的冲突里缓过神来,脸上布着岁月的痕迹,却也难掩淡雅的气质,眉眼是与徐年如出一辙的深邃形状。

「是的。」

「妈,你没事吧?」徐年赶来了,面色微红,显然是跑来的。

「没事,幸好你朋友在这,他还想动手打我。」

「那你有没有怎么样?」难掩担忧,徐年跨步上前查看。

「没事。倒是小姑娘帮我挡了几下,你可要替我好好谢谢人家。」徐年妈妈拍拍徐年的手臂,扬眉朝我示意道。

「你们年轻人出去说说话吧,妈妈想休息了。」

说罢就这么躺下,也不给机会我们拒绝。

15.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伤到。」

视线在我身上巡视,男人温软的目光抚平了刚刚冲突时的激烈情绪。

「有,手臂都打红了。」是不同于平日的软糯娇气语调。

其实不是很痛,但看到他我就忍不住嘴一扁,撒娇的话就那么脱口而出。

「看看。」他轻轻掰过我的手臂,认真瞧起了泛红处。

心里软得冒泡,像泡腾片丢进水里,酸与甜就那么混合着荡开。

「今天多亏了你,不然不知我妈要被气成什么样子。」

「没事,你也帮了我很多。」

「我爸之前是做生意的,那时我们也算是富裕。

后来我爸迷上炒股,把钱都赔进去了也不愿意收手。

他欠了很多债,最后他丢下我和我妈自己逃到国外去了。」

那看来说他家里有钱也并非全是谣言。

「所以你才这么缺钱。」唤做心疼的情绪丝丝涌起,直到鼻腔都涨得酸涩。

「嗯。」

「你皮肤太娇嫩,但看起来没什么事,养几天就好了。」男人指节离开时浅浅地摩挲了下嫩白藕臂。

他故意的吗?干嘛还要摸我一下?

思绪乱七八糟,光小小一个动作就搅得我的理智稀巴烂。

感觉耳尖滚烫,怕是脸都要红了。

「那我先走了,你在这里陪陪阿姨。」

「好。」始作俑者却状若无事。

落荒而逃。

16.

比赛跟我预想的差不多,准备得足够充分,结果便是水到渠成。

得知是一等奖时,脑中霎时就闪过徐年那张脸。

咯噔。

这段时日,他在我脑中出现的频率未免也太高了。

身体却比思绪更直白,信息就这么发出去了:

「比赛得了一等奖。」

「想到了。」

「这是对我很有信心?」

「你本来就不差。」

「再给你个好消息,我接单了,今天有空约一下不?」

「可以,刚好今天有空。」

近日在举办城市文化节,周边酒店无一例外皆爆满,唯有问朋友借了间空的活动室。

宽敞,没监控,有窗帘,完美。

一想到是表明身份后第一次约画,我就心痒痒的。

对于这个人,从一开始的逗弄,到后面说不清道不明的怦然和悸动。

或许此刻,已经可以归咎为是——喜欢。

我不是白目,不见时想见面,见面时想再发生点什么,再迟钝也该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了。

男皆好色,我特意挑了件红色抹胸开叉长裙。

17.

一见到徐年,本想在他脸上见到惊艳的我算盘落空,相反他的脸臭得跟我欠了他几万块没还一样。

作画开始。

未落的太阳照射在漆黑的眼眸,像炙过的铁块,闪烁着星点,又滚烫着温度。

不带眼罩的他存在感太过强烈,我像是被他的视线烤着,连动作都慌乱几分。

甚至有种错觉——我才是被摆布的那个模特。

这次仅是简单的人物稿件,只需徐年配合我摆动作。

他利落躬身扯掉短袖,泄出肌肉线条如游龙般流畅的精壮腰腹。

我照例给他指挥动作。

「听不懂,你直接摆。」说完徐年直接拉过我的手按在他的腹肌上。

不是,小哥哥你……

这...我哪里能拒绝。

我面不改色地揩一把油然后给他摆好姿势。

当我第三次指导他换动作他又把我的手放在他胸肌上时,我忍无可忍。

「你今天怎么回事?干嘛一直要我摸你?」

他身子往后一靠,不答反问:

「你今天要去约会?」

「啊?」一番话云山雾罩,我云里雾里。

有什么线索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低头看看裙子,试探到:

「你是说这裙子吗?」

「嗯」,说罢他又斜眼撇了下我的裙子,不屑与愤懑搅碎在眼底。

「干嘛这个眼神,不好看吗?」

「好看,所以穿这么好看给谁看?看来好事将近,让我也听听。」

男人的语调有不加掩饰的愠怒。

这样的提问对于朋友来讲已然过界。

何时已把他拢在自己的领域,再过界的话语也不觉冒犯。

「你啊。」是玩笑的口吻,是试探,是退可守的谨慎,也是察及线索的果断追踪。

只有咚咚的心跳在宣告我等待审判的紧张。

男人表达不满的五官走线像一下子被剪断,眉眼、嘴角,就这么全都顺势按下,余下罕见的懵然与温顺。

我走近低下头望他,他伸手勾住我的指尖,目光如炬,手指的温度不及言语的滚烫:「我会当真的,余玥,你想清楚再说话。」

心里豁然开阔,不再迟疑。

我绕开他的手侧坐在了男人紧实大腿上,肢体相触,体温交织,是独属于情人间的浪漫。

「想清楚了。你不是说我净惹烂桃花,那你要不要做我的好桃花?」

「余玥,我喜欢你,很喜欢。」漆黑眸子微光涌动,状似流萤,情绪直直望进我眼底。

喜欢,这二字的情绪太过灼烈,原来言语真的可以击溃人的机能,那一刻眼前画面都在掉帧,唯剩扑通扑通的心脏在书写心动。

在电视剧里听过无数遍的一个词,此时仅为我一人,心底洇出一朵朵酥麻,这一刻的来临比想象中还令人动容。

「债我前几天已经还清了,现在准备跟人合伙开科技公司。我会赚钱养你的,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他好似不敢看我的反应,把头埋在了我颈窝里,细软头发剌得我微微痒。

我看着他绯红的耳朵尖,心软得一塌糊涂,叫我如何拒绝,「好。」

「我今天穿的很好看是不是,嗯?」我忍不住逗他,一手攀上肩胛,一手捧起脸,逼迫他正视我,距离之近,连气息都相互缠绕在了一起。

可能是太近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不然为什么我的呼吸变得这么急促?

「好看,一想到你有可能是为了见别的男人穿成这样,我就嫉妒得要疯掉。」他眸里像掺了化不开的墨,暗昧粘稠,搅着浓烈的情绪向我扑涌。

唇瓣相贴的一瞬感觉我的脑子都拥在了棉花里,柔软得找不着北。

气息交融,腰上是他的大掌,裙子被撩开分叉处,软腻大腿附上男人青筋隆起的手。

唇上、腿上、腰上,全是男人炙热的温度,我像那吉他弦,在他指腹下阵阵战栗,细细密密的吻如同泡沫挤压着我的理智,我软着身子,几乎溺亡在这片暧昧的摩挲中。

唇齿分离的瞬间,响声在这空旷教室尤为清晰,我羞红了脸。

暖橙色的夕阳偷溜进来,拥护着互诉爱意的恋人。

18.

雨季潮湿又满是植物青涩的味道,我不喜欢。

但迎来了夏季时种下的一个果实:胜诉了,陈轩被判了1年的有期徒刑。

因为当时的帖子浏览量已超过五千,加之我持续收集他骚扰加侵害的证据,才艰难地令他判了1年,毕竟诽谤罪最多也是3年的有期徒刑,这1年已属实难得。

「欸,你看到这个澄清帖没?」

「这个我有印象,当时那个帖子我看过,是一个很漂亮的学姐被造谣了。」

「当时很多人都在下面跟帖,说得煞有其事,但我觉得啊,可能有些人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学姐,就是一帮跟风狗,落井下石!」

「幸好现在终于等到澄清了。赤裸裸的胜诉,堵住那帮人的狗嘴。」

「唉,但我说啊,可能有些人都已经忘了自己释放过的恶意了。」

「也是,都隔这么久了。」

当时不是没有想过澄清,但没有一脚踩到底的反击,谣言和质疑只会像尸体生蛆一样愈来愈多。

「余玥。」今日是难得的晴朗天,水洗过后的天幕更是湛蓝,光在徐年的身后,描摹出男人高大的轮廓。

阳光正好,眉目柔情。

「走吧,去吃饭。」我微笑着向他伸出手。

掌心的温度一如既往的温热。

心里被陌生恶意割破的伤痕早已被时间稀释、被温暖覆盖。

有人问我会不会遗憾,遗憾不能将所有落井下石的手都绳之以法。

我说:不重要了,我的人生正好,那些无端恶意不配在我的人生里停留这么久。

徐年番外

还有几万就可以把债还完了。

第一次接这种模特工作,总统套房,保镖,对方看起来是个很有钱的人。

听到声音,比想象中要年轻。

我需要钱,对方看起来也不是小气的人。

所以我只需要稍微佯装不情愿,她就愿意给我加钱。

真是个心软又大方的女人。

后来造谣贴出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她。

也是,304和304,哪有这么巧。

女人傲慢的语气和那张娇俏张扬的脸重合起来。

一瞬间是不可思议的迷茫和懵怔,些许的懊恼似乎也夹杂在里面。

紧接着却是担心。

她这么高傲的一个人,被人造这种谣,何尝不是一种全身心的侮辱。

想起讲题时那张认真的小脸,狐狸一样的眼睛,不同初见的高傲姿态,会俏皮地叫我学长,语调软软,听完耳朵都觉得痒痒。

她琢磨不出题目时会不自知地咬着唇,攥笔的手抓得紧紧的,像只小兽。

她会因为这件事失掉比赛资格吗?那双狡黠的眸子是否会流露出低落?

思及此,有什么在心底划了一下,留下微不可察的痕迹。

有莫名的念头驱使我以最快的速度扒出发帖人。

见到她,她好像有点怕我,可能是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

但一想到她一边知道我是她学长,一边下狠手调戏我,我就恨得牙痒痒。

她得知我帮她找到了发帖人,瞬间眼睛亮得跟小狗一样,有点可爱。

但该宰还是得宰,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白帮忙算怎么个事。

后来我才意识到,心动的天平这时候已经向她倾斜了。

可能我是受虐狂吧,不然为什么她这么玩我我都能对她有好感?

当天晚上我刚从实验室下来,看到那个男的抓着刀子紧紧勒住她的时候,心脏刹时漏了一拍,一股无名火唰地就直冲头顶,我下了狠手。

看到她红红的眼尾,我庆幸,幸好她没事,否则,否则...我不敢想象后果,只知道那一刻心脏是被人紧紧攥住。

吃东西的时候发现她有伤口,我有点心疼。

买完药回来她在哭,我慌了,以为又有人欺负她,幸好,只是辣椒。

她好像个笨蛋,但是,真的好可爱,跟我在做模特时感受到的那个她完全不一样。

她还说我很帅,是不是证明她对我,也有好感。

算了我自作多情什么,那么多男的做过她的模特,可能个个都夸过帅。

爱情蛮不讲理,细微末节能胀大信心,却又无征兆地扎破,一下泄气。

给她上药。

真是娇生惯养,一下就喊疼了,我靠近她时,香香软软,像小时候吃的白糖糕子。

她是不是狐狸精转世啊,不然为什么她只是喝个小酒红个脸碰下我肩膀,我就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在勾着我。

后来我们的交流仅限于讲题,好像那天的些许暧昧都随着那晚的酒精一起挥发掉了。

有些失落,但她一直忙着备赛和起诉,我不想这个时候打扰她。

得知她拿了一等奖我替她高兴,这是她应得的,努力和认真,她一样不缺。

她终于约我了,虽然是以模特名义,我很期待,不知道要不要今天跟她表明心迹。

今天她打扮得很美,红裙很衬肤色,胸和大腿,我视线移不开。

但惊艳过后立马是恐慌覆上,她是要穿给谁看?

像是把很多个柠檬压榨成汁,再用针管扎进我的心脏。

满是烧灼和酸涩。

嫉妒。

阴暗的情绪攀爬上理智的边缘,啃咬殆尽。

想揽她入怀、想质问她,极力压制住,怕吓跑她。

那个男人身材能有我好吗?不是很喜欢我的身材吗,摸了我的话会不会觉得那个男人没我好。

原来没有别人,她喜欢的就是我。

她问我要不要做她的好桃花,满足和欣喜满满当当充斥胸腔,幸福的实感原来是这样的。

老婆的怀里好香、好软。

亲到老婆了,腰好细,大腿好白,唇也好软,我会努力赚钱养她的,我的老婆。

余玥,余生请多指教。

来源:木瓜小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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