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67岁的退休工人赵德山一次性掏出9000块现金，拍在家政公司桌上。
67岁的退休工人赵德山一次性掏出9000块现金，拍在家政公司桌上。
"我要雇一个保洁班，专门给我服务一个月。"
经理看着眼前这个普通老头，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月后民警会冲进他家，看到的画面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01
"金牌家政"公司的经理刘芳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老头子会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金。
9000块钱，整整齐齐地码在桌子上，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老师傅，您这是..." 刘芳有些结巴地问道。
赵德山坐在椅子上，腰杆挺得笔直，眼神中透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坚定。
"我说了，雇一个保洁班，专门给我服务一个月。24小时待命，随叫随到。"
刘芳快速地在心里算了一下账。平时一个保洁阿姨一天的工钱也就150块，就算是包月，一个人也不过4000块。这老头要雇一个班，按照5个人算，一个月下来最多也就2万块钱。
可是他只拿了9000块。
"老师傅，您这钱..."
"够不够？" 赵德山打断了她的话，"不够我再加。"
说着，他从另一个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叠钞票。
刘芳的眼睛都直了。她在这个行业干了十几年，见过各种各样的客户，但是像赵德山这样大手笔的，还真是头一回遇到。
"够了够了，绝对够了。" 她连忙说道，"不过老师傅，您家里有多大面积需要打扫？需要什么特殊服务吗？"
赵德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有特殊要求。"
02
赵德山的家在市区边缘的一个老式小区里，5楼，没有电梯。
楼道里堆满了各种杂物，墙皮有些脱落，典型的90年代建筑。
但是当刘芳跟着赵德山走进他的家时，却发现里面收拾得异常整洁。
三室一厅的格局，客厅里摆着老式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一切都显得那么普通。
"老师傅，您家里已经很干净了啊。" 刘芳忍不住说道。
"表面干净不算干净。" 赵德山说着，走到了一扇紧锁的房间门前，"有些地方，需要特殊的清洁方式。"
他转过身来，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我有几个要求。第一，必须是女性，年龄在35到45岁之间。第二，身体健康，品行端正。第三，必须签署保密协议，在我家里看到的一切，都不能向外人透露。"
刘芳听得一头雾水。
"老师傅，您这要求..."
"做不到就算了。" 赵德山淡淡地说道，"大不了我去别的公司。"
"能做到，能做到！" 刘芳连忙说道，9000块的单子，她可不想就这么让别人抢走了。
03
第二天一早，刘芳就把挑选好的5个保洁阿姨带到了赵德山家里。
"这是王秀莲，我们的金牌组长，干这行十几年了，经验丰富。" 刘芳介绍道。
王秀莲是个40岁出头的女人，身材匀称，说话干脆利落，一看就是个能干的人。
"这是李桂花，张翠兰，刘美霞，陈淑芬。" 刘芳一个一个地介绍着。
赵德山仔细地打量着这5个女人，就像在挑选什么珍贵的商品一样。
"很好，就是她们了。" 他点了点头，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5份早就准备好的合同，"签字吧。"
王秀莲拿起合同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各种条款，其中有一条特别醒目：
乙方不得擅自进入甲方指定的私人区域，不得对甲方的个人行为进行询问和传播，违者承担法律责任。
"赵师傅，这个..." 王秀莲有些犹豫。
"不签就走。" 赵德山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5个保洁阿姨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在合同上签了字。
毕竟，一个月1800块的工钱，在这个行业里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04
正式开始工作的第一天，王秀莲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赵德山的家里，有一间房间始终紧锁着，而且门上还装着两把不同的锁。
"赵师傅，这间房需要打扫吗？" 王秀莲问道。
"不需要。" 赵德山的回答很干脆，"你们只负责客厅、卧室、厨房和卫生间就行了。"
可是奇怪的是，虽然说不让她们进那间房，但是赵德山自己却经常进去。
而且每次进去之前，他都会先确认一下保洁阿姨们的位置，确保她们都在忙别的事情，然后才会悄悄地打开那扇门。
"你们说，赵师傅那间房里到底放的什么？" 下午休息的时候，李桂花忍不住问道。
"管那么多干嘛，人家给钱就行了。" 张翠兰不以为然地说道。
但是王秀莲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在这个行业干了十几年，什么样的客户没见过？但是像赵德山这样神神秘秘的，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05
第三天，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赵德山开始要求她们帮他采购一些奇怪的东西。
"王姐，你帮我去菜市场买点东西。" 赵德山递给王秀莲一张纸条。
王秀莲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
红枣20斤，核桃10斤，黑芝麻5斤，何首乌3斤，人参须2两...
"赵师傅，您这是要做什么？" 王秀莲忍不住问道。
"养生。" 赵德山淡淡地说道，"人老了，总得保养保养身体。"
王秀莲点了点头，虽然觉得这些东西有些奇怪，但是想想也说得通。现在的老年人，谁不注重养生呢？
可是当她从菜市场回来，把这些东西交给赵德山的时候，却发现他并没有像普通老人那样泡茶或者煮粥，而是把这些东西全部搬进了那间紧锁的房间里。
而且，从那天晚上开始，赵德山经常在深夜的时候在厨房里忙碌。
王秀莲的房间就在厨房旁边，她经常被一些奇怪的声音惊醒：
咚咚咚的砸东西声，嘶嘶嘶的炒菜声，还有一些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奇怪响动。
最让她觉得奇怪的是，每当这些声音响起的时候，整个房子里都会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有些像中药，但是又比中药更加刺鼻。
06
第一个星期过去了，保洁阿姨们渐渐适应了这里的工作。
虽然赵德山有些古怪，但是他从来不苛刻她们，而且每天都会准时给她们做饭吃。
"赵师傅人还是不错的。" 刘美霞一边擦桌子一边说道。
"就是有点神秘。" 陈淑芬接话道。
"神秘点怎么了，只要给钱就行。" 张翠兰依然是那副不在乎的样子。
但是王秀莲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重。
这几天，她注意到赵德山的作息时间变得非常奇怪。白天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很疲惫的样子，经常坐在沙发上打瞌睡。但是一到了晚上，他就变得异常精神，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还会发出一些奇怪的笑声。
而且，她还发现赵德山开始在家里摆放一些奇怪的书籍。
《黄帝内经养生秘法》、《千年古方大全》、《民间偏方集锦》...
这些书的封面都很陈旧，看起来像是从旧书摊上淘来的。
"王姐，你过来一下。" 这天中午，赵德山把王秀莲叫到了客厅里。
"赵师傅，有什么吩咐？"
赵德山指了指茶几上的一本书："你帮我看看，这上面说的这个方子，需要什么材料？"
王秀莲低头一看，书上写着一个叫"阴枣"的方子。
但是那些字写得密密麻麻的，而且用的都是繁体字，她根本看不懂。
"赵师傅，这个我看不懂啊。"
"没关系，你只要帮我把需要的材料买回来就行了。" 赵德山说着，又递给她一张纸条。
这次纸条上的内容更加奇怪：
大红枣50个，糯米粉2斤，蜂蜜1瓶，还有...某种特殊的"营养液"。
"赵师傅，这个营养液是什么？" 王秀莲问道。
赵德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个不用你管，我自己解决。"
07
第二个星期，小区里开始有了闲言碎语。
"你们看到没有，老赵家最近总有女人进进出出的。" 3楼的张大妈在楼下和邻居们聊天。
"是啊，我也看到了，还不止一个呢。" 2楼的李大妈接话道。
"那个老赵，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 4楼的王大爷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这些话很快就传到了王秀莲她们的耳朵里。
"看来邻居们对我们有误会了。" 李桂花有些担心地说道。
"误会就误会吧，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王秀莲安慰道。
但是她心里清楚，邻居们的怀疑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几天，她越来越觉得赵德山不对劲。
不仅仅是因为他神秘的行为，更重要的是，她开始闻到一些让人作呕的味道。
那种味道从赵德山锁着的房间里传出来，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味道会变得更加浓烈。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这天晚上，王秀莲忍不住问其他几个保洁阿姨。
"有啊，就是那种酸酸臭臭的味道。" 陈淑芬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是下水道堵了呢。" 刘美霞说道。
"不对，下水道的味道没有这么奇怪。" 王秀莲摇了摇头。
她开始怀疑，赵德山那间锁着的房间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08
第三个星期的时候，赵德山的要求变得更加奇怪了。
"王姐，从明天开始，你们的工作时间要调整一下。" 这天傍晚，他把5个保洁阿姨叫到了客厅里。
"怎么调整？" 王秀莲问道。
"白天正常打扫，但是晚上10点以后，你们都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不能随便走动。"
"为什么？" 李桂花忍不住问道。
赵德山的眼神变得有些阴沉："这是规定，必须遵守。"
"那如果我们想上厕所呢？" 张翠兰问道。
"憋着。" 赵德山冷冷地说道，"或者用房间里的便盆。"
5个保洁阿姨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了。
"赵师傅，这样不合适吧？" 王秀莲壮着胆子说道。
"不合适就走。" 赵德山的语气毫不客气，"我再说一遍，这里是我的家，必须按照我的规矩来。"
看着赵德山阴沉的脸色，5个保洁阿姨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毕竟，合同还没到期，如果现在离开的话，一分钱都拿不到。
09
从那天晚上开始，王秀莲发现赵德山的夜间活动变得更加频繁了。
她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的各种奇怪声音：
脚步声，开门声，还有一些她分辨不出来的响动。
最让她觉得恐怖的是，有时候她还能听到赵德山在自言自语，声音听起来既兴奋又疯狂。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了..."
"这次的效果一定会更好..."
"等了这么久，终于..."
这些话听得王秀莲毛骨悚然。
她开始怀疑，赵德山是不是有什么精神问题。
而且，从那间锁着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味道也变得越来越奇怪，有时候甚至让人想要呕吐。
"我觉得我们应该离开这里。" 第二天，王秀莲偷偷地对其他几个保洁阿姨说道。
"为什么？还有一个星期就到期了。" 张翠兰不解地问道。
"我总觉得赵师傅不对劲。" 王秀莲压低声音说道，"你们没发现他最近变得很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但是..." 李桂花犹豫了一下，"算了，再坚持一个星期吧。"
其他几个人也都点了点头。
毕竟，这1800块钱对她们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
10
第四个星期，也就是合同到期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事情。
这天上午，邻居们突然闻到了一股极其恶心的臭味，就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
"这是什么味道？太恶心了！" 3楼的张大妈捂着鼻子抱怨道。
"好像是从老赵家传出来的。" 2楼的李大妈指了指楼上。
几个邻居一商量，决定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赵，老赵！" 他们敲着门。
过了好一会儿，赵德山才慢慢地打开门。
"有什么事？" 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眼睛也有些红肿。
"老赵，你家是不是什么东西坏了？这味道..." 张大妈忍不住说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 赵德山连忙否认，"可能是下水道的问题。"
"下水道不会有这种味道的。" 王大爷摇了摇头。
但是赵德山已经把门关上了，不再理会他们。
邻居们面面相觑，都觉得很奇怪。
而在房间里的王秀莲她们，也被这股恶臭熏得差点吐了出来。
"赵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秀莲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很快就好了。" 赵德山的回答很模糊。
但是王秀莲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总是往那间锁着的房间飘。
11
恶臭持续了整整一天。
到了晚上，王秀莲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躺在床上，听着赵德山在外面走来走去，心里越来越害怕。
这个老头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想起了这一个月来发生的种种奇怪事情：
神秘的房间，奇怪的购物清单，深夜的忙碌，还有那些让人作呕的味道...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难道赵德山在那间房间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想到这里，王秀莲打了个寒战。
她开始后悔答应这份工作了。
1800块钱虽然不少，但是如果为了这些钱搭上自己的安全，那就太不值得了。
12
第25天，也就是合同到期前的最后三天，王秀莲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要弄清楚赵德山那间房间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这天上午，赵德山出去买菜了。
其他几个保洁阿姨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王秀莲趁机来到了那间紧锁的房间门前。
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那两把锁，发现其中一把锁的钥匙孔里还插着钥匙。
看来赵德山走得匆忙，忘记拔钥匙了。
她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四处看了看，确定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然后轻轻地转动了钥匙。
咔嚓。
第一把锁开了。但是还有第二把锁。
王秀莲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赵德山也忘记锁第二把锁。她伸手推了推门把手。
门竟然开了！当房门缓缓打开的瞬间，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恶臭扑面而来。
王秀莲差点被熏倒，她连忙用手捂住鼻子，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
房间里很暗，只有一扇小窗户透进来微弱的光线。
她摸索着找到了墙上的电灯开关。啪嗒。
灯亮了。
眼前的景象让王秀莲瞬间僵在了原地。
来源：小杨讲故事一点号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