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82岁,被儿女送养老院186天后,我理解了他们,养老不能太自私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0 17:32 1

摘要:儿子打来电话那天,我正在阳台晾衣服。"爸,养老院安排好了,下周一搬过去。"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

儿子打来电话那天,我正在阳台晾衣服。"爸,养老院安排好了,下周一搬过去。"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指节因攥紧衣角而泛白。这就是我八十二年人生的归宿吗?

那是去年冬天的事了。如今,我在这养老院已经住了整整一百八十六天。

起初的愤怒和委屈,如今竟在岁月的流逝中慢慢沉淀,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理解。

我叫陈守义,1950年出生在江北一个普通工人家庭。那时候的日子苦,全家七口人挤在二十多平米的筒子楼里,砖墙瓦顶,冬冷夏热。

一家人共用一只搪瓷脸盆,洗脸水一个接一个地用,到最小的我时,水已经凉了,还泛着灰色。

街道上的水龙头一到早晨就排起长队,妈妈总是天不亮就拎着铝制水桶去排队,回来时满头大汗,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有一本粮本,每月定量供应。馒头是稀罕物,吃一顿要念叨好几天。

上小学时,我穿的是哥哥的旧衣服,袖子长了,妈妈就用针线卷起来;鞋子小了,就剪开鞋头露出脚趾。

尽管如此,我依然记得那时候的快乐。夏夜里,邻居们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纳凉,大人们聊天,孩子们追逐蚱蜢和萤火虫。

冬天晚上,一家人围着煤球炉,听着"咝咝"的炉火声,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其乐融融。

日子虽苦,但处处是烟火气,浓浓的人情味。

文化大革命结束那年,我在机械厂认识了我的妻子王淑华。她是厂办的打字员,圆圆的脸,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结婚那天,我们只办了一桌酒席,菜色简单,但喜气洋洋。婚房是单位分的一间十平米的平房,家具只有一张木床、一个衣柜和一台收音机。

那时候,收音机是我们最大的奢侈品。每天晚上七点,我和淑华都会准时收听《新闻联播》,然后是《评书》。

第二年,大儿子陈明出生了。没有尿不湿,我和淑华用旧布条裁成尿布;没有奶粉,淑华就多喝鲫鱼汤催奶。

孩子哭闹的夜晚,我们轮流抱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生怕吵到邻居。

七十年代末,女儿陈兰出生,不久后计划生育政策开始严格执行。但淑华意外怀上了第三胎,我们冒着罚款的风险,生下了小儿子陈国。

为了养活三个孩子,我在厂里的正式工作之外,还干起了修自行车的副业。每天下班后,我就在家门口摆个小摊,补胎、修链条、调刹车,一干就是到深夜。

淑华比我更辛苦,白天在厂办打字,晚上回家洗衣做饭,照顾孩子。她的双手因长期浸泡在冷水里,冬天总是开裂流血。

七十年代末,厂里分到了新房,八十平米的两居室,我们全家喜笑颜开。厨房里有了煤气灶,不用再为生火做饭忙活半天;卫生间里有了抽水马桶,孩子们不用再提着夜壶去公共厕所倒。

淑华把墙壁刷得雪白,我攒钱买了红木八仙桌,还添置了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每逢《西游记》播出,邻居家的孩子们都挤到我家来看,屋子里闹哄哄的,但我和淑华从不嫌烦。

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了。改革开放后,工厂效益上去了,工资也涨了。我们终于可以给孩子们买新衣服,而不是总穿哥哥姐姐的旧衣服。

孩子们长大后,一个个飞出了家门。大儿子陈明考上了省城的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外企做了管理;女儿陈兰学了护理,在市医院工作;小儿子陈国初中毕业就去了深圳打工,后来自己开了小工厂。

家里只剩下我和淑华两个人。我们养了几盆花,还有一只叫"小黄"的金丝雀。每天早晨,小黄清脆的鸣叫声会把我们唤醒。

退休后的日子过得舒坦。我和淑华每天清晨到附近的公园锻炼,和老伙计们下下象棋,聊聊天。傍晚,我们就去跳广场舞,淑华穿着亮闪闪的舞裙,跳起舞来像个年轻姑娘。

我们原本计划着等我们都七十岁的时候,一起去趟北京,看看天安门,逛逛故宫。

可惜天不遂人愿,淑华六十五岁那年查出肺气肿,没多久就走了。料理完她的后事,我像丢了魂似的,整日坐在她生前最爱的那把藤椅上发呆。

小黄似乎也感到了主人的离去,不再欢快地鸣叫,没多久也死了。

我一个人住了两年后,大儿子陈明提议我去他家住。起初我不肯,觉得自己在这个家生活了大半辈子,每个角落都有回忆。

但孤独最终战胜了我的倔强。六十八岁那年,我锁上家门,拎着两个旧皮箱,住进了儿子家。

儿子和儿媳妇小梅表面上热情,但我很快感觉到了自己的格格不入。

我习惯早起,五点多就醒了,会在客厅做做操,拉拉筋骨。有一次不小心碰倒了儿媳心爱的进口花瓶,虽然没碎,但她脸色很难看。

吃饭时,我习惯把菜煮得烂一些,因为年纪大了牙口不好。但儿媳喜欢菜质地脆一点,每次我下厨,她总是只吃一两口就放下筷子。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我饭后习惯用牙签剔牙,发出的声音在她看来粗俗不堪。

"爸,现在有种无声牙线,您试试?"她委婉地说。

我尝试着改变自己的习惯,但七十多年形成的生活方式哪是说改就能改的?

矛盾渐渐积累,终于在去年冬天爆发。

那天,我下午睡醒后想去厨房倒水喝。路过儿媳卧室时,看到门虚掩着,以为没人,就顺手推开了。

没想到儿媳正在换衣服,上身只穿着内衣。她惊叫一声,急忙用衣服遮住身体。

"爸!您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她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委屈。

我赶紧道歉,关上门退了出来,心跳加速,汗如雨下。

那晚,儿子回来后,小梅把他拉到书房说了很久的话。隔着门,我依稀听到"老人痴呆""自理能力""安全隐患"这些字眼。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颤抖。我知道,我的日子要变了。

一周后,三个孩子聚在一起,商量着把我送进了这家叫"颐和园"的养老院。

"爸,这里环境好,有专业护理,您会住得很舒服的。"大儿子陈明说。

"是啊,爸,您身体不如从前了,需要专业照顾。"女儿陈兰补充道。

"老爸,等我从广东回来,一定来看您。"小儿子陈国拍着我的肩膀保证。

我心里明白,他们是嫌我碍事了。但我能怎么办呢?我已经八十二岁了,没有经济来源,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

来养老院的第一天,我哭了。八十二年的人生,我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告别自己的家。

我把一辈子的回忆装进两个旧皮箱,随身只带了老伴生前留下的一只翡翠手镯和一本发黄的相册。

那只手镯是我们结婚二十周年时,我省吃俭用给淑华买的。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玉石,但淑华视若珍宝,只在过年过节时才戴。

相册里记录着我们一家的点点滴滴:孩子们的百日照、上学照、结婚照;我和淑华的青年时代、中年时代、晚年时光。一张张照片,记录着岁月的流转。

养老院的房间不大,十多平米,但收拾得干净整洁。我的床头柜上摆着一张全家福,那是在小儿子结婚时拍的。

照片里,我和老伴笑得那么灿烂,谁能想到十年后的今天,她已离开人世,而我则被"流放"到这陌生之地。

初来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参加任何活动。三餐都是护工送到房间来,我随便吃两口就放下。体重迅速下降,脸色也越来越差。

护工李大姐常劝我:"陈大爷,您得保重身体啊。孩子们不常来,您要是病了,多着急啊。"

我只是摇头,心里默念:"这是儿女们给我的流放地,我何必装出享受的样子。"

院里的老康大夫三天两头来敲门,"陈老,出来走走吧,憋坏了身子骨可不好。"

我总是找借口推脱:"今天腿疼""头有点晕""想睡会儿"。

其实,我只是不愿面对现实:一个被儿女抛弃的老人,在养老院里度过余生。

这样的日子过了二十多天。转机出现在第二十三天。

那天清晨,我起得很早,睡不着就下楼到院子里走走。院子里的梧桐树上,几只麻雀在"喳喳"叫着,清脆的鸟鸣勾起了我对"小黄"的思念。

就在这时,我碰见了一位比我大两岁的老人,大家都叫他王大爷。他穿着一件褪色的蓝布褂子,戴着老式圆框眼镜,正在用一台老式海鸥相机拍摄清晨的景色。

"早啊,新来的。"他抬头冲我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叫王德胜,一九四八年生人,你呢?"他放下相机,主动伸出手。

"陈守义,五零年的。"我简短地回答。

"哟,那你得叫我声大哥。"他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你这些天闷在屋里,心情不好?被儿女送来的?"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一语道破。

"嗨,别不好意思,这里百分之八十的老人都是被儿女送来的。"他拍拍我的肩膀,"我来都快三年了,刚来那会儿跟你一样,整天愁眉苦脸的。"

原来,王大爷年轻时是知青,在黑龙江农场插队八年。回城后进了纺织厂,一直干到退休。儿子在加拿大定居,想接他过去养老,但他舍不得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

女儿在本地做生意,工作忙,照顾不了他。所以,在他七十九岁那年,女儿把他送进了养老院。

"陈老弟啊,你整天愁眉苦脸的,多不值当。咱这把年纪了,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寻点乐子。"王大爷指了指手里的相机,"我参加了老年大学的摄影班,每天都有新发现呢。"

他翻开相册给我看:晨雾中的湖面,夕阳下的老人,下棋的老伙计,织毛衣的老太太……每一张照片都充满了生活气息。

"你以前有什么爱好没?"他问我。

我想了想,"年轻时喜欢拉二胡,后来工作忙就荒废了。"

"好啊!咱们这有个京剧班,正缺胡琴手呢!"他兴奋地说。

出于好奇,我跟着他去了一趟老年大学。校园不大,但设施齐全:有音乐教室、舞蹈房、书画室、摄影室等。

我原本打算随便转转就回去,却意外地被摄影班吸引住了。老师是个退休的报社摄影师,讲课生动有趣。

"摄影最重要的不是技术,而是发现美的眼睛。"老师说,"哪怕是再平凡的场景,只要用心去看,都能发现它的独特之处。"

这句话触动了我。或许,我也可以用镜头记录下这段特殊的晚年生活?

我向王大爷借了他的备用相机,一台老式的胶片机,开始尝试拍摄养老院的日常。

晨光中老人们做太极的身影,花园里护工搀扶老人散步的温情,食堂里老人们分享家常菜的笑脸……这些平凡却真实的瞬间,逐渐治愈了我心中的怨气。

我特别喜欢拍摄老人们的手:有的布满老茧,有的青筋暴露,有的骨节粗大,每一双手都记录着一个人的一生。

拍着拍着,我渐渐放下了对儿女的埋怨。毕竟,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压力。我开始参加养老院的各种活动:太极班、书法班、合唱团。

生活逐渐有了色彩,我也交到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王大爷成了我最好的伙伴,我们经常一起出去"摄影采风",有时是附近的公园,有时是老城区的街道。

春去秋来,我的相册渐渐丰富起来。我甚至学会了用养老院的电脑,把照片上传到网上,建了个相册,取名"夕阳红"。

有一天晚上,我失眠了,决定下楼透透气。经过院长办公室时,我无意中看到里面亮着灯。透过半开的门缝,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是我的大儿子陈明。

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来养老院?我好奇地躲在门外,想听听他说什么。

"李院长,我爸最近情况怎么样?"陈明问道,声音里透着疲惫。

"好多了,参加了不少活动,最近迷上了摄影。"李院长笑着回答。

"那就好。他……有没有提起我们?"陈明有些忐忑地问。

"偶尔会提,但不多。陈先生,您别太担心,老人家心里有数。"

"这是这个月的营养费,请您帮我爸准备些他爱吃的菜,尤其是红烧肉,他最爱吃了。"陈明递过一个信封。

"您有心了。其实养老院的伙食已经很不错了。"

"我知道,但我想让他吃得更好一些。"陈明叹了口气,"我们工作太忙,照顾不了他,只能拜托您了。"

"陈先生,您每周都来,已经比大部分子女尽心多了。"李院长安慰道。

听到这里,我惊呆了。大儿子每周都来看我?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

这一发现让我困惑不已。第二天,女儿送来了点心。我注意到里面有我最爱吃的松子糕,这是我从未对她提起过的喜好,只有老伴知道。

"兰兰,这松子糕哪买的?这么香。"我试探着问。

"一家老字号,我特意排队买的。妈生前不是常说您爱吃这个嘛。"她笑着回答。

我心里一震。原来女儿还记得这些小事。

又过了几天,小儿子从外地寄来一件毛衣,深蓝色,样式朴素,正合我的口味。拿在手里,隐约有我常用的中药香气——这是我多年的习惯,感冒时总喜欢在衣物中放些藿香正气丸。

小儿子怎么知道这些细节?

这些发现像拼图一样在我脑海中组合。一个月后,我在王大爷的陪同下,鼓起勇气去找了院长李主任。

"李院长,我想问问……我儿子是不是经常来看我?"我直截了当地问。

李院长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陈老,您猜到了?"

"我前几天晚上失眠,下楼时无意中看到他了。"我老实回答。

"陈老,其实您的儿女们很爱您。"李院长递给我一份体检报告,"您有轻度认知障碍,需要专业照料。。"

我愣住了,"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李院长有些无奈地笑了,"他们怕您担心,也怕您不肯配合治疗。老年人的认知障碍如果不及时干预,可能会恶化。您儿女工作都忙,无法提供全天候照顾,才选择了这里。他们是真心为您着想啊。"

王大爷在一旁补充道:"老陈啊,大爷我观察你好些日子了。你有时候会重复问同一个问题,有时候找不到放在眼前的东西,这都是早期征兆啊。"

那一刻,我多年的倔强像决堤的水坝,瞬间崩塌。我想起儿子夜里来养老院的疲惫身影,想起女儿送来的点心中总有我爱吃的松子,想起小儿子寄来的带着中药香气的毛衣……这些不是敷衍,而是深埋在细节里的爱。

回到房间,我翻开相册,看着那些发黄的照片。年轻时的我背着大儿子蹚过齐腰深的洪水,那是七十年代末的一次特大暴雨,厂区被淹,我冒险回家接孩子;

有张照片是我陪女儿在医学院门口彻夜排队报名,那年高考恢复不久,报考护理专业的人特别多,我们从前一天下午排到第二天早上,她最终如愿录取;

还有一张是我冒着大雪去给在外打工的小儿子送棉衣,那时他刚到深圳,住在简陋的工棚里,我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硬座火车,只为给他送去御寒的衣物……

那时候,我从不觉得辛苦,因为那是父亲的责任与爱。

如今,孩子们长大了,他们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履行着对我的责任与爱。只是我太固执,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看不到他们的良苦用心。

我决定改变态度,积极配合治疗,参加更多活动,锻炼身体和大脑。我开始学习使用智能手机,和儿女们视频聊天;我参加了养老院的合唱团,重新找回歌唱的快乐;我甚至开始写回忆录,记录我的一生,留给后代参考。

一百八十六天后的今天,是我住进养老院后的第一个家庭团聚日。儿女们都来了,带着孙辈们。院子里摆满了丰盛的饭菜,李院长特意为我们准备了一个小花园。

"爸,您在这里还习惯吗?"大儿子小心翼翼地问,眼中满是关切。

我笑了笑,拿出了这段时间拍的照片,"挺好的,认识了不少老朋友,生活有滋有味。"

"您的摄影水平真不错!"女儿惊讶地翻着我的相册。

"这是王大爷教的,他可是老专家了。"我有些得意地说。

儿媳妇小梅有些愧疚地说:"爸,要不您搬回来住吧,我已经把小书房收拾出来了。"

我看得出她是真心的,不再是以前那种敷衍。但我摇摇头,"这里挺好,有专业护理,也有老伙伴。你们工作那么忙,不用天天操心我。等我病情稳定了,偶尔回去住几天就行。"

看着儿女们惊讶的眼神,我知道他们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是啊,曾经倔强的老头子,如今却主动选择了理解和妥协。

"爸,您变了。"大儿子感叹道。

"人老了,总要学着放下。"我笑着回答。

午饭后,孙子孙女们缠着我讲故事。我给他们讲我年轻时的经历:下乡插队、回城就业、结婚生子……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仿佛那是另一个世界的神奇传说。

看着他们好奇的眼神,我忽然明白:我的经历和记忆是最宝贵的财富,不应该带着怨恨度过晚年,而应该把这些宝贵的人生智慧传递给下一代。

夕阳西下,我和儿女们在花园里合影。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养老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如何在彼此的立场上找到平衡点。

年轻时,我为儿女们撑起一片天;如今,该我学着不给他们添负担了。理解是需要时间的,就像酿酒,需要发酵、沉淀,最终才能变成醇香的美酒。

这一百八十六天,就是我认知的发酵期。曾经的怨怼,如今已化作理解;曾经的固执,如今已变成包容。

回到房间,我把新拍的全家福放在床头。照片中,我们的笑容那么真实而温暖。我取出淑华的翡翠手镯,轻轻抚摸着。

"老伴,你看到了吗?儿女们长大了,有自己的家庭和责任。我们把他们养大,不是为了让他们照顾我们的晚年,而是希望他们过好自己的生活。"

窗外,梧桐树上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淑华在回应我。

我打开日记本,写下今天的感悟:"人生八十二,知己解难得。一百八十六日,悟透天伦味。养儿防老心,不如互谅情。归去来兮路,平淡亦是福。"

这一百八十六天的时光,教会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课:理解,是爱最深刻的表达方式。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静谧而温柔。我合上日记本,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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