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屠夫卖肉回家,听见妻子与男子密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27 18:03 3

摘要:话说北宋仁宗年间,东京开封府南门外,有一村落唤作槐柳巷。此地民风古朴,百姓安居,村中有一屠户,姓牛名大旺,外号“牛屠”,年方三十,膂力过人,性情直爽,平日里在城南肉市宰猪卖肉为生。其人祖传三代屠刀,手起刀落,猪羊皆断,左邻右舍皆称其为“牛阎王”。

话说北宋仁宗年间,东京开封府南门外,有一村落唤作槐柳巷。此地民风古朴,百姓安居,村中有一屠户,姓牛名大旺,外号“牛屠”,年方三十,膂力过人,性情直爽,平日里在城南肉市宰猪卖肉为生。其人祖传三代屠刀,手起刀落,猪羊皆断,左邻右舍皆称其为“牛阎王”。

牛大旺娶得一妻,姓花名翠娘,年方二五,生得杏眼桃腮,细腰软语,虽为市井人家,却也容貌可观。二人虽是媒妁之言成婚,然情分尚笃,夫妻恩爱,村中皆羡。

是日,适逢开封城中举行三日市集,牛大旺清晨挑担进城,拟连宰三日,赚得银钱归家。谁料至晌午时分,天色突变,风卷黑云,大雨如注。肉市上客寥寥,大旺心念屋中炊烟,又见屠刀损口,便思折返修整,翌日再来。

牛大旺披蓑戴笠,挑担返村,天已擦黑。行至村口,忽听远处一声尖犬狂吠,随即寂然。大旺心觉蹊跷,遂放轻脚步,转过屋前槐树,见自家门扉半掩,灯影斜照窗棂,有人影交错。

他原欲唤门,忽听窗内传来娇声低语,只听那女子柔声道:“好哥哥,这一去,若他寻我怎生是好?”那男子低哼一声,道:“有我在,怕他甚的?他不过是一刀宰猪的莽汉,只消你一滴泪,他便舍命哀求。”

牛大旺闻此,如遭雷击,怒从心头起,血往上涌,几欲撞门而入。然终非鲁莽之人,强压怒火,潜身至屋后破墙,窥得房内情形。

灯下果然是花翠娘,半披罗裳,偎依一锦袍男子,那人面目俊朗,衣饰华贵,并非村中熟面,疑是外人。牛大旺心如刀绞,双拳攥紧,心念:“好贱人!我为她奔波宰猪,她竟偷人于内。且看我如何收拾这对狗男女!”

却不料屋中那男子忽起身,走至桌旁,自腰间抽出一物,寒光一闪,竟是一柄三寸短匕,置于桌角。他回首冷声道:“我只怕那屠夫不识趣,若撞破了,便叫他做个死人,岂不快哉!”

牛大旺闻言,惊得背脊冷汗直冒,原来这奸夫竟有杀心。若方才一时冲动闯入,岂非尸骨难留?他生平杀猪无数,岂料今番轮到自己几近入死境。

此时屋内女子幽幽道:“他力大如牛,只怕硬来不好收场。”男子冷笑:“他若不死,我便名声尽毁。翠娘,你是愿与我逍遥富贵,还是随那杀猪的过苦日子?”

女子低头不语,半晌,竟轻轻点头。

牛大旺愤恨交加,眼中泪水涌动,却不叫一声,悄然退去。他不敢多留,恐惊动内中二人,遂绕过后门,返至对面邻舍——王麻子家,急唤老王相助。

王麻子是本村木匠,与牛大旺是儿时交好。他本就在家饮酒听雨,闻大旺夜归,仓皇来唤,惊讶非常。牛大旺低语将事一一道来,王麻子啧啧称奇,拍案道:“兄弟,此事不能鲁莽!须设巧计,将贼人一网打尽,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二人密谋良久,直至雨歇风静,夜深人寂。牛大旺回到自家院后,仍见灯未灭,内中犹有窸窣之声。于是取出随身屠刀,藏于柴堆之下,只留手中菜刀,披破蓑衣,假作醉汉,踉跄叩门。

屋内果然花翠娘应声:“谁?”牛大旺佯作醉态,大声道:“我醉了……娘子,快开门!”话音未落,内中一阵窸窣声响,半晌才将门启开缝隙。

只见花翠娘面带惊色,手忙脚乱。牛大旺借着醉意,一步踏入屋内,目光一扫,室内空空如也。桌上饭菜犹热,香气未散,锦被凌乱,帘影微动。

他强忍怒火,扶门坐下,喃喃自语:“雨太大……猪肉没卖……只想早些归家……”

花翠娘强作欢颜,将其搀扶至床沿,低声道:“夫君且歇息,我去煮些姜汤。”牛大旺应声躺倒,然双耳警觉如狐。只待花翠娘入灶房,他猛起身,轻步至帘后,一脚踢开屏风——只见那锦衣男子正蜷伏于衣柜之中,惊惶失措!

牛大旺目露寒光,正要发作,忽听门外“咣啷”一响,竟是王麻子撞门而入,手持木棒,大声喝道:“奸贼何在?今夜叫你血溅当场!”

锦衣男子见势不妙,拔腿便逃,王麻子一棒扫去,被他险险避过。牛大旺大吼一声,拔出刀来,与王麻子一前一后将其逼入屋角。那人眼见无路,抽出匕首欲战,怎敌两壮汉夹击,不多时便被按倒在地,口吐鲜血。

花翠娘闻声赶来,见状大骇,扑倒在男子身上,哭喊道:“你们别杀他!别杀他!”

牛大旺冷笑道:“你竟还护着他?你既无羞耻,便与他一起死罢!”

王麻子拦住道:“兄弟,杀人偿命,若要报仇,须走正道。我知此人不是本地人,定非凡俗。莫若明日请里正做主,查清来历,送官发落,方不冤枉。”

牛大旺喘息良久,终点头,道:“且看他命数,明日送他见官。”

牛大旺当夜未眠,眼望着花翠娘与那奸夫被捆在厅前,心头翻涌,五味杂陈。

王麻子劝道:“兄弟,杀人是大罪,现下将贼人捆了,天一亮便请村正老爷来断个是非,既不亏你这口气,也叫乡里人知你是个持家明理的汉子。”

牛大旺点头:“麻子哥,我知你为我好。今夜若无你一棒,只怕我血气上头,早砍了这对狗男女。”

二人收拾停当,将那锦衣男子捆于柱上,口中塞布,只待天明。花翠娘倒在一旁,不哭不闹,只紧咬唇,眼神幽幽,竟无一丝悔意。

天色将明,东风初起,鸡鸣三唱,村中渐有人醒来。

王麻子早起,唤来村正刘老头。此人年近花甲,平素最好调解里中是非。闻听牛家捉奸一事,赶忙拄杖而来。

进得屋中,见那锦衣男子面容俊雅,衣裳非布衣所穿,神色虽狼狈,骨子里却带三分倨傲,刘老头心中一震,低声问道:“此人是何来路?”

牛大旺冷声道:“我本昨夜入城宰猪,谁料雨急风狂,刀口又卷,便折身回家。谁想推门而入,竟撞破娘子偷人。我不便鲁莽行事,唤来麻子哥,共擒此贼。此人不仅奸我妻,且欲暗中害命,言明要我‘死于无形’,现刀证人俱在,还请老丈做主。”

刘老头皱眉道:“奸情事小,谋命事大。此人衣着不凡,或非乡里百姓。问他一问再说。”

王麻子上前扯下塞口布,那男子“呸”地一声,将唾沫吐于地上,大声道:“我乃东京御马监主事何朗,奉差下乡寻查私盐之事,误入村中,适遇花氏于路边晕厥,出手相救,不想反被诬为奸贼,此乃天大冤枉!”

村正与在场村人听了,皆是倒抽一口凉气——御马监,那可是皇城禁军中的权要衙门,掌管天子出巡车马,监中官吏虽不属正印文官,却多有皇恩在身,动辄擅权横行,地方官府亦多忌惮三分。

牛大旺怒不可遏:“胡说八道!我亲耳听你言欲害我命,还救人?我老婆可是晕给你看的么?”

何朗冷笑:“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屠夫,如何诬陷朝官?若无证据,只怕你这屠刀,也要割了自己命根子!”

众人闻言,皆觉此事不妙。刘老头咳了一声,道:“既是如此,牛家兄弟,还是将人交由本县衙门定夺为是。”

牛大旺不肯,道:“若送衙门,必被他银钱打点,反成我讹诈之徒!今儿我便与他拚个鱼死网破!”

王麻子急忙拦住:“兄弟不可!人是你抓的,理是你占着,只需不妄动私刑,自有公道可还。”

刘老头亦道:“你这口气,我刘某帮你做主。若这何官果真有奸情,咱们乡里一众百姓替你作证,他就是天王老子,也有他坐不稳的地方。”

正说话间,只见村外尘土飞扬,远远奔来五骑,马蹄声疾,瞬息至牛家门前。为首一人身披飞鱼服,帽插玉翎,手执腰牌,正是何朗亲卫。

那人勒马喝道:“大胆村人,可知所捆者乃京官何大人?快快放人,若有妄言妄动者,连坐处治!”

牛大旺勃然变色:“你还未脱罪,竟先搬救兵?来得好,看我这村汉如何斗你狗官!”

说着他便拔出屠刀,直扑门外,王麻子赶忙抱住:“兄弟,不可!他们是御前差使,咱这贱民怎可力敌?须得智取,方能伸冤。”

那为首官人见牛大旺刀在手,满脸煞气,亦不敢硬来,只得高声喝道:“我奉太监梁公爷令牌,来迎何大人回司,尔等小民若不识好歹,明日便叫你全村鸡犬不宁!”

村人哗然,议论纷纷,人人心惊。

刘老头心中踌躇,终于一咬牙,道:“此案疑点甚多,若就此放人,只怕我村百姓寒心。既如此,不如请镇上赵捕头前来,当面审理,再由赵捕送往县衙,如何?”

那御马监官人冷哼一声:“你们耍滑头?也罢,便叫那赵捕来,若敢诬官抹黑,本司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便一同前往镇上报官,刘老头作保,命村人看守何朗与花翠娘,牛大旺、王麻子则同行而去。

一路风尘仆仆,不多时至镇署,正遇赵捕头坐堂审案。赵捕本是军伍出身,为人刚直不阿,乡里人都称其“赵青天”。

听闻一村屠户擒住奸贼,且那人自称是御马监官员,赵捕不怒反笑:“我做这一方捕快十余年,何曾见这般猖狂?你们放心,若真有奸情,我便是砸了饭碗,也要秉公处置!”

他随即命人备马,带衙役十数人,连夜返槐柳巷。

到得牛家,赵捕查看屋内情形,盘问花翠娘,细察桌角匕首、散乱被褥,察言观色,暗暗点头。旋即将何朗带至院外,当众拷问。

谁料何朗毫不服软,反倒声色俱厉,大喊道:“我是梁公太监心腹,若今日动我一根毫毛,明日叫你家破人亡!”

赵捕冷笑一声:“好一个狗仗人势的阉党走狗!你若清白,便将你奉差文书、官印腰牌一一呈来!”

何朗支吾其词,半晌无语。赵捕当即命人搜身,只搜得一块玉佩与一封香笺,乃是花翠娘所书,内容露骨淫秽,句句称其“良人”“恩主”,再无半点御旨凭据。

赵捕拍案大喝:“奸夫淫妇,谋害良人,天理难容!来人,押送县衙审办!”

何朗登时面如土色,花翠娘瘫坐在地,放声痛哭:“大旺,我……我是一时糊涂,被他言语哄骗,原本不欲成事,怎知他起杀心,我……我也是受害之人啊!”

牛大旺冷眼旁观,手握屠刀,颤声道:“我只问你一句——当我夜归门外,你可曾想过我一人披雨受寒?你可曾想过我是你丈夫?”

花翠娘哭得几欲昏厥,却不答。

赵捕头长叹一声,道:“牛汉子,你心头气未消,可我须依法处置。今日暂押二人入镇牢,待县令审明,若真谋害你性命,当以杀人未遂论,罪不轻矣。”

牛大旺点头:“我信赵头,若此贼能伏法,我牛大旺便不为屠夫,甘去庙里修行三年,谢天地救我一命。”

众人皆称奇,叹曰:“忠良之夫,贱妇误人!此一案,且看官府如何了断!”

赵捕头将何朗与花翠娘押入镇牢,次日即遣人呈文开封府尹,请发落此案。县令姓魏名廷谦,素以秉公断事闻于一县,得报后即升堂理审。

堂上一击惊堂木,魏大人威声赫赫:“将人犯带上来!”

衙役应声,将何朗与花翠娘压至堂前。

魏大人扫视一眼,道:“本府问你们,你二人于槐柳巷私通,欲图害命,是否属实?”

何朗大叫冤枉:“冤枉啊!小人乃御马监差官,实奉京中梁公太监差遣,密访盐徒走私,途遇花氏病倒于道,救而入屋。谁料其夫误会,强加罪名,意图勒索!此事若不明审,便是寒了朝廷人心!”

魏大人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你说你是官,有无官身凭据?可有公文腰牌?可有推荐封票?”

何朗一滞,支吾不语,赵捕头朗声答道:“下官已搜其身,仅得花氏书信一封,淫词秽语,不堪入目,尚有匕首一柄,藏于灯桌下侧,皆为谋害之证。”

魏大人点头:“将书信呈上。”

衙役双手递来香笺,魏大人展开,略一扫视,神情愈发严肃。堂上静若寒蝉,只闻滴墨声轻落几笔。

“花翠娘!”魏大人忽然沉喝。

“民女在!”花翠娘衣衫褴褛,泪痕斑斑,跪伏于地。

“此信可是你写?”

“……是。”她低声答,似风中残枝,再无半分当初勾引奸夫之艳态。

魏大人再问:“你与何朗有无通奸之实?”

花翠娘号啕大哭,顿首如捣蒜:“是我一念之差,贪他虚言富贵,又见丈夫日日宰猪染血,不堪同床。谁料此贼怀藏杀心,民女才悔不当初。恳请大人明断!”

魏大人沉吟片刻,传令:“将牛大旺唤来。”

不多时,牛大旺一身短褐,束带入堂,神情肃穆,步履沉重。

“你可知花翠娘与何朗有奸?”

“回大人,小人当夜亲耳得听其对语,又亲手擒拿奸贼,若非我智退一步,此刻尸骨怕也不存。”牛大旺拱手而答,语气不急不缓,却似刀刀见骨。

魏大人点头,又唤左右:“将何朗犯身再搜一遍!”

不多时,衙役呈上一封帛书,封缄严密,署着“梁公亲启”四字。

魏大人展开一看,眉头皱起。那封书信非公文,却是梁公私笔,约何朗于汴京贾府会面,言中多“春宵”之语,语涉调情,疑似奸私结党。

魏大人冷笑:“好你个狗官,不但调戏妇女,尚敢假借公差,行奸猖獗,朝廷何其清明,竟容你等为祸!”

说罢一拍惊堂木:“何朗,证据确凿,你于地方招风惹事,冒官行凶,图谋良人性命,依《大宋律》奸罪、谋害之罪,当判斩立决!”

何朗猛地一抬头,脸色惨白如纸,嘶声喊道:“不可!我乃梁公亲信,谁敢杀我?谁敢——”

话未说完,赵捕早已眼疾手快,挥手示意,衙役一棒打于其背心,打得他滚地三圈,哀号连连,再无气焰。

“花翠娘!”魏大人又唤。

“民女在……”

“你身为人妇,不守妇道,与人通奸,并助其图谋杀夫,本该按律浸猪笼。”

花翠娘脸色煞白,已几欲昏厥,双膝跪行几步,伏地哭道:“恳请大人开恩!民女罪该万死,但愿保一命,去庙中为夫守斋三年,赎罪积德,望天恩赦过。”

魏大人沉吟良久,朗声道:“念你如实招供,尚有悔意,且此案为奸夫主谋,本府暂赦一死,责罚你削发为尼,入慈恩寺禁闭三年,终身不得还俗。可服?”

花翠娘嚎啕痛哭:“民女……愿服!”

牛大旺闻此,面上毫无喜色,只长叹一声:“还俗何用?我与她夫妻缘分,从此断矣。”

魏大人点头:“牛汉子,本府见你不为私怨所动,忍辱负重,实属民间义士。现判此案结,何朗问斩,花翠娘削发,你可愿再娶?”

牛大旺低头片刻,道:“大人,小人屠刀浸血,只愿此后安份度日,不求妻妾,只求一心吃斋念佛,谢天地今日未取我命。”

魏大人唏嘘:“好一个直男汉!左右,退堂!”

锣声响处,堂下百姓皆称快,纷纷传颂:“牛屠大义,狗官伏法,花娘悔入空门,果然是天道轮回,因果报应!”

尾声:

花翠娘入了慈恩寺,每日焚香抄经,面容日瘦,终老于香火之间。

牛大旺则卖了屠刀,搬至庙旁小舍,种菜为生,晨昏礼佛。三年后人问他何故,他只淡淡道:“刀已割猪三千,终不能割人心一寸。”

村人唏嘘,纷纷称他为“牛斋公”。

而那梁公太监虽有权势,然魏大人将此案连文带物呈至开封府,几月之后,朝中风云突变,太监党羽渐失势,何朗一案也成了太监倒台的引线之一。

全剧终。

来源:锅巴酱汁z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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