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闺蜜家小住,走时她送我大牌旧衣服,半路上我全扔进垃圾箱(上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7 19:14 1

摘要:“哎呀,都是我穿过一两次的,放着也是占地方。”许静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把我送到门口,“你身材跟我差不多,穿肯定好看。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本内容纯属虚构

许静把那个印着字母的纸袋塞进我手里时,手腕上的玉镯碰得叮当响。

“拿着,岚岚,咱俩谁跟谁。”她笑着说,身上那股昂贵的香水味,像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把我包裹其中。

我捏着纸袋提手,那光滑的质感让我指尖发烫。袋子不重,可我感觉自己像是提着一块千斤重的石头。

“这……太贵重了。”我的声音干涩。

“哎呀,都是我穿过一两次的,放着也是占地方。”许静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把我送到门口,“你身材跟我差不多,穿肯定好看。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电梯门缓缓合上,倒映出我僵硬的笑脸。许静家这栋楼的电梯,光洁得能当镜子用,把人照得一清二楚,连脸上的毛孔都无处遁形。就像她这个人,永远光鲜亮丽,也永远能轻易照出别人的窘迫。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纸袋,那些陌生的字母商标,像一只只眼睛在嘲笑我。

在许静家小住的这三天,我像个闯入童话世界的灰姑娘。她家住在市中心最高档的江景房,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窗外就是城市的璀璨灯火。她给我用的毛巾是进口的,喝水的水杯是水晶的,连垃圾桶都是智能感应的。而我,一个普通的中学语文老师,住在城西的老式居民楼里,每天的生活就是备课、上课,为儿子的补习班费用和丈夫那点死工资发愁。

我和许静是发小,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我们曾穿着一样的碎花裙子,分吃一根冰棍。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隔了一条看不见的河。她嫁了富商,成了阔太太,而我嫁给了爱情,嫁给了平凡。

以前见面,她总会有意无意地提起她新买的包,新去的国家。我听着,笑着,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这次,因为我家里装修,她热情地邀我来小住,我推辞不过,便来了。来了,才更真切地感受到那条河有多宽。

走出电梯,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我走到小区门口的公交站台,等那趟回家的27路公交车。站台旁边,是一个绿色的铁皮垃圾箱,箱口张得大大的,像一张沉默的嘴。

我站着,看着手里的纸袋。我想起许静说“放着也是占地方”时那随意的语气,想起她打量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衬衫时,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怜悯。那不是恶意,我知道,那甚至是一种善意。可这种居高临下的善意,比刀子还伤人。

内心有个声音在呐喊,林岚,你是有尊严的。你是一个人民教师,你靠自己的双手挣钱,你不需要别人的施舍。哪怕那件衣服再漂亮,再昂贵,它也不是你的。穿上它,你就会时时刻刻记着,这是别人不要的,是别人出于同情才给你的。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公交车的光由远及近,越来越亮。在我心里,那点残存的虚荣和自卑,正进行着最后的搏斗。我需要钱,需要体面的衣服,可我更需要站直了腰杆活下去。这包衣服,就像一个标签,一旦我接受了,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和不堪。

公交车进站了,发出“吱”的一声刹车响。就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刻,我下定了决心。我转过身,快步走到垃圾箱前,没有一丝犹豫,松开了手。纸袋落进黑暗的箱底,发出一声沉闷的“咚”。

我转身上了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车子缓缓开动,我没有回头再看那个垃圾箱一眼。窗外的霓虹灯在我脸上划过,明明灭灭,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我知道,我扔掉的不仅仅是一包旧衣服,更是我和许静之间,那段再也回不去的关系,和我那点可怜又可笑的幻想。

第一章 无声的账单

回到家时,丈夫赵伟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摆着一盘吃剩的苹果。

“回来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视线又回到了屏幕上,“许静那边怎么样?”

“挺好的。”我换下鞋,把手里的菜放进厨房。心跳得有点快,像揣了只兔子。

“她没送你点什么?”赵伟随口问道。他习惯性地用手指敲着沙发的扶手,发出笃笃的轻响。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塑料袋差点掉在地上。我稳了稳心神,背对着他说:“没,就普通住几天。”

“哦。”赵伟应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电视里正放着财经新闻,那些涨跌的数字,离我们的生活那么遥远。

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把菜一样样放进去。冰箱里有些空,只剩下半棵白菜和两个鸡蛋。我叹了口气,明天又该去菜市场了。买菜,水电费,儿子的画画班,每一笔开销都像一块小石头,压在心上。

我心里乱糟糟的,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撒了谎,对最亲密的丈夫撒了谎。这感觉很糟糕,像吞了一只苍蝇。可我能怎么说?说你老婆被人当叫花子一样施舍了一包旧衣服,然后你老婆为了那点可怜的自尊,把它们全扔了?赵伟不会理解的。他是个务实的人,在他看来,面子远没有里子重要。

内心有个声音在反复盘问自己:林岚,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也许许静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把不穿的衣服给你。可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不,那眼神,那语气,分明就是一种施舍。她把你当成了需要救济的穷亲戚,而不是平等的朋友。

洗了把脸,我走出厨房。赵伟已经关了电视,正拿着手机看。他指了指茶几上的一个信封:“儿子的画画班缴费单,刚送来的。”

我走过去,拿起那个牛皮纸信封。薄薄的一张纸,却感觉有千斤重。我抽出来一看,上面的数字刺痛了我的眼睛——三千六百元。一个季度的费用。

“这么贵?”我喃喃自语。

“现在都这个价。”赵伟头也不抬地说,“下周就得交了。”

我把缴费单放回信封,心里那块因为扔掉衣服而暂时平静下来的石头,又被搅动起来,翻江倒海。三千六,差不多是我一个月的工资了。赵伟在一家效益平平的国企上班,工资比我高点有限。我们每个月还完房贷,剩下的钱要精打细算才能过活。

“我知道了。”我低声说,转身走进卧室。

我打开衣柜,里面挂着的都是些穿了多年的旧款。那件我最喜欢的米色风衣,袖口已经磨得起了毛。我想象着许静那满柜子的名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喘不过气来。

我坐在床边,脑子里乱成一团。一边是现实的窘迫,一边是无法舍弃的尊严。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如果我留下了那些衣服,至少能省下一笔置装费,或许就能轻松一点地交上儿子的学费。可是,穿着那些带着别人体温和香水味的衣服,我会快乐吗?

手机响了一下,“岚岚,到家没?衣服试了没,合不合身呀?”

我盯着那行字,手指悬在屏幕上,迟迟没有按下。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我该怎么回?说扔了?那我们的友谊就彻底完了。说很好?那我又该怎么面对她下一次的“好意”?

我把手机扣在床上,起身去卫生间洗漱。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有些苍白,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这是我,林岚,三十五岁,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我的人生,就像这间老旧的屋子,到处都是修修补补的痕迹。我努力地维持着表面的光鲜,却只有自己知道,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第二章 那件蓝色的裙子

第二天是周一,我起了个大早,给丈夫和儿子乐乐准备早餐。

“妈,我的颜料用完了,今天放学你得给我买一套新的。”乐乐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含混不清地说。

“知道了。”我应着,把一个煎好的鸡蛋夹到他碗里,“快吃,要迟到了。”

赵伟匆匆吃了几口,抓起公文包就出了门。他总是这样,像个上紧了发条的陀螺。家里的事,他很少过问,觉得把工资卡交给我,就是尽了最大的责任。

送走乐乐,我开始收拾屋子。走到阳台,看到那盆君子兰的叶子有些发黄,我蹲下身,用湿布小心地擦拭着叶片。这盆花是我刚结婚时买的,养了快十年了。它不名贵,也不需要特别的照料,只要给点阳光和水,就能安静地生长。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这盆君串兰。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还是许静。

“怎么不回我信息呀?是不是衣服不喜欢?”后面跟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我叹了口气,避无可避。我想了想,回复道:“刚看到,昨天太累了,回来就睡了。衣服都挺好的,谢谢你啊。”

发送键按下去的那一刻,我心里一阵轻松,又一阵失落。我终究还是选择了维持这脆弱的和平。

许静很快回了过来:“喜欢就好!对了,我记得里面有条蓝色的连衣裙,你皮肤白,穿那条肯定特别显气质。”

蓝色连衣裙。我的心咯噔一下。我记得那个袋子里,最上面放着的就是一条宝蓝色的裙子,丝绸质地,在灯光下泛着幽微的光。那样的裙子,一看就价格不菲,也一看就不属于我的世界。

我该怎么回答?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我说谎的技巧一向拙劣,此刻更是捉襟见肘。

“嗯,看到了,很漂亮。”我只能硬着头皮回。

“周末我老公公司有个周年庆晚宴,你也一起来吧,就穿那条裙子。”许静的下一条信息,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我拿着手机,呆住了。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在催促我。去,还是不去?去了,我没有那条裙子。不去,又该找什么理由?许静的热情,像一张网,把我越收越紧。

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冷笑:看吧,林岚,这就是撒谎的代价。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新的谎言来圆。你以为扔掉了那包衣服就扔掉了麻烦,其实,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浑身发冷。我想起上学时,我和许静一起去逛街。我看中一条白裙子,可是太贵了,要八十块钱。我摸了又摸,舍不得走。许静看出来了,她二话不说,拿出自己的零花钱给我买了下来。那时候的她,眼睛亮晶晶的,她说:“岚岚,你穿这个真好看,像仙女。”那时候的友谊,纯粹得像玻璃,没有任何杂质。

可现在呢?是时间改变了我们,还是金钱改变了我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那条白裙子,我一直珍藏着,直到它泛黄变旧。而许静送的这条蓝裙子,我却把它扔进了垃圾箱。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可许静发来的那行字,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那条蓝色的裙子,像一个幽灵,开始在我生活中挥之不去。它提醒着我,我撒了一个谎,而这个谎言,即将被揭穿。

下午的课,我有些心不在焉。讲到朱自清的《背影》,看着父亲蹒跚的背影,学生们都沉默了。我看着他们年轻的脸,心里想,等他们到了我这个年纪,会不会也和我一样,有这么多说不出口的无奈和心酸。

放学后,我去美术用品店给乐乐买了新的颜料。回家的路上,我路过一家商场。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进去。我找到一家女装店,看到了一条和许静描述中很像的蓝色连衣裙。我走过去,看了一眼吊牌上的价格。

四千八百元。

我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了手。这个数字,比我一个月的工资还多。我仓皇地走出了商场,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城市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的。我的心,像被浸在冰水里,又冷又硬。

第三章 争吵

晚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

乐乐吃得很快,他说晚上要去同学家一起做模型。我给他夹了块鱼,叮嘱他早点回来。

等乐乐一走,家里就只剩下我和赵伟。他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怎么了?从下午回来就魂不守舍的。”他给我盛了碗汤。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这件事,我一个人扛不住了。

“许静……她邀请我们周末去参加她丈夫公司的晚宴。”我低着头,声音很小。

“好事啊。”赵伟喝了口汤,“去见识见识也好。”

“可是,”我攥紧了筷子,“她让我穿她送我的那条蓝色裙子。”

赵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他放下碗,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她送你衣服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我从她家回来那天。”我的声音更低了,“一包旧衣服,我……我给扔了。”

“扔了?”赵伟的声音陡然拔高,脸上满是不可思议,“林岚,你疯了?那得值多少钱啊!”

“我不知道值多少钱!”我压抑已久的委屈和愤怒终于爆发了,也提高了音量,“我只知道,我不想穿别人不要的衣服!我不想让她像打发乞丐一样打发我!”

“什么叫打发乞丐?人家是好心!”赵伟烦躁地站起身,在客厅里踱步,“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死要面子活受罪呢?咱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乐乐的学费,房贷,哪样不要钱?有现成的衣服穿,省点钱不好吗?”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原来在他眼里,我的尊严,我的感受,都比不上那点蝇头小利。

来源:吐司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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