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总裁男友的白月光回来后,我连夜把家搬空离开了,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8 07:57 2

摘要:我给大佬当了三年替身,全世界都笑我庸俗拜金,只图他的钱。笑死,做人眼光要放长远。当银行卡余额突破九位数那天——我直接喊来七辆卡车,拆了他的水晶吊灯,搬空了他的镀金马桶,连衣帽间都没给他剩条裤衩子。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别墅里就只剩承重墙了。数月后大佬终于打通我的

我给大佬当了三年替身,全世界都笑我庸俗拜金,只图他的钱。笑死,做人眼光要放长远。当银行卡余额突破九位数那天——我直接喊来七辆卡车,拆了他的水晶吊灯,搬空了他的镀金马桶,连衣帽间都没给他剩条裤衩子。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别墅里就只剩承重墙了。数月后大佬终于打通我的电话,开口第一句暴怒:“苏晚!你他妈的连老子的裤衩子都不放过是吧?”我对着阳光欣赏新做的美甲,轻笑回答:“是啊,我连裤衩子都图,怎么会只图你的钱呢?”

我苏晚,图的是钱,但绝不仅仅是钱。

我在老家的仓库里又待了两天,处理完所有手尾,给帮忙的乡亲们都封了大红包。

那个神秘的“X先生”(或者说,苏清漪)没有再联系我。我尝试拨打记忆里她曾经的号码,已是空号。她像一阵风,来得突然,去得也无影无踪,只留下巨额的金钱和一个巨大的谜团。

我没有立刻动用那笔巨款,只是将我直播赚到的钱,足够我和家人富足生活好几辈子的部分,妥善安排好。

期间,我那个常用手机几乎被各路人马打爆。 有来看笑话的“塑料姐妹花”, 有试图挖料的八卦记者, 甚至还有两个自称是顾景深律师的人,语气严厉地要求我立刻归还“非法占有的财物”,否则将采取法律手段。

我直接录了一段语音自动回复:“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开启‘钞能力’护体,暂时无法接通世俗烦恼。滴——”

然后干脆利落地拔掉了电话卡,掰断,扔进了灶膛。

世界,瞬间清静了。

我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串长得需要数一会儿的数字,看着窗外老家宁静的田野,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自由。

去他的金丝雀!去他的替身!去他的菀菀类卿!

老娘现在,是拥有九位数身家的富婆本婆!

我打开订票APP,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早一班飞往三亚的机票。

“妈!小军!收拾行李!咱们今晚就走!”

“姐,去哪?”

“三亚!阳光、沙滩、海浪……还有,”

我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年轻漂亮的男模特!”

六个怎么够? 姐现在有钱了,先点十二个! 一排给我捶腿,一排给我喂葡萄!

飞机冲上云霄,透过舷窗,我看到这座城市在脚下逐渐变小。

再见了,顾景深。 再见了,过去三年那个扮演着别人的苏晚。

三亚的阳光名不虚传,炙热又明媚,像是能把所有阴霾都晒化。

我包下了一栋临海的私人别墅,带无边泳池和私人沙滩的那种。

我妈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到后来穿着真丝旗袍在沙滩上遛弯,适应得比谁都快。

我弟苏小军则彻底玩疯了,冲浪潜水乐不思蜀。

至于我? 嗯……说好的十二个男模,最终出于某种残存的、微乎其微的“道德感”(主要是怕我妈念叨),缩减到了六个。

六个身高腿长、八块腹肌、嘴甜会来事的小哥哥,穿着我“勤俭节约”带回来的、顾景深那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改过的),轮流给我端茶倒水、按摩捶腿、讲笑话逗闷子。

画面相当……奢靡且养眼。

我戴着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喝着冰镇椰汁,享受着恰到好处的海风和男模们恰到好处的服务。

其中一个叫阿Ken的,最是机灵,一边给我扇着风一边小声说:“晚晚姐,那边树下那个人,好像盯了我们这边很久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瞥过去。 不远处的椰子树下,确实站着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看似在玩手机,但角度明显朝着我们这边。

心下一凛,但面上不动声色。 是记者?顾景深找来的人?还是……赵铭宇?

“没事,可能是觉得你们太帅了,羡慕吧。”

我懒洋洋地摆摆手,故意放大声音,“阿Ken啊,再去给我开瓶香槟,要最贵的那瓶,今天心情好,想尝尝用钱砸出来的泡泡是什么味儿~”

阿Ken心领神会,夸张地应了一声,小跑着去了。

我端起椰汁,借着喝饮料的动作,用手机快速抓拍了几张那个男人的照片,角度刁钻,然后发给了之前帮我处理海外账户事宜的、一个信得过的财务顾问(收费极高,但口风极紧),附言:【查查这人。急。】

享受归享受,苏清漪的警告我没忘。顾景深和赵铭宇,都不是吃了亏会默默咽下去的人。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那个花衬衫男人再没出现。财务顾问回复说照片角度太刁,人脸模糊,需要时间排查。

我稍稍放松了警惕,或许真是我多心了?

直到第三天晚上,我带着微醺的醉意,独自沿着私人沙滩散步,听着海浪声,感觉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

【玩得开心吗?顾景深的西装,穿在那些野鸭子身上,可惜了。】

我浑身的醉意瞬间被吓醒,血液像是冻住了一样。

他不仅知道我在三亚,还知道男模,甚至知道……他们穿着顾景深的西装?!

我猛地回头,四下张望。夜色下的海滩空旷寂静,只有海浪拍岸的声音。

【你是谁?】我快速回复。

对方几乎是秒回: 【一个提醒你的人。赵铭宇到三亚了,带的可不是泳裤。小心点,小麻雀,别刚出笼子,就被人逮去炖了。】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指冰凉。 【你到底是谁?苏清漪让你来的?】

这一次,对方没有立刻回复。 漫长的几分钟等待,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就在我几乎要失去耐心时,屏幕再次亮起:

【她付不起我的价钱。记住,看好你的六个‘心头好’,尤其是那个叫阿Ken的。】

短信到此为止,再拨过去,已是关机状态。

我站在冰凉的海水里,海风吹来,却吹不散心底涌起的阵阵寒意。

他知道阿Ken的名字! 他什么都知道!

这不是苏清漪的风格。她帮我,是暗中进行,带着一种故人的默契和隐秘的关照。 而这个人,言语间带着一种戏谑的、居高临下的警告,甚至……威胁。

赵铭宇来了三亚?目标是我?还是顾景深的东西?或者两者都有? 阿Ken……他有什么问题?那个最机灵、最会哄我开心的男模?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敌暗我明,自乱阵脚就是找死。

我删掉短信,整理好表情,转身往回走。 别墅的灯光温暖明亮,男模们的笑声隐约传来,仿佛刚才那条惊悚的短信只是我的幻觉。

但我知道,不是。 安逸的日子,到头了。

我的“新生”,看来注定要伴随着风浪和暗涌。

回到别墅,阿Ken端着酒杯笑着迎上来:“晚晚姐,这么快就回来啦?我们还以为你去邂逅浪漫了呢~”

我看着他灿烂的笑容,想起那条短信,胃里一阵翻腾。 但我脸上却笑得更甜,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外面的野花哪有家花香啊?尤其是你这个小甜心。”

“去,把大家都叫来,姐心情好,再开几瓶好酒,今晚……不醉不归!”

我得把他,把他们,全都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我倒要看看,这出戏,到底会怎么唱下去。

别墅里的派对气氛被我一嗓子推向了高潮。

“开酒!把酒窖里最贵的都拿出来!今晚谁先趴下,谁就输了!”我装作醉意朦胧,大手一挥,颇有几分昏君的架势。

男模们欢呼起来,阿Ken更是积极,立刻带着两个人跑去酒窖。

我靠在沙发上,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全场。音乐喧嚣,灯光迷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阿Ken抱着好几瓶罗曼尼康帝回来,动作熟练地开瓶、倒酒。

他端着两杯酒走过来,一杯递给我,眼神在炫彩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深邃:“晚晚姐,敬你,谢谢你带我们见世面。”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笑着抿了一口,目光却紧紧锁住他。他仰头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看不出任何异常。

难道那个短信只是危言耸听?或是有人想挑拨离间?

派对持续到后半夜,大家都东倒西歪。我也假装不胜酒力,靠在沙发上眯着眼。阿Ken安排其他人休息,自己则走过来,语气温柔:“晚晚姐,我扶你回房吧?”

他的手触碰到我的胳膊,我心底一颤,但没有拒绝,将大部分重量倚在他身上,装作醉醺醺地嘟囔:“嗯……好……回房……”

他扶着我走上楼梯,进入卧室。把我放在床上时,他的呼吸似乎靠近了我的颈侧,停留了一瞬。

我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准备随时暴起给他一个过肩摔。

但他只是细心地帮我脱掉鞋子,拉过被子盖好,低声说:“晚安,晚晚姐。”

房门轻轻关上。

我立刻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

刚才那一瞬间的靠近,是错觉?还是他在确认什么?

我迅速检查了房间,没有发现明显的摄像头或窃听器。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如影随形。

第二天,我以“昨晚喝多了头疼”为由,取消了所有外出活动,就待在别墅里。我暗中观察阿Ken,他表现得和往常一样,殷勤周到,甚至主动去厨房给我妈帮忙,把我妈哄得眉开眼笑。

难道真是我多心了?

下午,我收到财务顾问的回复,关于那个椰子树下的花衬衫男人。消息令人沮丧,车牌是套牌,人脸识别匹配度低,像是专业处理过的,线索几乎断了。

心情正烦躁,阿Ken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过来,脸上带着担忧:“晚晚姐,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帮你按按头?我学过一点。”

他的手指修长,眼神关切。

鬼使神差地,我点了点头:“好啊。”

他的手法确实专业,力道适中。我闭着眼,神经却高度紧张。

“晚晚姐,你皮肤真好,平时都用什么护肤品啊?”他闲聊般问道。 “就随便用用。”我含糊应答。 “真羡慕,天生丽质。不像我们,天天在外面晒,都得精心保养才行。对了,姐,你那个精华液我看快用完了,是在国内买的吗?还是国外带的?我看牌子好像挺小众的……”

他的问题看似随意,却隐隐绕着我的生活习惯、物品来源打转。

我心中警铃大作,但面上依旧慵懒:“朋友送的,忘了哪买的了。” 然后故意转移话题,“哎,你手法真不错,以后失业了开个按摩店肯定火。”

他笑了笑,没再追问。

但这一刻,我几乎可以肯定,阿Ken有问题。他或许不是主谋,但一定在替别人收集信息。目标是我?还是我带来的那些“战利品”?

那个未知号码的警告是真的。

傍晚,我借口要安静待会儿,一个人去了别墅的书房(临时布置的,用的也是“搬”来的家具)。我反锁上门,从包里拿出那部不常用的手机,尝试再次联系苏清漪留下的那个空号,依旧是忙音。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敌暗我明,信息完全不对等,这种感觉糟透了。

就在我苦思对策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晚晚姐?你在里面吗?”是阿Ken的声音。

我迅速收起手机:“有事?” “哦,阿姨炖了燕窝,让我给你送一碗上来。”

我走过去打开门。阿Ken端着托盘站在门口,笑容无懈可击。

我接过碗,手指无意间碰触到他的,他的指尖微微凉了一下,虽然极其细微,但我感觉到了。

他在紧张?

“谢谢。”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恢复自然:“姐你趁热喝,我先下去了。”

看着他下楼的背影,我关上门,看着那碗晶莹剔透的燕窝,心里涌起一个大胆的念头。

不能再被动等待了。 我得赌一把。

我走到窗边,看着远处渐渐沉入海平面的夕阳,拿出常用手机,拨通了一个我烂熟于心、却以为再也不会主动联系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顾景深冰冷疲惫、压抑着巨大怒火的声音:

“苏晚?你竟然还敢打电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轻松,甚至带着一丝惯有的、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娇嗔:

“哎呀,顾总,火气别这么大嘛~听说你来三亚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给你接风洗尘呀?”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震惊到扭曲的表情。

几秒后,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迸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三、亚?!”

电话那头顾景深的呼吸声粗重得吓人,像是下一秒就要顺着信号爬过来掐死我。

我捏着手机,手心微微出汗,但语气却越发轻快,甚至带着点无辜的诧异:“咦?顾总您真的在三亚啊?我瞎猜的呀!我想着以您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家都被我搬空了,怎么可能不来找我算账呢?看来我猜得还挺准?”

“苏、晚!”他几乎是咆哮出来,声音里充满了被戏弄的暴怒,“你少给我装傻!你在哪?那些东西在哪?!你信不信我……”

“信信信,我信您顾总手眼通天,捏死我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我迅速打断他,语气陡然一转,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但是顾总,在您捏死我之前,有没有兴趣先捏死一只躲在暗处、想把我们俩都当傻子耍的黄雀?”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只有他压抑的、冰冷的呼吸声。

我知道,他在权衡。愤怒到极致的人,反而会异常警惕。

“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恢复了惯有的冷静,但更冷,像淬了毒的冰。

“字面意思。”我走到窗边,看着阿Ken在楼下泳池边和其他男模说笑的身影,压低声音,“赵铭宇来三亚了,目标不明。我身边有他的人。而且,好像还有第三波人在盯着我们。顾总,您不觉得,比起我这点‘小家子气’的胡闹,有人想趁火打劫、甚至一石二鸟,更值得您关心吗?”

我故意模糊了“第三波人”的信息,把苏清漪和那个神秘警告者暂时隐藏起来,只抛出赵铭宇这个明确的靶子。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能想象顾景深此刻紧锁的眉头和飞速运转的大脑。他的骄傲绝不会允许别人把他当棋子,尤其还是赵铭宇那种他看不上的人。

“我凭什么信你?”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怀疑和审视,“这难道不是你为了脱身编的又一个谎话?”

“就凭我现在还能逍遥地在这里给您打电话,而不是被赵铭宇或者不知道哪路神仙绑了去严刑拷问您那些宝贝的下落。”我嗤笑一声,“顾总,动动您那价值千亿的大脑想想,我要是真落别人手里,您丢的恐怕就不只是几件家具和裤衩子了吧?”

这话戳中了他的要害。比起被我卷走的那些有形资产,他更在乎的是商业机密和脸面。

“……你想怎么样?”他语气松动了一丝。

“合作。”我干脆利落地抛出目的,“暂时休战。您帮我清了赵铭宇这只烦人的苍蝇,外加那个藏在我身边的钉子。作为回报,我可以告诉您一部分东西的下落,比如……您书房暗格里那几份‘不太方便见光’的协议,现在安全得很。”

我故意抛出一个诱饵。那几份协议是我拆书桌时意外发现的,当时就觉得可能是护身符。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像是杯子被捏碎的声音。

果然,那东西对他极其重要。

“……时间,地点。”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这几个字。

“等我消息。保持这个电话畅通。”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不敢大意,“另外,顾总,提醒您一句,赵铭宇知道您来了,也知道您肯定会找我。说不定,他现在正等着您找我呢。您行事……最好低调点,别像个移动的灯塔。”

说完,我没等他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与虎谋皮,步步惊心。

但这是目前破局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利用顾景深的势力和怒火,去对付赵铭宇。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脏。接下来,就是要把阿Ken和他背后的人……引出来了。

当晚,我宣布要举办一个更私密的小型海滩烧烤派对,只限“自己人”参加。

我特意吩咐阿Ken:“阿Ken,你做事最细心,去酒窖挑几瓶好红酒,要口感醇厚、后劲足的那种。”我冲他眨眨眼,意有所指,“今晚,我想好好放松一下,不醉不归。”

阿Ken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立刻点头应下:“放心吧晚晚姐,包在我身上!”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鱼儿,要上钩了。

派对在海滩边进行,灯光暧昧,音乐舒缓。我表现得比平时更加放纵,拉着阿Ken和其他男模喝酒玩游戏,笑声不断。

阿Ken格外殷勤,不停给我倒酒,那瓶他特意挑来的红酒,大半都进了我的杯子。

我假装渐渐不胜酒力,眼神迷离,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其实……那些东西……嗝……也没那么重要……就是气不过……他顾景深凭什么那么对我……”

我开始“酒后吐真言”,断断续续地抱怨顾景深,语气委屈又愤懑。

阿Ken靠得更近,声音温柔地安抚我:“晚晚姐,都过去了,你现在自由了,还有那么多……宝贝,足够你潇洒一辈子了。”

“宝贝?”我嗤笑一声,摆摆手,声音压得更低,神秘兮兮地说,“那些……那些都是明面上的……真正的……好东西……我藏起来了……才……才不会让他们找到……”

阿Ken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下,但他很快掩饰住:“藏起来好,安全。姐你真聪明!”

“那当然……”我得意地扬起下巴,然后猛地捂住嘴,一副说漏嘴的样子,赶紧拿起酒杯,“喝酒喝酒!”

又灌了几杯后,我彻底“醉倒”在躺椅上,嘴里嘟囔着:“…………谁也找不到……在……在……老地方……只有我知道……”

说完,我头一歪,仿佛彻底睡了过去。

音乐还在继续,其他人也玩得东倒西歪。

我闭着眼,全身的感官却提升到了极致。

我感觉到阿Ken轻轻叫了我两声:“晚晚姐?晚晚姐?” 我毫无反应。

他停了一会儿,然后,我听到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远离,以及他压得极低的、讲电话的声音:“……对,睡着了……说漏嘴了,东西藏起来了……说是‘老地方’……具体没说,但肯定是个她很熟悉的地方……好,我继续盯着……”

脚步声再次靠近,他替我盖了条毯子,然后就在不远处坐下了。

我心里冷笑:老地方?我随口胡诌的罢了。但这足够让背后的人心痒难耐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海风渐凉。我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心里默默计算着。

大约过了半小时,一阵极其轻微的、不同于海浪声的引擎声由远及近,然后又消失了。

来了!

我猛地睁开眼,正好看到阿Ken站起身,警惕地看向海滩另一侧的黑暗处。那里隐约有几个人影正在快速靠近!

就是现在!

我迅速掏出手机,给顾景深发了早已编辑好的两个字:【动手!】

几乎在我信息发出的同时! “砰!”一声巨响,别墅区和海滩的探照灯瞬间全部亮起!将整个区域照得如同白昼!

十几道强光从不同方向射出,精准地锁定了那几个摸黑过来的人影!

“警察!不许动!” “全部抱头蹲下!”

呵斥声从四面八方响起,不知何时潜伏过来的便衣和保镖瞬间涌出,将那几个明显措手不及的家伙团团围住!

阿Ken脸色剧变,下意识想跑,却被两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模”(显然是顾景深提前安排替换进来的人)猛地反剪双手按倒在地!

一场精心设计的埋伏,顷刻间收网!

我掀开毯子,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头发,走到被按在地上的阿Ken面前。

他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你……你没醉?!”

我弯腰,捡起地上那瓶他精心挑选的红酒,晃了晃,微微一笑:“82年的拉菲灌下去大半瓶,是头牛也该倒了。可惜啊,你倒酒的时候手法太花哨,大部分都贡献给沙子和你的裤脚了。”

早在他第一次给我倒酒时,我就察觉了他用身体遮挡、实际将酒倒掉的细微动作。他将计就计,我也只好配合演出了一场醉戏。

“你早就知道了?!”他惊骇地看着我。

“不然呢?”我冷笑,“真以为姐的钱那么好赚,光靠脸和嘴皮子就行?”

这时,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在几个黑衣保镖的簇拥下,从灯光阴影处缓缓走了出来。

顾景深穿着昂贵的西装,一丝不苟,脸上如同结了一层寒冰。他看都没看地上那些被抓的人,目光直接越过所有人,锐利如刀地钉在我身上。

“东西呢?”他开口,声音冷得能冻死人。

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甚至笑了笑:“顾总,您是不是忘了点什么?苍蝇还没拍完呢。这只是小虾米,真正的大鱼——赵铭宇,您不会以为他会亲自来这种场面吧?”

顾景深眼神一厉,猛地抬手。

他身后的一个保镖立刻递上一个平板电脑。顾景深操作了几下,将屏幕转向我。

屏幕上是一个实时监控画面,看背景是某个酒店的套房。 赵铭宇穿着睡袍,正志得意满地端着红酒,对着手机说什么。 突然,他的房门被猛地撞开!几个彪形大汉冲了进去,直接将他按倒在地! 赵铭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变成极致的惊恐和愕然!

顾景深冷冷地看着我:“现在,可以了吗?”

我看着画面里赵铭宇狼狈的样子,心里一阵舒爽。

“很好。”我点点头,然后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个微型U盘,在指尖晃了晃,“您要的那几份‘不太方便见光’的协议,电子版,原图拍摄,清晰无损。至于实物……”

我故意拖长了声音,看着顾景深瞬间紧绷的下颌线,嫣然一笑:

“藏在您别墅书房,那个您以为只有您自己知道的暗格里的第三层夹缝里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顾景深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他显然没料到,我连他最深藏的暗格结构都摸清了。

事情的处理比我想象的更快。 赵铭宇和他手下的人,包括阿Ken,都被顾景深的人带走了。等待他们的,绝不会是法律的简单审判,顾景深有的是手段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海滩很快恢复了宁静,仿佛刚才的惊心动魄从未发生。

顾景深拿回了U盘,脸色依旧阴沉得能滴出水。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

“苏晚,”他盯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审视,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你到底还知道多少?”

我迎着他的目光,坦然又疏离:“顾总,交易结束。我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两清了。”

他沉默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最终,什么也没说,猛地转身,带着他的人大步离开,消失在夜色里。

我知道,我和顾景深的恩怨,或许并未完全了结。但至少眼下,他不会再动我。骄傲如他,还不至于对一个“两清”了的、曾经的金丝雀再揪着不放,尤其我还刚刚“帮”他揪出了赵铭宇。

至于苏清漪和那个神秘警告者……我知道,他们背后的故事,或许才刚刚开始揭开一角。

但那都是后话了。

眼下,我看着远处海天相接处渐渐泛起的鱼肚白,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真正的麻烦,暂时告一段落。

第二天,我毫不犹豫地带着我妈和我弟,立刻离开了三亚这个是非之地。那六个男模(包括被替换掉的两个),我结清了十倍薪水,就此别过。

我们没有回老家,而是直接飞往了一个更遥远、更宁静、更适合生活的海边小国。

用那个神秘账户里的钱,我买了一栋面朝大海的房子,带花园和秋千的那种。给我妈开了家她一直想开的花店,送我弟去了最好的国际学校。

日子终于变得平静、温暖,且有实实在在的烟火气。

偶尔,我会想起过去那三年,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也会想起顾景深,想起苏清漪,想起那些未解的谜团。

但更多的时候,我是享受着当下的阳光和海风。

一天下午,我窝在花园的摇椅里看书,新雇的本地女佣递给我一个没有任何寄件信息的厚实信封。

我疑惑地打开。 里面没有信,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苏清漪站在巴黎塞纳河畔,穿着风衣,笑容清浅依旧,但眼神里多了几分释然和洒脱。她的身边,空无一人。

照片背面,用熟悉的笔迹写着一行字:

【天高海阔,珍重。或许再见,或许不见。勿念。——清漪】

我看着那行字,看了很久。 然后笑了笑,将照片仔细收好。

或许未来某天,所有的谜底都会揭开,所有的故事都会有结局。

但至少现在, 苏晚的新生,是真真正正,握在了她自己手里。

来源:青草小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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