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恨那里,讨厌那里。可就是没想到,她出生在那里。她现在认为自己挤身于有钱人的行例。认为只有有钱人,才是体面、有地位、有素质的人。她可没认为这所谓的有钱人素质,有如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桔子……看他(她)们目中无人地数着钞票,左顾右盼地选择越昂贵越称心如意的物质。
她恨那里,讨厌那里。可就是没想到,她出生在那里。她现在认为自己挤身于有钱人的行例。认为只有有钱人,才是体面、有地位、有素质的人。她可没认为这所谓的有钱人素质,有如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桔子……看他(她)们目中无人地数着钞票,左顾右盼地选择越昂贵越称心如意的物质。除了谈钱,还是谈钱的空洞无物的头脑……吃,喝、嫖、赌的一点不环保,低级生活方式。即是夜夜笙歌燕舞灯红酒绿,即使在风景最优美的,阳光明媚地方,脑袋里运作着,最见不得阳光的犯罪丑恶行径。这些人是用短暂生命下赌注,搏击人生,也未免太恐怖。她就过着这种自以为是体面的生活。
这天,她将红莲送到那江城近郊的贵族学校,那学校校长,是个中年男人,知道她是刘行长推荐来的客户,也许在他那里贷了款,又见红叶姿色不浅,尽巴结之能事,让红叶在镇上受的窝囊气,立刻烟消云散。那校长带她在学校转了一遍;尽是绿树成荫,花园洋房、小桥流水。教室窗明几净。操场铺着红色塑胶。蓝球场,足球场、网球场应有尽有。还有一个大理石相嵌的游泳池。参观了红莲的宿舍,两个女孩的套间,那装饰色彩,有如童话世界。恐怕不止六万吧,还读六年?她想。
“还好,哥他没来。否则我又不知怎样撒谎对付。”
离开时她自言自语道。累了一天,她回到自己家,脚刚落地,那史行长电话就来了,并且是打到家里坐机上并一个劲的煽情,她知道他一个人,除了谈贷款,签协议,怎样算计回扣,就是出入酒店,夜总会包房……然后就是她这里。她渐渐的开始烦他,原本就是看在钱份上,让他为所欲为。除了钱,就是那些事……许是中午喝高了,在电话里面他满嘴污秽……她可不对这个感兴趣。故着撒娇敷衍着……好不容易扔了电话,他又发短信,说马上过来……
“嗳……简止就是他的性奴隶……”
想到那泼妇侮辱自己,心想也无不道理呀……难道女人读了书,有了文凭,学以至用就是这样么?自己好像很无奈,碰到是个猪一样肚皮的男人,也只好忍气吞声……想到他开始凸出的,日渐前趋的肚皮,她就暗暗恶心。不一会,他就到了,管她是否疲倦……完了,他去冲澡……她一阵呕吐……
“宝贝,你脸色很差,刚才像是在呕吐……是不是怀孕了?若当真这样,给我生下来……我就一个儿子,还到瑞士去了……”
红叶坐在床边,他挨着她坐下,手搭在宝贝肩上说。
“怀孩子了?”
她天真地问。
她似神色晃忽……
“那我怎么办?”
“难道还养不活她?我真想再有一个公主……除了你这个公主,还有一个小公主……”
他是想入非非,眯着肿泡泡的眼睛……
“那我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请假陪你?”
“别,别陪……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是你儿媳妇。”
“我有这么老吗?”
“我是怕碰见熟人嘛……”
她自知失言,撒娇道。正是因为她的并不刻意的,他认为的矜持,他更加离不开她的感觉。
“好。我是怕宝贝一个人孤单什么的。女人不是很希望男人陪自己去妇检吗?……我差点忘了,那周二来电话,说第一幢乡下别墅俊工了,两层,法国风格。说找了北京设计院来设计的。让我们抽空去看看。看好了,再定装修风格。”
“好啊。”
她听了,仿佛才回过神来,又去冲了澡,说想好好睡一觉,佯装困乏,歪在床中,不理他。他也趁机开溜。因为晚上,还有一轮饭局等他。自把她安排进这房子,他便并不常带她去参加什么饭局,认为这是金屋藏娇。或许有什么一夜情,有她在身边也不方便啊。听见关门声音。她翻身坐起;难道真怀孕了?举手看表,晚了,不知这种,能不能看急诊,她恨不能马上去医院探个究竟。之前听人说西药店有试纸,也不知准确乎。搬起指姆算了算,己过了月经来潮期,感觉肯定有问题。也听别人说过,害喜,也就是孕期反应:早不反应,晚不反应,为什么见他那突兀的肚子就反应呢?她回忆了一下,的确是被他几乎强暴似的,自己假装迎合……后来看见他的黄肥黄肥的肚子,才开始呕吐的啊。又想他当初没这么肥呀……也不想吃东西。心里有种孤独无助的感觉。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匆忙开着车去了妇产科医院,挂了主任医生号,轮到了检查,心中忐忑。
“紧张什么呢?快躺上去……"
那主任医生是个中年男人,见她犹豫,很不耐烦。
“我的话你没听见?”
她缓缓爬上床,
“往下睡点……我是医生,天天见到都是这些……”
他手上挥午着,她看来硕大的鸭嘴样的钳子,冷冰冰地对她说。她没有理由拒绝。
“怀孕6周了。”
她迅速穿好,站起来。那男医生仿佛看穿她的心思,直接问:
“马上作人流吗?有无痛的。”
“无痛?”
“就是全身麻醉,但有风险哟,之前注射过麻药吗?没有。也有可能从此醒不过来……”
“我做有痛的。”
“以前做这种手术的女人,都不用麻醉。那你去缴费吧。我给你做。”
她接过单子。缴完费再回到那小床中,她紧张又害怕。
“别害怕,一会就好。”
她感觉下面被什么东西扩张,一会长长的冰冷的东西伸进去,起初感觉还不太坏,只觉得什么东西往下拉。最后仿佛心被扯掉似的……她大汗淋漓。
“完了。”
那男医生叹了口气,慢慢脱下口罩说。是有些虚脱的她,第二次穿好裤子,头发散乱走出病房。她似顾及不了什么形象,踉跄走到车库爬上自己的车,身体重心几乎压在方向盘上。回到家中。刚躺进床,那史又不停打来电话:
”喂……没有。只是感冒。我开了药,现准备休息……你忙……我没事……”
她把手机扔到地板上,可能用力过重,撩成两半躺在那里。这该死的老东西……她自言自语骂着。还想用孩子绊着我。当律师这期间,总是跟有头有面人打交道。也许有一天,自己说不定遇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对!我得先开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打下自己的一片江山,作个有钱人。有钱还找不到好男人?她不想将终身托付给区区一个分行行长。再说也不知他能干多长。因为给银行当法律顾问,多少她也清楚,仿佛听说,银行行长,只能任期三年。或许调换什么的。她认为自己应欲擒故纵,拓展市场……过去在乡下也听人说过,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吗?她不顾肚子隐隐作痛,反复思量。又为自己行影孤单忍受作女人的痛楚而轻轻低泣……
来源:一品姑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