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法庭开庭之际,法官严肃地问道:“原告与被告,你们是否明白本次审判的严重性?若原告败诉,你们的财产将全部归被告所有,并且将承受严重后果……”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在法庭开庭之际,法官严肃地问道:“原告与被告,你们是否明白本次审判的严重性?若原告败诉,你们的财产将全部归被告所有,并且将承受严重后果……”
话音未落,便被打断了。
“若被告败诉,她将面临终身监禁,不得申请保释。”
我的丈夫邓霆晟用充满敌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在否认我们多年的夫妻情分。
而他身边,亲密地挽着他胳膊,摆出一副女主人姿态的人,竟是我的同父异母妹妹师韵儿。她挑衅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得意。
法官再次将目光转向我,我挺直了腰板,坚定地说:“请开始审判吧!”
法槌落下,审判正式拉开序幕。
邓霆晟对我的第一项指控是抛弃双亲,未尽赡养之责。
工作人员操作投影仪,将证据一一展示在大屏幕上。与此同时,另一个屏幕上实时滚动着网友们的评论。
“这不是师家的大小姐师晓月吗?她成了被告????”
“我曾经是他们的忠实粉丝!”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看起来那么和善,竟然如此狠心。”
面对这些弹幕,师韵儿愈发得意,更加紧地挽着邓霆晟的胳膊。而我,则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屏幕上播放的是我外公的指控,他满头白发,含泪指责我:“晓月,你外婆最疼爱你,你怎么能将她丢弃在荒郊野外,不顾她的生死?你的良心何在?”
陪审团议论纷纷,邓霆晟紧握双拳,脸上写满了痛苦。师韵儿则轻声安慰他,同时不忘向我展示她手上的大钻戒。
“她还笑得出来,真是冷血无情。”
“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
“终身监禁都便宜她了,应该直接判死刑!”
在网友们的愤怒声中,审判员开始将记忆提取器连接到我的身上。这种高科技设备能提取人的记忆,还能测谎。
但师韵儿和邓霆晟并不知道,被提取记忆的人会因痛苦不堪而选择认罪。
师韵儿脸色愈发难看,而邓霆晟依旧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说:“我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记忆提取开始,剧烈的疼痛让我感觉像是被刀割般痛苦。与此同时,我的记忆也在大屏幕上呈现。
那三年,父母争吵不断,我们寄居在外公外婆家。重男轻女的外公对我们并不待见,但外婆对我关爱有加。
她手艺精湛,做出的饭菜美味可口,身体硬朗,夏天常带我去河边捉鱼虾。她总是温柔地抚摸我的头,说:“晓月是月亮上的星星,是外婆的心头肉。”
那年我十三岁,已能窥见成人世界的复杂,也懂得外婆为我夹的每一块肉,都伴随着外公的斥责。我紧紧依偎在外婆怀里,抚摸着她粗糙的手,发誓要让外婆过上幸福的生活。
外婆笑着安慰我:“晓月有这份心,外婆就很欣慰了。”
记忆如电影般快速闪过这些温馨的画面。
在看到外婆的身影时,我无法抑制心中的悲伤,泪水夺眶而出。
邓霆晟也为之动容,眼中闪烁着泪光。
外婆对我的关爱,也同样给予了邓霆晟。
唯有师韵儿,脸色愈发阴沉。
“不会吧,这么好的外婆,她竟然如此对待,真是狼心狗肺!”
“从未见过如此无情无义的孙女。”
网友们纷纷谴责。
而我,则冷漠地看着这些评论。
十六岁那年,父亲突然出现在母亲面前。
他驾驶着一辆我无法辨识的豪华汽车,穿着体面,带着一个装扮如小公主的女孩,出现在我们家的庭院。
而我,满脸灰尘,身着母亲年轻时的衣物,尽管外婆巧妙地改制了一番,但在他们面前,我显得如此滑稽。
那个女孩,就是师韵儿。
父母争吵不休,外公讨好地给父亲泡茶,卑躬屈膝地奉承。
“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
“你女婿已经不错了,只找一个,比那些找七八个的好多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女儿!是的话就跟女婿回去!”
母亲似乎已经心灰意冷,我躲在门后,看到她表情冷淡,仿佛在旁观一场闹剧。
父亲则痛心疾首地表示,已经和那个女人断绝了关系。
最终,母亲还是随父亲离去。
坐在豪华的车内,我靠在窗边,看着外婆在院门口抹眼泪。
她一直站在那里,直到汽车转弯,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在别墅的生活,远不如在外婆的小院快乐。
然而,这么多年我也熬过来了,嫁给邓霆晟后,我搬进了新婚别墅,并将外婆接了过来。
那时,外婆的身体已不如从前。
但没关系,我有了钱,可以为外婆提供治疗。
出乎意料的是,师韵儿竟然说服了邓霆晟,搬到了我们的家中。
“她是你妹妹,刚回国,什么都不习惯,爸爸忙,妈妈又不待见她,她只能依靠你。”
这是邓霆晟的解释。
我虽然愤怒,却一次又一次地选择了退让。
我为师韵儿准备了一切所需,最好的棉被、地毯,书桌和挂饰。
但她却看不上眼,她在别墅里转了一圈,站在我们的卧室门口,笑着说:“我觉得这间房最适合我。”
我愣住了。
卧室里还挂着我们的结婚照,她不可能不知道这是我们的房间。
外婆突然出现,指着师韵儿,愤怒地说:“你给我滚出去!这是晓月的地方!”
师韵儿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不满地看着外婆。
“你一个佣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外婆并未因师韵儿的误解而动怒,她走上前,将师韵儿推出门外。
“滚出去!”
我扶着外婆,看着师韵儿,说:“她不是佣人,她是我外婆。”
这时,邓霆晟回来了,他不明所以,站在楼梯口问:“发生什么事了?”
师韵儿立刻转身扑进邓霆晟的怀里,刚刚还充满厌恶和不耐的神情,瞬间变得楚楚可怜。
“庭晟,对不起,我刚才误以为外婆是佣人,姐姐生气了,要赶我走……”
邓霆晟皱眉,望着我,严肃地说:“师晓月,你为何要这样斤斤计较?”
我无力地辩解:“我没有——”
“韵儿的事,我会让周嫂安排,你不用再管了。”
邓霆晟带着师韵儿离开了,我失落地坐在床边,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外婆紧紧抱着我,安慰道:“晓月,你值得更好的,哭吧,哭完之后,外婆带你离开这里。”
原来,外婆在成为外公的妻子之前,自己曾在乡村购置了一套小屋,本打算夏天去那里避暑。
然而,婚后因为生了女儿,她便一直生活在不见天日之中,直到晚年,那座房子也一直闲置。
我和外婆相拥痛哭,决定一起逃离,追求我们自己的自由生活,不再受他人脸色左右,不再依赖任何人。
然而,我未曾料到,师韵儿会突然出现,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约定的那天下午,我回到家中,却发现外婆不见了踪影。我搜寻了整个别墅,询问了所有佣人,才得知师韵儿一大早就带着外婆出门了。
心中涌起不安,我急忙拨打邓霆晟的电话,却始终无法接通。无奈之下,我只能联系师韵儿。
电话很快接通,师韵儿在另一端笑嘻嘻地说:“外婆不是想走吗?我已经帮她走了,你不用感激我。”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我急切地问:“你把外婆带到哪里去了?”
师韵儿轻描淡写地回答:“开车一个多小时,到了个偏僻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具体位置。”
我难以置信,她竟然将外婆独自遗弃在荒凉之地!
愤怒至极,我抓起桌上的咖啡,直接泼向师韵儿的脸,不顾她的尖叫,匆忙冲了出去。
我寻找了一整夜,直到深夜才找到外婆。在郊外的废弃工厂,外婆缩在墙角,仿佛只是沉睡。
那个寒冷的冬夜,对一位本就生病的老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外婆就这样离我而去。
当我回到家中,迎接我的却是全家人的愤怒指责。
父亲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斥责我:“你怎么能这样对外婆,将她丢弃在荒郊野外!”
我捂着脸颊,困惑地看着他。明明是师韵儿的所作所为,为何所有人都要指责我?
继母望着我,失望地说:“晓月,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善良的孩子,没想到你竟然……”
师韵儿假装无辜,擦拭着并不存在的泪水,哭诉:“你有任何不满冲我来,为什么要伤害一个老人?”
在众人的指责声中,我明白了,师韵儿将一切都归咎于我。
我盯着邓霆晟,声音沙哑地问:“邓霆晟,你信不信我?”
但我忘了,邓霆晟从未站在我这边。
他皱着眉头,冷漠地说:“从今天起,我们分房睡。”
记忆提取结束,剧烈的疼痛稍微减轻,我满头大汗,喘着粗气。
陪审团开始交头接耳,不时地瞥向师韵儿。
弹幕上也炸开了锅。
“真是无耻至极!”
“绿茶婊!心肠如此歹毒,应该被判无期徒刑的是她!”
师韵儿的脸色愈发难看,她挽着邓霆晟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邓霆晟紧皱眉头,表情复杂。
法官不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第二项罪名:心胸狭隘,因嫉妒动手伤人,导致他人流产,终身不孕。”
屏幕上,师韵儿泪流满面地独坐在天台上,我忽然出现,一把将她推下。她惊慌失措地抓住我,结果我们两人一同从高楼坠落。
画面转到医院,医生遗憾地摇头,表示这次事故可能导致病人终身不孕。
师韵儿在病床上掩面哭泣,邓霆晟则一脸痛苦地将她拥入怀中,他们紧紧相依,宛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我穿着医院的长袍,站在病房门口,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难怪邓霆晟对她冷若冰霜,这样的毒妇谁会喜欢?”
“多大的仇恨,竟然对亲妹妹下手。”
“一尸两命,这简直是当代的蛇蝎妇人!”
屏幕上的冷言冷语不断,却没有人给予我丝毫的同情。他们坚信我会因为外婆的离世而对邓霆晟和师韵儿进行报复。
身上的金属装置如同针扎般刺痛我的肌肤,与我的神经相连,抽取着记忆。这种痛楚几乎让我昏厥,但我紧咬着牙关,不愿流露出一丝脆弱。
屏幕上,我的记忆如电影般播放。
在我们的婚姻步入第三个年头时,师韵儿宣布她将返回国内。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个夜晚,邓霆晟在书房枯坐了一整夜,而我也是满腹心事,彻夜难眠。
我知道,若非我长得与师韵儿有几分相似,邓霆晟断不会娶我为妻。
我一直暗恋邓霆晟,在他与师韵儿分手后,我陪伴在他身旁,直至他走出失恋的阴影。
尽管清楚他心中始终装着师韵儿,但当邓霆晟向我求婚时,我还是欣喜若狂地答应了。
然而,这段婚姻的幸福仅维持了三年。师韵儿归国的当日,我们全家前往机场迎接她。她一下飞机,便在人群中搜寻邓霆晟的身影,当她看到他时,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我试图挽住邓霆晟的手臂,以示我的地位,但他却迅速走向师韵儿,帮她拎包,关怀备至,这与他对我的冷漠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明白,邓霆晟始终未能放下师韵儿。我只能默默拭去眼角的泪水,天真地认为,我们的婚姻是铁一般的事实,只要我愿意付出,终有一天能赢得他的心。
但当我发现自己怀孕时,这个幻想被残酷地粉碎了。我没想到,师韵儿也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她手持孕检单,用手指戳向空气,仿佛要戳穿我的脸颊。
“看到了吗?我一回来,邓霆晟就急不可耐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母子过得太苦。”
“我的儿子将来需要个佣人,你们母子就过来吧。”
“邓家和师家的继承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担当的。”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无法接受邓霆晟的背叛。当我质问师韵儿时,她轻蔑地甩开我的手,用纸巾擦拭被我触碰的地方。
“什么意思,难道不明显吗?”
“如果是我,早就离开邓家了,哪像你,巴不得邓霆晟每晚都陪着你。”
她将孕检单贴在我脸上,然后扬长而去。我无力地跌坐在墙角,直到一位好心的医生扶我起来,将我送入病房。
“女士,无论发生了什么,孩子总是无辜的。你现在腹中的孩子虽然只是胚胎,但已经能感受到你的情绪了。”
“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孩子,你要坚强地活下去。”
医生的话给了我力量。我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孩子,不让任何不幸发生。
可是,不幸还是降临了。
为了孩子,我选择搬到普通病房。
联系了媒体后,消息迅速传开,师家千金亲民备孕,选择普通病房的新闻引起了轰动。
不出所料,热情的记者们蜂拥而至,将医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无数目光和摄像头聚焦于此,师韵儿即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露面。
然而,来的人却是邓霆晟。
“亲爱的,这是我为你熬的鸡汤,快喝了补补身子。”
邓霆晟身着笔挺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手中却提着一个与他商务形象极不搭调的粉红色保温桶。
“你看,连颜色都是你最喜欢的。”
在镜头前,邓霆晟的笑容无比温柔,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中只有我的身影。
媒体捕捉到了这一幕,闪光灯闪烁不停,记录下了“邓师夫妇孕期甜蜜,邓先生亲自煲鸡汤探望”的温馨画面。
以爱我为名,我被他接到了贵宾病房。
“你不爱我,为何不让我自由?”
我的疑问在师韵儿出现时得到了解答。
师韵儿的胎儿不稳定,她竟然听信迷信,想要以我孩子的生命换取她孩子的平安!
画面突然出现雪花点,接着扭曲变形,法官起身,示意技术员过来检查。
这是直播审判中首次遇到显示器故障。
技术员检查后宣布,由于提取的记忆对当事人过于痛苦,身体自动启动了保护机制。
弹幕实时更新:“天啊,我从没见过这种情况!后面的事情得多痛苦啊!”
“师韵儿,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快提取啊,我还想看后续!”
就在弹幕疯狂刷屏时,邓霆晟松了松领口,宣布了他的要求。
“后面的事情大家已经知道了。”
“邓霆晟,你还有人性吗?”
当观众的注意力被邓霆晟吸引,转移到我推师韵儿下楼导致她流产的事件时,一个年轻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是那天的医生!”
“他怎么来了?”
“真相即将揭晓!到底谁才是毒妇,我们马上就能知道了!”
“我支持邓太太!被外婆抚养大的孩子,绝不可能是坏人!”
“那可不一定,包子性格的人最后都可能变得反社会!”
弹幕再次陷入激烈的争论。
法官接过书记员递来的纸张,仔细查看后,敲响法槌,要求全场安静。
“张医生是来为邓太太作证的。根据公平公正的原则,如果张医生的话有假,他将同样被判处终身监禁,没收个人财产。”
张医生的记忆很快被提取出来。
师韵儿和我的超声检查都是他进行的,师韵儿的胎儿发育不良,可能有畸形。
而我的胎儿在超声下看起来强劲有力,是一个非常健康的胚胎。
“医生,如果从楼梯摔下去,胎儿会流产吗?”
师韵儿知道自己的孩子保不住,却在得知我的孩子健康时,急忙问道。
张医生的神色有些复杂,“流产后第一个月也很容易怀孕。没有必要这样伤害自己。”
张医生是邓霆晟的顾问医生,这家医院也是邓家的产业。对于豪门之间的纠葛,他早已司空见惯,但总是选择沉默。
“医者仁心,师小姐。你还年轻,很快就能再有孩子的。”
“得饶人处且饶人,师小姐。”张医生谨慎地劝告师韵儿,“凭借邓先生的宠爱,你的孩子无论排行如何,都会是宠儿。”
“你懂什么?”师韵儿疯狂地盯着张医生,“邓霆晟竟然和那个贱女人结婚了,你知道我等了他多久,等到分手吗?”
如果不用孩子来锁定邓霆晟,你以为我还会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吗?”
“邓霆晟总是口口声声说爱我,但事实呢?要不是我往他的酒里下了药,他那天晚上肯定又会去找那个女人!”
“我同样是师家的千金,凭什么因为一个私生子的身份就让我放弃一切!我不接受!我的孩子也不会接受!”
师韵儿像是发泄般地将一切都说了出来,然后气冲冲地拎着包离开了接待室。
画面切换,我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脸色苍白如纸,完全无法从刚才的冲击中恢复过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没有注意到张医生进来查看了我的病历,叮嘱护士们要好好照顾我,保护好邓家的血脉。
接着,就是师韵儿流产的消息。
没过几天,在一个深夜,我因腹痛难忍被送进急诊,一夜之间,我的孩子也离我而去。
当师韵儿在病房中泪如雨下,众人围绕着她安慰时,我却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
失去孩子的痛苦还未平复,新的打击又接踵而至。
我收到了来自邓霆晟和师韵儿的终身法庭传票。
那张薄薄的传票,显然无法平息邓霆晟丧子的悲痛。
第二天,师家旗下的几家公司也将我告上商业法庭,指控我滥用职权,泄露商业秘密。
第三天,邓家的企业也对我提起诉讼,指责我因失去公众信任导致邓氏股票大跌,要我承担责任。
第四天,一张鲜艳的喜帖在众多白色传票中显得格外刺眼。
连续的打击让我卧病在床,甚至吐血。
在我意志消沉之时,张医生来了。
“豪门斗争真是太残酷了,完全没有人性!”
“有时候没有钱反而更幸福……”
弹幕中充斥着对豪门内斗的感慨,而张医生的画面迅速展开。
他看不惯师韵儿和邓霆晟的做法,出于未泯的良心,选择帮助我应对诉讼。
由于身体不适,很多资料的搜集都是张医生协助我完成的,我们经常讨论到深夜。
这些行为,后来成了邓霆晟控告我的第三项罪名——不守妇道,频繁出轨,勾引家庭医生,陷害邓霆晟,令他悲痛欲绝,差点自杀。
幸运的是,张医生提前预见了邓霆晟的指控,所以我们从未单独相处,讨论事情时总有他人在场,监控清晰地记录了一切。
看到这里,邓霆晟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
原本自信能够一次将我打入深渊的师韵儿,见状也不敢再挑拨离间。
“那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的!这不就是出轨吗!”
邓霆晟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脸色涨红,眼里的血丝狰狞可怖。
一旦败诉,作为主要起诉方的邓霆晟也将面临终身监禁,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我阳痿!我根本硬不起来!我怎么可能让女人怀孕!”
为了自保,邓霆晟揭露了他一直想要隐藏的秘密。
多么讽刺。
外表英俊、风度翩翩的邓霆晟,实际上在床上根本无法挺立。
从年轻时起,他就发现自己无法像其他同龄人那样,在看到性感美女时自然地产生反应。
因此,他所谓的洁身自好,不愿意婚前性行为,其实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拒绝与师韵儿结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之所以对我和师韵儿的怀孕如此气急败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法官的脸色骤变,指示技术人员为邓霆晟装上记忆提取装置。
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由于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邓霆晟才远离女性。
媒体纷纷报道,邓氏企业的继承人自律极严,从不涉足风月场所。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邓霆晟不得不考虑结婚生子,以继承家业。
加之竞争对手利用他远离女性的特点,散布他是同性恋的谣言,攻击邓氏企业的信誉,导致股价和企业价值大幅下滑。
在这种压力下,邓霆晟不得不迅速恋爱结婚,以平息公众的议论。
尽管他深爱师韵儿,但师韵儿的性格强势,一直想要与我这个正宗的师家大小姐一较高下,显然不可能帮他保守这个秘密。
她很可能会在得知真相后,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讽刺的是,一直自负的邓霆晟,对师韵儿却是一片痴情。
他无法开口说出自己的秘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离去,而不敢挽留。
在这种境况下,邓霆晟将目标转向了始终默默爱着他的我。
我永远记得他提出结婚的那一天。
那是一个悠闲的午后,我睡眼惺忪地走下楼梯,就看到邓霆晟坐在客厅里。
那时,外婆还在世。
他微笑着起身,温柔地握住我的手,轻轻一吻,向外婆承诺,娶我会是他一生的证明。
阳光透过窗外的樟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给他增添了几分神圣的光环,他的桃花眼充满深情,眼中只有我的身影。
后来的日子,就如同记忆提取器所展示的那样。
婚后的我,始终在卑微地等待,深爱换来的却是背叛与伤害。
“孩子是你的,两个都是。”
张医生的话打破了法庭的沉默。
张医生的父亲曾是邓家的家庭医生,一生为邓家服务,张医生与邓霆晟自小就是朋友。
但在邓霆晟发现自己的问题后,心理逐渐扭曲。
起初,他只是不断询问张医生少年时的自慰频率,后来竟要求张医生现场示范,甚至要求张医生帮他勃起!
张医生拒绝后,邓霆晟便以他在医院治疗的老父亲相威胁。
张医生的父亲,一位退休后患上严重躁狂型老年痴呆的老医生,需要全天候的照顾。
高昂的治疗费用压得张医生喘不过气来,他刚从医科大学毕业,没有工作,家中的积蓄都用来支付父亲的医疗费。
在病床前,张医生选择了默默忍受这份屈辱。
几年后,老父亲去世,张医生本以为可以摆脱这个让他厌恶的地方。
没想到,邓霆晟竟然用录下的视频威胁他,不许他离开。
于是,张医生日复一日地忍受,等待着一个可以推翻邓霆晟的机会。
包括散布邓霆晟是同性恋的谣言,也是他的手笔。
但邓霆晟转眼就与我结婚,流言不攻自破。
张医生耐心潜伏,终于等到了师韵儿归国的时机。
他不断怂恿师韵儿,告诉她,只有拥有孩子,才能在豪门的权力斗争中站稳脚跟。
实际上,张医生已经注意到,邓霆晟的阳痿在细致的治疗下,状况有所改善。
作为家族世代的顾问医生,他调整了用药,无人对他的决定提出疑问。
他还特别吩咐家中的厨师,为了邓霆晟的身体,饮食应以滋阴为主,厨师自然也不敢多言。
邓霆晟毫不知情,一碗又一碗地喝下那些所谓的壮阳补药。
在与我和师韵儿发生关系的那段期间,张医生减少了药量,并配合其他药物,使得怀孕成为可能。
“为了确保我的计划无懈可击,在两位女士流产之后,我检测了胎儿与你的血缘关系,”
张医生戴着记忆提取器,从容不迫地解释,为自己的复仇和赢回的尊严而显得镇定,
“简单来说,两个孩子,确实都是你的血脉。然而天意弄人,你亲手终结了你的后代。”
“更巧合的是,两位女士继承了相同的基因缺陷,因此终生不孕并非偶然,而是注定了失去这个孩子,未来也不可能再有孩子。”
“至于你,邓霆晟,”张医生突然挺身而坐,目光坚定地盯着邓霆晟,
“我早已更换了你的药物,你体内的雌性激素将持续分泌。你不是一直想要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吗?”
张医生的话如同幽灵般在法庭上回荡。
来源:时光记一点号