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出国30年音信全无,爸爸守着老屋不拆迁,昨天镇长亲自登门!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2 07:31 4

摘要:从西关街道开始拆迁那天起,家家户户门前贴着红纸黑字的告示,只有我家老屋门前插着一把生了锈的锁。爸爸每天早上依然戴着那顶掉了色的草帽,背着装了三根钓竿和半瓶米酒的帆布包,从满是杂草的小路走向村后的小溪。

村里人都喊我爸”倔老头”。

从西关街道开始拆迁那天起,家家户户门前贴着红纸黑字的告示,只有我家老屋门前插着一把生了锈的锁。爸爸每天早上依然戴着那顶掉了色的草帽,背着装了三根钓竿和半瓶米酒的帆布包,从满是杂草的小路走向村后的小溪。

“张根林,政府给的补偿不低啊,你这老骨头还要犟到什么时候?”村委会主任李大奎隔三差五就来敲门,手里拿着拆迁协议,上面的红手印一个比一个鲜亮。

爸爸总是摇头:“大哥还没回来,这屋子不能动。”

“你大哥出国三十年了,人都不知道在哪,你守着这破屋子干啥?”

爸爸只是摸出烟袋,慢慢地往里填烟丝,一言不发。那个掉了漆的烟袋是大哥临走时送给他的。

我搬出去住了,在县城买了套商品房。每周回来看爸爸一次,带些菜和水果。每次都看到院子角落那个蓝底白花的搪瓷脸盆里泡着几件衣服——大哥当年留下的几件衬衫,爸爸说洗干净了等大哥回来穿。那些衣服早就泛黄发硬,像一页页过时的日历。

村里人都说我爸犯傻,我劝过好多次。“爸,搬到我那去住吧,小区环境好,有电梯,您上下楼方便。”

“不去。”他总是摆手,“你大哥回来找不到家怎么办?”

“都三十年了,大哥要是想回来,早就回来了。”

爸爸翻出一个快裂开的塑料袋,里面是几张泛黄的明信片,上面的邮戳模糊不清。

“他答应过会回来的。”

大哥叫张根柱,比我大二十岁。我小时候,大哥已经在城里的汽车厂当工人了。那是1990年代初,出国打工成了热潮,听说日本工厂招工人,工资是国内的十倍。大哥报了名,办了护照。

“咱们村第一个出国的,了不起!”村里人都这么说。

临走那天,大哥给了我一个红色的铅笔盒,说等他回来带更好的礼物给我。给爸爸留下了那个烟袋,还有三本存折。

“爸,这是我的工资,您和小弟慢慢用,我去赚大钱,等我回来盖新房子!”

爸爸没说话,只是用力抽着烟,眼睛红红的。

大哥走后的前几年,常有明信片寄回来,上面是漂亮的外国风景。内容很简单:“爸,一切都好,工作很忙,等我多赚些钱就回来。”再后来,明信片越来越少,最后一张是在我初中毕业那年收到的,上面只写着:“爸,照顾好自己和弟弟。”

爸爸把每一张明信片都装在那个塑料袋里,有时半夜醒来,我能听到他摸出来反复看的声音。

再后来,我们打听到大哥所在的工厂倒闭了,他可能去了别的地方打工。我们没有联系方式,只能等。一年、五年、十年…爸爸从壮年等到了白发苍苍。

村里人都说:“那张根柱怕是忘了家了,或者在外面成家了,要不就是…”没人把话说完。

我妈早年得病走了,家里就剩爸爸和我。我考上了县城的职校,后来在建材市场找了份工作,成了家,有了孩子。生活也就这样过去了。

拆迁的事从去年开始闹腾。说是要建什么旅游度假区,整个西关街道都要拆。

好些人家拿了补偿款,去县城买了楼房。李大奎说政府给我家的补偿是四十二万,按照面积和房龄算的,已经很公道了。

但爸爸就是不签字。

“那破房子值几个钱?”我跟爸爸急,“四十多万啊,我当初买县城那套房子才花了三十五万!”

爸爸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晒着那几件永远洗不干净的衬衫:“那是你大哥的家,他回来要住哪?”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些年我们找过大哥,托人打听过,甚至尝试联系过使馆,但一无所获。大哥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再也找不回来。

拆迁的事越来越紧。其他家都搬走了,只剩我爸一个人住在废墟一样的街道上。晚上连路灯都没有,我担心出事,硬是给爸爸装了个太阳能灯在院子里。

上个月,推土机已经推到了离我家三户远的地方。工人们天天来敲门,说是按规定不能强拆,但暗示爸爸别太不识趣。

“老头子,你这样大家都难做啊。”工头叼着烟说。

爸爸坐在门槛上看着远处的尘土飞扬:“等我儿子回来,自然会处理。”

我也急了:“爸,大哥要是还在,也不忍心看您这样啊!”

爸爸指了指墙上那张已经褪色的全家福:“你看,这是你大哥走那年照的。他说等他回来,咱们再照一张。”

照片里,年轻的大哥穿着件格子衬衫,站在爸爸身边,手搭在他肩上。那时的爸爸还是满头黑发,身体壮实。我则扎着两个羊角辫,怯生生地站在爸妈前面。

我突然发现,那张照片旁边挂着一个日历,还停留在1995年10月。

昨天上午,我在建材市场忙着给客户报价,突然接到村里王婶子的电话。

“小张啊,快回来看看吧,镇长亲自到你家去了!”

我心里一惊,扔下工作就往村里赶。该来的还是来了,难道要强拆?不对啊,镇长怎么会亲自来?除非…

我一路胡思乱想,车开得飞快。转过村口那棵老槐树,远远就看见一排黑色轿车停在我家门口。

院子里站着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正是咱们镇新上任的张镇长。旁边站着几个穿制服的人,还有拿相机的记者。

爸爸坐在门槛上,一动不动。

我刚停好车,就听见张镇长激动地说:“张大爷,您这一等就是三十年,这份家国情怀,这份亲情,实在让人敬佩!”

什么情况?我一头雾水地挤进人群。

“小弟!”突然有人喊我。

我抬头,看见人群中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正看着我,眼神陌生又熟悉。

“你…你是…”我心跳加速。

“我是你大哥。”那人眼睛湿润了。

我愣在原地。眼前这个佝偻着背、满脸皱纹的老人,怎么会是我记忆中那个高大英俊的大哥?

但爸爸已经颤抖着站起来,老泪纵横:“根柱…真的是你回来了?”

大哥上前两步,跪在爸爸面前:“爸,我回来了。”

事情的真相比我想象的还要曲折。

大哥当年在日本的工厂倒闭后,确实去了别的地方打工。但在1998年,他去东南亚谋生时不幸卷入了一场动乱,被当地武装分子扣押了。由于身份证件丢失,加上语言不通,大哥被困在一个偏远山区近十年。

“那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活着回家看看爸爸。”大哥坐在我家的饭桌前,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说话时嘴唇还在抖。

2008年,大哥被一支国际救援队救出,但健康状况极差,在当地医院躺了两年。等他能够正常沟通时,才联系上了中国大使馆。但由于长期失联,加上当初出国时的档案资料已经遗失,确认他的身份花了很长时间。

“我连自己的身份证号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家乡的地址和爸爸的名字。”大哥吃了口面条,“这面和爸爸煮的一样咸。”

他苦笑了一下:“他们不相信我是中国人,因为我的中文都说得不利索了。”

据张镇长介绍,大哥的事情去年年底终于有了进展。DNA比对确认了他的身份,国家出资帮他办理了回国手续。而这次,张镇长亲自陪同他回来,还带了记者,准备做一期特别报道,题目是《游子归乡:一段跨越三十年的寻亲故事》。

“张大爷坚守老屋三十年只为等儿子回来,这种家风让人感动!”张镇长激动地说,“我们镇计划在新的旅游区设立一个’家风家教馆’,想请张大爷和大哥贡献出你们的故事。”

爸爸只是摸着大哥的手,一遍遍地问:“你吃了吗?冷不冷?瘦了这么多…”

李大奎也来了,站在一旁搓着手:“这事闹的…张根林,你这老骨头倒是有先见之明啊。”

我问大哥:“你怎么不早点联系我们?”

“我尝试过,但地址变了,寄的信都退回来了。”大哥说,“后来听说你们村要拆迁,我急得不行,怕找不到家了。”

夜深了,记者和镇长都离开了,说明天再来采访。李大奎临走时悄悄告诉我,镇政府已经决定不拆我家老屋了,准备把它列为”乡村记忆保护建筑”。

“这下好了,补偿款照拿,房子还是你们的。”他挤眉弄眼地说。

我和大哥、爸爸三人坐在昏黄的灯光下。老屋的屋顶漏了一个角,下雨时会往里滴水,墙上的裂缝像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爸爸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陈旧的木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些发黄的照片和信件。

“我都留着呢,等你回来看。”

大哥小心翼翼地翻看着那些照片:我的初中毕业照,我结婚时的照片,我儿子的满月照…三十年的时光,浓缩在这小小的一盒相片里。

“对不起,爸。我答应您回来的,结果这一等就是三十年。”大哥的声音哽咽了。

爸爸摆摆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看着爸爸苍老的脸,忽然发现他左手的小指有点变形。

“爸,你的手怎么了?”

“没啥,前年钓鱼时被鱼线割了一下,后来感染了,去医院时已经晚了。”爸爸满不在乎地说。

大哥握住爸爸的手,眼泪夺眶而出。

“我去给你们倒茶。”我站起来,走向厨房。水壶早就坏了,我用铁锅烧了水。

厨房的角落里,那个蓝底白花的搪瓷脸盆已经空了。大哥那几件洗了三十年的衬衫,此刻正穿在他身上,虽然早已不合身,但爸爸非要他穿上看看。

我突然注意到水龙头下压着一本发黄的笔记本。好奇之下,我翻开一看,是爸爸的日记。

大部分内容都很简短,记录天气、钓鱼收获,偶尔提到我和我家孩子。但每一篇的最后,都有同样的一句话:“今天根柱没有回来。”

最新的一页写道:“拆迁的人又来了。我知道老房子不值钱,但这是根柱的家。他走的时候说等他回来我们一起盖新房子。我答应他房子会在原地等他。一个男人要说话算话。”

落款是三天前的日期。

我轻轻合上日记本,擦了擦眼泪。水已经开了,冒着热气。我倒了三杯茶,走回堂屋。

爸爸已经拿出了那存了三十年的三本存折,还有大哥当年留下的那些钱,都交给了他:“这是你的钱,我一分没动。”

大哥打开其中一本,愣住了:“爸,这里怎么多了这么多钱?”

爸爸转过头去:“那是你走后,我又打了几年工,都存在你的折子里了,想着你回来能用上。”

我知道那是爸爸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养老钱。他从没买过新衣服,连感冒都舍不得去医院,说是药太贵。

“对了,”爸爸突然想起什么,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沾满灰尘的纸箱,“这是你当年说要带给小弟的礼物,我都收着呢。”

箱子里装满了各种小玩意:几个破旧的玩具车,一些外国的糖果包装纸,几本日语教材…还有一个信封,上面写着”给爸爸的信”。

大哥接过信封,手在发抖:“这是我走之前写的,怕自己说不出口,就写在信里,打算走的那天给您…后来又觉得当面说话好,就没给您。”

爸爸小心地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已经泛黄的信纸:

“爸爸,我去日本不只是为了赚钱。我想带您和弟弟出去看看,住上好房子。您这辈子太苦了,我想让您享享福。等我赚够了钱,一定马上回来。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您的儿子 根柱”

爸爸读着读着,眼泪落在了信纸上。

“我信,我一直都信。”他轻声说。

深夜,爸爸和大哥都睡了。我坐在院子里,仰望星空。这片星空三十年如一日地照耀着我们的老屋。

我想起小时候,大哥教我背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那时不懂什么意思,现在才明白,不管相隔多远,心里惦记的人永远都在咫尺之间。

耳边响起今天大哥和爸爸的对话。

“爸,您这些年…还好吗?”

“好着呢,好着呢。”爸爸笑着说,手却一直在抖。

“村里人说您犟,不愿意拆迁。”

爸爸摇摇头:“我就是想,万一你回来找不到家怎么办?”

“可这房子都快塌了。”

“没事,我修了又修。你看那个门框,前年换的。屋顶漏了,我自己爬上去补的。就等你回来,咱爷俩一起盖新房子。”

大哥沉默了很久:“爸,对不起。”

“说啥呢,你能回来就好。”爸爸看了看四周,“这老房子见证了咱们家的喜怒哀乐,要拆也行,但得等你回来做决定。这是你的家啊。”

夜色中,老屋就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静静地站在那里。明天,这里将变成新闻里的感人故事;后天,可能会变成某个展览馆里的照片和文字。但此刻,它只是我们的家,一个等待了三十年的家。

我拿出手机,给妻子发了条信息:“明天带孩子来爷爷家,大伯回来了。对了,帮我从相册里找找那张老照片,就是我小时候和爸爸、大哥的那张。”

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是妻子的回复:“找到了,还有你大伯出国前一家人在县城照相馆拍的那张。我明天带过去。”

我抬头看了看老屋的轮廓,它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安详。爸爸守护了它三十年,而它也守护着爸爸对亲情的执着和信念。

屋内,传来爸爸的鼾声,平稳而安宁。三十年的等待,终于在今夜画上了句号。

我想起那本日记最后一页空白处,爸爸新添的一行字:“今天,根柱回来了。”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却是一个家三十年的牵挂。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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