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世音菩萨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普陀山得道高僧一语道破!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6 21:31 2

摘要:民国二十二年深秋,沈砚秋攥着烫金封皮的《历代观音造像考》,指腹在封面的鎏金观音浮雕上反复摩挲 —— 那是一尊唐代风格的观音像,眉眼弯弯却未施粉黛,衣袂翻飞间透着几分中性的飘逸。他翻阅遍了江南图书馆的善本典籍,从《魏书・释老志》到《宣和画谱》,始终卡在最关键的问

民国二十二年深秋,沈砚秋攥着烫金封皮的《历代观音造像考》,指腹在封面的鎏金观音浮雕上反复摩挲 —— 那是一尊唐代风格的观音像,眉眼弯弯却未施粉黛,衣袂翻飞间透着几分中性的飘逸。他翻阅遍了江南图书馆的善本典籍,从《魏书・释老志》到《宣和画谱》,始终卡在最关键的问题上:自魏晋至明清,观音造像为何从蓄须的男相逐渐变成了慈眉善目的女相?难道真如某些学者所言,是 “后世文人的附会”?

“沈先生,您要的碧螺春。” 茶摊老板老周递过青瓷茶杯,杯沿还沾着细小的茶毫。热气氤氲中,老周瞥见他书上的观音画像,粗糙的手指在杯沿划了一圈:“先生是研究这个的?听说普陀山的了尘法师能通佛理,去年有个从北平来的教授,也是为观音的事儿去请教,回来就说‘茅塞顿开’。您若真要寻答案,不如去趟普陀?”​

沈砚秋心头一动。他早听闻普陀山慧济寺的了尘法师不仅精研佛法,还喜欢研习东洋佛教艺术。​次日清晨,沈砚秋提着装有论文初稿、放大镜和拓片工具的行李箱,登上了开往宁波的 “江亚轮”。

他倚在船舷边,翻开《历代观音造像考》,其中一页贴着一张北魏观音造像的黑白照片 —— 那是1925年洛阳龙门石窟出土的青石造像,观音头戴高冠,身着交领袈裟,右手结施无畏印,唇上两撇短须清晰可见,下颌线棱角分明,活脱脱一副武将模样。可翻到宋代部分,画风骤变:马远的《白衣观音图》中,观音端坐于岩石上,身披白纱,发髻高挽,胸前还缀着小巧的璎珞,眉眼间满是温柔,活像江南水乡的大家闺秀。​

渡轮在颠簸了三个时辰,抵达普陀山码头时,暮色已漫过紫竹林。码头上挤满了挑着担子的脚夫、提着香篮的香客,还有几个穿西装的外国人举着相机拍照。沈砚秋沿着石板路往慧济寺走,沿途的庵堂里传来木鱼声,偶尔有穿蓝布衫的尼师提着食盒经过,见他背着沉重的行囊,便停下脚步:“施主是去慧济寺拜访了尘法师?” 得到肯定答复后,尼师指了指半山腰的灯影,“法师今早在禅房抄经,吩咐过若是有人前来拜访,可先在客堂住下,明早再见。”​

客堂陈设简单,一张木桌、两把椅子,墙角放着一个炭盆,炭火正旺。沈砚秋刚放下行李,一个小沙弥便端来一碗热粥和一碟咸菜:“施主一路辛苦,这是寺里自己种的青菜做的咸菜,您尝尝。” 小沙弥约莫十岁,眉眼清秀,说话时还带着几分稚气。沈砚秋趁机问:“小师傅,寺里的观音像都是女相吗?” 小沙弥摇摇头:“前殿的观音是女相,后殿的药师殿里,还有一尊石头做的观音,有胡子呢!师父说,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

次日天未亮,沈砚秋便被钟声唤醒。推开禅房的木门时,了尘法师正伏案书写,银白的胡须垂在墨色僧袍上,案头摆着一尊北魏时期的青石观音像 —— 与他照片里的那尊极为相似,头戴宝冠,面容刚毅,唇上分明有两撇短须,正是典型的男相造像。法师身前的宣纸上,墨迹未干,写的是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施主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了尘法师放下毛笔,声音温和如晨钟。沈砚秋说:“弟子查阅史料,发现魏晋时期观音多为男相,如敦煌莫高窟第 254 窟的《降魔变》壁画中,观音身披铠甲,手持宝剑,活像个将军;可到了唐代,永泰公主墓的壁画里,观音就变成了梳着双鬟的少女模样;宋代以后,女相更是成为主流,连话本小说里都称观音为‘观音娘娘’。可佛经中从未明确观音性别,为何造像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了尘法师接过初稿,戴上老花镜,逐页翻看,偶尔在空白处用铅笔做标记。他指着案头的观音像,又从书架上取出一本清代的《观音慈容图》,两相对比:“施主看这两尊像,北魏造像身披铠甲,似武将般威严;清代造像手持净瓶,如慈母般温柔。这变化,并非佛性有别,而是世人对‘慈悲’的理解在变。”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说道“魏晋时期,中原大地战乱频繁,永嘉之乱后,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他们渴望得到庇护,便将观音塑造成能降妖除魔的男相 —— 你看那时候的观音像,大多手持法器,表情严肃,就像能随时拔剑保护众生,这寄托的是‘无畏’的期盼。”​

沈砚秋凑近案头的北魏造像,果然见观音的右手握着一把小巧的宝剑,剑鞘上还刻着缠枝莲纹。法师继续道:“到了唐代,国力强盛,文化包容,女性地位也随之提高。武则天还命人在龙门石窟开凿卢舍那大佛,以自己的容貌为蓝本。民间受此影响,开始将观音塑造成女性形象。”​“那宋代呢?” 沈砚秋追问,“程朱理学兴起后,女性地位下降,为何观音的女相反而彻底固定了?”​

了尘法师笑了笑,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东京梦华录》:“施主可曾读过这本书?书中记载,宋代汴京的大相国寺里,每逢观音诞,百姓都会带着香火、供品去祭拜,将观音塑造成女相,更能体现‘救苦救难’的特质。就像当时的画家李公麟,他画的《观音图》中,观音抱着一个患病的孩童,眼神温柔,活脱脱一副慈母模样。百姓看到这样的形象,自然愿意亲近,观音信仰也因此更加普及。”​沈砚秋若有所思:“您是说,观音的性别并非固定,而是随着时代文化变化的象征?”​

“正是。” 了尘法师取出一本泛黄的经书,指着其中一段:“书中说‘观世音菩萨,能现三十三种身相,既然能现男身,也能现女身,可见性别本就不是观音的本质。世人执着于男女之分,不过是用世俗的眼光看待佛菩萨罢了。”​

他随后起身从禅房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尊明代的象牙观音像,象牙因年代久远泛着温润的黄色:“这尊像是我年轻时从苏州一个古董商手里收购的,你看它左手持净瓶,右手结无畏印,面容既有男性的庄重,又有女性的温婉 —— 额头饱满如男子,下巴却圆润如女子,衣纹流畅如流水,既无明显的男性特征,也无刻意的女性修饰。当时塑这尊像的工匠,想必也明白观音无性别之分的道理。”​

沈砚秋凑近细看,果然见那观音像的眉眼间兼具刚柔之美,尤其是嘴角的弧度,既不似男相般刚毅,也不似女相般娇柔,透着一种平和的慈悲。他忽然想起在沪上博物馆见过的一幅宋代《观音救苦图》,画中的观音立于惊涛骇浪之上,脚下踩着一朵莲花,左手提着一个落水的渔民,右手挥舞着杨柳枝,那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却温柔如水,与这尊象牙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法师继续道:“民国以来,西学东渐,不少人用科学的方法研究佛教,这本是好事。可若用‘非此即彼’的科学思维来套佛菩萨的形象,便会陷入误区。就像用尺子量海水,永远量不出海水的广阔;用秤称云彩,永远称不出云彩的轻盈。观音的性别,本就不是‘是男是女’的问题,而是‘为何有男有女’的问题 —— 为何不同时代的人,会赋予观音不同的性别形象?这背后反映的,是不同时代的社会文化、百姓需求。”​

沈砚秋恍然大悟,多年的困惑如云雾散:“弟子明白了!观音的性别演变,本质上是不同时代、不同文化对‘慈悲’的解读与寄托。魏晋时期的‘男性形象’、唐代的‘女性形象’,都是百姓对‘慈悲’的不同理解,而观音的性别形象,不过是这种理解的外在表现。执着于性别之分,反而会忽略‘慈悲为怀’的核心教义。”​

那天下午,在了尘法师的带领下,沈砚秋参观了慧济寺的藏经楼。藏经楼里收藏了大量的观音造像拓片和实物,从北魏的石雕到唐代的壁画,从宋代的木雕到明代的瓷塑,每一尊像的性别特征都与当时的社会文化紧密相连。在一尊唐代的三彩观音像前,沈砚秋停下脚步 —— 这尊观音像高约两尺,身着绿色釉彩的长裙,头戴黄色釉彩的宝冠,面容丰满,嘴角含笑,活脱脱一副唐代贵妇的模样。

法师介绍说:“这尊像是唐玄宗时期的作品,当时大唐国力鼎盛,百姓生活富足,因此观音像也多了几分雍容华贵的气质。你看它的手势,象征着观音的大慈大悲,这与当时百姓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谋而合。”​

在藏经楼的角落里,沈砚秋还发现了一尊元代的铜观音像,这尊像与其他朝代的截然不同 —— 既没有北魏时期的刚毅,也没有唐代的雍容,而是透着一股质朴的气息:观音身着简单的僧袍,盘腿而坐,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拿着一串佛珠,面容平静,没有明显的性别特征。法师解释道:“元代由蒙古族统治,百姓生活困苦,因此观音像也变得朴素起来。这尊像没有华丽的装饰,却更贴近百姓的生活,就像一个普通的修行者。”​

沈砚秋一边听法师讲解,一边用放大镜仔细观察造像的细节,还不时在笔记本上记录。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研究太过执着于 “性别变化”,却忽略了背后的文化内涵 —— 观音的性别,从来不是一个孤立的问题,而是中国传统文化中 “以人为本” 理念的体现:百姓需要什么,观音便成为什么样子;时代需要什么,观音便承载什么意义。​

离开普陀山的那天,天刚蒙蒙亮,沈砚秋再次拜访了尘法师。法师将那尊明代象牙观音像送给了他,还附上一本手写的《观音造像流变笔记》:“施主研究观音造像,若能让更多人明白‘慈悲无性别’的道理,便是功德一件。大家如果还有别的看法,欢迎在评论区进行留言和讨论,同时也欢迎收藏和转发。(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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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小橘子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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