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流洇,我该相信谁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1 12:30 1

摘要:用了近40年的时间,在一个偶然的傍晚,我遇到了他。说遇到又不如说我找到了他,或者他在等待着我,关于佛家的机缘,所谓日常生活中的“命”。我很高兴的这种邂逅,这种邂逅,是一种愉悦的粘稠,不是一个高兴就可以配齐的,当中还有惊奇,还有可靠的坚硬的东西,也就是驱逐了那些

文丨曹旭

用了近40年的时间,在一个偶然的傍晚,我遇到了他。说遇到又不如说我找到了他,或者他在等待着我,关于佛家的机缘,所谓日常生活中的“命”。我很高兴的这种邂逅,这种邂逅,是一种愉悦的粘稠,不是一个高兴就可以配齐的,当中还有惊奇,还有可靠的坚硬的东西,也就是驱逐了那些飘渺虚无的,而剩下的实在,当然还有一种不能缺失,那就是安静平和,总之是一种很有意义符合自我价值的判断,不再低俗,高于常人,接近于神秘的那种粘稠。我相信他的话,照他说的来做,就这样进入事物的内部,顺着本质或塑料的,至少是土壤内部的纹理,徜徉其中,游历之间。在神秘中自在而惬意。但真的可以相信他吗?

他的话有两层含义,刚才我还以为有一层是模仿,后来我知道还有“万变不离其宗”的意思。只要进入事物的内部,不被刷层光泽,被明亮之帘所遮掩,就触摸到了他最真实的质地,就像我坐在阳台上,是台墙笼囚了我,又是眺望,即在此傲世寰宇,目光和思想四处飞跃,无忧无惧,无束无缚,马踏之处,皆我疆土。我不是樊篱内的囚徒,我是我的国王,我在自己的城堡里。另一层意思,当然是“行知与知行”相仿,别人总说先知后行,而他说“行方知”。与他说的一样,他说你的笔落之途,思绪形状开始呈现雏形。李陀则这样说:首先是叙述语言,然后是思维方式。我该相信谁?在这个黄昏里。

要说他们不是我的生活,似乎不现实,但我的意愿之中,他们只是我生活中细微的一部分,绝不是我生活愿景的主体。尽管他们确实占据了我相当多的时间和空间,在一年之内,总有疑问和反复的操作认知围拢着我。

如果说她是宫廷角斗嫔妃的后人,或者说其因子的另类再现,也就是她的故事构思是我生活的真实的话,别人看来是多么虚假,因为她虽然存在着,却只是一个寡妇的身份出现,以一个好粉饰,热衣着,欲和青年男子交际的女人,谁会知道她的一眸一笑,一腰一履,是往昔所谓风情的传递,而且我的故事中,她有追求个性自保欲望的自由和尊严,不冒犯别人,尽管有些时候受到攻击后,尊严和生活方式受到挑战之时,她便暴露出猫的凶狠,一改男人之前的狐媚。刚才,一只温柔的猫跃上我的阳台,盯着夕阳正下,时光流洇,沉静浮起的黄昏,一脸的迷茫。是啊,20年后的她,已知天命之年,狐媚的眼神,早已暮色一样,正在收敛吧。

而这就是我真实的生活吗?我的自己身边的人和我的思考?我该相信这真实的生活吗?我此愿景,我此写下,记录梦幻,录述身边这样的他和她。在已经40周岁的主人,笔走踉跄的醉步之时,还记得自己的梦想,还要过最为本质的也就是接近灵魂的自以为高贵的生活?那是自我的真实,戒洒一旬的今天,我可以负责的写下以上的思考,并延续下去,直到真正把它捕获。

他和她也就是我的灵感,我会相信谁呢?

天气已有夏的味道,下午的烈光现在淡了,傍晚的宁静渐泛渐洇,远处的车声是另外的世界,我的耳畔是清澈的鸟鸣,我在等待妻儿的回来,他们在闹市穿梭,很辛苦吧。我也眷顾到巴蜀大地的流血呻吟,和那些残躯遗骸,知道我的室内因此更为静寂。

楼下的花坛,春花谢了,连灼灼夭夭之桃,碧绿的坛树,矮却浓密,也不喧嚣。一两个美丽的妇人带着幼儿,一次再次的经过,飞扬着彼此的童真目光和幽静情愫,没有夕阳残照、墓碑耸起的哀悼,天壤之别的灾害,远离故土的风暴,杀戮仿佛与我无关,与佛无关,我如此平淡,或许不是平淡是麻木,难道是豁达的缘故?

相信王国维也曾冶炼了如此平静的心性,但数次遭遇到红尘的席卷污染,只好以清水去做最后的沐浴了。“生逢此世,义不再辱。”不像常人所说的清帝国遗老的情节,而只是在平淡中,谈发生的就有春情,该收敛的黄昏流泅,该宁静的,水土在黎明和深夜时的渐行渐归。

我的耳鸣起了,平静了10天左右之后,食欲泛起的同时,内里的虚火也旺盛起来,燃烧着“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誓言,正是中年到来,为世累为人累,为是是非非所纠缠的所压迫所羞辱之间的生命,为美好的抗争,为真的贪恋,为创造的守己之身和长途的跋涉,我该相信。

☆ 本文作者简介:曹旭,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笔名陈草旭变,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小说见散文在线、红袖添香、古榕树下、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合著有人物传记《那年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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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易书生

来源:京都闻道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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