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一个女人并不难,用一个方法,很快能让她倒追你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8 05:25 2

摘要:陈静的包带断了,东西哗啦啦撒了一地。我蹲下身帮她捡,手指触到一张薄薄的纸片。是一张商场的收据,上面一串刺眼的数字,八千六百块。商品名称那栏,印着“金镶玉吊坠”。

引子

陈静的包带断了,东西哗啦啦撒了一地。我蹲下身帮她捡,手指触到一张薄薄的纸片。是一张商场的收据,上面一串刺眼的数字,八千六百块。商品名称那栏,印着“金镶玉吊坠”。

我的心,像被人猛地攥了一下。

八千六百块,差不多是我三个月的工资。家里正为了我妈的病焦头烂额,每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她哪来的钱?更重要的是,她买这么贵的东西,送给谁?

我把收据悄悄塞进口袋,若无其事地扶她起来,问:“没摔着吧?”

她摇摇头,脸色有些发白,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累的。她最近总是这样,话很少,眉头总是微微皱着,像藏着化不开的心事。我以前觉得,是照顾我妈和我俩的儿子小宇,让她太累了。现在,这张收据像一根针,扎破了我自以为是的平静。

晚饭桌上,气氛压抑得像一块湿透了的抹布。我妈小口地喝着粥,不时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儿子小宇塞着耳机,头也不抬地划拉着手机。陈静默默地给大家夹菜,一言不发。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上。

我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该怎么问?问了,又能得到什么答案?我怕,怕那个我不敢想的答案,会把我们这个看似完整的家,彻底撕碎。

内心独白:二十年的夫妻,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可这张收据就像一堵墙,突然横在我们中间。我看着她疲惫的侧脸,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她心里到底藏了什么?我不敢想,也不敢问。这种猜忌的感觉,比直接吵一架还难受,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啃食我的心。

我扒拉着碗里的饭,味同嚼蜡。眼前的陈静,还是那个我认识了二十年的妻子吗?那个会因为菜价涨了两毛钱而跟我念叨半天的女人,怎么会舍得花近万块去买一根项链?除非,这根项链,不是为这个家买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长,缠得我喘不过气。我看着她,她正低头给儿子夹一块排骨,动作温柔又熟练。灯光下,她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这双手,操持了这个家二十年,如今却可能牵过别人的手。我的心,像被扔进了冰窖。

晚饭后,她照例去给我妈擦身、泡脚。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她在灯下忙碌的背影,瘦削的肩膀显得那么单薄。我口袋里的那张收据,烫得像一块烙铁。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凭一张纸就毁了二十年的感情。可心里的那份怀疑,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我必须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章 暗流涌动的晚餐

“小宇,吃饭别看手机,对眼睛不好。”陈静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rayed的疲惫。

儿子林小宇头也没抬,嘴里含糊地应了一声,手指在屏幕上划得更快了。

我妈又叹了口气,放下筷子说:“涛子,你管管他。这都高三了,还整天抱着个手机,将来考不上大学可怎么办?”

我张了张嘴,想说两句,却看到陈静投来一个眼神,那眼神里是请求,也是无奈。我便把话又咽了回去,闷头喝了一口汤。这家里,好像早就形成了一种默契,我说的话,儿子不听;陈静说的话,儿子敷衍;只有考试分数,才能让他真正紧张起来。

一顿饭,吃得悄无声息。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和我妈偶尔的咳嗽声。

内心独白:这个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安静了?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们也会在饭桌上聊天,说说学校的趣事,聊聊医院的八卦。可现在,每个人都像一座孤岛,守着自己的心事。是我变了,还是陈静变了?或许,我们都被生活磨得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今天科里又来个新病人,情况不太好。”陈静忽然开口,像是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嗯,”我心不在焉地应着,脑子里全是那根项链的影子,“你们也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累是累点,总得干啊。”她说着,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你也是,最近看你备课到半夜,嗓子都哑了。”

她的关心,此刻听在我耳朵里,却变了味道。这是一种习惯,还是一种掩饰?我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可她的表情很平静,就像一潭深水,看不出任何波澜。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围裙角,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很快又舒展开,把手机塞了回去。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

“谁啊?”我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推销广告。”她答得很快,眼神却有些闪躲,不敢看我。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连一条短信都需要撒谎了?

饭后,我抢着去洗碗。厨房里,水流哗哗作响,掩盖了客厅里的声音。我竖起耳朵,听到陈静在阳台上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断断续续地飘过来几个词:“……知道了……你放心……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钱。又是钱。

我关掉水龙头,水槽里堆满了油腻的碗碟,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团糟。我擦了擦手,走出厨房。陈静已经打完电话,正站在阳台边望着窗外。夜色浓重,她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孤单。

“跟谁打电话呢?”我走到她身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她身子僵了一下,转过身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一个同事,家里出了点事,问我借钱呢。”

“哦,”我点点头,“咱们家现在这情况,你可别乱答应人。”

“我知道,我没答应。”她说,“就是听她诉诉苦。”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我熟悉的温柔,也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疲惫和疏离。我心想,她一定有事瞒着我。这二十年的夫妻,我自以为对她了如指掌,可现在,我却觉得她像一本我从未读懂过的书。

内心独白:我说谎了。我其实听到了她说“钱的事,我来想办法”。她也说谎了。这通电话,绝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我们俩,隔着不过一米的距离,心却好像隔了一座山。我真想冲上去问个清楚,可我怕,我怕一旦撕破了这层窗户纸,我们连现在这种表面的平静都维持不了。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身边的陈静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熟了。我悄悄拿起她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半天,终究没有按下去。我没有勇气去揭开那个可能会让我崩溃的真相。

我闭上眼,脑海里反复出现的,是那张八千六百块的收据。它像一个幽灵,在我婚姻的上空盘旋,随时可能降下一场暴风雨。

第二章 医院的陌生身影

第二天,我特意提前一节课下班,借口说去给我妈拿点常备药,拐到了陈静工作的市人民医院。

我不想承认,我这是在跟踪她。我只是想……想亲眼看看,她每天工作的环境,她面对的都是些什么人。或许,我能找到一些线索。

住院部大楼里,一股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我不太喜欢这个味道,它总是让我想起我妈苍白的脸和无尽的账单。我走到护士站,一个年轻的护士正在忙碌,我问:“你好,请问陈静护士长在吗?”

“陈姐啊,”小护士抬起头,指了指走廊尽头,“她在主任办公室呢,好像在跟张主任商量病人的事。”

张主任?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记得陈静提过,他们科新来一个副主任,姓张,是从省城大医院调来的,年轻有为。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走过去,主任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从门缝里,看到了陈静。她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前,对面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应该就是那位张主任。他大概四十岁左右,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他正侧着头,认真地听陈静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陈静手里拿着一份病历,眉头微蹙,手指在上面指指点点。两人靠得很近,那种专注和默契,让我这个丈夫,都觉得有些刺眼。

内心独白:那个男人就是张主任吗?看起来确实比我强。人家是省城来的专家,前途无量。我呢?一个教了二十年书的中学老师,评个高级职称都费劲。陈静跟他在一起,是不是觉得更有共同语言?我攥紧了手里的药袋,感觉自己像个偷窥的小人,既可悲,又可笑。

他们好像没有注意到我。我看到张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陈静。陈静摆摆手,似乎在推辞。两人低声说了几句,最后,陈静还是收下了那个盒子,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有感激,也有为难。

我的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一个盒子!男人送给女人一个盒子,里面会是什么?我几乎立刻就想到了那根八千六百块的项链。

我再也站不住了,转身就走。我怕我再多看一秒,就会忍不住冲进去,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她。我快步走出住院大楼,外面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我的心,比医院里的消毒水还要冰冷。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进书房,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中,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医院那一幕,像电影一样反复播放。那个男人的笑,陈静收下盒子的动作,都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割在我的心上。

我是一个老师,我教我的学生要正直,要坦诚。可现在,我却用最龌龊的心思去揣测我的妻子。我鄙视这样的自己,却又控制不住。

晚上,陈静回来得很晚。她进门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

“怎么还没睡?”她脱下外套,声音里满是疲惫。

“等你。”我看着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今天……工作顺利吗?”

“还行吧,老样子。”她说着,走到我身边,习惯性地想帮我揉揉肩膀。

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我们之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像是在嘲笑我的懦弱。

“怎么了,涛子?”她轻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说:“没事,就是有点累。”

她没再追问,只是默默地转身去了卫生间。我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她最近总是咳,说是换季着凉了。可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还是我根本就没关心过?

内心独白:我躲开了她的手。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眼里的受伤。我后悔了。我为什么要用这种冷暴力来伤害她?就算她真的做错了什么,我也应该当面问清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沉默和猜忌,把我们俩都推向深渊。可是,我该怎么开口?我连问的勇气都没有。

第三章 无法说出口的质问

周末,儿子小宇难得没有补课。我提议一家人出去吃顿饭,就当是散散心。我妈身体不便,就我们三口。我想,或许在外面轻松的环境里,有些话能更容易说出口。

我们选了一家常去的家常菜馆。小宇还是老样子,一坐下就戴上耳机打游戏。我和陈静相对无言,各自翻着菜单,气氛比在家里还要沉闷。

“这个鱼头不错,你不是最喜欢吃吗?”我指着菜单,试图找个话题。

“都行,你点吧。”陈静的回答很平淡。

我点了几样她和儿子爱吃的菜,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这顿饭,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它的索然无味。

菜上来了,我给陈静夹了一块鱼肉,说:“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东西我读不懂。她默默地吃下那块鱼,然后说:“涛子,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竟然先开口了。

我心里一紧,筷子差点没拿稳。我该怎么回答?承认吗?承认我怀疑她,跟踪她?

“没有啊,”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你想多了。就是最近妈的病,还有小宇的学习,压力都挺大的。”

“是吗?”她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我怎么觉得,你最近一直在躲着我?”

内心独白:她看出来了。她果然还是那个最了解我的人。我的伪装在她面前,就像一层薄纸,一捅就破。我该怎么办?是趁这个机会摊牌,还是继续装傻?我的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叫我坦白,一个叫我退缩。最终,懦弱占了上风。

“真没有,”我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慌乱,“就是累。你也知道,我带的是毕业班,责任重。”

陈静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失望,也有了然。她低下头,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我知道,这个沟通的机会,被我亲手错过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三个人走在人行道上,中间隔着一个低头玩手机的儿子。我们就这样,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路过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我鬼使神差地,看到了那家开具收据的珠宝店。金碧辉煌的橱窗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店里走了出来。

是陈静!

不对,陈静明明就在我身边。我猛地回头,身边的陈静正看着我,一脸疑惑。我再转回头看去,那个身影已经汇入了人流。是我眼花了吗?

不,不可能。那个侧影,那个发型,那件风衣,都和陈静一模一样。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一个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难道她有一个我不知道的双胞胎姐妹?不,这太离谱了。

“你看什么呢?”陈静问。

“没什么,好像看到一个熟人。”我含糊地回答,眼睛却还在人群里搜索。

那个身影再也没有出现。

回到家,我坐立不安。商业街那一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如果那个不是陈静,会是谁?如果那就是陈静,那现在陪我回家的这个,又是谁?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

晚上,我借口去楼下散步,又开车回到了那家珠宝店附近。我把车停在暗处,像个蹩脚的侦探,死死地盯着店门口。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那个荒唐的猜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看到陈静从店里走了出来。

真的是她!她穿着白天那件风衣,手里提着一个小巧的购物袋。她左右看了看,然后快步上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夜色中。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骗了我。她明明和我一起回了家,却又偷偷跑了出来。她来这里做什么?买东西?还是……见什么人?

我发动车子,跟了上去。我的手在发抖,心也跟着一起抖。我感觉自己正一步步接近一个残酷的真相,而我,却没有喊停的勇气。

第四章 信任的裂痕

出租车没有开往家的方向,而是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陈静下了车,提着那个购物袋,匆匆走进一栋居民楼。我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静静地坐在黑暗里。晚风从车窗的缝隙里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我心里的燥热。

这个小区我有点印象,好像是她一个远房表妹住的地方。可她为什么要这么晚,还偷偷摸摸地来这里?

我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她才从楼里出来,手里已经没有了那个购物袋。她站在路边,搓了搓手臂,看起来有些疲惫。一辆出租车过来,她招手上了车。

我没有再跟上去。因为我已经知道,她会回家。

回到家,客厅的灯亮着,陈静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却明显心不在焉。看到我进来,她愣了一下,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嗯,随便走了走。”我换了鞋,走到她面前。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避开了我的目光。

“涛子,你到底怎么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我捏得皱巴巴的收据,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你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陈静看到那张收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八千六百块的金镶玉吊坠,”我冷笑一声,“陈静,我真没想到,我们家都这样了,你还有闲钱买这么贵的东西。说吧,买给谁的?”

“我……”她似乎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买给谁的?”我步步紧逼,“是买给医院那个张主任的吗?我看见了,在办公室里,他送你一个盒子,你收下了!”

我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刺向她。

她的身体晃了一下,扶住了沙发的扶手。她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失望,然后,那失望慢慢变成了悲哀。

“林涛,”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我心上,“我们过了半辈子,你……你竟然跟踪我?你竟然觉得我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不然呢?你让我怎么想?”我几乎是吼了出来,“你偷偷买贵重首饰,你跟别的男人收礼物,你半夜三更跑出去见人!你让我怎么信你?”

“信我?”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信任不是靠嘴上说的,是靠心的。你的心,早就已经不信我了。”

内心独白:她说得对。我的心,从看到那张收据开始,就已经不信她了。我所有的行为,都建立在“她背叛了我”这个预设上。我像一个疯子,疯狂地寻找证据,来印证自己的猜想。可我从来没想过,万一,万一我猜错了呢?我把她伤得这么深,该怎么收场?

我们之间,爆发了结婚二十年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我把所有的怀疑、不满和委屈,都吼了出来。她没有再辩解,只是静静地听着,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最后,我吼累了,屋子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

她擦干眼泪,站起身,看着我说:“林涛,我累了。我不想解释了。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们……就先分开一段时间吧,大家都冷静冷静。”

说完,她转身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我愣在原地,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我想要的不是这个结果。我只是想让她给我一个解释,一个能让我安心的解释。可我却亲手把我们之间最后一点信任,撕得粉碎。

那一晚,我睡在书房的沙发上。隔着一扇门,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却觉得我们之间,隔了千山万水。我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作绝望。

内心独白:我把事情搞砸了。彻彻底底地搞砸了。我像一个拿着锤子的傻瓜,看什么都像钉子,只想一锤子砸下去,结果却砸碎了我们最珍贵的东西——信任。现在,她连解释都懒得跟我说了。我该怎么办?难道我们二十年的婚姻,真的要就这么完了吗?

第五章 生活的重压

冷战开始了。

我和陈静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两个合租的陌生人。我们不再交谈,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刻意回避。家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妈的咳嗽声和儿子小宇房间里传出的游戏声。

这种压抑的氛围,让每个人都备受煎熬。我妈看出了不对劲,几次想拉着我们说话,都被我们俩用沉默挡了回去。小宇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在家也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一个完整的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崩离析。

我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上课的时候,我总是走神,好几次把历史年代都讲错了,被学生当场指出来,让我颜面尽失。一个平时很器重我的老领导找我谈话,旁敲侧击地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无言以对。

生活的重压,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妈的病情时好时坏,每个月的医药费就像一个无底洞。小宇马上要高考,成绩却一落千丈,班主任几次打电话让我去学校。而我和陈静的关系,更是降到了冰点。

就在这时,一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私下辅导的活儿。一个富商的孩子,历史成绩差得一塌糊涂,想请我一对一辅导,开出的价钱高得惊人,一个小时的课时费,抵得上我上三天班的工资。

我心动了。如果接了这个活,我妈的医药费就有了着落,家里的经济压力也能大大缓解。

可是,学校是明令禁止老师在外面有偿补课的。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轻则通报批评,重则丢掉饭碗。我教了一辈子书,把教师这份职业的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这是在拿我的职业生涯做赌注。

内心独白:我该怎么办?一边是嗷嗷待哺的家庭,一边是我坚守了半辈子的职业操守。我一直教育我的学生,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可现在,当生活的压力实实在在地摆在面前时,我发现那些大道理,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我鄙视那个为了钱而动摇的自己,却又无法忽视现实的残酷。

我犹豫了很久。那天晚上,我看到陈静在阳台上,就着月光,偷偷地抹眼泪。她的背影那么瘦弱,那么无助。那一刻,我心里的天平,倾斜了。

尊严能当饭吃吗?不能。但钱,可以给我妈买进口药,可以给小宇请更好的老师,可以……可以让我们这个家,不至于散掉。

我答应了那个朋友,接下了这个私活。

第一次去那个富商家上课,我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不安。那是一栋豪华的别墅,装修得像皇宫一样。那个孩子,对我的到来爱答不理,全程都在玩手机。我耐着性子给他讲课,他却嫌我烦。

两个小时的课,上得我口干舌燥,身心俱疲。拿到那笔丰厚的报酬时,我没有一丝喜悦,只觉得手里的钱沉甸甸的,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

回家的路上,我路过医院。我想起陈静最近一直在咳嗽,就想去给她开点药。

我在呼吸科的走廊里,又看到了那个张主任。他正被一群病人家属围着,耐心地解释着病情。他看起来那么专业,那么有耐心,浑身散发着一种自信从容的气场。

我下意识地躲到了一边,心里五味杂陈。我靠出卖自己的职业原则换来的钱,或许还不如人家一天的合法收入。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家属问:“张主任,真是太谢谢您了!要不是您帮忙联系,我们真不知道上哪儿去弄这个进口药。”

张主任笑了笑说:“别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主要是你们家属给力,特别是陈静护士长,为了筹钱,连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及时打住了话头,转移了话题。

我却愣在了原地。

进口药?筹钱?陈静最宝贵的东西?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我妈最近用的,不就是一种昂贵的进口药吗?陈静说那是医保范围内的,所以我一直没多想。

一个可怕的,却又无比合理的猜测,在我心中慢慢形成。

我疯了一样跑回家,冲进卧室,拉开陈静床头的抽屉。在抽屉的最深处,我找到了一个首饰盒。

我的手颤抖着,打开了盒子。

里面,空空如也。

第六章 项链的秘密

我拿着空空的首饰盒,冲出卧室,客厅里,陈静正准备出门上班。

“这里面的东西呢?”我把盒子举到她面前,声音嘶哑。

陈静看到那个盒子,眼神一黯,随即恢复了平静。她说:“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了?”我几乎是在咆哮,“我只知道我像个傻子一样,怀疑你,伤害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那个首饰盒里,装的是陈静的嫁妆,一根金镶玉的项链。那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她一直视若珍宝,只有在最隆重的场合才舍得戴一次。

现在,我全明白了。

那张八千六百块的收据,根本不是购买凭证,而是珠宝店的回收凭证!她卖掉了自己最珍贵的项链,换来的钱,给我妈买了进口药。

那个张主任,不是什么情人,而是帮助她联系药品渠道的恩人。他送她的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恐怕就是救命的药。

她偷偷去珠宝店,是想买一根仿制品,好瞒着我,瞒着所有人。她深夜去见的,也不是什么神秘人,而是她的表妹,她把卖项链的钱,以表妹的名义“借”给我们,就是为了维护我这个一家之主可笑的自尊心。

所有我以为的背叛,原来都是她默默的付出。所有我眼中的疑点,都是她一个人扛下的委屈。

“告诉我?”陈静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告诉你什么?告诉你你无能,连自己母亲的医药费都负担不起?告诉你,这个家,要靠我卖掉我妈留下的唯一念想来维持?林涛,我不想让你难受,我只想我们能安安稳稳地把这个难关过去。”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这个男人,这个丈夫,这个儿子,当得有多失败?我不仅没有为她撑起一片天,还在她最艰难的时候,用最恶毒的猜忌,在她心上插了一刀。

内心独白: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我怀疑她,跟踪她,对她冷言冷语,甚至用最伤人的话去吼她。而她,却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所有压力,卖掉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还要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我那点可怜的自尊。我不是人,我简直就是个混蛋!

“对不起……”我哽咽着,泪水夺眶而出,“陈静,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任何语言,在她的付出和我的愚蠢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上前一步,想抱抱她,她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们之间,那道因为不信任而产生的裂痕,已经深得无法轻易弥合。

“我要去上班了。”她平静地说完,拿起包,走出了家门。

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空空的首饰盒,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窗外,天亮了,可我的世界,却一片黑暗。

我去了学校,找到领导,坦白了我私下补课的事情,并主动申请了处分。然后,我去了那家富商的别墅,退回了所有的课时费,告诉他们,我不能再教了。

走出别墅的时候,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我或许会失去很多东西,名誉,金钱,甚至工作。但我不能再失去我的良心,更不能再失去我的家。

我给我妈的主治医生打了电话,详细询问了她的病情和用药情况。医生告诉我,那种进口药效果很好,但是非常昂贵,而且不在医保报销范围内。他还说,多亏了陈静护士长,利用自己的人脉,找到了最优惠的购药渠道,还帮我们垫付了第一期的费用。

挂了电话,我再也忍不住,蹲在马路边,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我哭我的愚蠢,哭我的自私,哭我对我最爱的人,造成的无法挽回的伤害。

内心独白:我总想着要征服什么,要证明自己。我以为男人的成功,就是事业有成,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可我错了。我连最基本的东西——信任和理解,都没有给我的妻子。我一心想当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却在现实面前,成了一个猜忌多疑的小人。我伤她最深,却还妄想着她的真心。

第七章 最长情的告白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桌子菜,都是陈静爱吃的。

我没有给我妈和儿子说发生了什么,只是告诉他们,以后家里的晚饭,我来做。我妈一脸欣慰,儿子小宇也难得地摘下了耳机,好奇地看着我。

陈静回来的时候,看到一桌子的菜,愣住了。

“吃饭吧。”我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包,声音有些沙哑。

她没说话,默默地在饭桌前坐下。

那顿饭,依然很安静。但我能感觉到,气氛不一样了。那种冰冷的,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正在慢慢消散。

饭后,我把儿子叫到书房,关上门。我第一次,不是以一个父亲的权威,而是以一个朋友的姿态,跟他聊了很久。我聊了我的工作,聊了家里的困难,也聊了我和他妈妈之间的问题。

小宇一直静静地听着,最后,他看着我说:“爸,对不起。我以后,不玩游戏了。”

我摇摇头,摸了摸他的头:“不是不让你玩,是你要学会控制。这个家,需要我们三个男人一起来扛。”

儿子的眼睛红了。

从书房出来,我看到陈静站在客厅里,她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我走到她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

“这里面,是我所有的积蓄,还有公积金,我都取出来了。虽然不多,但应该够妈下一阶段的治疗费。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管。”

陈-静没有接,只是看着我。

“还有,”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陈静,我们复婚吧。哦不,我们没有离婚。我的意思是,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那根项链,我会想办法,给你赎回来。不,我要给你买一根一模一样的,不,买一根比那个更好,更贵的。”

“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扛着所有事了。家里的事,我们一起分担。妈的病,我们一起想办法。儿子的学业,我们一起操心。你的喜怒哀乐,我都会放在心上。”

“我不要你原谅我,因为我知道我伤你太深。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用下半辈子,来弥补我的错。”

我说完,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陈静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她的眼眶也红了。

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她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她的指尖,带着我熟悉的温度。

我知道,她心里的那块坚冰,开始融化了。

内心独白:我曾经以为,征服一个女人,需要金钱,需要地位,需要甜言蜜语。现在我才明白,那些都是虚的。真正能获得一个女人真心的,从来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而是一颗最朴素,最真诚的心。是愿意与她同甘共苦的担当,是风雨来临时,能为她撑起一把伞的肩膀。

生活还在继续。我因为私下补课,受到了学校的通报批评,取消了本年度的评优资格。但我一点也不后悔。我开始学着做家务,学着关心我妈的日常起居,学着和儿子沟通。

我每天下班,都会去菜市场,像个家庭主夫一样,跟小贩讨价还价。我会记得陈静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晚上,她下班回来,总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

我们的话,渐渐多了起来。我们会聊医院里的人和事,聊学校里的新政策,聊儿子的模拟考成绩。虽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我觉得,我们的心,正在一点点地重新靠近。

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很好。我和陈静在阳台上晒被子。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她正哼着一首老歌,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便是我能想到的,最幸福的画面。

征服一个女人并不难。所谓的方法,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她的冷暖,放在心上;把她的重担,扛在自己肩上。当一个男人真正懂得“分担”这两个字的重量时,他便拥有了打开女人心房最珍贵的钥匙。

这,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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